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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暑假已经由了,明天就要开学了,虽然心田一千一万个不愿意,可是,开学已经是事实了,真是无可怎样!

    吃晚餐的时候从爸妈的谈话中,得知一个从台北来的女老师,今天向我们租了二楼我房距离邻谁人不算小的房间。

    我想,女老师总是带着一副眼镜不行侵犯的样子,打从心里就起反感,因为开学的第一天,学校总是有一些啰哩八嗦的事情,所以吃过饭就想下楼回房整理明天的文具,然后好好睡个觉,准备应付那些琐事。

    当我走到二楼的楼梯拐角处,突然听到二楼水声哗啦啦地响,由于我才满十六岁,正值好奇的青少年时期,心中勾起了一种激动,想一窥究竟~~~~

    因为我想到正在洗澡的人,可能就是谁人刚搬进来的女老师。

    我就在那楼梯的拐角处,望向浴室门上洞门的窗户,一个裸露的女人在我的视线内一闪而过,为了想看个清楚,就轻轻地搬来一个小椅子,我才看清楚一个年轻的女子背对我正仔细地洗擦着身体。她轻盈地洗擦着身体,她转了一个身,她竟然长得那么迷人,没想到这么一个标致的女人竟会泛起在这个小镇上,而泛起在我眼底下的她竟然一丝不挂。

    这时,她拿着香皂,从玉颈轻轻地顺着酥胸滑抹下去,我望着她挺拔的双峰一时呆住了。

    她的双手同时滑到胸前,却骤然停在那丰满的**顶端,捻弄着粉红色的**,看到这里,一股从未有过的兴奋袭上心头,发现我裤子里的家伙已硬得快要顶破裤子了。

    她标致的面庞,此时浮上了一层晚霞般的云彩,继而轻声地啊~~~~了一声,我险些独霸不住了。

    她的左手仍停留在上面捏弄着**及**四周,右手却徐徐地往下移动,在小腹彷徨了一下继续抚摸下去,到了大脚内侧时呼吸已变得很是的急促。

    她的酥胸和臀部,该细小的地方就细小,美得迷人,就像她的指甲涂上了冠丹,以及纤细的腰身,而她的皮肤白里透红,看起来细腻极了,我在想,如此一位充满了性感拥有高尚气质的容貌的女人,真的会是与粉笔为伴的老师吗?横竖,这些疑问是不重要的,因为精彩的一幕正在悄悄地举行~~~~

    她不知不觉地坐到浴缸边,修长的大脚张得开开的,我终于看到了她底下的谁人工具了,在乌亮的阴毛里,一个像粉红花蕾的工具,正挂着晶莹的水珠闪烁着,而她的右手正摸向谁人地方!

    她一面摸着一面徐徐地躺到浴室的地板上去,换了姿势使得她把左手也向下移,轻抚着大脚内侧,最后她把右手的中指插进那迷人的花蕊里去,丰满浑圆的臀部正一起一伏的配合着手行动!

    这是何等的刺激镜头啊!本能地,我的手也不安份起来,摸着裤裆内谁人难受的工具。

    啊,啊~~~~啊~~~~嗯~~~~她的行动加速而且胡乱的呻吟起来。

    此时的她真的好优美美,在这幅诱人的画里,我相信任何人见了都市和我一样,会自动掏出自己的大**恣意地套动,很希奇,这是一种动物性的本能,不必人教自然而然就会了。

    她愈搞愈快,终于,她长长的吐一口吻,~~~~啊~~~~喔,喔,喔喔喔,嗯,哼~~~~啊~~~~啊~~~~尔后一动也不动地躺在地板上,而手指仍然插在**里,我也在一刹那间喷了出来~~~~

    稍后她才像睡醒般地站起来,用水冲了冲身体,而且蹲下来背对我无力地洗着谁人地方。

    我直看到她用干布擦干她优美的**时,才依依不舍的回房睡觉,我刚躺下来,就听到浴室门打开的声音,然后我隔邻房间的门打开又关上了。

    啊,我差点忘了,她居然就是从今晚起住在我隔房的女老师,我真希望她教的是初中而不是国小,而且我更希望她能教我的课,如果我真的能上她的课,她就是给我学期效果打0分我也愿意!

    我永远忘不了她优雅的体态、姣美的容貌、高尚的气质,以及她在激情时的那种充满了春意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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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前一天的自慰,第二天上学的时候差点迟到,最后总算遇上上课前走进课堂。

    主任进来后,开始检查暑假作业,接着第二堂第三堂~~~~都是一些老顽固、黄脸婆,轮到要先容最后一个——也就是语文老师的时候,各人都已经在收拾工具,准备先容完,把课堂扫除了就要回家了,可是当语文老师走进来后,所有人都停下其它的行动,一齐望向这个所谓的语文老师。

    因为她实在是出乎所有同学的意料之外,她的美震摄了每一个同学的心灵,而我,脑子里轰的一声,险些兴奋的跳起来,原来想像中冥顽不灵的语文老师,竟会是昨晚我偷窥到的洋溢青春,健美且欢愉的娇娃,这个世界实在是优美的!有情的!

    我仔细地端详着她,她穿着一件松松的白色上衣,以及一条齐膝的窄裙,手指上指甲油已经洗去,脸上淡淡地化了妆。雅致的气质,使她看起来完全具备了老师这个名词的意义。

    列位同学好,从本学期起,你们的语文课程由我担任,希望各人能用心学习,岂论任何疑问。她挺了挺巍然的胸脯,用手指了指双峰之间继续说:放心,只要你们启齿,老师一定想措施替你们解决。随后她写上了她的名字,自我先容一番。

    好美的名字:刘翠莹。

    在全体热烈的掌声中,竣事了开学第一天的课程。

    回抵家一想到昨晚的情景,我如饥似渴的跑进房间,掏出自己的**乱弄一通,总算把它软化下来,在最后的一刹我梦想着插进刘老师那粉红色的花蕾中的情形。

    我快乐得难以言喻~~~~

    正当我用卫生纸在擦拭**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陈敲门的声音,这时我真怕适才门没有上锁,在不知不觉间被家人看到,所以很不安地把裤子穿好去开门,门一打开,原来是适才我所梦想与我作爱的女老师。

    她捧着一盆刚洗好的衣物客套的问我:请问一下,衣服不知道要晾在什么地方?她脸上堆满了迷人笑容。

    我紧张极了,结结巴巴地说:我~~我的房间,旁边~~旁边就是阳台,那~~那里,就~~就可以了。

    谢谢,谢谢你!她点了颔首,朝着我手指的偏向走去,我把房门关上,从窗叶看向阳台上正准备晾衣服的她,晚霞透过她那件不怎么厚的连衣裙,把她优美的身材陪衬得十分清楚,我的心直跳,底下的家伙又硬了起来。

    终于我一面偷窥着她,一面忘情的又**了一次,当我泄出来的时候,她正背对我弯下腰,自地上的盆里拿起一件奶罩,她圆热的臀部就在咫尺之近~~~~

    第二天上课第一节和第二节都在昏昏欲睡中迷糊的渡过,第三堂就是语文课了,一想到她要泛起在我眼前我精神为之一振,继而裤裆谁人家伙也随之硬挺了起来。

    今天她妆扮得相当质朴,但仍然无法掩饰她的感人风范。

    由于第三堂、第四堂都是语文课,有足够的时间写作文,所以她出了一个题目:暑假生活中最难忘的事。那时,我真想把暑假最后一天晚上我所看到情形形貌出来,可是,这究竟是不容许的事啊!我脑中缭乱不堪,胡乱写了一篇了事。

