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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且说张若贞贴身丫鬟锦儿被朝、秦、暮、楚四名女使带出高衙内卧房,她心忧小姐能否尽早脱身,哪有心思在府里赏玩。这太尉府别院甚多,曲径通幽,风景别致。她出身贫寒,虽没见过什么大事面,更没见过如此典雅阔绰的府院,但一颗心全放在小姐身上,止盼早些抽身去接小姐。
    四女使带她四下闲逛了多时,锦儿如走马观花一般,见那四女挟持甚紧,无法抽身,便暗自记住路径,一有机会就溜。
    她又乱游了一会儿,此时天上乌云疾卷,风吹得甚紧,只听楚儿说道“哎哟,怕是要下雷雨了。”
    锦儿心中一喜,忙道“是啊,这雨只怕大得紧,我这就去,去接小姐。”
    暮儿却笑道“锦儿姑娘,何必着急,时辰还早,你去也无济于事,你家小姐,还在为衙内治病呢。”
    锦儿怒道“甚么病,治这么久!”
    朝儿捂嘴一笑道“你家小姐,生得忒美了,有如天仙一般。我等服侍衙内多年,见过的美人也不少了,哪个比得上你家小姐。衙内这病,可病得深了,今夜定要治得久些。”
    锦儿急道“现下都这般久了,我这就去接小姐!”
    秦儿拉住她,笑道“锦儿,我见你生得也甚美,现在去,只怕接不了你家小姐,自己却还有危险呢。”
    锦儿一愣,问道“此话怎讲?”
    楚儿抿嘴一笑道“我知秦姐姐的意思。此番衙内病得甚重,又为你家小姐,固精守阳,憋得着实久了。小奴四个,每日为衙内吹那活儿,也是不济,只说要等你家小姐来。你说,你若此时去坏了衙内兴致,他一气之下,说不得,便会强要了你的身子呢。我见你还是处子,实是去不得!”
    一番放把锦儿说得面红耳赤,又听她说每日为那淫厮吹箫,跺脚道“你们,你们当真每日……每日为他……吹那活儿,仍是不济?”
    暮儿道“是啊。衙内那活儿肿得厉害,小奴四个用尽心思服侍他,仍是毫无办法。今日他还与陆家娘子欢好一个多时辰,仍是未泄。衙内苦守多日不泄,就为与你家小姐交欢,你若去了,怎不坏他兴致?”
    锦儿听了,心中暗暗叫苦,他这般厉害,今日劝小姐为他吹箫,实是错了,小姐此番当真危险!想着,抬腿便往跑。
    四女忙上前拦住,齐道“去不得,你若去了,定遭衙内奸了,我们是为你好!”
    锦儿敌不过她们四个,只得心里暗自祈祷“小姐,是锦儿害了你,愿上天保佑小姐,平安无事!”
    此时,风吹得五女裙摆飘扬,朝儿忙道“暴雨要来了,我们带锦儿去别院歇脚吧。”四女也不等她话,拉着她就走。
    锦儿无奈,只得任她们带到一间仆人房中。她坐在椅上,却又哪里坐得住,一起身,便被四女摁住,有如被监禁一般。
    又坐了多时,忽听天上一声霹雳,四女使尖叫一声,均道“好大的雷啊!”
    锦儿见暴雨倾盆,更是忧心小姐,又站起身来道“雨这般大,快给我伞,我要去接小姐。”
    四女将她摁住,朝儿笑道“只怕为时已晚,你便让衙内快活一吧!衙内极擅持久,今夜定会玩个尽兴,你又何必作那飞蛾,自投火坑呢?”
    锦儿知道她所说不假,小姐必已失身于那淫厮,自已去了,也会被他强暴,若真如此,如何对得起张甑!但她又着实放不下小姐,心想“等她们困了,我便溜出去,接小姐逃出这淫窝。小姐失身也罢,总之为她守这密便是。”想罢,冲四女道“你们说得也是,本姑娘不去了。今夜便睡在这儿,明早再去接小姐。天也晚了,你们也早些睡吧。”
    秦儿道“这就对了。我们四个今夜就睡这儿,陪着锦儿姑娘。”
    锦儿暗自叫若,心中祷念道“愿你四个贱妮子早些睡着,我好逃出去接小姐!”想罢,倒床便睡,却是假睡!
    正是心忧女苦无计,怎知淫徒欲双飞。
    到高衙内卧房。话说那声惊雷乍响之时,林冲娘子张若贞贞心俱碎,正凌空紧紧盘在高衙内身上,雪臀坐实那巨物,借着那雷势,将香唇献上,与这登徒子激情湿吻起来!俩人互抱头颅,下体交欢不休,双舌缠绕,唾液互换,这一吻,直吻得天昏地暗,两嘴难分。
    高衙内心中得意万分,大口吸食她口中香液,与她吻了良久,仍不松嘴,左手托实肥臀,开始加速抽送,右手压住臻首后脑,恣意吸食香舌甜液。
    若贞与他吻得情欲激荡,下体又被那巨物次次深入花心,填满深宫,抽送得自己春水四溢,当真好生快活!只是被吻得太久,不由呼吸急促,胸闷气喘,心中直想“他这吻术,端的好生厉害!”又热吻了良久,只觉下体抽送加剧,舒爽之际,猛然想起林冲“便是与官人平时,也未这般长吻过,此番可真对不住官人了。只此一便罢!”她胸闷难当,终于捧起男人之首,伸出香舌,与他隔空互舔舌尖半晌,这才伸香舌,妙目凝视于他,喘了几口娇气,又上下套起肥臀,嗔道“衙内……您这般擅吻……都吻得奴家……喘不过气来了……”
    高衙内双手托住那凌空肥臀,巨物抽送得“咕叽咕叽”直响,淫笑道“娘子,你听这淫水之声,便是房外滚雷,也压不住这水声。娘子这淫水,真是多极!我肏女甚多,早知娘子远非常女娘可比,娘子这番可快活吗?”
    若贞羞得将臻埋入男人怀中,搂紧后背,一边上下套臀,一边羞嗔道“都怪衙内……肏得奴家……太过舒服……止不住这水儿……衙内……您也快活吗?”
    高衙内听她说出“肏”字,心中大喜,淫笑道“娘子终于食髓知味,本爷自是快活无比!”言罢屁股急耸,又是一阵猛烈抽送!顿时“咕叽”之声大作!
    若贞凤穴一阵痉挛,淫水狂涌,她濒临颠峰,忙道“衙内缓些抽送……奴家快要到了……衙内也抱得累了……今夜时辰尚早.……便与奴家……上床快活行吗……奴家今夜……任您享用便是……”
    高衙内正抽到兴处,哪肯上床,淫叫道“不忙,定要让你丢这一!你且自行套臀试试!”言罢暂停抽送,又吻住她芳唇。
    若贞又与他湿吻,她高潮将至,实是不愿停止,忙盘紧男人腰身,一边激吻,一边自行套起臀来,让那巨物几乎次次尽根,数十抽后,终于坐实巨棒,下体一阵抽搐,又大丢一!
