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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弗洛伊德的學說,男孩子的潛意識裡都有「戀母情結」。第一個能令他產生性好奇的女性,往往就是他的親生母親。而跟「戀母」同時並存的,就是「仇父」。因為父親佔有了最心愛的母親,理所當然的是自己最為排斥的敵人。
    這種學說,究竟是不是絕對的真理,還存在很大的爭議,是個見仁見智的問題。不過說句老實話,在寫作本文的過程中,我卻從來也沒有認真的考慮過它。
    因為我這部小說,要表現的並不是一般意義上的母子亂倫!
    就在一年多前,我對於這種禁忌的題材,還完全無法接受。那時我只要一看到寫「母親」的床戲,心裡就會有很深的罪惡感。這一類的文字,非但不能使我產生絲毫興奮,反而讓我覺得相當的反胃。
    那時我感到十分迷惑,怎麼會有人色慾熏心的打起了母親的主意?母親──那是一種多麼神聖、多麼聖潔的稱謂啊!古往今來多少偉大瑰麗的詩篇、多少充滿深情的文章,都是以歌頌無私的母愛而聞名的!
    為什麼會把性交和母親聯繫起來呢?天下有那麼多的女孩子,去幹哪一個不好,為什麼偏偏要找上自己的母親呢?她的肉體為什麼會有那麼大的吸引力呢?
    我沒有想通這些問題的答案,可是有一天在翻一本關於前世今生的小說時,卻突然冒出了這樣一個念頭──如果按照宿命論者的觀點,他們會不會把這些問題的產生歸結為因果報應?
    如果你非常想找某人報仇,仇恨的積怨太深,即使到了下輩子,也會毫不猶豫的向仇人下手。同樣的,如果你非常想得到某個女人,佔有的願望太強烈,下輩子自然而然就會對她萌發慾望──就算她成了你的母親,也許都不會例外。
    這些想法當然是非常荒誕的,只不過是腦子裡偶爾「出軌」的產物。可是我卻莫名的產生了一種寫作上的衝動,想把它發展成一個故事寫下來。
    於是,才開始給自己「補課」,找來許多母子亂倫的色文進行研究。起初幾乎是種折磨,後來……也就慢慢的從適應,轉變為接受,甚至於喜歡了……
    但是自己真正動筆時,還是時不時的被罪惡感所困擾。畢竟,我還不是個成熟的亂派寫手──其實這篇小說在設定上就有討巧的成分,因為「兒子」的前後兩種身份,他既可以把女主角看成是「母親」,也可以把她看成是個純粹的「女人」。(相比之下,或許「女人」的成分還更多一些呢!)這樣的安排,雖然減輕了我自己的心理負荷,但是無形之中,也削弱了這類亂文原本應該有的那種劇情張力──所以我才說,這個故事表現的不是一般的母子亂倫,也不能算是真正意義上的亂派小說。
    我既沒有表現出太多的「母子親情」,也沒有讓「仇恨」佔據太多的空間。我惟一想表現的,就是那種極其邪惡的佔有慾望。因此在這個故事裡,兒子對母親產生的完全是肉體上的需求,僅僅如此而已,其他的一切都是輔助。
    甚至,連「前世今生」這個創意都只是個輔助,不過是兒子為了佔有母親,所尋找的一個冠冕堂皇的藉口罷了。我在想明白這一點後,就有意識的減少了那些描寫前世經歷的情節──本來按原定的提綱,「前世」、母親、父親這三個人彼此的恩怨糾纏,是準備花費大量筆墨去刻畫的,以便加深情感上的挖掘。
    這樣的改變是好是壞,我自己就不得而知了。故事已經寫完,將來也不大可能再提起勁頭,去做大幅度的修訂了,就讓它保持住現在這種面目吧!
    這是我在網上找到的
    驚駭之中,我發覺自己完全失去了控制,身體的各個部位紛紛的「叛變」了,大腦成了一個虛有其實的光桿司令──換句話說,我現在只不過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傀儡」!
