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六）暗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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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尘避开了他的目光，即使殷司这样说了，她还是觉得心虚，觉得自己对不起他。
“阿雪…你…没必要这样的。”她讷讷地说，“这样对你不公平的…也许我自己这样的状态，不应该…”
“阿霁，”殷司突然问她，“那你这样对云傲，还不求回报，你觉得对你公平吗？”
“我？”千尘一听就愣了，只得说，“没办法嘛，以前在五月盟的时候，一直得他照顾…”
“哈哈，不用急着解释的。”殷司又笑了，“我都说了，本大爷会让你死心塌地地爱上我，然后我就一脚把你踢开，让你少女的芳心碎成渣子，我以后还要娶你，然后我一天打你三回——”
千尘又被他这一出气笑了，一拳捶在他肩膀上。见她笑了，殷司也勾起了嘴角，将她拉到身边坐下：“我给你看个好东西。”
千尘好奇地睁大了眼睛。
“把眼睛闭上，手伸出来。”殷司是很喜欢她这幼稚孩童一般的模样，眼睛睁得大大的，里面似乎能映出万千星辰，小嘴微微张着，露出点白牙来，意外地有些娇憨。
千尘一点都不喜欢盯着殷司的脸看。
那张漂亮得有些可恶的脸，比成精的男狐狸还多了分清贵少了些妖媚的脸，看着实在是太容易花痴了。那样精致的五官，利落的轮廓——难怪凌风仙子说他是“御宗第一花瓶”呢。难怪他习惯戴着面具出门呢。若是露着脸在外头，任他实力如何地强，总被人觉得有几分娘炮。
不过他既然这样说了，千尘便乖乖地闭上眼睛，伸出来双手。
感觉到一个毛茸茸的什么东西落在了手上，千尘不由得一声惊呼，睁开了眼睛——
是一个拳头大毛茸茸的学白的小东西，小黑珍珠似的眼睛闪闪发亮，粉红的鼻头，还有三条毛绒绒的尾巴！
“哇——”千尘惊呼出声，这种可可爱爱的小东西，哪个女孩子受得了啊！她的心瞬间就被这小东西俘获了。
殷司显然很满意她的反应，伸出一根手指轻轻逗弄着千尘掌心的小东西，说道：“这是酒狐。只要把它放进水缸里，再加入些鲜花花瓣，或者果子，第二日就能酿成美味的花果酒了。”
“真的？”千尘望着小酒狐油光水滑的皮毛，“这么神奇的吗？”
殷司不知道从哪里取出了一罐清水，千尘小心翼翼地将手里的小酒狐放了进去。
“喏。”殷司取来些花瓣，示意千尘放进去。
千尘点点头，一片一片小心地放进去。花瓣开始还浮在水面上，后来便见那小酒狐浮上水面，用小嘴衔起，复而沉入水底。
千尘看着酒狐将花瓣一片一片叼走，心里也仿佛被什么东西拨动了一下，脸上露出了久违的微笑。
“喜欢吗？”殷司明知道自己是明知故问，但是若能听到她一句“喜欢”，自己心里也会舒畅许多。
“喜欢！”千尘捧着那个水罐子，像个开心的孩子似的，望着他连连点头，“太可爱了，我太喜欢了！”
殷司指指自己的脸颊：“喏，要不要给我点奖励？”
千尘眨眨眼睛，心里被酒狐可爱得一塌糊涂，她突然觉得，这个人也许就是自己的良人吧。
于是，她轻轻地在殷司脸上落下一吻。
“这就对了。”殷司轻轻笑起来，“要是喊声夫君，还有奖励——哎哟！”
千尘忍不住咬了他一口。
这男人真是的，给点阳光就灿烂，给他三分颜色他就开染房？
“诶，对了。”千尘突然想起一件事，“凌风仙子，到底是什么来路？我怎么感觉…她知道我的身份，而且似乎对我做了什么，是一清二楚…你告诉她的？”
“凌风仙子？”殷司想了想，说道，“她是个极通透的人，不会是我们的敌人的。她的感官胜过暮落大天尊门下的灵兽。所以即使你用魂火烧掉那两个杀手的尸体，凌风仙子也能感知到他们的尘埃。稍微思考一下，便对一切一清二楚了。”
“凌风师姐…真厉害啊。”千尘不由得感叹。这样的感知能力，她怀疑连大天尊都做不到。
“凌风仙子是个聪明人。”殷司由衷地赞叹道。拥有这样的能力，一不小心就会死无葬身之地，而凌风仙子却能在御宗屹立于不败之地，不能说她不机智过人。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千尘没头没脑地说起这句话来，“要是被别人知道她这样的本事，恐怕…”