    自从无意中见到她在浴室中自我激情的演出之后,我天天总要亢奋的自我陶醉一至二次。

    自她认出我就是住在她隔房的房东儿子之后,更时常眷注我,这样一来,更使我变得疯狂,每当放学后吃过晚饭,我总是找时机从浴室偷窥她的**。

    隔天晚上吃晚饭的时候我吓了一跳,怎么刘老师也在,我显得不安。

    克成,你也太不像话了,竟然考出这种分数!。

    从明天起,我请刘老师好好的推动你,你应当好好的起劲,千万不要再带回那种效果。

    刘老师忙说:好了,好了,周先生,不要生气了,我会好好启发他,不要责备他了。父亲才平息怒气。

    第二天晚上,她出了一些题目要我做,而她把椅子搬到一边,拿了一本书在看,或许她打了好几场战况猛烈的网球吧!没多久就昏昏地睡着了,连书本掉到地上她都不知道。

    我一时忘了作答,注视着她醉人的睡姿。

    她圆滚且修长的大腿并没有措施完全看到,到底她不是在浴室中,所以还穿着一件火黄色短裙。双腿原来合拢着,却因越睡越热而微微张开,我仔细一看,原来她连内裤也没穿。

    我想仔细看看她迷人的**是我憧憬许久的事,因此我站起来轻轻走到她眼前,在她椅子前的地板上坐下来,仔细从双腿间瞧进去,我总算第一次这么近、这么清楚看到那教人神往的花瓣了,我再也无法忍受,就掏出**在**上不住地抚弄,我无法独霸了,另一只手,开始抚摸着她的足趾,往上移至小腿,尔后摸向大腿及大腿内侧,她依然睡得那么甜美,我开始套动自己的**,我把手从大腿内侧摸向我日思夜想的**,却不敢像她自己那样把我的手指插进去,我怕她突然醒来,而此时她脸上的心情已由雅致娴淑透出淫意的风情。

    啊!女人的**原来是这般的软且湿润啊!那种感受实在太好了。

    我把手从她从腿间抽出来,这时候她的双腿已张得大大的。

    我站起来把手伸进她的上衣里,开始抚摸她胸前的丰乳,而另只手仍然忘情的自慰,她却将自己的双手伸向腿间,像在浴室那样地搞起来,她照旧没醒来,我想,她正做着一个优美的梦吧!她一只手撩起裙子,一只手插进去~~~~

    我完全忘记自己的存在,当我要she精的时候,才觉察到我**正对着她的樱唇,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一股精水喷射出来,弄得她整个嘴唇都是,她被这突然而来的黏而又有力的工具弄醒了,没想到我的**就在她眼前,而她自己的玉手又~~~~

    她惊慌地说:啊!你~~~~我,我~~~~怎么你~~~~

    他又看了我的**一眼:原来,原来你已不是小孩子了,可是~~~~你~~~~你怎么可以~~~~

    我想完蛋了,也不敢说一句话,走到床头拿了卫生纸把自己擦一擦,才想到刘老师,拿了一叠卫生纸转身走向刘老师,而她也不知所措地坐在原地,一句话也没说,硬起来有十三公分左右的**业已也软下来。我走到她眼前替她擦去樱唇上的jing液,当我擦的时候,发现她偷偷地看着我的**~~~~

    我紧张得忘了把小家伙收回去,呆坐在床沿看着她,而她把红得像柿子的脸低下来。

    或许有二十分钟吧,我们俩一句话都没说,我一面注视着她一面追念我的手摸在她的软似海绵的胸脯上,我的**又硬了起来,挺在裤子外。

    在这二十分钟里,她脸上的红晕一点也没有退,反而更迷人,就在我硬起来的同时,她轻轻地清清喉咙,抬起头似企图说些什么,没想到一抬头就看到我坚挺的**,她连忙把头别已往,此时,她酡颜到连耳根都红透了。

    我走上前道:老师,对不起,对不起!我忘了我此时站着挺起**面临坐着的她,正好又像适才那样。

    可是这一次纷歧样,她伸脱手,轻轻地拍着它说:以后不行再这样了!

    接着轻轻地用纤巧的玉手握着它说:好吗?说完就要伸回去。

    我却用手握住她只手,让它继续轻轻捏着,而我开始挺动屁股在她小手中**起来,她本想把手抽回去,可是我牢牢地握着,她知道没有措施抽回去也就作罢,而且徐徐地配合我的行动。

    或许是适才没有获得解决,所以经由无心插柳成荫,无意中的用**干弄她的纤手,这样子的挑逗之后,她徐徐地回复她在浴室中的风情,开始套弄我的**,一面眯起眼睛,一面轻轻地:嗯,嗯~~~~起来,而她的另外一只手挖弄着自己的花瓣。此时她已经忘了她是我的老师,一切的尊严,都已抛诸脑后,正恣意地享受着。

    我想,现在她或许正想像着我的**插进她**里的去的快乐情景吧!

    正当我挺得起劲,她的玉手徐徐松开的时候,她把手缩回去,入迷地望着一跷一跷的**,开始脱去我的裤子,我如饥似渴地也脱去自己的衣服,接着我望见她正在解开短裙的拉链。

    啊!太美了,多美的一件事,我终于就要和我魂牵梦绕的女人**了,她的裙子掉落在地上形成一个圈圈,她走出圈圈面临着我,高举起双手闭上双眼,意思要我帮她脱去她的紧身衣,我知道她除了紧身衣,内里没有穿此外,因此我兴奋得手有点哆嗦,可是仍然把它给脱了下来。

    我们**裸地面临着拥抱起来,她开始吻我的时候真有点慌,当她把舌头伸进我嘴里的时候,那种感受如同全身都触电了一样,我也把舌头伸已往,两人的舌头缠在一起,而她翘起一只腿勾绕到我大腿后侧开始上下摩擦起来,我们就这样站着吻了约莫两、三分钟。

    我底下的**正顶在她谁人地方,我无法再期待了,伸手拦腰一抱就把她放到床上,又压上去牢牢地吻着她小巧的樱唇,她的呼吸由急促转成呻吟了,手也在我背上胡乱地游动。

    我的手探向她的花瓣,它马上把我的手都弄湿了,我微抬起腰,握着**正不知要怎么举行下一步的时候,她伸一只手过来,准备资助我。

    虽然被她握着,我却因见到她胸前动荡的**而禁不住改变主意,伏下去轻轻地捏着,而且吸吮着红得可爱的**。

    啊,好舒服,嗯~~~~

    她的手开始套着我的**,等到我吻够了**之后,正想着该用什么方式把我的**插进她迷人的花洞里时,却觉察她的中指已插进花瓣里去搅动了,我将它拉出,她就双手拉着我的**,往双腿间引导,可是,我万万想到,当我的**才刚遇到她花瓣时,她突然醒来般地睁开眼睛说:不,不,我是你的老师,我们不能做这种事,况且你还小~~~~

    她不停地摇头,不敢看我。

    我顾不了许多,把身子稍稍下移,双手上举摸着她的酥胸及鲜丽的**,头却凑向腿间,吻着她那足以迷死天下男子的花洞,我用舌头去吸,而且伸进洞内的地方旋转,我觉察那上面有一粒较硬的工具,于是吸进双唇之间玩弄,一只手仍留在**上,另一只手轻抚她圆且修长的大腿。

    她不再拒绝了,双手不停地抚摸我的头,我的嘴在她的双腿间的行动已收效了,使她再度放弃了道德规范,而淫荡起来。

    啊~~~~从来没有~~~~这么~~~~爽啊!太好了~~~~她开始扭动她感人的身材。

    没想到~~~~我眼里的小孩,是啊~~~~啊~~~~嗯,懂~~明确这么多~~~~嗯,啊~~~~好会缠人~~~~弄得太爽了!

    我把那粒硬硬的工具用舌头不停地转绕着摩擦。

    好~~~~好~~~~呼~~~~爽死了~~~~啊~~~~她已语无伦次了。

    老师~~~~给你~~~~给你,啊,嗯,我的小爱人,情人~~~~爽,~~~~我求之不得的,啊~~~~床友啊~~~~

    我站起来,在她如葱白般的玉指引导下,我徐徐压下去,**也随着逐步进入她迷人的花瓣里。

    她举起双腿,紧勾住我的屁股,疯狂地迎合我的行动,上下耸动她诱人的臀部。我见到她星眸微张,舌头抵着上牙,继而往返磨着樱唇,轻哼着:哦~~~~嗯,嗯~~~~她的风情引人入胜极了。

    我一直都不作声,见了这一情景,禁不住赞美她:我愿一辈子爱妳。我用力插着。

    你,你是在笑~~~~笑我,我这时一定欠悦目,啊~~~~

    不,我爱死妳,我要干妳你~~~~天下最美的老师。我热情地吻着她的芳唇,用力地吸吮着。

    她的哼叫越来越急,也越来迷糊,她突然用尽全力的双腿夹紧我,快速扭动柳腰,而且吻得我更密实,舌头也搅动得险些打结在一起。

    她底下的工具,在深处的地方,急速地一缩一缩起来,而我就在这极端的刺激下,首次将我的jing液射向女人**的深处,我们同时进入**,也同时静止下来,我趴在她**之间沉沉地睡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十二点多了,我底下的工具依然插在她内里,我望着她雪白酥胸,实在是太完美了,禁不住用手轻轻地往返抚摸着,而且把**含在嘴里用舌头弄起来。经由我一番逗玩,她的**迅速地硬立起来,而仍插在她花瓣里的**也迅速地胀大起来。

    她犹如惊啼般轻哼一声,悠悠地醒来,托起我正在忙碌的脸,深情地凝望着我。

    一会,她羞不自胜地别过脸说:唉,我真糊涂,竟然跟自己的学生做出这种~~~~

    我的手仍然往返抚摸她的酥胸,**仍然硬挺在她**里。

    老师,我爱妳!我深情款款地说出心田的话。

    克成,你太小了,究竟你才满十六岁啊!她酡颜红地说:虽然你的身高比老师横跨两、三公分,体格也不小,可是怎么都是小孩子~~~~然而,看你适才所体现出来的却完全像一个大男子,而且比许多许多的大男子更像男子。

    她停了一下,扯住我不规则的手又说:到底是谁教你的呢!

