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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站起来,虚张声势地跟着喊了一声。但是,也不好意思再看我,转身朝放包的地方走去,“我们也得快点了儿。”
    然后,我们只是一个劲儿的走路,谁也不好意思开口说话。
    走了半个多小时候,我们和其他人会合了。
    第四天,是带点游戏性质的对抗赛,大伙儿一对儿对儿互相配合,玩得很愉快。
    我偷偷看看巩雪清,她好像是比往常开心了点。
    老秦更是开心。
    和他配对的是财务部里腰围三尺一的胖嫂马大姐。
    马大姐是董事长的一个远房、拐弯儿、干亲戚。老秦对自己有这么一个和高层亲密接触的机会欢欣不已。
    可是,玩“猪八戒抢媳妇”的时候,他背着马大姐,两条细腿戳在那儿干哆嗦,就是不动窝。马大姐急得只喊,“往前走啊,抖个什么劲儿?你又不是按摩椅?快快快,我们家的洗衣机都比你跑得欢实!”
    老秦不敢怠慢,赶忙咬紧牙关,腮帮子上也憋出两疙瘩耗子肉来,“嘿!”
    他哼哧一声,硬拼着往前迈腿。只听咔嚓一声,他被压卧槽了。他的小脑袋杵在马大姐的怀里,好像是匹拱到大象肚子底下偷奶吃的瘦马驹。
    马大姐豪爽地大笑,“哈哈哈哈,吃奶的力气用光了,来这儿补奶来了?”
    大伙儿都快笑翻了。
    这一天的训练轻松热闹地过去了。
    最后一天的总结大会以后,全体聚餐。大家对这个倒是更加起劲儿,一个个兴高采烈、精神抖擞。
    饭吃到一半,赵总开始端着酒杯挨桌子碰,眼看就轮到我们这一桌了。
    漂亮女上司(1)
    说实话,本来他是领导我是兵,对他没有特别喜欢也没有特别不喜欢。只是借人家的光进来,心存感激而已。可听了巩雪清的叙述,我不知怎的对他平添了许多反感,总有一股子想捶他两拳的冲动。
    冷静想想,我算哪根葱啊?他们之间的事儿我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可我还是心里不爽,生怕自己待会儿忍不住伸腿绊他个跟头,还是避避吧。
    于是,我起身上厕所去了。
    从厕所出来,却看见巩雪清在水池那儿洗手。
    她继续洗着手,头也不抬地说,“赵一江找你干杯呢,可千万别冲动,我们的事情,谁也不怨,只怪我运气不好。他很够朋友,你和他处久了,也会喜欢他的。快去吧。”
    说完,她抬头看了看我,“你是个好人,他是个好领导,好好跟着他干吧。不要因为我影响你的前途。你肯听我说那么多,我已经不知道怎么感激你了。”
    她信赖地看着我,眼中隐隐有泪花在闪动。
    “没,没关系。我不会和他来乱的。”她温情脉脉地看着我,我有点不习惯,说话也有点语无伦次,连呼吸都有些不匀。
    她笑了,“你紧张什么。快去吧。”
    “哦。”我也洗了手,准备回去。
    “对了,下周你抽个时间,到我家一趟。我的电脑在来这儿之前彻底崩溃了,假期结束以后我就得用,你得尽快。”
    “好的。”
    我答应一声,转身走了。
    回去一看,我们那一桌正热闹。
    赵总坐在我的位置上谈笑风生,老秦搬了把椅子坐在他旁边,捧着酒瓶子,适时添酒。其他人也都兴致勃勃地听着,很配合地发出恰到好处的爽朗笑声或者哀婉叹息。
    “咿,这么年轻就尿频!耐力不行吗?踢球时候那点儿狠劲儿跑那儿去了?”赵总抬头看见我,兴冲冲地问道。
    我不知道该怎么接,只好笑笑说,“呵呵,喝水多了。”
    “坐坐,你可是咱们公司近年来头一个把我逼得走投无路的人呐!”赵总拍拍身边的位置。
    我逼他?奇了怪了!
    老秦已经很知趣儿地起来了,还甜蜜地冲我笑着,“小滛(尹)啊,赵总可是专门在这儿等着和你拼酒的。”估计他喝多了,舌头有点硬。
    我讷讷地坐下,“赵总,我酒量不行!”