“所以，只有你我知道啊。”殷司摸了摸她的脑袋，“我想我的小千尘不会害她的，对不对？”
“她…也是你的盟友？”千尘眼中含着疑惑问道。
“不，”殷司摇摇头，“她是我的朋友。”
千尘点点头，随手拨拉了一下他的古琴，琴弦一振，传出清亮的琴音。
“阿霁，你会弹琴吗？”
千尘无奈地摇摇头：“不会。”
“我教你好吗？”
“嗯…”千尘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来，坐这里。”殷司直接把她抱进怀中，让她面对古琴，手把手地教起来。
“我什么都不会。”千尘的眼睛盯着古琴，嘴里说道，“我只会吹短笛，那是药族人御蛇的本事。”
殷司静静地听着，手里继续动作着。
“哈哈，我怎么觉得你好像什么都会。”千尘苦笑道，“我什么时候才能跟你一样呢？”
“不一定啊。”殷司淡淡地说，“我就不会炼药。”
“你这样天才，想学不是很容易？”
“我可不想夺了你的饭碗。”殷司笑道，“专心点，学琴就认真学。”
千尘扁扁嘴，还没说话，殷司又说：“嗯…不专心也可以，你也可以沉迷于本大爷的温柔帅气…”
“…你知道别人叫你什么嘛？”千尘突然坏笑着问道。
“…什么？”不知道为什么，殷司心里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御宗第一小白脸。”
千尘的脸上突然被砸了一把洁白的香灰。
等她气急败坏地抹开眼睛，便看到殷司手里还有一团白灰。
“喏，你看看，谁是小白脸？”
千尘哪里肯示弱，也是抓起一把香灰就冲他扬了过去——殷司躲闪不及，半张脸被砸个正着。他索性一把拿下面具，两个人用香灰打起了“雪仗”。
“你不是我的对手的！”千尘兴高采烈地笑道，“我在我家，没有一个人能打赢我！每一年下雪他们都被我打得鬼哭狼嚎的！”
“是吗！”殷司不甘示弱，随即还击。
一个好好的院落，此刻白灰飞扬，眼看香灰不够，殷司偷偷换了面粉，与千尘痛痛快快地玩了一会儿。
“好了好了！”千尘笑着抖落身上的白色粉末，“不玩了不玩了。”
两人轻轻松松用灵力清理了自己和战场。
千尘想起他信里说的话来，问他：“对了，你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你不是说要带我去你家那边吗？”
“啊…你说这个呀。”殷司挠挠头，笑道，“我着急回来，事情只有耽搁下了。过几天我还得过去一趟。”
“嗯…大概去多久呀。”千尘斟酌着问道。
“怎么？我还没走呢，就想我了？”殷司的脸上挂着赖皮的笑容。千尘不由得双管齐下，捏了捏他的俊脸：“真是的，怎么能这么自恋呢？嗯？一个大男人怎么没皮没脸的？”
“我只对你没皮没脸。”
千尘不由得停了手。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无功不受禄，我还没有达到做你盟友的标准吧…”千尘的眼神十分迷惘。
“因为…因为我…”殷司说到一半，突然闭上了嘴。他的心里突然仿佛被人揪痛了。
“阿霁，你要相信，自己是值得被爱的。”他轻轻地说，此时他的眼睛专注地看着千尘，“不管那个人是不是我。”
千尘的心里突然有一种异样的触动。
“你…为什么突然这么说啊…”
千尘心想你不是要让老子爱上你然后一脚把我踢开让老娘芳心碎成渣渣吗？不是要娶到她一天打她三回吗？
“不管那个人是不是我。”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啊！不要摆出一副…
“我仔细想了想。”殷司笑眯眯地说，“你跟云傲还挺般配的。虽然比起我是差一点了。本大爷要成为你生命中的…嗯…一颗流星？云傲再怎么好，也肯定好不过本大爷。本大爷留下惊鸿一瞥，然后云傲再怎么努力都比不上老子！哈哈哈哈哈哈哈——”
“…”千尘简直无语，“你今天怎么奇奇怪怪的啊，一会儿一会儿的，到底要做什么啊！”
“嗯…”殷司故作轻松地说，“就是说嘛，本大爷可能要去历险了，万一回不来，爷是允许你找别人的。不过，最好能跟云傲吧…其他人未必对你是真心的。你好好修炼，只要你够强，云傲一定会是你的…”
“去你的！”千尘突然生气了，“撩完你就跑？你到底能不能回来，给个准话！要是去送死的，我现在就过去赖着云傲了！”