    她爽得眼中含泪,不由捧起男首,猛喘几口娇气,嗔道“衙内要试……要试那二十四式……只这一式……便让奴家……好生舒服……衙内抱得实是累了……今夜便让您一一试来.……定要治好您那病……衙内……奴家这番……可如您意吗?”
    高衙内大喜道“如此最好!定要娘子,每试一式,丢一身!”
    若贞羞道“衙内抱奴家久了……便换一式吧……我应承便是……每丢一……便任您换一式!”
    高衙内狂喜之下,也不答话,将她抱至酒桌前,将酒上酒壶酒杯掀在地上,腾空桌子,也不抽出巨棒,径直将她抱倒在桌面上,双手分开她那雪白长腿,用力向两边压下,巨棒抵住深宫,淫笑道“这“夜叉探海”,娘子上已经试过,娘子可知厉害?”
    若贞双手挂着男人脖子,凝神着他,嗔道“奴家自知……衙内若想抽送……奴家强忍便是……只求衙内缓些……”
    高衙内淫笑道“娘子这般佳丽,本爷憋得着实难受,实是片刻也缓不得!”言罢,也不顾什么“九浅一深”,压实若贞双腿,大抽大送起来!
    若贞哪受过这等粗爆交,顿时爽飞天外!只听羞处被抽送得“咕叽”之声大响,忙侧过脸去,抓起一缕长发,咬在口中,强忍高潮。
    高衙内见她被肏得一身香汗淋漓,雪白肌肤泛红,一缕缕长发被那香汗黏在肌肤上,好生动人,不由抽送得更烈,次次尽根,狂笑道“娘子自行张大双腿,双手抓揉大奶试试!”
    若贞下体被抽得爽实难当,双乳却是空虚,听他发话,便咬紧秀发,全力张开一双修长玉腿,令下体分得更开,任他恣意抽送;双手自捧大奶,自行搓揉起来,顿时丰胸空虚缓解!
    那花太岁见她如此配,更是大喜,屁股拼命来挺耸,每抽一次,便只余巨龟在内;每送一次,便直入深宫!如此便是两抽!
    若贞再抵不住那巅峰,小嘴一松,吐出秀发,嗔叫道“衙内好生厉害……肏得奴家……快活死了……好棒……好舒服……奴家又输了……要丢……要丢……衙内快吻奴家!快吻奴家!”言罢一双纤手伸出,抱住男首压下,只顾吻!
    高衙内忙一边抽送,一边凑上大嘴,与她激吻一处!
    俩人吻了良久,高衙内大棒挺入花心,只觉巨龟被深宫紧紧夹住,那“含苞春芽”触及巨龟马眼,忙紧守精关。若贞抬起肥臀迎棒,双腿死盘男人后腰,闷哼一声,阴精喷出,烫潵在巨龟上,又大丢一。
    高衙内双手拿实大奶,任她喘息片刻后,淫笑道“娘子既输,便须换式!”
    若贞侧过臻首嗔道“衙内厉害,有如齐天大圣,便……便换那“大圣驾到”
    ……只求衙内缓些嘛!”
    高衙内喜道“如此最好!我便缓些!”他实不愿与林娘子交处片刻分开,便提起她双腿,向下一翻,若贞顿时双腿着地,上身趴在桌上。俩人交处当真片刻不离。
    原来这“大圣驾到”,是女子前趴桌上,屁股后耸,男子将左脚踩在桌面上,从后肏穴。此式需要俩人相互配方成。
    高衙内便抬起左腿,踏在桌面上,一拍肥臀道“娘子快快与我耸臀,助我抽送。”
    若贞从未试过这等丑陋姿态,也想一试,便前收后耸,助他抽送。
    高衙内双手把着纤腰,脚踏桌面,看她屁股后耸,拍得小腹“啪啪”有声,好不得意,也抽送起巨棒来。这却是轻轻抽送,双手一会抚背,一会抚臀,一会抚奶,一会抚菊,细细品尝她全身妙处。
    俩人轻摇慢耸,互助互惠,口中均是不住“丝丝”抽气,端的好生快活!如此又是二抽!
    若贞只觉他抽得时快时慢,那巨物抽得下体好生鼓胀酥麻,凤宫俱酸,急想他加速,不由嗔道“衙内莫再这般轻抽慢送……奴家想要……实是想要……求衙内快些!”
    高衙内也正抽得有些耐不住性子,喜道“娘子想要,本爷自当奉陪!也请娘子大耸肥臀,助我大抽大送!”
    若贞正在紧要之时,早控制不住身子,也不多言,便自行将肥臀向后猛耸起来!
    高衙内借她势头,把紧纤腰,狂抽起来,次次尽根,直入靶心!那对大阳卵次次碰击若贞羞户,击打得“啪啪”之声大响。
    若贞羞户被那对大阳卵碰得酥麻难当,这番大抽大送,也止数十抽,她便淫水如潮,听到臀后“咕叽”水声与“啪啪”之声响彻卧房,顿时羞不可当,下体一紧,浪嗔道“……衙内……肏得奴家……好爽.……好舒服……衙内缓些……缓些……奴家要输……要输了……”
    高衙内淫笑道“此番却缓不得了!”言罢又是大抽十余下,立时将她送至颠峰。
    等她缓过气来,这登徒子又问“娘子又输,须换一式!”
    若贞想了想,羞道“便……便试那“金鸡独立”吧……只是奴家全身酸软……实是立不起来……好在有张桌子……”
    高衙内笑道“此式甚好!娘子便趴在桌上,抬起单腿吧。”
    原来这“金鸡独立”,使来甚难,需女子向后直直抬起左腿,右腿独立,男人提住左腿,从后肏入。高衙内见她无力,便允她趴在桌上。
    若贞轻轻向后直直抬起左腿,此时肉棒与凤穴并未有片刻分离,高衙内顺势一把提住左腿,从后抽送起来。
    如此又是五抽,若贞自然又输了,此间不再赘述。
    此式输后,俩人又试那“玉带缠腰”。这式需女子左足站地,右腿直直向上竖起,架于男子左肩上,将双腿呈大大分开,令男子阳具插入羞处后,再在俩人腰间缠上玉带。此时俩人手中无那玉带,便相互搂抱腰身,权当玉带使用。
    俩人试了两抽,这式丑陋,若贞输得便快,就求他换“颠鸾捣凤”。这式那日若贞首次失身时已然试过,甚是熟悉。
    高衙内仍不抽出巨物,让她转过身来,站于地上,背贴自已胸膛,双手伸前握住大奶,从后肏入。
    若贞学那画中姿态,臻首后仰,双手向后抱着男人后脑,一边与他热吻,一边耸臀助他抽送。
    若贞甚喜这式,只余抽便输,正想央他换式,却突然被高衙内提起一双大腿,这花花太岁力气好生霸道,竟将她凌空抱起,双手不住一提一放,又抽送起来!
    若贞以这般丑陋姿态被他抱起抽送,实是羞愧难当,不由背后紧贴他胸膛,羞嗔道“衙内……如何倒着抱起奴家?这是何式?”