    我爱妳,我将生生世世都爱妳,请妳不要问我这些,实在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些事。我焦虑地说着,深怕她会为今晚的这件事离我而去。

    你太小,不懂什么叫**的。

    不,我一点也不小,我爱妳,我爱妳,我一辈子爱妳。

    她没有再反驳我,只顾用她的玉手轻抚我的脸,自言自语地说:好清逸优美的脸啊,为什么我一直没有觉察到?长大一定很英俊。

    我的手重新又回到她的胸前,而且微微地扭动我的下体。

    她抚着我脸的手,徐徐地慢下来,我见她没有责骂我,行动就稍微加大了一点,她开始闭起眼睛来,微张着樱唇,我知道她已经又被我挑起**了,于是我放心且徐徐地加重挺送起来,并吻上她微张的小嘴。

    她从喉咙里发出嗯,嗯的声音,手不停地在我的脑后,背部及臀部搓磨~~~~

    她的臀部已经配合着我的行动,上上下下的承迎着,当我往下插的时候,她双足抵在床面上,用力地挺上来~~~~

    嗯~~~~嗯~~~~她的樱唇小嘴仍被我吻着,因此只能嗯,嗯地哼着。而这种声音,是比任何醇酒更能醉人的。

    我开始吻她的粉颈,我的**仍然在她的花洞里进收支出。

    啊!美~~~~美~~~~美死了,克成~~~~你~~~~你把老师插得快~~~~快飞起来了~~~~啊~~~~嗯~~~~

    她的双手在胸前将我的头围绕起来,抚弄着我耳根及头发,我从她的腰侧摸下去,摸向修长且浑圆的大腿。

    老师,妳的全身都是美的象征!我淌着大汗有点喘的说:我~~我一定好好爱~~爱妳!

    克成,老师爱死你了~~~~快,快点,啊~~~~我的成~~~~啊~~~~插死老师了啊~~~~成,成,用~~~~用力干吧~~~~

    她把头左右摆着,一下转向左侧一下转向右侧,嘴里不知所以的轻叫起来:插~~~~用力吧~~~~干死你的老师吧~~~~我~~~~啊~~~~我~~~~爱你~~~~爱你~~~~成~~~~

    听到她叫得如此骚浪,而且那般亲热地喊我名字,我越发认真了。我真的没想到,一小我私家当她掉入**的浪潮时,会掉臂一切的求得满足。

    此时她已经忘了她是谁了,开始叫得更离谱了:我的~~~~小~~老公~~啊~~~~干吧~~~~干死我算了~~~~

    她完全进入忘我的境界,脸上泛起出一种迷醉的神情,我被她逗得险些近疯狂起来,每一下都深深地,用力地插下去,我终于支持不住,把我温暖的jing液喷向她热情花瓣深处,而她似乎尚未满足,紧搂住我,底下不停地,快速地挺向我尚未软化的**,最后她丰圆的臀部挺在空中,**紧夹着我的家伙,不停哆嗦着~~~~

    我把**抽出来,与她并肩躺下来,她一句话也没说,侧过身来,握着我的**,伏在我胸前甜美地睡去。

    由于前一天运动会,照例第二天休假一天,可是一大早,她就叫醒我:清静常一样上去用饭,不要让他们起疑心。

    我坐在床沿贪婪地望着她苗条而又三围诱人的**发呆,她却优雅地穿上衣服准备回房去,我要求她给我一个吻,在我吻她的时候,手悄悄地从她短裙底下伸进去轻轻抚摸她的花瓣。

    吃过早饭,我骗他们说我要出去找同学,中午不回家用饭,尔后下楼关上房门沉沉地熟睡了一整天。

    晚餐后,我正在房里回味昨晚消魂的情景时,刘老师门也不敲地就开门进来了。

    今天,她穿了一件玄色无袖吊带式的连身裙,裙子的长度稍微盖着膝盖一点点,而它剪裁得很合身,把她凹凸明确的曲线完完全全地流露出来,身上还散发着醉人的香水味。

    我禁不住上前热情地抱住她拥吻,只吻了十几秒钟她便推开我,深情地望着我说:今天该好好念书了。

    不,我要!我说。

    就算要。她红着脸低下头说:也要把作业做完,好吗?

    我没有说话,双手将她的腰搂住一拉,她底下正抵着我坚硬的家伙,双手开始在她臀部游移。

    不,不要这样!她似乎完全不为所动地挣开我,一只玉手按在我的裤裆上说:忍耐一下,等做完作业嘛!

    我顺着她的手往下一看,这才觉察,她的纤纤玉指已涂上绝红的冠丹,连漂亮的脚趾头也都涂上了,这样子的她再也没有人比她更性感了。

    如果你不听话,老师就再也不跟你好了。没想到,只隔一个晚上,你竟变得这么坏。她微愠地说。

    我只好面临书桌坐下来,可是我被她今天的妆扮吸引得一怔一怔的。

    我今天是经由刻意修饰的,因为我怕你会笑我昨天失态的样子,深怕你不再理我,所以下了一些功夫妆扮自己,一进门见你这个样子我才放心,既然我有了准备,岂非你还不放心吗?

    她用她那清澈明亮的眸子望着我。而且面带微笑地说:好了,作业是早点做早点完的。

    我只好拿出昨天晚上尚未答完的考卷开始作答,她坐在书桌扑面双手托着下巴,悄悄地看着我。

    我胡乱的把那些题目急遽答完。

    好了,都作好了。我说着就站起来要脱长裤。

    坐下来!她带点下令似地说:岂非你就不能待我把考卷看完?做了检查后再~~~~

    我只好坐下来,看着她专注地低头检查我的谜底,心想:刘老师真的这么镇定?照旧委曲装出来的呢?

    我突然心血来潮,在桌底下把左脚抬起来,伸向坐扑面的她,放在她并拢的腿上,她娇嗔地白了我一眼:等等嘛!一面说一面拿开我的腿。

    约莫十秒钟后,我抬起右腿又做出同样的行动,她迟疑了一下又将它拿开,我跟紧着又抬起左腿,这一次她不再脱手了,只顾看考卷。

    我徐徐地进攻,伸向双腿根部,她的腿不再并得那么紧,微微地张开,我轻轻摩擦,却觉不外瘾,改从裙子的偏差中伸进去,脚趾头不停地蠕动着,而她仍不为所动,我的脚趾头开始探索她的花瓣,她想继续冒充下去,可是呼吸已变得急促了,而她那迷人的地方开始有点湿了。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站起来走到她背后,将她轻轻拉起来,双手由她背后隔着衣服有点粗野地抚摸着她弹性十足的**,****地顶在她丰满的臀部。

    优劣,坏~~~~孩子,你欺压~~~~老师。她把脖子向后仰,她粉嫩的面颊已红得像桃花,眼睛闭着说:我被你迷~~~~住了。

    我正想脱去她衣服恣意摸个够时,她拨开我的手,肩头微微一缩抹去肩上的带子十分性感且熟练地脱下衣服,内里仍然是真空的,刹时她雪亮的**泛起在我眼前。她转过身,搂住我狂吻,并伸手玩弄着我的**,我捏着她已硬立的**,我们一边调弄,一边走向床沿,我正想抱着她摔倒在床上,她却抬起一只脚搭在床边,两只修长匀称的大腿,正好形成一个直角,站着的那只脚微微掂起,拉着我**向她的**里塞,我很顺利地插进去,我没想到站着也能做这件事,兴奋地挺动:老师,妳真的是我的好老师啊!