“小没良心的。”殷司摇摇头，还以为她会感动得痛哭流涕呢，结果就这反应？
“本大爷一定会回来的。”他深深吸了口气，“希望那时候你还等着我。要是到时候你已经跟了别人…别怪本大爷再把你抢回来！”
千尘避开了他的目光，即使殷司这样说了，她还是觉得心虚，觉得自己对不起他。
“阿雪…你…没必要这样的。”她讷讷地说，“这样对你不公平的…也许我自己这样的状态，不应该…”
“阿霁，”殷司突然问她，“那你这样对云傲，还不求回报，你觉得对你公平吗？”
“我？”千尘一听就愣了，只得说，“没办法嘛，以前在五月盟的时候，一直得他照顾…”
“哈哈，不用急着解释的。”殷司又笑了，“我都说了，本大爷会让你死心塌地地爱上我，然后我就一脚把你踢开，让你少女的芳心碎成渣子，我以后还要娶你，然后我一天打你三回——”
千尘又被他这一出气笑了，一拳捶在他肩膀上。见她笑了，殷司也勾起了嘴角，将她拉到身边坐下：“我给你看个好东西。”
千尘好奇地睁大了眼睛。
“把眼睛闭上，手伸出来。”殷司是很喜欢她这幼稚孩童一般的模样，眼睛睁得大大的，里面似乎能映出万千星辰，小嘴微微张着，露出点白牙来，意外地有些娇憨。
千尘一点都不喜欢盯着殷司的脸看。
那张漂亮得有些可恶的脸，比成精的男狐狸还多了分清贵少了些妖媚的脸，看着实在是太容易花痴了。那样精致的五官，利落的轮廓——难怪凌风仙子说他是“御宗第一花瓶”呢。难怪他习惯戴着面具出门呢。若是露着脸在外头，任他实力如何地强，总被人觉得有几分娘炮。
不过他既然这样说了，千尘便乖乖地闭上眼睛，伸出来双手。
感觉到一个毛茸茸的什么东西落在了手上，千尘不由得一声惊呼，睁开了眼睛——
是一个拳头大毛茸茸的学白的小东西，小黑珍珠似的眼睛闪闪发亮，粉红的鼻头，还有三条毛绒绒的尾巴！
“哇——”千尘惊呼出声，这种可可爱爱的小东西，哪个女孩子受得了啊！她的心瞬间就被这小东西俘获了。
殷司显然很满意她的反应，伸出一根手指轻轻逗弄着千尘掌心的小东西，说道：“这是酒狐。只要把它放进水缸里，再加入些鲜花花瓣，或者果子，第二日就能酿成美味的花果酒了。”
“真的？”千尘望着小酒狐油光水滑的皮毛，“这么神奇的吗？”
殷司不知道从哪里取出了一罐清水，千尘小心翼翼地将手里的小酒狐放了进去。
“喏。”殷司取来些花瓣，示意千尘放进去。
千尘点点头，一片一片小心地放进去。花瓣开始还浮在水面上，后来便见那小酒狐浮上水面，用小嘴衔起，复而沉入水底。
千尘看着酒狐将花瓣一片一片叼走，心里也仿佛被什么东西拨动了一下，脸上露出了久违的微笑。
“喜欢吗？”殷司明知道自己是明知故问，但是若能听到她一句“喜欢”，自己心里也会舒畅许多。
“喜欢！”千尘捧着那个水罐子，像个开心的孩子似的，望着他连连点头，“太可爱了，我太喜欢了！”
殷司指指自己的脸颊：“喏，要不要给我点奖励？”
千尘眨眨眼睛，心里被酒狐可爱得一塌糊涂，她突然觉得，这个人也许就是自己的良人吧。
于是，她轻轻地在殷司脸上落下一吻。
“这就对了。”殷司轻轻笑起来，“要是喊声夫君，还有奖励——哎哟！”
千尘忍不住咬了他一口。
这男人真是的，给点阳光就灿烂，给他三分颜色他就开染房？
“诶，对了。”千尘突然想起一件事，“凌风仙子，到底是什么来路？我怎么感觉…她知道我的身份，而且似乎对我做了什么，是一清二楚…你告诉她的？”
“凌风仙子？”殷司想了想，说道，“她是个极通透的人，不会是我们的敌人的。她的感官胜过暮落大天尊门下的灵兽。所以即使你用魂火烧掉那两个杀手的尸体，凌风仙子也能感知到他们的尘埃。稍微思考一下，便对一切一清二楚了。”
“凌风师姐…真厉害啊。”千尘不由得感叹。这样的感知能力，她怀疑连大天尊都做不到。
“凌风仙子是个聪明人。”殷司由衷地赞叹道。拥有这样的能力，一不小心就会死无葬身之地，而凌风仙子却能在御宗屹立于不败之地，不能说她不机智过人。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千尘没头没脑地说起这句话来，“要是被别人知道她这样的本事，恐怕…”
“所以，只有你我知道啊。”殷司摸了摸她的脑袋，“我想我的小千尘不会害她的，对不对？”
“她…也是你的盟友？”千尘眼中含着疑惑问道。
“不，”殷司摇摇头，“她是我的朋友。”
千尘点点头，随手拨拉了一下他的古琴，琴弦一振，传出清亮的琴音。