    “嘿,球场上你不是挺行吗?你来之前,我带球,从来没人挡得住;我防守,基本没人过得去。这次,我攻得多,你守得多。下次,咱们换换位置,我当后卫,你当前锋,再拼一次。看你能不能过得了我!”赵总拍着我的大腿,说得豪气干云。
    “就是,就是,我可以证明。我跟着赵总踢了三年,少说有上百场球了吧,每场我都坚持着至少朝赵总冲锋三次,可从来没成功过。你想想,每场三冲啊!那三年下来是多少冲啊?数都数不清楚了吧,赵总的防守肯定是没得说!”
    老秦那么妩媚地一表白,我忍不出扑哧一声笑了,“好好,秦老,您也真有毅力,每场都三冲,干脆以后就叫您三冲先生得了!”
    “哈哈哈哈,三冲先生!这个名字好!”赵总大笑起来。其他人虽莫名其妙,可一见赵总笑了,也都跟着笑起来。老秦见赵总竟然肯特意为他开怀,也是高兴的不得了。
    接下来,就是闲聊,敬酒,碰杯,劝酒,躲酒,替酒等等酒场琐事。
    起身走的时候,赵总特意拍了拍我的肩膀,“小伙子有点墨水,好好干!”
    返城的路上,师傅悄悄问我,“那个什么三冲先生到底有啥说道?”
    呵呵,其实,具体我也记不太清楚了,好像是从哪本书里看来的。
    说是春秋时鲁国有个道学先生,每回和他老婆过生活的时候,都坚持自己制定好的标准套路插三下,然后收功走人。
    用他自己的话说,只冲三次,不能多冲。
    他还有说法这第一冲,是为人伦。第二冲,是为国家。第三冲,是为繁衍子孙。人啊,有这三冲就够用了,再多冲就是滛邪不正经!哪怕是冲自己的老婆也不行!
    漂亮女上司(2)
    他还把这套理论四处宣扬,久之,大伙干脆就称他为“三冲先生”,真名字反而没多少人知道。
    说白了,这也就是个因为自己“早泄”,于是捎带假装清高的虚伪厚脸皮而已。跟老秦倒还真有一拼。
    听我一解释,师傅笑得不行,“你这家伙,从那儿看来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从我家附近的路口下了车,我步行往家走。到家门口的时候,我饿得快晕倒了。
    虽说中午聚了餐,可没吃多少东西,酒倒是喝了不少。
    “妈,开门!饿死我了!”我一边敲门,一边吆喝。现在正是吃晚饭的时候,我得大吃一顿才行。
    进了屋,我妈一边帮我布置饭菜一边笑着说,“这么大人了,怎么还跟小孩儿似的,一点儿饿都扛不住。”
    “嘿嘿,在你们面前,我就是100岁也是小孩儿!”
    吃饭的时候,我边吃边找些趣事儿逗他们开心。我回来了,他们都挺喜欢。
    刚刚吃完饭,我的手机就响了。
    是巩雪清的号,“尹航,你能不能今晚就过来帮我修一下电脑,我急用。”
    “……,好的,我尽快过去。”挂了电话,我竟然有几分莫名的兴奋。怪了,我应该气愤才对啊,这个点儿还让我加班!可我就是气愤不起来,刷碗的时候,竟然还哼起了小调。
    从那个阳台改造的小厨房里出来,我又捂了一身汗。干脆洗个澡吧,这可不是为了特意见她。
    不知怎的,自从那次在水潭边和巩雪清深谈过以后,她在我心中的形象全变了。
    以前,她是个漂亮的女金刚。模样虽然火辣,可脾气更火辣,抓住点错处就没个好。我看她总是仰视,敬畏居多,但毫无温情可言。
    现在,我一想起她,却总是那个水莲花般娇羞、颤抖的清纯姑娘。想象着她在他乡夜色下的旅馆里无助地抱膝坐着,就像是一朵被遗弃在山谷里的野百合。
    每次想到她的遭遇,我的心尖儿都是痛的。真奇怪,我为什么会对一个曾经几乎是陌生人的女子这么同情呢?