    高衙内一边抽送,一边笑道“这是我自创之式!唤做“倒抱凤身”!娘子,今夜良辰,本爷这就抱你上床,继续作那快活神仙!”
    若贞羞道“衙内终肯抱奴家上床……那二十四式……还有多式未试……奴家今夜若不能让衙内到那爽处……实是……愧对衙内……”
    高衙内笑道“今夜春宵,当真千金不换,我定会在这大床之上,与娘子大爽一!”言罢,双手稳稳提住若贞一对大腿,倒抱着她,一边抽送巨棒,一边迈步得意步子,向那张足够多人共睡的精致造爱大床,缓缓走去。
    正是二十四式难止休,倒使处子花先谢。
    且说东京第一美妇林冲娘子张若贞被逼无奈,夜入太尉府为高衙内治那不泄之症,却正中那淫徒的苦肉计!若贞为让他早早病愈了事,只得忍住羞辱,同意与他赌赛三场,不想三场皆输,二度失身于那淫徒。她贞洁已然不保,内心虽深愧于丈夫林冲,只因有约在先,为求来日无忧,便虚与委蛇,逢场作戏,淫声浪语相,与高衙内共试云雨二十四式。若贞房事绵弱,不知抵御,被他跨下巨物肏得高潮迭起,每试一式,便大丢一。她饱尝那驴般行货,终享房事之乐,竟食髓知味,假戏成真,与那淫徒媾得相得益彰,双双快活得有如神仙!
    俩人已试过十式,尚有十四式未试,待试完“颠鸾捣凤”,那登徒子竟使出自创的“倒抱凤身”,前胸贴她后背,提起一双大腿,将她凌空抱将起来。高衙内凌空倒抱香躯,双手提放不休,一边抽送,一边向那大床缓缓走去。将到床边之时,房外滚雷声仍如击鼓般响个不停,俩人微颠轻颤,下体竟一刻不离,轻抽慢送之际,受那雷声鼓动,竟都有些耐不住性了。
    若贞早被肏得一身香汗淋漓,粉颈后靠男肩,羞处尤自轻套那根巨棒,只觉饱胀充实之极。高衙内又提送了半柱香时间,她被这颠尿般丑陋的云雨姿态弄得实是难堪,凤穴止不住出水,又临高潮。听到男人呼吸紧促,显是想要大抽大送一番,便帖耳娇声道“衙内抱得奴家久了……忍得难受……不如……快些上床……且换一式……奴家应承便是……”
    高衙内此番费尽心机,终得此绝代佳人,虽已试过十式,仍不心满,巨物正硬胀难当!他蛮力虽大,却也想上床享受肉身,不由一边抽送,一边淫笑道“娘子想换哪式,且说来听听?”
    若贞正自心急,娇羞之下,不由夹紧凤穴,也不及多想,忙道“……便……便换那“丹凤朝阳”……”
    高衙内淫笑道“这“丹凤朝阳”,形式“痴汉推车”,却比那“痴汉推车”,霸道多了。娘子上床便要试这式,想是也忍得久了。娘子,这张大床之上,我肏女早不下人,林冲又不在此间,娘子只顾高声浪叫,无人敢管!本爷包让娘子春宵尽欢!快活成仙!”
    若贞羞得香身现红,想到林冲,心中默念“官人,衙内太过厉害,久不泄身,便让我放纵一,放纵一吧!”
    正想间,高衙内已将她抱上大床跪好,却不抽出巨棒,强令她自行演示此式。若贞无奈,只得学那书中姿态,右腿单膝跪于床上,上身倒拱,右肩着床,左手支着左膝,臻首倒着向后望去只见高衙内早已坐于肥臀之上,那神物从上至下,深深顶入凤宫,有如捣入心肺一般!她这一倒望,便能将男人肏穴之景,尽收于眼。
    这式实是难堪之极!她羞气之下,淫水狂涌,适才已近巅峰,此番更是难耐,不由浪嗔道“衙内……试已摆好……便……便请快些……奴家……实是难耐……那里好胀……好痒……衙内……求您快些……”
    高衙内巨棒被凤穴淫水泡得如入温泉一般,也是忍得难受,当即坐实肥臀,扭了扭腰,实然轻站猛坐,如捣蒜般,大抽大送起来,顿时房中“咕叽”之声大作。
    若贞何曾摆过这等丑陋姿态,顿时羞愧难言,凤穴紧缩之际,却抵挡不住那巅峰,口中浪嗔道“呃呃……衙内……这式……太过霸道……奴家……好生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哦……啊啊啊……呃呃呃……奴家又输……啊啊啊……呃呃呃……要丢……呃呃呃……要丢了……”也才数十抽,若贞便又大丢一!高衙内抽得大爽,口中淫叫道“娘子既输,便换“如耿在喉”!”
    言罢,仍不抽出巨物,借着前式之姿,令她双肩着床,双手倒掰一双小腿,肥臀冲天高高翘起。
    这“如耿在喉”更是霸道之极,男子勿需抽送,只将巨物插在女子凤穴中支撑住身体,轻扭屁股旋转研磨深入女子体内的巨物。女子需用双肩之力支撑住俩人身体,用屁股承受男子重量。臻首向上倒望,便能瞧见双方下体接状。由于不做抽送,双方均痒到极致,故名“如耿在喉”。
    此时若贞咬紧牙关,双手掰住双腿,拼命用双肩支住俩人身体,羞目向上瞧去只见高衙内压于自己肥臀之上,巨物尽根深入凤穴,正自旋转研磨凤宫。那巨物研磨深宫之时,不知使何法术,竟时而膨胀,时而收缩,令凤穴时而爆胀欲裂,时而紧咬棒身。她何曾受过这般床技,当即浪叫道“衙内……您竟这般厉害……莫再折磨奴家……奴家那屄……快要痒死……衙内快给奴家爽快……呃呃……受不了了……奴家身子……支不住了……就要倒了……呃呃……好难受……好难受……”
    高衙内玩得兴起,听她叫出“屄”字,兴奋不已,也叫道“娘子生得好屄,你那“含苞春芽”,触得本爷好生舒服!你那“羊肠小道”,抓得我那活儿极紧。娘子且支住身子,这“如耿在喉”,便是这般玩法,无需抽送!”
    言罢,又深旋那巨物数十圈。
    若贞哪里还能忍住,只觉深宫内处处痒到极致,眼中又尽瞧他磨穴之姿,羞乱之间,深宫阵阵痉挛,不由又在浪叫声中大丢一。
    高衙内见她丢得快要昏撅,突然一压肥臀,抽出那淋漓漓的巨物,淫笑道“娘子又输,便换那“移花接木”!”
    言罢也不容她应允,令她双腿跪好,自己则坐在床上,巨棒对准风穴入口,双手一拉纤腰,若贞此时已无分毫力气,顿时屁股向后急坐而下,这下体内春水顿爱挤压,只听“扑哧”一声,凤穴竟将那巨物尽根坐入深宫!这般陡然间尽根坐入,顿时令若贞张大小嘴“呃”得闷哼一声,又丢一!
    高衙内道“这便是“移花接木”了,娘子又丢,便与我使那“翻云覆雨”!”