“阿霁，你会弹琴吗？”
千尘无奈地摇摇头：“不会。”
“我教你好吗？”
“嗯…”千尘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来，坐这里。”殷司直接把她抱进怀中，让她面对古琴，手把手地教起来。
“我什么都不会。”千尘的眼睛盯着古琴，嘴里说道，“我只会吹短笛，那是药族人御蛇的本事。”
殷司静静地听着，手里继续动作着。
“哈哈，我怎么觉得你好像什么都会。”千尘苦笑道，“我什么时候才能跟你一样呢？”
“不一定啊。”殷司淡淡地说，“我就不会炼药。”
“你这样天才，想学不是很容易？”
“我可不想夺了你的饭碗。”殷司笑道，“专心点，学琴就认真学。”
千尘扁扁嘴，还没说话，殷司又说：“嗯…不专心也可以，你也可以沉迷于本大爷的温柔帅气…”
“…你知道别人叫你什么嘛？”千尘突然坏笑着问道。
“…什么？”不知道为什么，殷司心里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御宗第一小白脸。”
千尘的脸上突然被砸了一把洁白的香灰。
等她气急败坏地抹开眼睛，便看到殷司手里还有一团白灰。
“喏，你看看，谁是小白脸？”
千尘哪里肯示弱，也是抓起一把香灰就冲他扬了过去——殷司躲闪不及，半张脸被砸个正着。他索性一把拿下面具，两个人用香灰打起了“雪仗”。
“你不是我的对手的！”千尘兴高采烈地笑道，“我在我家，没有一个人能打赢我！每一年下雪他们都被我打得鬼哭狼嚎的！”
“是吗！”殷司不甘示弱，随即还击。
一个好好的院落，此刻白灰飞扬，眼看香灰不够，殷司偷偷换了面粉，与千尘痛痛快快地玩了一会儿。
“好了好了！”千尘笑着抖落身上的白色粉末，“不玩了不玩了。”
两人轻轻松松用灵力清理了自己和战场。
千尘想起他信里说的话来，问他：“对了，你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你不是说要带我去你家那边吗？”
“啊…你说这个呀。”殷司挠挠头，笑道，“我着急回来，事情只有耽搁下了。过几天我还得过去一趟。”
“嗯…大概去多久呀。”千尘斟酌着问道。
“怎么？我还没走呢，就想我了？”殷司的脸上挂着赖皮的笑容。千尘不由得双管齐下，捏了捏他的俊脸：“真是的，怎么能这么自恋呢？嗯？一个大男人怎么没皮没脸的？”
“我只对你没皮没脸。”
千尘不由得停了手。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无功不受禄，我还没有达到做你盟友的标准吧…”千尘的眼神十分迷惘。
“因为…因为我…”殷司说到一半，突然闭上了嘴。他的心里突然仿佛被人揪痛了。
“阿霁，你要相信，自己是值得被爱的。”他轻轻地说，此时他的眼睛专注地看着千尘，“不管那个人是不是我。”
千尘的心里突然有一种异样的触动。
“你…为什么突然这么说啊…”
千尘心想你不是要让老子爱上你然后一脚把我踢开让老娘芳心碎成渣渣吗？不是要娶到她一天打她三回吗？
“不管那个人是不是我。”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啊！不要摆出一副…
“我仔细想了想。”殷司笑眯眯地说，“你跟云傲还挺般配的。虽然比起我是差一点了。本大爷要成为你生命中的…嗯…一颗流星？云傲再怎么好，也肯定好不过本大爷。本大爷留下惊鸿一瞥，然后云傲再怎么努力都比不上老子！哈哈哈哈哈哈哈——”
“…”千尘简直无语，“你今天怎么奇奇怪怪的啊，一会儿一会儿的，到底要做什么啊！”
“嗯…”殷司故作轻松地说，“就是说嘛，本大爷可能要去历险了，万一回不来，爷是允许你找别人的。不过，最好能跟云傲吧…其他人未必对你是真心的。你好好修炼，只要你够强，云傲一定会是你的…”
“去你的！”千尘突然生气了，“撩完你就跑？你到底能不能回来，给个准话！要是去送死的，我现在就过去赖着云傲了！”
“小没良心的。”殷司摇摇头，还以为她会感动得痛哭流涕呢，结果就这反应？
“本大爷一定会回来的。”他深深吸了口气，“希望那时候你还等着我。要是到时候你已经跟了别人…别怪本大爷再把你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