    洗完澡,收拾好工具包,我出门了。
    呵呵,说起来是工具包,不过是一个塞了几张光盘、一把十字口螺丝刀的书包而已,也算轻装上阵。
    刚开了自行车锁,手机响了。
    嘿,怎么这么急啊!难道要我打车过去?
    我把自行车钥匙咬在嘴里,左手扶住车把,右手从兜里摸出手机,单手翻盖。
    “尹航,你快来吧!我心里很难受,我想你!我都受不了了,你快来陪陪我吧!”
    是池芳芳,她的声音还带着哭腔。
    我一惊,“怎么了芳芳,谁又欺负你了?”钥匙掉在地上。
    “嗯哼哼—”她哼唧起来,“你快过来吧。我现在在家呢!”
    “好好,你别急,我马上就过去!”
    收起电话,我匆匆把自行车重新锁好。
    斜挎起书包,我撒腿朝院门口跑去。上司那儿待会儿再解释吧,先看看芳芳到底怎么回事儿再说。
    打车到了芳芳家的院门口,她已经在那儿等着了。
    一见我,她又哭哭啼啼起来。
    我连忙扶住她胳膊,“怎么了,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心情不好!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说着,她抬起泪眼看看我,“你背着包干吗?还有事儿?”
    “上司电脑坏了,让我去修。”
    “那你去吧,工作要紧,我没事儿的!”她不掉泪了。
    我赶快说,“那个上司也没你这个上司大啊?电脑已经坏了,多放20天儿也不会发臭,没事儿!芳芳(网络语“妹妹”的拼音缩写——编者注)的事情才是头等大事儿!”
    “这还差不多!”她笑了,“陪我去吃!”
    她吃东西的时候,我喝着可乐陪她,同时搜肠刮肚地翻出好多镇箱底儿的逗她。吃完东西,她的心情好些了。
    漂亮女上司(3)
    “哎,芳芳,现在能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吗?”
    她又不高兴了,“怎么,耽误你拍马屁了?去去去,快去修你的电脑吧?”
    我的火腾就上来了。
    说句良心话,我刚才那句话绝对不是着急走的意思,我真是关心她才那么问的。再说了,就算我努力往上爬,还不是为了和她距离更近些?
    “好,我这就打电话给上司,让她抱着电脑去死!老子还不伺候了!你说行不行?”说着,我摸出手机就要打。
    她也知道自己说话过分了,赶忙拦住我,“别别,我不是那个意思!”
    骂领导,我哪有那个胆子啊,也就说说气话而已。丢了工作,我跟芳芳就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
    我收起电话,恳求地说道,“芳芳,你有什么事儿别闷着,说出来就会好些的。”
    “唉,要说,也没什么事儿,就是心里有点儿烦。具体又说不上来是因为哪一件事儿。主要我们单位你也不了解,跟你说吧,不是一会儿半会儿能说清楚的,牵涉背景情况太多了。你就陪我随便聊点开心的事儿吧!”
    我突然觉得她好像是在一辆正逐渐加速的火车上。我虽然尽力向她奔跑,可她还是那么从容地离我越来越远。
    我继续作着努力,“是同屋的又欺负你了?”
    “呵呵,不是,你别瞎猜了。对了,你们在青凤山玩儿的怎么样?”
    ……
    和她胡乱聊了一个多小时,她的心情好像好点了。女人这种动物真是难以琢磨,为什么老是有那些没有理由的烦恼呢?
    明明有了烦恼,却又说不出来,这是为什么?
    真是不可理解。
    难怪有人说,“男人来自,女人来自金星。”看来很有道理。
    快10点钟的时候,她收了一个短信。
    “又是”她看了看,把手机放回包里了。此后,我却感觉到她的心情明显有点好转。十几分钟之后,她已经能开怀大笑了。
    嘿嘿,这个天气预报牛啊!回头我也去订一个。
    说真的,我极想去把她手机要过来,看看到底是不是天气预报,但又怕她说我不相信她。终于,我想了个好主意。
    “把你手机拿来,我刚从网上看了一个扩展手机存储量的技巧。”
    “真的?太好了,我正想多存几首p3呢!”