    「虧你還好意思叫我,賤女人!」完全不屬於我的嗓音從牙縫裡擠出,陰陽怪氣的說,「這些年來,我可是無時無刻不在想著你哩!想著你的美貌、狠心和忘恩負義……你沒有估計到吧,我雖然死了,但一縷陰魂卻能保持不散,還能堅持到和你重逢的這一刻……」
    這聲音低沉、嘶啞而沙澀,帶著種深入骨髓的怨毒,就像是從地獄的最黑暗處直接傳出的,聽來令人毛骨悚然!媽媽恐懼的全身發抖,臉上的血色霎時褪的乾乾淨淨,語無倫次的說「我……我不是……故意害你的……你……你還纏著我……幹什麼?」
    「很簡單,我要討回我應得的東西!」我把眼珠子瞪凸出來,展現出牙齒惡狠狠的說,「你應該還記得吧,1984年的5月8號,也就是我喪命的那一天,臨死的時候我對你說過什麼……」
    我不等她回答,就一字一句的複述出了當年的話「這個仇……我總有一天要報的……就算變成厲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不要!」媽媽嚇得哭了起來,流著眼淚斷斷續續的懇求說「智彬哥,放過我……放過我的兒子吧,求你了……只要你肯高抬貴手,要我……要我做什麼都行……」
    我冷漠的聽著,感覺到自己面上的肌肉十分僵硬,彷彿對媽媽的哭訴無動於衷,口中淡淡的說「要我放過你們也行,但是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真的?什麼條件?」媽媽脫口而出的問,聲音裡透著驚喜。但是她的話剛一說完,似乎就恍然明白「我」的用意,失去血色的雙頰上頓時泛起了紅暈,但是馬上又恢復成煞白的顏色。
    我的手就像提線木偶般舉起,指了指胯下凸的老高的褲襠,然後向她招了招手,不動聲色的說「來吧……當年你是怎麼做的,今天就給我照樣做一遍!」
    媽媽遲疑了一下,抽泣著點了點頭。她緩慢的、溫馴的俯低身子趴在地上,修長的四肢支撐著雪白晶瑩的胴體,手腳並用的爬了過來……她的動作狼狽、生硬而不自然,眼眶裡飽含著屈辱的淚水……
    我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這一切和那個噩夢中發生的是多麼相像啊!所不同的,只是夢中的「小靜」還是個正值花季的少女,渾身上下洋溢的是一股青春的氣息。可是眼前的媽媽呢,歲月已經把她修飾成了一個性感嫵媚、體態豐腴的中年美婦,舉手投足之間都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成熟的韻味,使人情不自禁的興起雄性本能的征服慾望。
    從客廳門口到沙發,不過只有短短的四、五米的長度!可是此刻對媽媽來說,這段距離或許比天涯海角都要長!她滿臉都是羞愧驚懼的神色,在地板上機械的爬著,兩隻圓滾滾的ru房垂了下來,隨著身體的前移輕微的晃動;肥嫩多肉的臀部則賣力的翹起,一搖一擺的向前挪動。那姿勢就像是只yin蕩的母狗,而且是一頭在搖尾乞憐、等待主人恩寵的母狗!