    言罢便即躺于床上,稍做休整,任她自套肥臀。
    若贞深宫突被填满,适才又受那“如耿在喉”折磨,也急待欢,忙抖擞精神,奋起力气,双手自捧大奶,倒坐在男人跨间,屁股一上一下,一边急套巨棒,一边浪吟起来。
    如此便是五抽,若贞又连丢两。高衙内也歇息爽了,察她套得脱力,终于坐起身子,双探出,从背后握实那对饱胀大奶。见她一身香汗,不由贴耳轻声道“娘子又输,也有些累了,再换何式?”
    若贞见他温柔,心中也自有些感激,便背靠于他怀中,喘了几口娇气,嗔道“奴家确实累了……衙内……便换那“授人以柄”如何?……只是衙内手中无柄……便……便用那活儿做柄如何?”
    高衙内喜道“娘子深得我心,我也实不愿与娘子分离,如此最好!”
    若贞扭过头去,凤目含嗔瞧他,羞道“衙内,奴家今晚,可如你意否?”
    高衙内轻吻芳唇,淫淫笑道“今夜壳得娘子,端的大爽,娘子尽如我意!”若贞蚊声羞道“即如此,还望衙内爽出后,信守诺……”还未说完,小嘴突被高衙内吻住,俩人又激吻一处。
    若贞粉臀扭摆,以那巨物作柄,圈磨起来。俩人轻摇慢扭,一边激吻,一边使那“授人以柄”。
    待使完这式,俩人又先后试了“怀中揽月”、“牵肠挂肚”、“横枪架梁”、“水乳交融”、“灵猴上树”、“阳升阴沉”、“涌泉相报”。
    七式之中,“怀中揽月”需男子跪坐于床上,女子坐于男子跨间,双手向后支住床面,套动肥臀即可。俩人试了五抽,若贞连丢两。
    “牵肠挂肚”则要难些,男子仍跪坐于床上,女子需坐于男子跨间,抓住男子双手做为支撑套臀,如挂在男子跨间一般。这式全凭女子动方能支住身子。
    若贞只两抽,便告认输。
    那“横枪架梁”,高衙内在陆家时便强行在若贞身上试过,又试三抽,此间不再赘述。
    “水乳交融”最为轻松,男上女下,乃世间男女云雨惯用姿态。林冲平时便对若贞常用此式,但未得要领,反不如高衙内与若贞这般水乳交融了。高衙内将她压倒身下,若贞双俩缠紧男子屁股,俩人抵死抱在一起,一边热吻,一边使这式。这式最为亲密,高衙内连试了近千抽,若贞大丢三,俩人便换“灵猴上树”。
    七式中,“灵猴上树”最为艰难。男子需右腿直立,高抬左腿。女子爬到男子左腿之上,双手双腿夹抱着男子左腿,羞处套入那巨物,自行套动肥臀。这式需男子练过武功才成,否则无法立稳身子,更无法靠左腿之力吊住女子身子。
    高衙内虽一身蛮力,但只会些花拳秀腿,哪能使得这式,当下便将左腿架于床梁之上,这才支稳身子,强令若贞爬上。
    若贞此时已被肏得周身乏力,只得勉强爬上男人左腿,自行将巨物套入,如挂在高衙内腿上一只小猴一般。
    这式丑陋之极,淫荡之处,仅次于“天处飞仙”,若贞不久便丢个干干净净,又换“阳升阴沉”。
    “阳升阴沉”较为霸道,需女子平躺于床上,将双腿抬至与身体平行,男子压于女子双腿之上,阳具从上向下直入深宫抽送,这式插得最深!高衙内只三抽,若贞便即求饶告输。
    “涌泉相报”则需女子侧身躺于床上,将右腿架于男子肩上,分开双腿与男子交,男人坐于女子左腿上,也是交欢常用云雨姿态。
    只见高衙内使出这式后,一边抽送,一边亲吻香足,一边淫笑道“本爷使这“涌泉相报”,娘子可知我意?”
    若贞娇喘不迭,知他心意,不由羞声喘吟道“呃呃……衙内那日……为了奴家……呃呃……强自忍住……不到那爽处……奴家知道衙内那日……实是守得甚苦……啊啊……今夜自当……涌泉相报……还衙内那日……守阳之德……呃呃呃……”若贞有心报他那日强忍不泄之恩,当真“涌泉相报”,舍命让他试了上千抽,大丢数。
    待使完“涌泉相报”,若贞那妙处早成浆坛,全是阴精!高衙内那巨棒如泡琼浆,早爽得酥麻,只觉精管大动,阳精就要爽出,忙强咬舌根,精关严防死守。待若贞再丢一后,见她软如棉花,已无力再战,便抽出巨棒,使那“巡游探秘”,右手轻抚凤穴。
    高衙内只觉她那羞处软肉虽已被肏得红肿湿滑不堪,狼藉一片,但凤穴却有如鲜艳牡丹般诱人,心中猛想起一人“那太师的小妾李贞芸,也如林娘子般美貌绝伦,其风情万种,实不输于任何美妇!若有朝一日,能壳得李贞芸身子,再同享张李二女肉身,此生无憾!只可惜她是太师女眷!”
    想时,又觉肉棒大动。
    他今日玩得太久,不觉之间,已过子时,竟连肏了林娘子两个多时辰,加上酉时先肏若芸一个时辰,实已玩得尽兴。那巨物今日始终在巅峰处游走,弄得精管欲裂般舒服,也该大爽爆泄一,了此心愿!忽见若贞那菊花后宫一张一,可爱之急,不由轻抚菊花,心想“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要了她的后宫,待肏够屁眼后,再在她屄内大爽而出,方才功德圆满!”
    想罢,轻拍肥臀,淫笑道“今夜已享尽平生未有之乐,娘子且趴跪于床,待我使那“痴汉推车”,大爽而出如何?”
    若贞怎知他心中邪恶念头,不知是计。她今夜早被肏得贞心俱碎,只求他早些泄阳,听他想要爽出,忙翻过香躯,跪趴床上,将个肥臀高耸于后,娇喘道“衙内……奴家实是承受不住……奴家今夜定要衙内到那爽处,但求衙内……快些爽出……奴家……感激不尽……”
    高衙内跪在她身后,用力掰开肥臀,见那只容一指的小巧屁眼粉嫩可爱之极,显未受用过,仍是处子之地,哪里还忍受得住,巨物如利枪一般,突然冲那屁眼猛插下来!
    若贞突觉屁眼撕裂般剧痛,忙叫道“衙内,错了!不是那里!”
    高衙内淫笑道“错不了,正是那里!我已肏了娘子两个时辰,享尽娘子美屄,待我用过娘子后宫,再在娘子美屄内爽出!”
    言罢不由分说,又是一阵猛插,怎奈他那活儿实是太过粗大,已经数个时辰肏穴,早肿如巨杵,一时怎插得进去!
    若贞花容失色,想到那日窥见亲妹屁眼被他肏入之景,更是心惊胆寒,肥臀乱摇,想摆脱那巨棒,急道“衙内……使不得……那里……那里从未有人碰过……是……是留给我家宫人的!”