    啊!好美~~~~不要叫我老~~~~师,叫我翠莹~~~~叫我莹姐都~~~~可以,不行叫~~~~我~~~~老师,啊~~~~嗯~~~~

    我被这淫浪的风情刺激得不禁阵阵快感传遍全身,一泄千里,我口里不停轻呼着:翠莹,啊!我的好莹姐,弟弟爱死妳了!

    她仍像昨天那样,趁我还没软下来的时候,加速动着她的臀部,可是只动了十几下,我的**就不小心滑了出来,她急遽拉住我的手塞向她谁人地方。

    快,快用两只~~~~手指头在内里~~~~搅~~~~搅动。她已经被**冲昏头,要不是我抱着,她早就倒下去了。我抱着她,轻轻倒在床上。

    他偎在我怀里,用一根手指头在我胸前不停地画圈圈,轻声地说:克成,以后我们~~~~时,不要叫我老师,就叫我的名字好了,要否则就喊我莹姐,再否则你叫我~~~~她脸又红了没再说下去。

    叫什么呢?老师,不,莹姐。我问。

    她脸涨得更红,用手拍打我的胸脯说:不,我不说,你会笑我。

    我绝不笑你,快说嘛!

    叫情姐姐,叫爱人,尚有~~~~她愣住不说。

    尚有什么呢?快说呀!我追问。

    虽然是叫,叫太太,妻子啊!她把头埋在我的胸前迷糊地说。

    我太兴奋了。是的,我的好太太。

    我禁不住心田的喜悦,抱紧她又是热吻一番,底下的工具虽然已在膨胀,可是并不坚硬,她扭着凑向我的下部,玉手小心地捧着我的**,细看了一会说:太漂亮了,我爱你爱得快发狂了,没想到才十六岁的你,竟发育得如此引人遐思。

    她在**上一吻,竟用她那性感的樱唇整个含住,而且用舌头轻轻刮着,一面用她那涂了红冠的玉手在我的**上下套动起来。

    经由她如此的挑逗,我的**立时硬得如铁一般,当她用舌头刮着我的**时,我整小我私家就像要飞上天似的。

    她像刮上瘾似地刮向我**根部,以及阴囊,白皙的玉指仍不停地套动着**,我被弄得整个灵魂都要丢了:啊,我的~~~~好翠莹,我服死了,妳~~~~真是我的好老师~~~~不,好妻子,好太太。

    我轻挺着下部,她双腿跪在我腰部两侧,手握住我的**,抵在她的花瓣上磨擦,一圈又一圈地旋转着,我感受那里整个都粘湿湿的。

    她闭着眼睛,口中轻轻地呢喃着:唔~~~~啊~~~~换我来弄你吧~~~~小~~~~丈夫。

    她趁势轻轻把身子一沉,整个**已深深没入她的**里去了,我望见她胸前摇摆不定的**那样地震个不停,就伸手前去鉴赏。

    她结实雪白的臀部正一起一伏地震着:小亲亲~~~~我弄~~~~死你~~~~啊,嗯,嗯嗯,啊,啊~~~~太美了。

    我在下面也不停地挺动着,手游移在她丰满的胸脯及修长的大腿之间。

    她动得越来越快,并俯下身子吻我,热情地拥住我,用力的吮我,我也学她那样用力吸吮,吸得她整个**花枝乱颤,喉咙里不停发出嗯嗯唔唔的声音。

    她行动突然猛烈了许多,而我也感受就快出来而不住地挺上去,这一次我们终于同时到达**~~~~

    她香汗淋漓地伏在我的身上,隔了一会儿,她才带着满脸犹未褪尽的春意,无限满足地躺在我身边,我们相拥抱在一起睡了一个甜蜜的晚上。

    第二天,天刚亮时我就醒来了,她仍安祥地熟睡着,脸上带着一种幸福的微笑,我轻轻地吻了她,然后坐在床上仔细浏览她身上每一寸肌肤。

    我曾经由同学处看到过许多女人的**照片,有影星、歌星、名女人,海内的也好,外洋的也好,少说也有四、五十个差异的女人。

    然而,现在正**裸的躺在床上熟睡的她,正包罗了每一个优点:她的身材高挑,而且既苗条又健美(身高有一百六十四公分,三围三十六、二十三、三十六,体重四十九公斤~~~~这些都是厥后她告诉我的),皮肤清洁细又光,且富有弹性,通常的穿着淡雅而高尚,脸上所透露出来的讯息,使人以为她的美令人无法逼视,而当她进入**的**里,到达忘我的境界时,所体现出来的风骚和淫荡,又有另一番的滋味~~~~

    我凝望她安宁的睡姿,想着她通常在学校上课的情形,以及这两个晚上来,她在这个房间、这张床上所体现的样子,不禁我的家伙又直怔怔地站起来,正想有所蠢动,可是看着她恬静地睡容,想到一连两个晚上的疯狂,她一定累坏了,就不忍去打扰她,让她继续睡着。

    我不知不觉握着**,就像初次从浴室门上的窗户中偷窥她,那样兴奋地自慰着,由于我身体的震动,把她从甜美的睡梦中吵醒来,她看我那样子,连忙抱住我说:克成,你不要这样,如果~~~~如果那么想,老师,不,莹姐会给你的,以后不要再这个样子了好吗?你知道吗~~~~虽然你我相差十岁,可是~~~~

    她带点怕羞地说:可是,从前天晚上起我就~~就深深地爱上你了克成,你知道吗?

    她坐在我背后一手抱住我,一手摸着我的**,无限深情地说着:来,不要你自己去做,让我们一起来。

    在这黎明的时刻,我们又一次地放情地爱着对方~~~~

    那天上课时我漠不关心地期待着,好不容易才盼到第六节课,她姗姗地走进课堂,当我们眼光相互接触时,她显得有点不安,整堂课我的心田充满着喜悦之情,幸福两个字的感受,洋溢在我的心里,每当她看向我时,我看得出她的眼神里,亦同样散发着诚擎而温够的爱。

    夜里,我们又恣意地玩了两次,她又教了我新的姿势──她躺在床边,双腿着地,我半站立半跪地插进她双腿之间~~~~

    天天晚上她都穿着差异的衣服,体现着差异韵味地到我房间来,家教酿成了一种正当的捏词,事实上,我们名正言顺地享受着浪情蜜意。

    于此其间,她不光教会了我一些新名堂,而且还跟我解说许多有关男、女方面的性知识,包罗我现在所处的思春期、自慰、**、生理生长历程、及女人的月经、有身、避孕~~等等。

    徐徐地我们都把**的**之爱,变化成精神上实质的恋爱。由天天**,酿成两、三天**一次,而至每周仅在周末晚上才恣情地欢好。

    由于精神上有了爱做支柱,而且她时常对我说:克成,这是一个文明蓬勃的社会,高等的知识份子才气成为社会的向导者,为了我们俩的未来,你必须不停地充实自己,提升自己的知识,才气站在时代尖端~~~~

    所以我岂论在学校或在家教时间里,都能逐渐入神,起劲学习,再加上她仔细且不厌烦的教育,而且有每周那么令人身心都舒畅的狂热的周末夜做为调剂,我的作业突飞猛进,而名列班上前茅,没有人能赶得上我。

    岂论寒假、暑假及任何沐日,她都住在我家,从来没有回过台北。因为我的作业进步得十分显著,父亲很是兴奋,免了她的房租,而且把她的房间整修部署得就像公主的内室一般,而且把她隔邻的浴室和她房间买通,使她的卧室成为套房,而我的房间也需要增设卫生设备(因为二楼只有一间浴室),既然要整修爽性就做得堂皇华美(一方面算是给我的奖励)。

    甚至父亲还把她的家教薪水调整了三倍,她找时机征得父亲同意,认了我做干弟弟,如此一来,我们相处时只管当着父、母亲及祖父眼前(父亲把她当成上宾侍候,要她天天至少晚餐配合与家人进餐)体现得较为亲切,也不会让家人怀疑我们之间的恋情,而认为那是我们干姐弟间应有的情感。

    每逢周六,我们轮流在她或我的房间里纵情**~~~~

    她的收入增加不少,开支却淘汰了许多,她省下的钱都买了人参、虎骨胶、海狗鞭、及许多上等的补品给我吃,我身体的发育,比一般人来得更成熟、更实在。

    当我升上初中三年级(其时我念的还叫初中)时,我已俨然一副大人的容貌了。念高中时,我己发育得很完整,为了不脱离莹姐,我留在镇上念高中,而她仍在那所国中任教。

    某一个星期六的下午,由于我在学校的图书馆中多看了一些书,回抵家时,天色已经有些黯淡了,当我斯文地推开大门后,却从车房中传来不自然的声音。

    不,请你放尊重一点,否则我要叫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我听得出是我亲爱的翠莹姐姐。

    嘿!妳要命的话,最好不要叫,否则我杀了妳!这是男子的声音,有点降低,我想了许久,才想起这是国中训导主任的声音。

    我屏住气,悄悄走已往,靠在墙边看已往,只见训导主任手里拿着刀子抵住莹姐的脖子!此时她靠着车后的行李箱,上身躺在行李箱的后盖上,恐慌地喘着气,而他的另一只手正伸进莹姐的裙子里蠕动着,莹姐不停地扭着挣扎着。

    鄙俚的小人!请你拿出你的人格来!莹姐低声怒叫。

    人格?哈!人格值几多?我注意妳已经三年多了,好不容易才逮住这个时机。训导主任阴沉沉地说。

    再不放手,我真的要叫了!