    我眼睜睜的望著,心頭一片混亂,腦海中更是空空蕩蕩的什麼念頭都沒有,惟一能感受到的,就是自己rou棒在褲襠裡翹了起來,而且變的越來越硬……
    很快的,媽媽爬到了沙發前面,馴服之極的跪伏在我的腳邊。她緊張的連頭都不敢抬起,渾圓光裸的肩膀微微震顫著,一副任人宰割的柔順模樣,等待著我對她的發落。
    「過來吧,發什麼呆啊?」我繃著臉站起身,冷冷的說,「還不像當年那樣,主動的幫我脫掉褲子?」
    媽媽不敢違拗,俏臉上掛著兩道淚痕,默默的膝行到我的正前方,顫抖的伸出雙手解開了我的皮帶。褲子立刻從腰間墜落,跌到了我的腳下。接著,她又慢慢的拉下了我貼身的褲衩……
    早已勃起的陽具倏地彈了出來,巨炮般直挺挺的指向半空。媽媽驚呼一聲,幾乎是本能的移開了視線,粉臉飛紅的像是擦滿了胭脂似的,整個人手足無措的癱坐在地板上。
    「把頭抬起來!我要你仔細的看看這根吃飯傢伙!」我大聲的發號施令。想到自己竟然能堂而皇之的暴露出下體,在親生母親面前炫耀雄性的器官,一股極其邪惡的快感頓時湧了上來,瀰漫到了全身上下的每一個地方……
    媽媽卻害臊的連脖子都紅透了,勉強抬起眼簾,扭捏不安的把目光轉了過來。當健碩rou棒的影子躍入她的瞳孔時,我注意到她的眸子裡似乎閃過了一絲異樣的光彩。呼吸突然變的急促了,臉上的表情也怪怪的很不自然……
    「怎麼樣?很喜歡你兒子的大雞巴吧?」我示威般的抖動著陽具,不動聲色的說,「下面,就請親愛的媽媽把兒子的雞巴含進嘴裡,好好的替他吸吮一下吧!」
    這句話說出來,連我自己也嚇了一跳。媽媽更是渾身劇震,就好像聽到世上最污穢的話語一樣,驚惶失措的拚命搖頭「不,不行……這是我兒子……我不能這麼做的……」
    「少在我跟前裝腔作勢了,yin婦!」我冷笑著說,「今天早上你不是還對著這根雞巴手yin嗎?你敢發誓說,當時你心裡沒有想過去舔它?沒有盼望它狠狠的插到你的騷穴裡去?」
    「我……」媽媽無言以對,又羞又急的低垂著粉頸,兩隻手侷促的不知該往哪裡放。大概她的心事被我一語拆穿了,神色間顯得無地自容,好一陣都說不出話來。
    「賤女人?你到底聽不聽我的話?」我不耐煩起來,厲聲說,「你要是想讓兒子有個三長兩短,那也容易的很……」
    媽媽忍不住又哭了起來,哽咽的說「不要……求求你……千萬不要傷害小兵……我一切都聽你的……」她說完咬了下嘴唇,眨也不眨的望著我的rou棒,把蒼白的俏臉一點一點的靠了過來……
    我的心跳陡然加快了,媽媽……她真的要幫我口交嗎?這可是我做白日夢時才會發生的事情呀!就算是在暗地裡想想,也足夠令人熱血沸騰了……
    此時媽媽已經挨到了我的胯下,一股熟悉的體香飄進了鼻端……她躊躇了幾秒鐘,突然像是豁出去般閉上雙眼,伸出舌頭在我的rou棒上輕輕的舔了一下!
    「噢──」我不禁低喊一聲,只覺得陰莖上傳來冰涼滑膩的觸感,雖然只是短短的一剎那,但已使我獲得了前所未有的強烈刺激……
    舔過第一下後,媽媽的心理障礙似乎消除了不少,眼睛也睜開了。她認命似的微吐著香舌,一下又一下的舔弄著青筋畢露的包皮,連續不斷的帶給我至高的享受……很快的,我的rou棒的側後端就被她的口水完全濡濕了,就連兩顆睪丸上沾染了閃閃發光的唾液!
    「喂,你別避重就輕啊!快給我吸一吸前面……」嘶啞的嗓音再次響起,發佈出不堪入耳的命令。
    媽媽臉色木然,默不做聲的伸手托起rou棒,把它的位置扶正了。跟著她緩緩的張開口,櫻紅的雙唇湊向前來,徐徐的包裹住了傘狀的龜頭……
    我興奮的仰首向天,仔細的體會著那無與倫比的美妙滋味。rou棒的尖端正在進入一個溫暖的腔道,那種濕潤柔軟的動人觸覺,是怎樣的筆墨也無法形容的!
    「哇呀呀!」我發出野獸般的吼叫聲,猛地一挺腰,強行把陽具朝前擠去!