    原来自陆府窥春之后,她心中便暗许一愿,早晚要将屁眼献于林冲,不想今日却有此劫!
    高衙内那容她反抗,双手压实肥臀,不让它乱晃,巨棒用力狂插,口中淫叫道“如此最好!正要替娘子后宫开苞!”
    若贞早被他肏得全身软绵,实无半分反抗之力,不由痛哭道“衙内……使不得……饶了奴家……饶了奴家!”
    高衙内淫笑道“使得!使得!如何使不得!娘子后宫开苞之后,便知此处之乐!”
    言罢用力掰开臀瓣,屁股急插,大如人拳的龟头已插入寸许,将她屁眼大大分开!
    若贞只觉屁眼已然裂开,肛腔就要不保,她将眼一闭,心中直想“完了!今夜全完了!”
    一时间黯然神伤,几乎昏倒。
    在此千钧一发之际,忽听房外雷雨声中,大门锁开,一女子顶风冒雨,掀门闯入,跑到床边,双手捶打高衙内肩膀,口中娇唤道“高衙内,休要坏了我家小姐身子!快放开她!”
    来人正是锦儿!
    正是后庭险遭失身痛,处子花谢保人!
    且说林冲娘子张若贞雷雨之夜二度失身高衙内,试过云雨二十三式后,只余一式“天外飞仙”未试。不想那淫徒急欲先行抢占若贞后庭,正要得手时,若贞贴身丫鬟锦儿突然抢入房中救。
    原来锦儿在仆人房中假睡,待到夜半子时,见朝、秦、暮、楚四女使已经倒床酣睡,便稍稍起身站定,却见另一女使宛儿打着伞推门入内。
    锦儿轻“嘘”一声,示意宛儿莫吵醒四女,轻声问道“宛儿姑娘,不知我家小姐,现下怎样?”
    宛儿轻声娇笑道“还在替衙内治病呢,正治得火热,我先来睡会儿。”
    锦儿轻声道“哦,你先睡着,且把钥匙借我,待衙内病愈,我便接我家小姐出来。”
    宛儿打个哈欠,心想时辰也差不多了,她是个新来的,也不晓事,便道“你家小姐真是个妙人物,我从未见衙内这般用心享受,适才我自看得心痒难忍。你若想去看,我也不来拦你。千万莫要坏了衙内兴致,自讨苦吃。”
    言罢将钥匙递给锦儿。
    锦儿大喜,接过钥匙便走,宛儿忙道“这雨忒大了,你便用我这伞吧。”
    锦儿哪有心思打伞,抬腿便跑。她早记清路径,当即三步并一步,急向高衙内卧房奔来。
    她冒雨疾冲,那雷雨下得甚大,一身翠绿布裳片刻便即湿透,湿裳紧裹她那玲珑娇俏的处子香躯。待她奔近高衙内卧房,见房内仍灯火通明,不时传出女子阵阵春吟之声,声音之大,连天上滚雷之声竟也压制不住,似已肆无忌惮。
    锦儿一听便知是小姐正在叫床,她心中一紧,暗自叫苦“小姐终究还是失身于他了,都是我,害苦了小姐。事已至此,却如何救得她?”
    她急得眼中泪水涌出,却无可奈何,只得摄手摄脚,轻踱至门缝处,泪目向内瞧去。只见小姐与高衙内全身一丝不挂,刚试完“阳升阴沉”,正换那“涌泉相报”。
    锦儿见小姐冲着房门方向侧身躺好,高衙内将她左腿架于肩上,一边用右手玩弄双奶,一边挺着一根粗如巨杵的赤黑色大棒,缓缓送入羞处深处,竟肏了个尽根而入,弄得小姐“噢噢”噌唤。
    此时两人下体正对于她,她便看得一清二楚,顿时面红耳赤,浑身发软,心中只想“这死淫棍,终究尽得我家小姐身子,他那活儿这般粗大无双,小姐如何承受得了?”
    她竖耳听床,耳闻那肉击之声大作,见那驴般巨物撑得小姐羞处欲爆,两人交处虽无一丝缝隙,却抽送得春水四溅,不由呼吸紧促,胸口起伏不定,心神不宁地暗自念道“止盼这淫厮早些了结,免了小姐苦处!”
    却听高衙内一边抽送,一边言道“本爷使这“涌泉相报”,娘子可知我意?”
    小姐答道“呃呃……衙内那日……为了奴家……呃呃……强自忍住……不到那爽处……奴家知道衙内那日……实是守得甚苦……啊啊……今夜自当……涌泉相报……还衙内那日……守阳之德……呃呃呃……”锦儿听得更是耳红,心想“那日这淫厮强暴小姐多时,恣意逞强享乐,却不泄身,反让小姐感谢于他,端的好没来头。看这情景,小姐也不甚苦,确有心还报他一,如此我也心安了,只为小姐守住这秘便是。”
    当下愧疚之心渐去,仔细窥春。
    但见俩人相得益彰,肏得甚是火热。那淫厮口吻小姐香足,左手抚摸小姐抬起的右腿,右手捏弄大奶,巨棒抽送得时快时慢,井井有条;小姐一身香汗,香身早已现红,脸部扭曲,显是肉紧之极,口中春嗔不休,直叫“舒服”!
    锦儿看得娇躯酥麻,双峰充胀,处子羞处竟也涌出水来。不由左手轻揉酥胸,右手伸至裙内,轻抚那团娇嫩软肉,舒缓全身空虑。心中直想“平日偷瞧小姐与大官人欢好时,也未见小姐这般舒服。大官人武功虽高,但那活儿,却远不如这淫厮粗长了,这床上功夫,更是不济,怪不得小姐甚是舒服。要是我那张甑,也有这般本事,可就好了。”
    想时,纤手抚弄处子凤穴,顿觉那处痒得难受,待若贞高叫“要丢”时,也丢了一。
    此番高衙内使这“涌泉相报”,竟试了上千抽,若贞大丢数,只看得锦儿胆战心惊,呼吸紊乱,不想高衙内竟这般厉害,她自抚多时,娇躯支撑不住,不由软倒在地。
    待高衙内换那“巡游探秘”时,她见小姐凤穴鲜红如花,生怕小姐抵受不住。听得高衙内要使“痴汉推车”,大爽而出,心中略安“他终有尽头,小姐这番解脱了。”
    正想时,却见那淫厮掰开小姐屁股,那巨物竟插向小姐后庭,不由站起身来,张大小嘴,心中直想“竟有这般弄法,这淫厮太过嚣张!”
    她见高衙内那巨物已插入小姐屁眼寸许,不由大吃一惊,连连跺脚,心中叫道“小姐那处如何承受得起!”
    果听小姐苦苦求饶,那淫厮却只顾用强,她心急如焚,知道如此下去,小姐那处必被那巨物撑裂!只听高衙内淫笑道“使得!使得!如何使不得!娘子后宫开苞之后,便知此处之乐!”
    锦儿再忍不住,心想“便是被他强暴,也要救出小姐!”
    忙取出钥匙,解开锁来,掀门而入,跑到床边,双手捶打高衙内后背,口中急唤道“高衙内,休要坏了我家小姐身子!快放开她!”