    她把手机递过来,我装作随意地接过来,但首先看的就是她的收件箱,里面竟然是空的,已经全部清空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好像吞了一根筷子,咽不下去,又吐不出来。
    我心慌意乱地胡乱按了十几下,然后把手机还给她了,“不行,这种型号的不支持。”
    “嘻嘻,我说还会有这好事儿?你不会是又被网上的帖子给骗了吧?”
    “嘿嘿,有可能!”我傻呵呵地陪着她笑,只是嘴有点木木的。
    “行了,你忙你的吧,我现在心情好多了!”
    你心情好多了,我的心情是糟透了。
    “那,我先送你回家吧。”
    “好。哎,你现在还要去修电脑吗?”
    “当然了,不去我不死定了!”
    她眼珠转了转,“考考你,看你有没有升职的潜力。快说,不许想!你上司是长发还是短发,已婚还是未婚,多大年纪,和什么人住在一起?”
    要不是和巩雪清深谈过,有些项目我还真说不清,“长发,未婚,29岁,一个人住!嘿嘿,怎么样,我厉害吧!”
    她赞许地点点头,“不错不错,小伙子有前途!”
    走到她家附近,她停住了,“要不你打车走吧,我一个人走回去就行了,你也得赶快去了。”
    也是,我耽误得真够久了,“行,那你自己小心点。”说着,我慌忙伸手拦车。
    不一会儿,过来一辆富康。我也顾不得许多,赶紧拦下它,拉开车门钻了进去。
    正要对司机说往那儿去,车门一开,却是池芳芳笑嘻嘻地钻了进来。她一屁股坐在我旁边,“明天我倒班儿,干脆陪你一起去修电脑得了。呵呵,好歹咱也是科班出身啊!”
    漂亮女上司(4)
    我很高兴,“那太好了!这样更显得我对领导重视!呵呵,就说我是去请你这个高手,所以才晚了。嗯,估计这样她就不会发飙了。”
    然后,我告诉司机地址,车开动了。
    刚过一分钟,芳芳突然又喊起来,“停停,师傅,停一下!”
    嘿,又怎么啦?
    她扭过头小声对我说“要拉肚子,你自己去吧,拜拜!”说完悄悄亲了我一下,拉开门出去了。原来,车已经到了她家的院门口。
    下了车,她朝我挥挥手,捂着肚子快步地朝里面跑去。
    呵呵,这个小女生太可爱了。
    跑都跑得那么“帅”!
    按巩雪清先前说的地址,我找到了她的住处。不高,在二楼。楼梯挺窄,倒还干净,一楼、二楼的墙上分别贴着“xx保险祝您1步登天”,“xx保险祝您2喜临门”。那个1和2都被印得很大,看来是充当楼层提示用的。
    点子不错,就是词儿太那个。
    一步登天,那不就是直接咯儿屁嘛!
    哦,还要2喜临门?死一个不够,还得再添上一个?这是什么保险公司啊,卖棺材的吧!
    站在202门口,我按了门铃,竟有点紧张。这可是头一次来上司的香闺,也是我头一次去女同事的家。
    门开了,女上司衣着惊艳、装扮非凡,一看之下,宛若“天人”!
    不是“天仙一般的美人”,而是“今天刚好发了神经的病人”!
    她上身穿了件白蓝相间的体恤,蓝色洗得泛了白,白色晒得发了黄,上面还印了几个字,xx大学xxxx系。天哪,大学的校服竟然留到现在?
    那件体恤够宽,但感觉不够长,一对在里面忽忽闪闪、呼之欲出,腹部的一线雪白若隐若现、欲说还羞。
    她下身却是一条皱皱巴巴、又宽又长的草绿色军裤,把她平日里丰满修长的美腿罩得严严实实,毫无曲线可言。
    嘿,这叫什么搭配吗?
    再看脸上,一道道的黑灰、汗泥,错落有置,好像是刚刚涂了迷彩的特种部队。还有这么酷的面膜?