    媽媽在猝不及防下險些咳了出來,她不得不盡力的張開可愛的小嘴,這才勉強的含住了小半截粗大的rou棒!
    「對……對了……溫柔的含住它……小心別碰到牙齒……好,就是這樣……
    喔喔……真舒服啊……」
    在我老到的指揮下,媽媽的「技術」逐漸的熟練起來,原本僵硬的雙肩也放鬆了。顯然她的恐懼情緒正在一點點的減退,不像剛進來時那樣緊張了。她開始專心致志的用嘴唇來回吞吐陰莖,舌尖靈活的舔弄著敏感的馬眼。隨著頭部一上一下的運動,她的一頭秀髮也輕盈的飄蕩起來,不時的拂在她白晰光潔的半裸胴體上,看上去充滿了yin亂的意味。
    「老天,媽媽在為我口交了,這……這不會是在做夢吧?」很長一段時間過去了,我都不太敢相信這是真的,然而那吸吮rou棒時發出的「嘖、嘖」的yin靡聲響,卻在不斷的提醒我,眼前發生的是千真萬確的事實……
    過了好一會兒,媽媽大概是有些累了,鼻尖上滲出了細細的汗珠。她雖然盡力的鼓動著腮幫,可是節奏卻慢了下來,明顯是力不從心了。我拍拍她的臉蛋,示意她張開嘴,把充血的陽具從裡面抽出,離開了那溫熱濕潤的地方。
    媽媽疲憊的坐倒在地上,嘴裡發出輕微的喘息聲,酥xiong不斷的起伏波動。她歇了片刻,伸手抹去了殘留在嘴角的液體,靦腆的低聲問「智彬哥,這樣……
    這樣可以了麼?」
    「哪有這麼便宜的事?今天不把戲做足全套,休想我會放過你!」我yin笑著說。
    媽媽的身體顫抖起來,失聲說「你……你還想幹什麼?」
    我瞇起眼睛,目光貪婪的盯著媽媽高聳的xiong脯,那迷人的雙峰上僅僅纏繞著少許布片,但卻遮擋住了最重要的部位。我嚥了口唾沫,迫不及待的說「把你的nǎi子全部裸露出來,我要親眼看一看……」
    一句話還沒說完,我忽然楞住了,心裡湧起一種怪異莫名的感覺。剛才我發出的雖然還是智彬哥的聲音,可是那句話本身,卻明明是我自己腦海中的想法!
    而且……而且我的軀幹四肢,好像也不知不覺的恢復了自由……
    難道說我和「前世」,已經開始逐漸的融為一體了?難道……難道說現在的我就是他、他就是我,我們之間再也不存在任何分別?那麼,究竟是「前世」侵襲了今生的思維,還是今生消化了「前世」的記憶?
    換句話說,現在的我究竟是誰?是智彬?是小兵?抑或是二者的混合體?
    我完全不能回答自己,一時間糊塗了,下意識的轉頭向媽媽望了一眼。突然,我的xiong口發熱,就像被大石重重的撞擊了一下,連呼吸心跳都在剎那間停頓了……
    「老天,我……我沒有看花眼吧?」我心裡大聲吶喊著,不能置信的抬起手,使勁的搓揉著自己的眼睛。
    我無法不感到強烈的震撼……眼前的媽媽,居然已經聽話的除去了上半身的最後障礙,把她那完美傲人的xiong脯赤裸裸的、一絲不掛的展露了出來!
    只見在那不著寸縷的酥xiong上,兩個豐滿雪白的ru房幾乎佔據了整個視線。雖然失去了衣料的襯托,但這兩團高聳的ru肉竟幾乎沒有下垂!晶瑩剔透的雪潤奶球弧線圓妙,看上去就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樣,結實、飽滿,洋溢著水分充足的蜜汁,令人恨不得咬上一口才甘心!