    叫吧,最好把所有的人都叫来,看妳这付样子!接着他粗野地将她的裙子扯下来,并用刀子割破她的上衣。

    莹姐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身子不停地发抖:不,不要,我求求你放过我,我会一辈子谢谢你,求你~~~~她开始哭泣,身上只剩下内裤和乳罩。

    他将她乳罩前的扣子打开,刀子仍抵住她的脖子,低下头吸吮她的**,另一双手伸进她的三角裤里挖弄。

    我被这突来的事故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呆立在那里,眼睁睁地看着谁人强壮,但粗野又平庸的训导主任,正在我最亲爱的莹姐身上放肆。

    我想冲上前去救她,可是又怕他会伤了她,反而害了她,我无助地继续看下去。

    饶了我吧!不要这样,我求你~~~~

    只要妳听我的,我一定饶妳,不外,嘿嘿!妳要好好和我相助。说着解开他裤子的拉链,掏出他硬得快要爆裂的**,它并不耀眼,而且黑乌乌的有点歪扭显得很貌寝。

    他拉住她的手,让她去握住谁人工具而且低喝道:动啊!莹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只得听从下令无奈地套动起来,他的大手用力探着她娇嫩又丰满的**。

    爽,爽,爽死了,快一点!啊!他舒服地叫着。

    我忍不住了,想冲上去打死他,可是为了莹姐的清静,我又不敢妄动。

    他倏地抓住她的头发,换了一个位置,改由他坐在车后的行李箱盖上,他把她的头往下按,朝着他笔直的**迫近,且下令着。吃!吃!吸吧!好好地吮个够!

    我想,如此一来她有时机了,好可借机咬掉谁人工具,可是,我很失望,她没有这么做。

    嘴里不停地拒绝,她照旧伏下去用心地含着它吸吮。或许,她畏惧抵在她背后的那把刀吧!我想。

    对,对了,就是这样子,把它吸出来,啊~~~~吸**的能手,好~~~~好功夫~~~~训导主任没多久就沉不住气地叫着,我看得马上醋意横生,拊膺切齿。

    隔一会,训导主任长长地啊了一声,把他肮脏的jing液喷进她的嘴里,她连忙将它吐掉,不停吐口水。

    他已经忘了他自己,手一松将刀子掉落地上,她随手捡起来。

    时机来了!我已忘了我自己而轻轻地自语。

    她似乎听到我的声音,朝着我躲着的地方看有没有人在看,一手握着刀,一手抓住他的家伙,做势要割掉它,待他觉察时已经来不及,整个局势已经扭转过来,酿成他的生命操摐在莹姐手里了!

    刘老师,请妳手下留情,原~~~~原谅我吧!训导主任双掌合十像拜拜一样地不停拜着说:托付妳,饶了我吧,刘老师,我会这么做完全是出于恋慕之心,因为我怕妳拒绝,才使出这个手段、我下流!活该!请妳原谅我。

    说得倒好听!要我饶你?为什么适才我向你求饶时,你一点同情心都没有!莹姐气得快炸了:你竟然那样地侮辱我的身体!看我饶不饶你!她又作了一个要切断它的姿势。

    那只**已完全软下来,被她的玉手用劲紧握就像一团肉团。

    他似乎感应剧痛,促着眉头不停讨饶:我求求妳原谅我,况且适才我并没有真正~~真正的获得妳啊!

    莹姐的心还没完全软化,也不管他的一大堆空话,举起刀子朝他的大腿用力一刺,他痛得哇了一声叫出来。

    禁绝叫!男子汉叫什么叫!莹姐变得狠狠凶暴:滚!就看成没有这一回事,给我滚开!她铺开握住他**的手叱喝着。

    他赶忙将它寒进裤子里,连滚连爬的夺门而逃。

    我看得心花怒放,总算给了坏人最低限度的处罚。

    可是对于适才,她竟然那般仔细而且认真地吸吮他那工具的一幕我却无法释怀。

    我趁她还没收拾好那些残局时,偷偷地溜上楼去洗了个澡,换上睡袍,脑中一片缭乱,我照旧上楼胡乱地吃了一点饭。

    而她在饭桌上所体现出来的,完全没有半点异样。适才在车房所发生的事,就似乎是基础没那回事似地,我只好只管装得自然,还好,并没有人发现我的反常。

    吃过饭,我坐在房内的小发上发呆。她像一阵风似地翩然而至,我才突然记起来,今天是星期六!我抛下那些嫉妒的心情,深情地看着她。

    原来,她吃过饭后,又回房细心地化了妆,她擦了紫色的眼影,而且涂了腮红,唇膏用的是鲜红色的,手、脚指甲也都涂了鲜红的冠丹,头发高高地梳到一边,身上穿着一件新名目的乳白色丝质晚制服,那件制服还开了叉,当她走动的时候,整条修长且匀称的大腿隐约可见,我发现她居然还穿了透明的丝衬,她所穿的鞋子也是我从来没见过的。

    几条银色的带子简朴地交织起来,显得十分诱人且性感的高跟鞋,身上还散发出体香和香水混淆着的味道,满身上下都体现出令人欲情高涨的风姿。

    真的,太不行思议了,她竟然以一个老师的身份,而能饰演着种种差异的角色,记得有一次她扮成欧洲贵妇人的容貌,她的扮相比你所能想像的还来得传神。

    那次,在她房间里,她坐在古典的藤椅上,没有脱下任何衣物,撩起裙子,让我恣意地干弄──她裙里没穿内裤,却穿了吊袜带。

    今晚的她,像极了格调雅致的性感女神。

    她在我的身边坐下来,依偎在我胸前说:克成,克成,你是我最亲爱的,为了让你永远不厌倦我,为了永远能获得你的爱,每个周末我都市有所变换,让我在你心目中水远都是新鲜的工具,也让你亨受人间最高的欢喜。

    我感动得险些掉下眼泪,激动地说:莹姐,我至爱的太太!不用这样子我仍将一辈子爱妳,我已爱定妳了。

    她嘟起小嘴说:那可说不定,你们男子~~~~她一边说,一边走到床沿,面临着两腿交叠的我,坐下来继续说:男子总是喜新厌旧,稳定点名堂是不行的~~~~

    由于她两条大腿交织地叠在一起,而且这件晚制服开高叉,乳白色的三角裤清楚地显露出来。

    我正想冲上前拥抱她的时候,她似乎已看透了我的心意说:慢点,不要那么猴急。随着抛了一个媚眼。

    她放平双腿,把裙子从高叉处撩到一边,身子微侧着面向我,舌头轻轻地舔了舔樱唇,再次抛给我一个媚眼,然后熟练地把丝袜以极端性感的手法脱下来,脱下了一只又侧过一边脱下另一只,再度交叠起双腿,骚媚地看着我。

    她走到我眼前,轻轻地张了两次嘴,才转身背向我说:请你帮我拉开我背后的拉链。说着,扭起她的臀部一骨碌坐在我的大腿上,趁我解开她背后的拉链时,她的丰满又圆热的臀部,不停辗磨着我已硬挺暴涨的**,她口中还嗯嗯哪哪地轻哼着。

    拉下拉链后,她站起来,学着脱衣女郎那样,吊足了我的胃口之后才将它卸下来,身上只剩下一件乳白色半杯式的奶罩和同样是乳白色、但中间半透明的三角裤,我有点忍不住了,手伸进我的睡袍里玩弄着坚硬如铁的家伙。

    她走到我眼前,挨着我的左侧一只膝盖跪在发上,面临着面,逐渐把她雪白细腻而又丰满的**靠向我的脸,她将右手伸进左边的**探索着,继而将它掏出奶罩外面,把**塞进我正微张着的嘴里,左手探向我的胯下,拨开我正在自摸的手,握住我的**,用姆指在**上抚弄着。