    “不好意思,刚回来就催你!我也自己试着修了修,可还是不管用,还是你来看看吧。”
    说着,她把我往卧室引。
    我有点意外,她竟然没有埋怨我来的晚。看来,她不是那种翻脸不认人的主儿,还挺够意思的。
    进卧室一看,她的电脑机箱横躺在电脑桌前边,肚子敞开着,主板、显卡、声卡上都是灰尘。
    “毫不容易才把它卸开。我估计是灰太多了,刚才吹了吹,想接上看看效果,可又不知道怎么连,正急得一头汗,你就来了。”
    呵呵,原来不是面膜,是油泥。
    她可真逗,多精明的女人,在电器方面都白痴得惊人。
    吹一吹就能好了?以为自己是孙悟空啊,一口仙气解决问题。
    “我先看看吧。”
    说着,我蹲下来把几条线都接好,然后直接按了电源。
    “嘀嘀嘀嘀”一阵刺耳的报警声从机箱传过来。
    我低头看看cpu风扇,转的挺好,电源风扇也没问题。
    她凑过来,弯下腰,“是不是一躺下它就叫啊!放正试试!”
    我抬起头,忍住笑“以前叫过吗?”
    “以前偶尔叫,我拍拍它它就不叫了,但是,动不动就死机。走之前也没叫,可是根本开不了机。”她弯着腰看看机箱里那一堆东西,又看看我,“是不是姿势不正确,磁场乱了?”
    我看了她一眼赶忙低下头,脸热热的,“这又不是练气功。”
    从她的领口,我又看见了熟悉的黑色超薄蕾丝bra和她汹涌起伏的雪峰,那个bra我还亲自负责过它的晾晒工作。
    她浑然不觉地直起腰来,笑了,“还是你们男孩子好,多麻烦的场面都不着急。你慢慢修,我实在是需要洗个澡了。”
    我头也不抬地嗯了一声。
    漂亮女上司(5)
    这样最好,她走了,省得影响我。
    修电脑这个活儿,说麻烦也麻烦,说简单也简单。什么水平的人干什么水平的活儿,你能干就是能干,不能干再耗多少工夫也干不了。
    我的水平其实很一般,只不过是看寝室的高手玩儿得多了,也稍微知道了点基本的知识而已。就这,在公司里就属于高手之列了。
    主要是我们部就我一个年轻人,那些“老人儿”们,都是电脑贵族,只会用、不会修,稍微一点问题就解决不了了。他们也不好意思遇到问题就找网络中心的过来,所以,山中无老虎,猴子就成了大王。
    这台机子要是系统有问题,还好办,硬件上出问题我就没招儿了。偶尔会从电视剧里看到一些修电脑的“高手”,手握着电烙铁在机箱里面点啊点的。
    看着凫凫升起的青烟,我总是由衷的佩服。这才叫高人啊!给我把烙铁,我还真不知道该往那儿焊。听说,还有高手用小刀重新刻硬盘分区的。估计他用的肯定是圆月弯刀。魔刀嘛,当然刻什么都行。
    可是,看系统有没有问题,总得先把机子启动了吧。
    但现在又嘀嘀乱响启动不了,挺麻烦的。好像不是cpu过热,电源也没啥问题。难道是接口松了?试试再说吧!
    于是,我把里面能拔下来的东西都拔下来又重新插了回去。然后,再按电源键,嘿,启动了。
    可过不多久,又死机了。
    启动,又是嘀嘀响。
    头大!
    正在此时,我突然听见大门口有动静,小偷?
    不像,怎么听见钥匙响,看看去。
    拎着螺丝刀,我起身奔了。
    门吱扭一声开了,赵总很“惊喜”地看着我,“呵呵,尹航,你在这儿干什么?你们经理哪?”
    他面带喜色,大大方方地问我,如同开的是自己家的门,好像是见了一个稀客。
    我反而有些尴尬,“我我修电脑。经理,她在洗澡。”
    “哦,洗澡,电脑。好,你继续修。我就是来看看她那个报表给我弄出来没有。看来是困在电脑里了。你可要抓紧啊,一定要把它抢修成功,争取明天8点以前把东西给我搞出来。”
    我犹犹豫豫地答应了一声“好。”
    “那,就这样,你忙。”
    他转身带门,中途停顿了一下,“门轴有点锈,回头顺便上点油。”
    说完,门一关,他走了。
    我僵在那儿,不知道是该追出去留住他,还是自己也跟着他离开。
    侧耳听听,里依然水声一片。
    估计巩雪清是啥也没听见。
    愣了一会儿,我脑子里灵光一闪!