    然而更加讓人讚歎不已的,卻是雙峰頂端那對嬌艷欲滴的蓓蕾。ru暈的顏色比我想像中略深一些,是一種非常成熟誘人的淡褐色。兩顆秀氣的ru頭並不是很大,但卻水嫩嫩的突起,就像珠圓玉潤的小櫻桃般,點綴在滾圓雪白的奶瓜上頭,形成一副極其挑逗的性感畫面……
    我目不轉睛的盯著,眼皮連眨也不眨一下,不肯放過任何一處細節。內心深處則泛起了一股異樣的暖流,感慨的幾乎要失聲痛哭!
    ──終於……終於看到媽媽袒露出雙ru了!回想過去,早在十一歲那年,我就對媽媽的xiong脯充滿無窮無盡的幻想,夢寐以求著能目睹她雙ru的廬山真面目!
    特別是當我知道她從未用母ru哺育過我以後,這種願望越發強烈的不可收拾,最後轉變成了瘋狂變態的佔有慾望!
    ──如果在當年,媽媽能遵守對我許下的諾言,讓我好好的欣賞、把玩她的ru房,滿足我的好奇心,那麼結果又會如何呢?也許,隱藏在潛意識中的「前世」記憶,反倒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日漸消亡,永遠也不會擾亂今生的生活。
    ──可是,當年的媽媽卻為了維護母親的尊嚴,把她的xiong脯視為兒子的「禁區」,寧可失信毀諾也絕不允許我染指……她一定想不到,就是因為好奇心得不到滿足,才會引發了我對她最原始的獸性衝動;「前世」的邪惡記憶,也才會最終衝破雲大師符咒淨瓶的束縛,控制了今生原本純潔的意識……
    「賤女人,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眼下你就為這慘痛的錯誤付出代價吧!」沸騰的熱血湧上了腦門,我蹲下身子,不假思索的伸出一雙魔掌,緩緩的探向媽媽的xiong口,準備攀登那兩座日思夜想的聖母峰!
    媽媽眼看著我的手一點一點逼近,臉上流露出緊張慌亂的神情,兩條白晰的手臂略抬了抬,似乎想護住自己的xiong脯。但在我充滿威嚇的冷哼聲中,她最終還是屈服了,沒敢做出任何阻撓的舉動……
    我得意的笑了,虛托成球的雙掌猛然間收攏,一手一個的握住了那對豐滿的ru房!
    「哦──」手掌一陣顫抖,彷彿有股電流自掌心通過,傳遍了全身所有的血液細胞……幾乎就在同一剎那,媽媽倒吸了口涼氣,身體像觸電般顫抖了一下!
    但是我卻顧不上那麼多了,情不自禁的閉起眼睛,好好的體會著這無與倫比的美妙手感!
    媽媽的雙ru真是超乎想像的飽滿鼓脹,我的十根手指已經撐到了極限,但也只能勉強的抓住大半個ru房。柔滑細膩的nǎi子又酥又軟,托在手裡沉甸甸的份量十足。大概是由於注重鍛煉的緣故,這對白嫩的ru球一點也沒有中年女人常見的那種鬆弛,反倒充滿青春健康的彈性,令人摸了還想再摸、怎麼也不捨得放手…
    …
    「嘿嘿……被自己的親生兒子抓住nǎi子肆意揉捏,這讓你很羞恥吧!」我口中仍然發出智彬哥的嘶啞嗓音,但是說話的語氣和內容,卻已經和平時的自己毫無差異了。