    高衙内正在兴起之时,突见有闯入,不由吃了一惊,见是锦儿,顿时火冒三丈!此时锦儿一身湿透,湿衣紧裹那玲珑娇俏的肉身,端的秀美宜人!高衙内见她双奶饱满挺实,盈盈一握,早到采摘之时,不由色心爆起“这锦儿长得甚是俏美,又屡坏我事,今夜便强奸了她,大亨双飞之乐!”
    只见高衙内左手按实若贞肥臀,仍用巨物顶住后庭,右手抓住锦儿一只小手,色眼瞪着她,淫叫道“你来得正好,你今日在本爷府中,容不得你猖狂!你若要救你家小姐屁眼,需用身子来换!”
    若贞跪趴在床上,正等后庭受辱,突见锦儿闯入,大羞之下,更是大急!心想此时衙内尚未爽出,锦儿年芳十九,长得甚美,又是处子,只怕要受他玷污!
    自己已然失身,莫要害了锦儿!她此刻全身无力,实是救不得锦儿,忙道“锦儿,莫趟这浑水,你尚是闺女,快,快走!”
    锦儿听高衙内要她用身子来换,先是一愣,听到小姐叫她快走,顿时省悟,忙用力想挣脱高衙内右手,却哪里抵得过他的蛮力,眼中涌出泪来,哭叫道“淫虫,抓着我手干嘛,快放开我!”
    高衙内淫叫道“你已坏我兴致,便是不拿身子来换,本爷也要强取了你,只是非你自愿,却救不得你家小姐屁眼!”
    言罢,也不等她作答,突然从若贞后挺处抽出已插入寸许的巨物,转身跳下床来,将锦儿强行搂在怀中,只闻她身上阵阵处子幽香传来,顿时肉棒大动,色欲如火!
    他蛮力甚大,抱得锦儿喘不过气来。锦儿大羞之下,口中叫道“不要!不要!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双手不住捶打高衙内双肩,却哪有用处。突觉高衙内一只手竟伸进自己亵裤内乱摸羞处,不由拼命反抗,哭道“你,快把手拿开,把手拿开!”
    高衙内入手便察知她亵裤已然湿透,不由淫叫道“也是个多情种子,淫水早出,却反抗甚么?今夜便替你开苞!”
    那边若贞见高衙内对锦儿突施强暴,苦于无力,羞气之间,竟软得起不了身,只能求他道“衙内,你肏奴家便是,她已有心上之人,休要坏她身子!”
    高衙内却一边摸那处子羞处,一边淫笑道“如此最好!娘子不也是有夫之妇吗!娘子不知,锦儿春水甚多,显已想要!她既不愿以身来换,我便强要了她,过会儿再要娘子后庭!”
    锦儿被他摸得一身酸软,再加上这淫徒高大强悍,如何反抗得住!口中虽连叫“不要”,全身却软成一团,捶打甚是力乏,不一刻,突然身子被他凌空抱起,抛倒在小姐胴体身边。
    锦儿见他俯身扑上,忙双腿乱蹬,却被他抓住小腿,心中连连叫苦“这真要被他强暴了!”
    急叫道“衙内……求你……不要……不要……饶了我!”
    正叫时,忽听“嘶嘶”数声,那翠绿布裳竟被他撕成碎片,抛在地上!她尚未过神来,又听“嘶嘶”数声,自己的肛兜亵裤,也被他强行撕开,抛在地上!她雪肤一凉,知道自己此时已如小姐一般,全身赤裸,春光乍现!不由大羞,俏脸绯红,口中苦苦告饶。
    高衙内见她肌肤雪白,酥胸翘挺娇嫩,双奶虽不如林冲娘子那般怒耸,却也远强于自己那五个女使;便妙的是,她那处子羞处阴毛稀松,虽不如林娘子阴毛浓密黑亮,却将那娇嫩凤穴尽现于眼,别有一番风味!他此时已心急上火,那巨物急待宣泄,哪里还理睬锦儿求饶,双手一把抓住那对雪奶,入手只觉乳肉弹性十足,恰恰满握!又见她那乳头小巧粉嫩,挺立有如初生花蕾,立即俯下身子,张嘴咬住一粒奶头,恣意吮吸!
    锦儿受此大辱,哭得如泪人一般,突觉下体一阵剧痛,似要裂开,粉腿不由在空中乱蹬。原来高衙内急于欢,将那巨物硬硬地插将下来!
    若贞见锦儿就要失贞,再顾不得什么,勉强支起身子,使出全身力气,推开高衙内,口中叫道“锦儿快跑!快跑!”
    锦儿身体略松,忙蹬开高衙内,赤着身子,便向门外跑去,将到门口,便听高衙内淫笑道“你便这般出去,如何见人?”
    锦儿顿时立住身子,眼中一黑,几要昏倒“自己一丝不挂,如何出得门去!”
    正无奈何时,高衙内已快步上前,将房门紧闭,靠上门栓,转身抱住锦儿裸身。他托住翘臀,双手一提,将锦儿凌空抱起,令她羞处坐于那巨物之上,张口又咬住一粒奶头,大肆吸吮起来!
    锦儿心中雪亮,今夜被他强暴,已成定局!但如此一来,他仍会强要小姐屁眼!此时她那处子羞处坐在那湿淋淋的巨物之上,如坐树枝,奶头又遭他吮吸,一身竟麻痒难当,欲火渐起,知道反抗也是无用,不如依他所言“用身子来换小姐后庭贞洁!”
    她一咬芳唇,将心一横“为了小姐,便,便任他为所欲为吧。张甑,锦儿实是对不住你,忘了我吧!”
    想罢,双手抱着男首,任他吸奶,一双修长粉腿紧紧圈住男人后腰,哭道“衙内……莫要用强……锦儿……依你便是……只求您……放过小姐那处!”若贞在床上哭道“锦儿,莫,莫趟这浑水,莫趟这浑水!”
    锦儿凌空缠紧高衙内,也垂泪道“小姐……今夜本是锦儿害了你……原有此报……锦儿心甘情愿……不怨小姐……求衙内用过锦儿之后……放过小姐那处!”
    高衙内大喜,也不应答,双手托实翘臀,颤颤微微,将锦儿抱上床来!
    此刻,房外雷雨仍无休无止。
    正是狼焰起时雷助性,双花填得火更高!
    且说林冲娘子张若贞险被高衙内肏得后宫,正在紧要时,锦儿闯入救。那花太岁淫欲正旺,竟欲强暴锦儿。锦儿无奈之下,只得以身来换,任这淫徒为所欲为。
    此时高衙内已将锦儿抱上大床,放在若贞身边。若贞知道抗拒无用,也劝不得锦儿,今夜锦儿失身,已成定局。她见高衙内跪在锦儿跨前,正高抬她双腿,恣意欣赏她那处子羞处,不由趴扶在高衙内背后,臻首靠在男人背上,一边为他乳推,一边垂泪道“衙内,锦儿尚是处子,求您,千万轻些!”