    顾不得别的,我掉头又进了卧室。我蹲在机箱前,把内存条拔出来,先用我的衣服把线脚使劲儿擦了又擦,接着又重新仔细地把它插好,扣子也扣好。
    一按电源,顺利启动了!
    我把能点开的程序都点开,电脑依然稳定运行。
    呵呵,让我蒙对了。
    还真是内存条有点接触不良。
    我把电脑关了,将机箱盖儿合上后放回原位,重新从桌子后面把线接好,再开机,依然运行正常。
    ok了!
    这时候,巩雪清穿着捂得严严实实的两件套米黄|色睡衣,头发湿漉漉地回来了,“呦,这么快就好了!行啊你!”
    她相当高兴。我却在犹豫,该不该把赵总来过的事情告诉她呢?
    “快,快帮我把桌面上的新建文件夹拷到那个u盘里去。”
    往u盘里倒完东西,我边收拾工具边琢磨,是直接走人呢,还是把情况告诉她。
    “好!今天晚上你是头功一件,我可要好好犒劳犒劳你!说吧,你想怎么样?”
    我愣着,不知如何回答。
    “怎么?还要我以身相许?”她看我不说话,以为我不好意思,就故作地打趣。
    迟疑再三,我还是说吧!
    漂亮女上司(6)
    “刚才,赵总来过了。”
    “什么?”她骤然一惊,轻松的神态一扫而光,好像“买拐的”听说“卖拐的”上了门,“他现在人呢?”
    “走了。”
    “你—,混蛋!你怎么不叫我!”
    说完,她趿着拖鞋往客厅跑。
    先是听到大门“咕隆”一声,然后又是一阵拖鞋响。
    她追下楼了。
    我苦笑一声。
    这才叫出力不讨好。
    唉,我还是走吧,省得她再咬我。
    我把包背好,将门虚掩上,慢慢往楼梯口走去。走到楼下,我看见她蹲在路旁,头埋在胳膊里,长发把脊背上的衣服都打湿了。
    她的肩膀,其实并没有穿职业装时显示的那样宽,甚至有些纤弱,好像什么压力也担不起似的。她肯定在哭,双肩如同一只断翅蝴蝶般疼痛地抖动着,让人看着心碎。
    我站在那儿,她压抑着的啜泣声,清晰地传到我的耳朵里。
    就这样经过她走掉?
    我不忍心。
    “经理,上楼吧,门还开着呢。”我走过去,弯腰轻轻拽了拽她的胳膊。
    她无力地直起身子,已经是泣不成声,“他,走了,他,走了。你怎么让他走了。他有五个月没来找过我了。”说到最后,她剧烈地咳嗽起来。
    我一手扶住她,一手拍着她的后背,心中充满了怜悯,轻声说,“走吧,上楼吧,听话。”
    她乖乖地跟着我上楼回屋了。
    关上门,我扶她在里那张绿色的三人布艺沙发上坐下,她好像平静点了。
    “刚才,他都说了些什么?”
    “……他问我在这儿干吗,还问你在哪儿。我说我是来修电脑的,你在洗澡。然后他就说明天8点前把报表交给他。也没有什么特别的。”
    她听着我的叙述,眼睛却盯着屋顶的一角,好像那里显示着字幕。
    我说完以后,她又待了一会儿。
    然后,转过头,热热地凝视着我的眼睛,“你,觉得我还漂亮吗?”
    我有点眼晕,“你,你当然很漂亮。”
    她听后没有露出喜色,却显出绝望的表情,“那你说,他为什么不等我,为什么不经常来找我?为什么他不好好爱我?”
    我看着她绝决、悲戚的眼神,犹豫了一下,咬咬牙,“经理,我就说实话吧!你要觉得合适呢,就听,觉得不合适,就当我放屁好了。”
    “好,你说吧。”她有气无力地说道。
    “其实,赵总不来找你最好!”
    “你说什么?”她扑上来,抓住我的胳膊。
    我看着她,突然觉得有些妒忌赵总。
    要是有人这么爱我就好了。
    “你看看你。”我挣脱胳膊转身指着她对面墙上的大镜子,“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现在还是大学时候的你吗?你还认识自己吗?”