    「不……不要……別這樣……」媽媽的臉上滿是羞恥的神色,她一點也沒察覺我的異狀,有氣無力的哀求著,「我求求你……不要用小兵的手……我……我覺得好罪惡……」
    我荷荷怪笑著說「別再口是心非了,美人兒……我知道你喜歡這樣……越是羞恥的感覺,就越能令你興奮……就是因為罪惡才讓你產生巨大的快感……瞧,我才說上兩句話,你的奶頭就豎起來了……」
    「胡說……你胡說……我沒有……你……你無恥下流……」媽媽的聲音顫抖起來,她的語氣也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嘴裡說出來的那些話語,竟然和她從前跟「心魔先生」調情時發出的yin聲浪語頗為相似……
    終於,我過足了手癮,鬆手放開了媽媽白嫩豐盈的ru房,盡興的坐回了沙發上。活動了兩下酸痛的手掌後,我指著自己依然高翹的陽具,yin褻的對媽媽說「聽著,只要你把裡面的東西吸出來,我就放過你和你兒子……」
    這一次,媽媽連一秒鐘都沒有猶豫,馬上抱住了我的雙腿,粉臉上帶著迫切焦急的神色,一口把我的rou棒重新含進了嘴裡,柔軟的舌頭立刻像品嚐冰淇淋似的,在龜頭上急速地舔弄起來,還盡可能深的把rou棒吞進口中。
    我反倒吃了一驚,隱隱覺得有些愕然。媽媽的動作是這樣投入,一點也不像是受到了脅迫,才不得已的做出如此違背倫常的事!看她那副忘情吸吮的樣子,我分明感受到媽媽的內心深處也在渴望著口交,渴望著能盡情的品嚐親生兒子的rou棒……
    我搖了搖頭,努力的想讓腦子理智些。儘管我一直在想方設法的引誘媽媽突破禁忌,但是當她真的滑向了亂倫的深淵,我卻一時之間感到難以接受……但就在這時,媽媽忽然撥弄了一下披肩的秀髮,把散亂在額前的絲縷拂開。她的手勢是那樣的自然、嫵媚、充滿了一個成熟女人的萬種風情……我不由目瞪口呆……
    秀髮被撥開了,一張遍佈紅暈的漂亮臉龐出現在眼前!我驀地感到這張臉變的有些陌生了,因為那上面洋溢的是沉醉其中的、熱烈而又迷亂的表情,再沒有一絲一毫的屈辱和悲傷!
    這一刻,媽媽就像是個飢渴到極點的蕩婦,渾然忘我的舔吸著兒子的雞巴。
    即使是在拂弄秀髮的時候,她都不願意稍稍停下舔吸的動作,反而更加賣力的抿緊了嘴唇,像是生怕這根粗大的rou棒會從她的口中滑出。與此同時,她的手掌居然探進自己的丁字褲裡,在雙腿之間的隆起處來回搓動,彷彿那裡已經癢的無法忍受。
    「唔……唔唔……」媽媽擠出含混不清的鼻音,成熟的臉孔泛起誘人的桃紅色。濕滑的愛液從她指縫間淌了下來,然後一滴滴的掉在了地板上,匯聚成了一小灘污跡……
    ──有誰能相信這樣的場面?一個半年多前還聖潔端莊,高貴的不可侵犯的母親,現在卻乖乖的跪在兒子的腳邊,一邊砸吮著親生骨肉的粗大陽具,一邊yin蕩的刺激著mi穴手yin?
    「轟隆」一響,「母親」這個聖潔的形象,算是在我心裡徹底崩塌了。我知道自己今生今世,都不會再認同「媽媽」這個身份了,只會把她看成是一個被肉慾支配的女人,一個性交的對象!
    ──我是小兵也好,是智彬也好,又有什麼關係呢?反正不管我是誰,都一定要佔有她!