    高衙内今夜要玩双飞之乐,实是兴奋到极致,见俩女已然屈服于他淫威之下,更是狼焰雄雄,淫笑道“今夜自是要与娘子和锦儿玩个尽兴,本爷玩女无数,深知双飞之道,定不会苦了锦儿!娘子,你且用双手为我套棒,助我为锦儿开苞!”
    若贞无奈,只得双手从他背后圈出,上下握住后半根那巨物,双乳为他推背,双手来撸动那活儿。双手只觉他精管脉动不休,知他甚是享受,不由泪脸靠他背上,羞道“衙内,千万对锦儿轻些。”
    高衙内后背被那两团丰满之极的乳肉推磨得极爽,大棒又受她双手撸动,顿觉精管大动,那巨物肿胀欲爆,忙坚守精关。他双手分开锦儿双腿,见那处子妙处粉嫩之极,却有滴滴处子春液滑出凤穴,又见锦儿侧着臻首,微闭凤目,一脸娇羞模样,不由提起她那玉腿,将粉臀凑于眼前,张口便向那只有几缕阴毛遮盖的羞处吻去。
    锦儿初尝性事,不韵此道。她虽做好失身准备,但一来便被这淫徒吸穴,顿觉下体麻痒之极!那花太岁舌头在她羞处来舔食,弄得她浑身颤抖,一股股处子春水涌出桃源,不由羞嗔道“衙内……莫要这般……好痒……痒死锦儿了……”
    若贞见她忍得难受,她知道处子之苦,便一边为高衙内乳推套棒,一边劝慰道“锦儿,莫怪衙内。衙内那活儿实是太大,他这般对你,过会儿你便痛得少些。”
    锦儿听言,忙强忍体内麻痒,右手轻按男首,将左手食指放入口腔,用银牙咬住,口中不时发出阵阵闷哼之声“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嗯嗯嗯嗯”高衙内张嘴吸食那处子香液,又受若贞推乳撸棒服侍,端的玩得好生得意。
    他吸食凤穴已过半柱香,见那处子羞处春水不断,阵阵痉挛,又见锦儿粉脸通红扭曲,粉臀耸动不休,知她忍得甚难,突然淫心爆起,张口咬住那处子淫核。
    锦儿哪里受得了这个,双腿夹紧男首,粉臀急耸,张口嗔道“衙内……不要……不要咬那里……”
    说时,一大股淫水涌出。
    她虽未潮喷,却也被弄得羞户满是春水,正喘气时,高衙内却压下她双腿,让羞处向上高高耸起,冲若贞淫笑道“娘子你看,锦儿这包子穴甚是可爱,厚厚两片嫩唇紧夹,形似子一般。本爷也耐不住了,娘子要想让我轻些对她,快快助我!”
    若贞知道锦儿就要失身,忙跪在锦儿身旁,亲吻她额头,安慰道“锦儿,且放松些,片刻后既好。”
    高衙内淫笑道“是啊,过会儿便苦尽甘来!有你乐的!”
    言罢龙枪直抵处子穴口,锦儿亲见穴口被那大如人拳的龟头顶实,忙将头侧至若贞怀中,羞道“小姐,锦儿好怕。他那活儿,也忒大了!”
    若贞抱着她的臻首,无奈道“你且忍着,一会儿便好。”
    又安抚片刻,直起身来,右手握住那巨物中部,引导它浅浅顶入穴门,冲高衙内羞道“衙内,千万轻些!”
    高衙内邪邪笑道“我理会得。”
    言罢,双手压实锦儿大腿,巨物在若贞小手引导下,缓缓用力顶入!
    锦儿顿觉嫩穴爆胀,跨部竟要裂开,忙张大双腿,强自忍痛,口中噌唤道“衙内……好大……轻些……轻些!”
    高衙内却忍得难受,待要用力捅入,却被若贞小手握紧大棒制止,只得缓缓挺臀送棒。
    锦儿虽是处子,那处却不如若贞紧窄,高衙内送得倒不甚费力。但锦儿处子穴内却有如旋涡一般,大龟头刚一入内,深宫便不住吸那头儿,弄得高衙内“丝丝”抽气,淫叫道“好个“浅窝深吸”,却也是个妙器。”
    言罢长呤一声,也不顾若贞制止,用力猛得一挺屁股,大棒“扑哧”一声,顿时冲关而入,龟头前端冲破一片薄膜,直抵花心!锦儿是前位子宫,高衙内那巨物只送入一半,但占据整个凤穴!
    锦儿“啊”得尖叫一声,哭道“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若贞见锦儿已经失身,不由俯下身子,抱紧她,也哭道“锦儿莫怕,莫怕,一会儿就好!”
    高衙内巨物被那处子穴夹得极紧,不由深吸几口气,也不急于抽送,大龟头在花心处研磨半柱香时间,见锦儿哭声渐停,粉臀渐渐轻遥轻摆,知她已然苦尽甘来,这才用力缓缓抽出上半根巨物。待抽到只余龙头在内时,便见巨棒前半部血红一片,少许处子贞血顺着凤穴流至床上,知道开苞成功!今夜他得逞双飞,如何不乐,忙挺耸屁股,抽送起来!
    锦儿虽剧痛片刻,但在他抽送之时,却觉凤穴充实鼓胀,痛苦之后,俱是欢愉,不由暗暗抬高双腿,缠住男人后腰,挺起羞处,任他抽送,口中娇吟连连“嗯嗯……衙内……弄得锦儿……好难受……呃呃……缓些……缓些……哦哦……”
    若贞见她终于苦尽甘来,不由喜极而泣,一边右手轻套那未能肏入的后半根巨物,一边微笑道“衙内此刻,只怕缓不得了,锦儿且再忍会儿,过会儿可得快活。”
    高衙内见锦儿抬高双腿,自行缠住自己后腰,得意之际,双手便握住她那对肉弹雪奶,一边搓揉,一边抽送,口中淫笑道“娘子深得我心,今番能壳得你们俩个,双飞之乐,当真快活!娘子,且吻我一!”
    言罢便将大嘴送至若贞嘴边。
    若贞也是首次试这双飞,她见高衙内抽送锦儿风穴“咕叽”有声,自己又为他撸棒助性,这般淫乱,也有些动情,不由左手捧住男道,右手续撸巨物,香唇送上,与他吻成一处。
    高衙内一边与若贞热吻,一边双手猛揉锦儿双奶,下体抽送加快,直抽得锦儿面部扭曲,双手摁着男人揉奶之手,春嗔起来“啊啊……衙内……舒服……好舒服……不想这般快活……啊啊啊……呃呃呃……衙内……且再快些……好舒服……啊啊……啊啊……”
    高衙内也是爽到极点,手中只觉锦儿那奶子虽弹性十足,却盈盈一握,不如若贞那般硕大,便右手搓揉锦儿左奶,左手伸到若贞胸前,一把握住她右边大奶,口中与若贞吻得更是火热之极!
    这下高衙内巨物抽送处子穴,又受若贞小手撸动服侍,左右双手各握一只大奶,一只小奶,大嘴又与若贞吻得亲密,多处均爽,当真玩得不亦乐乎。他那巨物更加爆胀,不由在那处子紧穴之中,大抽大送起来!