    她睁大蒙眬的泪眼,瞅着镜子,刚开始木然,后来变得吃惊。
    “哭吧,以后哭的时候就对着镜子哭!好好欣赏一下自己眼睛跑水的样子!你就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我要赵一江,我就要赵一江!你看看自己还能不能那么理直气壮地喊出来!”
    她停顿了一下,朝镜子走了几步,已经不再流眼泪,只是眼睛还红红的。刚才的吃惊现在已经变成了羞愧和局促。
    很少有人在号啕大哭、悲伤不已的时候还有心情照镜子。
    可是,如果真的那时候去照一下,你就会发现自己痛哭的样子不但滑稽而且难看,跟自己脑海中那幅哀婉凄美或悲壮动人的画面大相径庭。
    电视剧里的痛哭场面是有美丽动人的,可那是忸怩作态了多少回才被导演骂出来、导出来、拍出来骗人的!
    你本以为自己哭的时候应该是秀眉低垂、明眸堕泪,可实际上往往是鼻涕横流、五官挪位。有这么一番对比,你会猛然变得比原来坚强一些,凡是有自尊心的人都会这样。
    漂亮女上司(7)
    因为,人类还是有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骄傲与坚强的。
    毕竟,我们不仅是经过亿万年生存竞争才活下的胜利者,还是那个过关斩将、几经磨难才超越数亿小兄弟摘取了游泳金牌的蝌蚪之王。
    坚强,其实就是上天埋在我们每个人心底深处的宝藏。只是以前过于舒适的生活让我们没有机会发现它罢了。
    劝她,我不太会。
    但是,让她自己劝自己,我还是有一些技巧的。
    因为最了解她优点的人是她;最了解她缺点的人,也是她。只要激发起她的力量,一切就好办了。
    呵呵,我的书可都不是白看的。
    终于,她在镜子面前站不住了。
    踉踉跄跄地退回来坐下,好像刚刚走完一段很长的路,“那个人,还是我吗?我,都不认识自己了。”
    她的声音很虚弱,如同大病初愈一般。
    我蹲下来,“经理,你爱他太多,爱自己太少了。一个人,如果连自己都不爱,连自己都不珍惜,有谁还会爱她呢?经理,从现在开始,你先对自己好一些吧。”顿了一下,我接着说“等你好了,坚强了,一切问题就会自然解决的。我想不出办法去帮你解决问题。可是,我相信,等你自己站起来的时候,什么都难不倒你。赵总也许很优秀,但跟你不适合。就算他没有结婚,我也觉得他配不上你。你的纯真,你的美丽,你的善良,你的坚强,都是最珍贵的东西,只有同样品质的人才配得上你。”
    她低着头,许久没有说话。
    我蹲得脚都麻了,她才把头重新抬起来。
    “谢谢你!”
    她脸上悲伤无助的神情少了许多,添了几分平静和期待,“谢谢,谢谢你告诉我这些。”然后,她有些羞涩地问道,“你,你肯定是个恋爱高手,谈过很多女朋友吧?要不,怎么对恋爱的事情体会得这么深刻。”
    我苦笑了一下,“我就谈过芳芳一个女朋友,可就这一个我还不一定能保得住。唉,对恋爱体会深刻的人不一定是恋爱次数多的人,但一定是爱得很深的人!就像皇帝吧,吃早点都要凑上68道菜才算体面。但是,哪一道菜的味道他也未必记得住。可如果是个深陷荒岛20年的倒霉蛋,梦里吃个蒸熟的馒头都会认为自己幸福得像花儿一样。”
    终于,她有了点微笑的迹象,“对不起,又耽误你这么久。你可别讨厌我,现在,我已经把你当成最亲近的朋友。除了你,我再没有人可以说说这些事情了。”
    我也笑了,“不会的,经理。我了解那种煎熬。你受的苦肯定比我更深。”
    “以后就别叫我经理了,叫我姐姐吧!”
    “呵呵,我还是习惯叫经理。改叫姐姐?怎么听着好像西门庆跟潘金莲似的!总觉得有点不正经。”
    她终于笑了,“哈哈哈哈,随你吧。”
    笑完了,她伸出双手,暖暖地捧着我的面颊,眼波流转,声音轻柔,“尹航,要是我先遇到你该多好!”