    不知是激動還是憤怒,我突然發出了一聲巨吼,rou棒猛烈的跳動著,把大量的jing液全部射在了媽媽的口中!但就在射出jing液的同時,一股無可抗拒的疲倦感襲了上來,就像被人打了麻藥似的,我兩眼一黑,頭重腳輕的暈了過去……
    ***************
    我人事不知的昏迷著,眼前一片無邊無際的黑暗。不曉得過了多久,在恍恍惚惚之中,我似乎聽到一陣若有若無的說話聲,在耳朵裡逐漸變的清晰……
    突然間,我從混沌的世界裡驚醒了過來,眼睛一睜開,首先看到的就是天花板上的吊燈,正在散發著柔和悅目的光芒,接著鼻子裡又聞到了一股淡雅的清香。
    腦袋裡還殘存著些許的眩暈感,我揉了揉額頭,費力的撐起半個身子,目光茫然四顧,這才發現自己是躺在父母臥室的大床上,身上還蓋著張薄薄的被單。
    「真見鬼!緊要的關頭,怎麼會沒用的昏迷了?」回想起暈倒前的場景,我懊喪極了,但又覺得有點奇怪。平時的我不至於如此不濟呀,只是損失些精元而已,怎麼就「虛」成這副德性了……
    房外又傳來了細微的說話聲,我忙豎起耳朵,聽到是媽媽和雲大師在竊竊私語。
    「大師,您說我兒子他……他真的沒事嗎?」媽媽憂心忡忡的問,語氣十分的不安。
    「放心吧!他現在只不過是回復了醉酒的狀態,等醒過來就萬事大吉了!」
    沉靜了一會兒,媽媽囁嚅的又開了腔「可是……小兵他會不會記得,剛才發生的那些事呢?」她說到這裡頓了頓,語聲哽咽的說,「要是他知道我這個做母親的,竟然不顧廉恥的做出那麼丟臉的舉動,他會從此看不起我的……」
    「你兒子不大可能知道這些事情的!別忘了,其實他本人一直都處在睡夢中,那些言行都是「前世」cāo縱的結果……」雲大師冷靜的說,「這也就是我來之前千叮萬囑,要你想方設法把小兵灌醉的原因。照我看,他最多只會模糊的記得,自己發過一個荒誕不經的春夢,如此而已!」
    但是媽媽卻依然帶著憂慮「他不會再恢復關於智彬哥的記憶嗎?」
    「這個,老朽還是有相當把握的!」雲大師頗為自信的說,「就在他shè精的瞬間,怨氣已經隨著元陽的外洩而排出了體外,前世的記憶也因此煙消雲散了。
    從那一刻開始,他就完完全全是你的兒子了,從肉體到意識都是……他將告別過去,以今世的身份度過漫長的人生……」
    「那就好……那就好……」媽媽連聲說著,聽來十分的寬慰……我卻暗暗的冷笑,是的,「前世」的恩怨清仇或許真的消失了,但是今生的畸戀糾纏卻才剛剛開始……
    「但是有一點你必須牢記!」雲大師的聲音忽然變的嚴厲起來,一字字的說,「千萬別在小兵面前提起智彬哥!記著,不管在什麼樣的情況下,你都不可以再談到和「前世」有關的任何話題,哪怕是其中一個細節!」
    「為什麼?」媽媽的語音又有些發顫了,「您不是說,那些記憶已經消失了嗎?」
    雲大師長長的歎了口氣「話雖如此,但是前世和今生之間畢竟有些微妙的聯繫。你若不小心說漏了嘴,仍然有可能帶來不堪設想的災難!」
    我默然的聽著,心裡忽然對這老頭充滿了敬畏。到現在我才相信,他的確是個有道高人,幾乎把什麼都算準了。要不是原本喝醉了的我鬼使神差般醒來,今晚我就徹底輸在他手下了──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都一敗塗地,說不定連侵犯媽媽的夢想都會全盤忘記……
    「好啦,該做的事,我已經做了;該說的話,我也已說了……」雲大師的語氣忽然變的有點奇怪,預言又止的說,「但天命往往是難以預料,如果將來出現了某種無法逆轉的局面,那麼……你也不要刻意的抗拒,只好一切順其自然了!」
    「什麼無法逆轉的局面?大師您倒是說清楚啊!」媽媽焦急的問。
    「天機不可洩露,我不能再說了!」雲大師輕聲說道,「你兒子馬上就要醒了,快去安慰安慰他吧……老朽這就告退!」
    媽媽再三的出言挽留,但雲大師卻堅持要走,而且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姿態,不肯留下任何聯絡的方法,說是再也幫不上什麼忙了。媽媽無奈之下,只得千恩萬謝的把他送走了。
    我呆呆的陷入了沉思這老頭臨走時留下這樣一番不著邊際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呢?難道他在暗示著什麼?還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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