    锦儿初试交,不懂控制,在他大抽大送之下,只觉下体几乎要被他捣烂,全身却舒爽之极,尤其凤穴竟有尿急之感,忙嗔道“我受不了了……衙内缓些抽送……啊啊啊……呃呃呃……要尿……呃呃呃……要尿了……”
    高衙内却知她要到高潮,忙严守精关,又奋起神威抽送数十下,果觉她花心张开,吮吸龟头,果真“浅窝深吸”,弄得他好生痛快。他正享受间,突觉龟头一热,花心中竟射出一股处子元阴,烫得他龟头如电击般酸麻,几欲大泄而出,忙轻咬若贞香舌,猛得抽出大棒,这才忍住。
    他仍咬住若贞香舌忍了一会儿,待巨物守精妥了,才松开香吞。他见锦儿已丢得一身乏力,便将她翻过身来,趴跪于床,屁股高耸于后,淫笑道“适才与娘子未试得这“痴汉推车”,这式虽然普通,却实用得紧,便在锦儿身上一试。娘子且趴于我背后,为我乳推助性!”
    若贞无奈,只得又将双奶压他后背,臻首紧靠他背上。锦儿刚被开苞,她怕高衙内捣坏锦儿处子身子,便双臂从后圈住男腰,双手握住男人后半根巨物。
    高衙内那巨物在她双手紧握之下,双手掰开锦儿翘臀,前半根大棒一捅而入,直抵靶心!他也忍得久了,双手握实锦儿的吊奶,顿时大抽大送起来!
    锦儿初试这狗交之势,当真羞愧之极,但羞处被那巨物撑满抽送,双奶又被男人紧握,实是止不住那份欲火,不由将翘臀向后挺耸,助他抽送,如此一来,抽送之声响彻卧房,锦儿只爽得又嗔叫起来“呃呃……衙内……这姿势……好丑……缓些……好生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哦……啊啊啊……呃呃呃……”若贞在后为高衙内乳推,双手也不住套动那半根在外巨物,高衙内尽得双飞之乐,全身舒适,抽得牙齿紧咬,竟抽了近千抽,直把锦儿弄得大丢数,春吟连连。高衙内也自精管大动,就要爽出!
    正猛抽时,只听锦儿又浪叫道“呃呃呃……衙内……不要再弄了……锦儿实是受不了了……我又要……啊啊啊……呃呃呃……要尿……呃呃呃……要尿了……”高衙内巨物被若贞套弄,怎停得下来,也淫叫道“这不是尿,是要高潮……你且忍住……本爷我……也要大爽而出了!”
    言罢猛挺巨枪,直插深宫。
    锦儿被他弄得控制不住欲火,全身如遭电扫,不由尖叫一声,突然花心猛吸龟头,阴精喷个不休,竟被肏至脱阴,昏了过去!
    若贞双手察觉高衙内精管猛然鼓胀起来,知他就要爽出,大惊之下,心中叫苦“若他泄入锦儿体内,可苦了锦儿!”
    当即不由细想,双手姆指急掐精管,将那欲爆射而出的阳精,死死憋在大阳卵之内!口中求道“衙内,求您,莫泄在锦儿体内,她,她尚是闺女啊!”
    高衙内本不想射,却控制不住,幸好被若贞掐住精管,方才勉强守住精关。
    大喜之下,不由淫叫道“娘子真是好人,助我守精!本爷正要泄在娘子体内,方才称心如意!”
    言罢猛得抽出湿淋淋的巨物,转过身来,将若贞强行抱至已然昏倒的锦儿身边。若贞挣扎不得,竟也如锦儿一般,被他强行摆成趴跪姿态,屁股向后高耸而起!
    若贞适才服侍他与锦儿交欢良久,也自忍得欲火焚身,下体春水不绝。她跪在床上,知他这定要爽出,便顾不得羞,右手向后伸出握住那巨物,引它直抵穴口,嗔道“衙内要爽……便爽在奴家体内……奴家承受便是!”
    高衙内狂喜道“如此最好!”
    言罢,双手握实吊奶,一挺巨枪,直肏了个尽根!
    若贞双手趴实在床,她也隐忍太久,不由挺起肥臀,助他抽送。只听肉击声“啪啪”大响,那对大阳卵次次撞击凤穴,弄得她淫水飞溅,禁不住“哦哦”闷吟。
    如此又是数抽,高衙内爽得全身猛颤,精管爆动,口中叫道“娘子,且叫我“官人”,本爷这便爽出!”
    若贞虽爽到极致,却如何肯叫他官人,只把肥臀向后挺耸,口中“哦哦”闷叫,突然想起一法,右手向后伸出,轻捏那对大阳卵,嗔道“奴家不叫……衙内若要爽出……便请快些……”
    高衙内实是再难忍受,见她不叫“官人”,心中虽略有气,却止不住体内欲火,又大抽十余,双手猛得捏那对大奶子,巨物顶紧深宫,猛然在她体处剧烈膨胀起来!
    若贞顿觉风宫欲被那巨物撑爆,知他已到那爽处,刹那间也爽飞九霄云外!
    她几欲昏死,却突然想起一事,强打精神,喘吟道“……衙内……莫要让奴家怀上……求您泄时……拔它出来!”
    高衙内终到巅峰,如何肯拔出来,双手死死捏握大奶,身子压在她汗背之上,淫叫道“你不肯叫我官人,定要泄于你体内!娘子且放宽心,我自服食过药材,绝不会让你怀上!”
    若贞心中一宽,便将肥臀各后耸实,也学他口气,浪嗔道“如此最好!便请衙内,泄在奴家体内!”
    刚说完,高衙内只觉巨龟被她花心咬紧,一大股浓烫阴精,激潵在他巨龟之上,他再忍不住,双手捏紧大奶,又抽了数十下,巨物顶入花心,精管一松,终于放开闸门,憋了数日的阳精,如火山喷发一般,岩浆狂喷而出,刹那间便注满深宫,又注满凤穴。高衙内挺实龙枪,咬紧牙关,屁股疾抖,狂喷了十余股阳精,直喷得浓浆挤出风穴,溢于屄外。
    若贞何曾受过如此之多的阳精,只觉凤宫被这猛烈之极的阳精烫化,不由“噢噢”连吟数声,阴精突然狂丢不止,竟如锦儿一般,被肏至脱阴,如烂泥一般,昏死过去!
    高衙内今夜终归大爽而出,顿时志得意满,得意洋洋!他见俩女均已昏睡过去,便在若贞身上喘息多时,这才抽出金枪不倒的巨物,躺倒在俩女之间。
    此时夜至深更,房外雷雨已停。他下床吹灭十余支油灯,只余床边一支不吹。见自己那活儿依然冲天高翘,上面淫精密布,便将若贞与锦儿翻过身来,侧躺在他左右身旁。他让若贞右手握着巨棒根部,锦儿右手握着巨棒中部,这才吹灭最后一支油灯,拉上春被,双手搂着俩女,一起大被同眠!
    正是狼心色欲尽得享,只余菊花待采摘。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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