    为了能更自由的抚摸她的身体,我解开她胸罩的扣子,而且剥掉她的内裤。她底下已经泛满了滑润的玉津,她也不安份地把我全身剥光。

    她像一条狗般地舔着我的耳根,并沿着颈侧舔下来,舔遍了我身上每一个角落,我的血管险些要爆炸了,当她找到我的马眼时,她不停地发出淫荡的哼声,我忍不住抱着她的头,就在她迷人的樱桃小嘴里将我的**挺动起来,正当我感受快要she精时,她脱离了我,站到发上来跨到我身上,把她迷人的粉红色晶莹亮丽沾满了淫液的花瓣,泛起在我眼前,而且扭动着纤细的腰肢,露出一种极端饥渴的心情,啊!不行思议的女老师。

    我舔着她滑润的花瓣,逗弄着她的yin蒂,她终于忍不住了,弯下腰来,手垂伸在她的背后,在她圆热的臀部底下探索我的**,她抓住它,身体微微下坐,把它结实地塞进她**里。

    成,顶吧~~~~用力往上顶~~~~搞死我吧~~~~啊~~~~插死你心目中~~~~的性感女神吧~~

    她骚荡地扭着、顶着,她低下头狠狠地吻住我,我们就这个样子干弄了五分钟左右,我以为这姿势使我的腰有点酸,于是我站起来,底下仍然细密地合在一起,她双腿用劲地勾住我的腰,才不致于掉下来。

    我们一起走到书桌边,我才将她放到书桌上,这中间我们的下体未曾脱离过,因此我站着继续**着,这个姿势使我们都以为省了不少气力与酸痛。

    我的小丈夫,干吧~~~~~~~~用力啊~~干死你淫荡的妻子吧~~~~她双腿依然紧勾我的腰,当我往前挺送时,她就用力一收,使整个**完完全全地没入她的花洞里~~~~

    最后,当我没入时,她牢牢地勾住不放,而且疯狂地扭摆,口里毫无意识地乱叫着:呼、呼、呼~~~~乐死了~~~~姐姐要死了,好弟弟~~~~啊~~~~哥哥~~~~哦、哦、哦、哦、啊~~~~

    她静止了,像昏厥一般闭着眼,嘴角挂着骚荡的浅笑,她感应十分的满足。

    而我却依然硬挺,一根暴涨至极的**依然在她**中抽送不已,隔了一会儿,她睁开眼推开我身子,跪在我眼前,含住我热烫的家伙,而且用她性感的玉手在我小腹及睾丸四周游移,舌不停舔在我**上刮动卷弄不已。

    当我又感应快泄的时候,她又换了一个姿势。

    她躺在地板上,双手由丰满的**边缘向中间挤压。来,跪下来,从这中间插进去吧!乖孩子,我突然想到这个要领。她妩媚地说着。

    我照着她的话去做,跪下来把**插进她高耸且又粉嫩的**之间。

    她露出妖荡的心情,张着嘴,把舌头微张伸出来,当我往前挺去时,她就用嘴轻轻含住;当我往后抽时,她搁在我**底下的柔软的舌头,用劲往上一挺一卷一刮,弄得我全身险些都酥麻了。如此搞了约四、五十下,不禁腰下一麻,jing液喷洒在她风骚的脸上,及白嫩的胸膛上。

    她拿卫生纸擦了她自己,接着万分仔细地,舔着我的**,将它调治得干清洁净,而且将舔下来的工具,完完全全吃进肚子里。

    老师,妳真的爱我吗?我想起黄昏车房里的事,显得落落寡欢。

    又不是从前在课堂上,怎么又叫起老师了?她张大眼睛希奇地问:况且,现在我们不在同一个学校,这几年来在家里,你都不再这么叫我,今天是怎么了?唉,老师和学生──你不以为怪怪的吗?

    她一面玩弄着我软垂的**继续说:你看不出我对你的一片痴心吗?

    莹姐,除了我,妳会再爱别人吗?

    不,莹姐这一辈子的情感,已经完完全全托付给你了,只怕~~只怕有天你会嫌我老了甩掉我。她看着我的脸幽幽地说。

    我知道妳爱我,可是,如果有一天,我不在,有人欺压妳同他**,妳是不是~~~~我结结巴巴地说出心田的话来。

    原来,原来你都看到了?她既震惊又羞愧,坐在床沿双手抱着胸,低下头来。

    妳其时为什么要,要~~~~要去吸他的工具呢?

    我还不是为了不让他真正获得我,才不得不顺从他的!她显得有些激动地说。

    那妳怎么不反抗?

    我是反抗了,如果你望见,岂非你没看我挣扎求饶的样子吗?你又为什么不来救我?她开始掉眼泪了。

    我~~我太爱妳了,我伯他伤了妳,才没敢妄动,否则我真想杀了他!

    克成,我也是深爱你的,我之所以吸他~~~~一方面是因为,我不想真的被他杀了,想想看,我死了你怎么办?她眼泪簌簌地掉下来。

    我坐已往,搂着她的肩膀说:莹姐,请妳不要再哭,看妳哭,我的心就像在绞一般地痛苦!一边替她擦眼泪,托起她下巴怜爱地注视她。

    我只是~~看你那么细心地为他吸,心里好酸,我好嫉妒!因为,莹姐是我的,是我一小我私家的,我不容忍别人那样子的使用你!

    那样做,完全是要让他失去警戒,以便处罚他啊!

    不外,我照旧嫉妒!

    她擦干眼泪说:你嫉妒了?

    虽然啊!

    她笑了,笑得好开心,而且抱着我乱吻:太好了,这体现你简直爱我。

    她用力在我的私处搓揉着继续说道:那时,我是将他那根貌寝的工具,理想成你这完美的艺术品,否则,我怎么含得进去,啊,我亲爱的小弟弟啊!你让姐想得整个都湿了啊!

    我伸手一探,真的,她的花瓣外面又重新加上了一层稠稠的粘液,她修长的双腿不停地扭动,而且激情地套弄我暴挺的**,她那纤巧的小手上上下下那样地震着。

    这一刻,我完全扬弃那些所谓的嫉妒和酸意了,我正用心地体会她那专注全神的小手,以及她正开始舔弄我大腿的滑嫩香舌,涂得艳红性感的樱唇,露出了不堪饥渴的神采,不停巡回探索着,当她吸着我睾丸的时候,我真想整个身体进入她那温热的口腔中去嬉玩。

    我用力一翻身,将她压在下面,她双腿张得大大的,牢牢地搂住我。

    我抓住又长了两公分长的**(第一次和她**时,只有十三公分而已),在她迷人的大腿四周不停往返磨擦,她已经无法再忍耐了,一手抓住我的家伙,一手按住我的屁股,我居心不往下插,自顾自的停在半空中,她已骚痒难忍,自己抬起她细嫩富有弹性的美臀,往上干弄,待插对的时候,她已娇喘连连,轻吁不已,我痛惜之心由然而生,轻抚她柔软的头发,并将她的双腿抬到肩上,一下一下结实地开垦下去。

    亲亲,啊~~~~我的,啊~~~~性的,天才的~~~~小丈夫啊!克~~~~成~~~~深深地~~~~用~~~~力~~~~啊~~~~

    她的手紧抓着床单,口中不知所云地乱叫着,而且用一只大腿勾住我的腰,在我腰背、大腿背后上下不停地辗磨着,一边不安地扭着那永远保持稳定──三十六、三十三、三十六的**,像水蛇一般地承欢着。

    当她下面紧夹住我起痉挛的时候,她拼命地摇着,而且往上抵住扭动~~~~她全身软瘫下来,似乎要睡着了,而我仍硬挺着。

    她令人痛惜的心情和体态,引发我热烈地拥吻她的**,我俩遂进人如痴如醉的长吻里。我悄悄挺着屁股,并将她拉到床边,让她漂亮且匀称的两条大腿垂在地上,我酿成半站半跪地推送着。

    经由约莫一百多下之后,她已经有反映,趁我低下头吸吮她鲜红欲滴的**时,一把抱住我的颈子,在我挺直身子的时候让我拉起来,如此一来,我半站立,她却坐着大张双腿,用她粉嫩的花瓣紧咬住我的**淫情地叫着:用力钻进~~~~去~~~~吧!好克~~~~成!唷,哦~~~~啊~~~~紧点抵~~~~抵着转~~~~吧~~~~

    我低头看着我们连结的下体──随着**的一进一出,那花瓣亦在一吐一缩翻进翻出,而她的容貌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妖荡冶艳,丁香软舌不停地舔着樱唇四周,我精神一振快速地冲刺,将一股酸麻又强劲的jing液洒向她花瓣深处~~~~同时,她以丰盛的款待,一吸一夹地弄得我连魂都快掉光了~~~~

    我不禁快乐且迷糊地叫着:嗯~~~~莹姐~~~~我~~~~妳~~~~

    醒来,已经日上三竿,我们仍维持着随时可以干弄的状态,下体与下体牢牢地吻在一起,面扑面地拥抱侧身而睡。

    我先醒来,是因为光透过白色的窗帘照进来,她**的眮体还勾勒出一幅至善至美的曲线光圈!