    我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觉得很慌乱。
    她依旧定定地看着我,我把头转到一边,不敢再回望她的眼睛,“哦,你家的门也该上油了。我,我去修一下门吧。”我想岔开话题。
    她柔柔地用手把我的脸转过来,“你的眼里怎么有惊慌。看着我,你看我的眼睛里有什么?”
    我的心嘣嘣嘣地跳着,愈发不知道怎么回应。
    天哪,说点什么!说啊!什么都行!
    我在脑海里冲着自己大喊!
    平时你不反应挺快的吗?现在哑巴啦!舌头落机箱里了?这样发展下去可有点不太对,纯洁的友谊马上就要不再纯洁了!那我还怎么面对我的芳芳呢?
    打住,这种局面不能再继续了!
    我看着她渐渐靠近的眼睛,终于憋出一句话来,“你,你眼睛里有眼屎。”
    她先是一愣,猛地反应不过来眼屎这两个字是个什么含义。是啊,没有上下文,这道听力题可不好答。
    漂亮女上司(8)
    “掩饰!掩饰什么?”她不解。
    我指指自己的左眼。
    “哦!”她明白了,哈哈哈哈大笑着把探出来的身子坐了回去,伸手擦着自己的眼睛,“真有你的,真有你的,你可太逗了!哎,真的有吗?刚才。”她彻底恢复正常了。
    我嘿嘿笑着,“没有,我就是喜欢看你笑的样子。哪怕像以前那样训人也行。就是不喜欢看你哭哭啼啼的,都不像你了!”
    她身子往后靠靠,微笑地看着我,“坏小子,你女朋友可太幸福了,她是不是爱你爱得死去活来!”
    我站起身来,把话岔开,“经理,赶快整点饮料喝吧,我都渴死了。”
    “你小子,我的秘密你都听了,自己的捂那么严实,不行,你得回答我刚才的问题。”说着,她伸手在我大腿上打了一拳。
    “啊,哈哈哈哈哈哈!”我咧着嘴一串惨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她大吃一惊,“你你怎么了?不会点住|岤位了吧?”
    我苦笑一下,“你以为你是梅超风啊。是我刚才蹲得太久了,腿麻得不行。你再一砸,就是这个效果。”
    “呵呵,谁让你保守来着。快说,不然我就抓死你!”她伸手把我拉起来,让我在她身边坐下,然后,趁势摆出九阴白骨爪的手法。
    “其实,我和芳芳的经历一点都不复杂。……你说怪不怪,我能知道你该怎么作,能猜着你的想法。可是对芳芳我却一头雾水。她现在对我而言也越来越像个谜。我越想使劲儿把她抓住,却感觉她离我越远。”
    “唉,能猜透我的心思,是因为你当我是个朋友。看不透她,那是因为你爱她!只要你爱她,你就永远也看不透她,或者,是你不让自己看清她!就像看赵一江一样。连你都觉得赵一江不合适我。可是,我却总是保有一线希望。”
    我听了没吭声,心里有些不高兴。
    这叫什么屁话,赵一江能跟芳芳比吗?
    “生气了?好好好,借用你那句台词,要是不爱听就当我是放——屁!”
    她把“放”字拉得很长,“屁”字却说得又轻又快,完全不是爆破音的念法。好像把那个字拖长点,嘴巴就会发臭。
    我忍不住笑了,“赶快给我来杯饮料吧,你这个葛朗台、那磨温、阿巴公。”
    人家也是好意,我对她生个什么气嘛!
    假期后刚开始的几天,大家都有些松散。连公司的打卡器也出了问题,7点40以后卡上打出来的就是红字了。要按正常的话,只有迟到了红字才显示。不过,卡上的字虽然是红色,但显示的时间还是正确的。所以,也不必担心领导误认为我迟到。
    周四,师傅出差回来了。
    我正想问问项目走得怎么样,却看见师傅先冲我使了个眼色,说道,“到外头冒冒烟儿去。”
    “我也去。”我连忙跟着他出去了。
    到了楼顶的露台上,师傅四下看看,没有其他人,然后朝着我焦急地说道,“你怎么搞的!连续迟到三次!你看你卡上红的!”
    我笑了,“那个机器出毛病了,40就变红。我没迟到,都是8点以前到?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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