    我的家伙不禁又摩拳擦掌,正待硬起时,她也醒了,连忙起身,使得我的**孤寂地落空。

    克成,该起床了,趁沐日到野外去走走吧!她用劲一把将我拉起来,拉进浴室,相互仔细地洗过对方的身体、我们相互擦干身体走出浴室去捡拾床脚的衣物。

    我突然想起一年前,她刚搬来家里没多久,浴室和房间未经整修前,我在旧浴室(也就是现在她套房里的浴室)门上的窗口偷窥她自慰的情景──

    姐姐,妳以后除了我的工具以外,不行以再接受此外男子的。可是,妳也不能用刷子,或用包在塑胶袋里的毛巾卷,去取代我的工具,好欠好?

    你怎么知道可以用这些工具取代?我记得没告诉你这方面的知识呀!莹姐酡颜红地说。

    我知道啊,因为我见过妳使用过~~~~我觉察说溜了觜,想止住时已经说出全盘提要了。

    她惊讶得说不出一句话来,久久,她才兴奋地搂住我说:原来,从我搬来开始,你就打我主意?她用大腿顶一顶我的下部。

    我~~我是在无意中偷看到的!尤其那时我们还没有~~~~妳又是我心目中完美无缺的女老师,每次,妳自己弄着时,我就同时~~~~

    你坏!坏死了!她撒娇地轻垂我的肩膀和胸膛:原来,你一开始就没安盛情!坏透了!而且不停跺脚。

    我不这么坏,妳会成为我干姐姐──或什么湿姐姐的吗?我淘气地轻捏她**说。

    坏,坏,坏死了,不来了,你欺压你莹姐!她赖在我胸前死命地撒娇。

    经由一阵嬉闹之后,她穿妥衣服回房间去,我亦稍加修饰就上楼去向我父亲说:爸,今天我要和翠莹姐姐到田野走走,她顺便要教我生物科的实习。

    好孩子,快些去吧!多准备一些吃喝工具啊!父亲原来就希望我多跟姐姐在一起学习,所以愉快地嘱咐我:记得早点回来哦!

    我们带了一套清洁的野营用的毯子,一人骑着一部脚踏车上街买了不少吃的工具,便向小镇南方的河滨出发。

    到了河滨将脚踏车放在河堤边,我们亲密地牵着手走上河堤,阳光很是炙烈,可是,我们的心里洋溢着喜悦,不知不觉间早巳忘了什么是热了,沿途她告诉我许多植物的辨识和知识,使我认识了怕羞草、车前草,以及蒲公英,尚有秋天里开满各处的芒花──那些白茫茫一片的花,原先我都认为那是芦苇花,她却告诉我正确的谜底──台湾没有芦草,那种草应该叫做芒草。

    她一边解说着,我更一边用心地学习,也不知走了多远,因为河堤早已被我们走尽,又走了好一段石子路。

    此时,我们都已经感应有点饿了,正好不远处有一泓清澈的潭水,潭边长着一棵浓密的大树。我们来到树下将毯子铺好,在荫凉的树底下享受了一顿丰盛又愉快的午餐。

    餐后我搂着她的肩膀,她揽住我的腰,坐着靠在树干上,浏览着湖水上被轻风吹动所激起的阵阵涟漪,正当我快睡着的时候,一对水蜻蜒泛起在我们眼前,它们的尾部牢牢地死命抵在一起停在半空。

    我正想告诉莹姐这幕情景时,她已经启齿了:克成,你看那两只水蜻蜒~~~~她用她的玉指一比一划起来:它们正在交尾!

    同样一件事,为什么妳不说它们是在**?

    她噘起小嘴轻捏着我的腰说:交尾就是交尾,要否则就说是交配!低等动物没有什么爱嘛!

    妳又不是低等动物,怎么晓得?

    横竖我晓得就是了!她偎在我怀里说。

    既然妳晓得,趁今天上帝去做星期,就教教我吧!我颇有灵感地说。

    她起先一怔,疑惑不解地看着我。我进一步拉着她的玉手按住我的私处说:让我们来~~~~交配吧!

    不来了,不来了,你从昨晚起就总是欺压我!我不来了!她挣扎着起身娇嗔地说。

    看着她娇俏的容貌我已经将它挺得**了:既然妳不喜欢交配,那我们就来交尾吧!

    我也一面起身想抱住她,而她已经觉察到了,就跑了起来,我在她身后紧追着,她绕着粗大的树干躲着我,一不小心,我踩到一颗转动的石头,身子一斜就滑进湖水中。

    哈哈!活该,别忘了今天是星期天不是周末啊!怎么可以妙想天开呢,这就是报应,哈哈!哈哈哈!她自得地笑着:潭水那么凉,恐怕你早已萎缩下去了吧!看你还来不来。

    她边说边撩起长裙往上一拉将它脱下来,身上只穿了一件窄得紧的内裤(她没戴乳罩)往潭中一跃想要捉弄我。

    没想到年值十七血气方刚的我,掉入水中,底下的**依然紧撑在裤裆里,我快速地脱光衣裤,让它吐吐气,它却仍然抬头向前,毫无半点畏惧之感。

    我见她跃入水中连忙潜水躲起来,待她浮出水面寻找我的时候,我的手探向她漂亮的花瓣,而且迅速地挨在她身边浮出水面,用另一只手搂住她给她一记火辣辣的热吻,底下那只手同时用中指由三角裤边缘插入扣弄起来~~~~

    她本还想挣扎,却被这突来的刺激行动给驯服了,我们站在及胸的水中绵绵地吻在一起,她伸手捉住我的**,口中已呻吟起来了,我温柔地将她的底裤脱下。

    她技巧地大张双腿盘住我的腰,拉着我的家伙塞进她温暖的**中~~~~

    这简直与在陆地上**的感受完全不问,我们只用很轻的气力,就能痛快酣畅地相互抽送挺弄。况且我站立着,她的身体整个攀援在我身上,如果在房间里这么做那将是多累啊!

    莹姐姐!太妙了!我既兴奋又淘气地说:你看,我们的生殖器不是正牢牢地嵌合在一起吗?我们不是在交配是在干什么?

    她抱着我的头,两只丰满又滑溜的**,在我眼前优美地晃动着,一句话也没说半闭着眼睛,口中有一下没一下地嗯着啊着。

    我把头埋进她的**之间,用头发不住地磨擦她的奶头。

    让我们牢牢地交配在一起吧!我说。

    坏~~~~坏死了~~~~我的亲弟弟~~~~你总是欺压我,啊~~~~啊~~~~

    我忘了妳不喜欢说──交配,那~~那么让我们恣意地交尾吧?我双手将她小巧的腰肢往下一按。同时死劲地往上冲挺,让我深深地进入她迷人的花洞深处。

    嗯~~~~嗯~~~~啊~~~~好极了,啊~~~~姐姐要飞上天~~~~了,不管~~~~交配~~~~或交尾~~横竖莹姐已让你~~~~享受了,你恣意享用~~~~你莹姐姐吧!她变得忘了今天不是周末,变得比往日来得淫荡。

    用力~~快~~快~~~~啊~~~~爽~~她突然死命地紧搂住我狂吻,双腿牢牢地勾住我的腰背,底下快速地扭动,口中迷糊地嗯啊着:嗯~~~~嗯~~~~哼~~~~哼~~哼~~~~呜~~~~嗯~~嗯嗯嗯嗯嗯嗯~~~~

    整个**一紧一松地丢了,我被她如此一夹,也舒畅地泄了。

    我们又继续维持原本的姿势,拥吻了约莫一分钟,我才想到她被我在水中脱掉的内裤。

    我们找了半天都无功而退,她只好全身赤棵地套上那件宽松的连身式长裙,在晚风中踏上归途。

    由此之后,我一直推行着我们之间的默契──只有在周末才云情雨意一番,由于我们之间的情感错综且富厚,因此,**,只成生活中的一小部份。

    她一方面是我初中时代的老师,并兼任着我的家庭西席;由于母亲不太体贴我这唯一的儿子,所以一方面她除了是我的好莹姐之外,也兼具了母亲的形像,而她寻常所体现的样子,又是那么地雍容雅致,简直就是我心目中的公主,是那么地不行侵犯!

    我在恋爱及亲情的勉励之下,埋首于作业之间,而且时常记着她所说的(要站在时带尖端)做为自我勉励的座右铭。

    我的同学之中,也不乏起劲用功的,可是我觉察他们日常在课余之暇,悄悄地谈些男女之间的事,我偶而听到了,总认为他们实在太无知了。

    显然有些好事者,更喜欢笑我书呆子,而在我眼前大事吹嘘一番,我心里常觉可笑,又不想和他们抬杠,只好装傻听他们乱说八道。

    实在,我足足可以做为他们这方面的老师了,他们却为了偷看到邻家少妇易服!与外出约会的女孩躲在树底下接吻,摸抚女朋侪的身体~~~~这一类小事当做新闻般地宣传开来,而且一件事情总得重覆谈上一星期,我想,这或许出于他们完全没有实际体会过男女之间最高的境界。

    所以,只要摸到边就津津乐道,越是如此越无法专心念书,而这个年岁正是春情勃发的时期,没有正常的发泄及启发,因而许多人闷闷不乐──虽然作业很好,也有些人身体很好,作业却一塌糊涂,有些人作业不怎样,身体也好不到那里。

    唯有我,身体既好,作业又是全年第一,岂论运动、或校内的社团运动,也都样样特长,我唯一在同学心目中的缺点是:没有女朋侪,也从来不谈女孩子的事。

    我们学校是男女合校,虽然也有不少女生,有些各人心目中认为漂亮的女同学,时常在图书室、走廊、或福利社餐厅,找时机向我献殷勤,都被我委婉且清静地谢绝了。

    显然各人都知道我家里住了一位都市里来的漂亮女老师,可是各人也都晓得她和我已成了姐弟,所以没有一小我私家怀疑过我们,终于,我能够如愿以偿不受骚扰地念完高中,而且以历年来前未见的最优秀效果结业。

    在结业仪式后的那天晚上用饭后,父亲一直不停地乐得呵呵大笑,而且在进食之间不停谢谢刘老师教育有方。母亲、祖父也都显得很兴奋。

    那天是星期三,饭毕,我照常回房间小坐一会儿,就拿起书本,准备加入大专联考的作业。莹姐进来的时候,我正好把她昨晚所交待的部份温习完毕。

    我被她的妆扮吓了一跳,她不知从那里弄来一套高中女学生的制服穿着,而且把头发向后绑起一条马尾辫(她没法把头发剪短,所以这么做,看起来自然就像情窦初开的小女孩),脸上技巧地划着淡妆,不外看起来完全就像自然天成一般地流通!

    你以为我都不知道,你在学校里风骚得很!她认真地说。

    乱说八道,在学校里我一向规行矩步,和同学的谈话之中也从来没有提过女孩子或女人之类的词句。

    那为什么那么多女孩子向你献般勤,对你体现爱幕?她有点嫉妒噘着小嘴酸意横生地说。

    就是我不理她们,所以她们越好奇嘛!。这样,不就体现:除了妳,我心中没此外异性?

    不外,如果那些女同学勤劳一点的话,有天,你一定会被她们拐走!

    会被拐走,早就被拐了,怎会等到今天?

    不嘛!我怕你变心,所以我要让你平衡,今天晚上,我就是你的女同学:今天就是周末夜,请你珍惜。她撒娇地摸上我的大腿。

    对了,妳怎么知道那些女同学向我大献殷的事?我突然想起来。

    因为,因为~~~~因为人家爱你嘛!纵然你没跟别人怎么样,可是,我总认为,这世界上,除了我以外,没有任何一小我私家有资格爱你,啊!成!今天晚上且让我们当做是周末吧!不外,你在~~~~的时候,一定要热情地喊我妹妹!好吗?

    妳还没有告诉我妳是怎么知道的呀!

    因为,因为你在学校里是个风头人物,你的一举一动,早就传遍全镇的每个年轻女孩甚至包罗了四十岁以下的女人的耳朵里!你说,我会不知道吗?

    我一时吓得怔住,为什么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年轻小伙子的我,竟然受到那么多人的议论,于是我讶异地问:为什么呢?我还未成年,却惹来那么多的女人的谈论呢?

    莹姐抬头贬了一眨她亮丽的眸子,说:为、什、么?你还问为什么?你不瞧瞧你一身的肌肉?你照镜子时何不仔细看一看。顺便好好端详你的脸!既英俊又善良的面目,而且你从来绝口不谈论女孩或女人。只要是一个女人,她的神经还未死光──就算只剩下一点点神经组织的话,你不用多说一句话,只要你稍凝思看她一分钟,我深信,她这一生之中就是你的了,况且~~~~

    她的手仍在我的大腿四周不安地游荡,说到这里,她轻轻地摸向我的两腿之间,将我已稍微硬涨的鸟儿连底下的睾丸柔情地抓在掌中说:况且,你这迷人的工具,被各人在理想中推测,原本就已不错~~~~

    她舔了舔小巧的樱唇继续说:你这根很不错的家伙~~~~她稍加了一点气力握了握说:简直成了她们心目永不干枯的爱之泉!

    她拉着我的手,隔着衣服摸在她穿着高中制服的胸前,紧地一按,我觉察她内里穿了一件柔软的胸罩。

    接着,她握住我的手腕,让我的手在那上面辗磨;而且用她露出学生裙外的半截大腿顶住我的下部磨擦着。

    她的另一只手,原来握住我下体的那只小手,已转而向上楼住我的脖子,凑上她清纯的嘴吻着我的鼻子、眼睛,当我将她翻身压在底下的时候,她体现出挣扎的样子口里不停喊着:不要,不要,不要~~~~不要这样子~~~~

    我的手仍然隔着衣服在她丰满的**之间揉着,我徐徐地性起,将自己的裤子拉链拉下来,将已经硬挺的**辛苦地掏出来,隔着裙子,在她的双腿内侧,及**上顶着,她见我**勃动,就装成不胜娇羞的样子。

    她的呼吸已酿成呻吟!

    我将她抱到了椅子上让她坐下来,我掀起她的裙子,跪在地上吻着她大腿内侧,这时我才觉察她穿了一件皎洁又半透明的内裤。

    快,不要再~~~~逗我~~~~了~~她握紧我的**说。

    而且一边拉下她的内裤,露出了她迷人的粉红色的花瓣,迎向她手里握着的工具,丰满的臀部只有一半坐在椅子边缘。

    她却若有所悟地铺开我的**,轻咬着下唇,把那张看来纯洁漂亮且又洋溢着春情的脸,转向一边,两手交叠在胸前。

    此时,我被她适才一拉,已经站立起来了,站在她两条修长浑圆的大腿间,于是,我低头轻轻地吻她;无限爱意地吻着她的耳根、她的粉颈,她被我吻得不住地哼叫着。

    妹妹,好妹妹!我用舌头舔着她乳沟上方和脖子交接的地带,而且一面解开她上衣钮扣,手伸进奶罩内揉着:妹妹,这样叫,对吗?

    我将奶罩中间的勾子技巧地解开,虽然外衣和奶罩没有脱下,可是,如此一来,我的手已能无拘无束的在她胸腹之间仔细探索游移。

    我另一只手从她半透明的三角裤边摸进去,觉察它已经湿滑滑的了,我仍然没脱下自己半件衣服。

    克成,成~~~~啊,亲哥哥啊~~要温柔地看待妹妹~~~~啊~~~~嗯~~~~她变得十分被动,完全像个毫无履历的小女生!

    我半蹲下来,扳开她被淫液湿滑的三角裤中央,挺着**,用**徐徐地在她的花瓣上转动着。

    我轻轻推进一点,让**给她粉嫩的花瓣娇怜地嚼着,她的yin蒂被挤压得微露出来,我发现它正在跳动着,我便用食指沾了点口水在那上面磨着。

    嗯,嗯~~~~她长长地嗯了**的一声。

    我顺势一挺,整根**,已全都被它吃进去了,我低头刺着,它们俩正细密地结为一体。

    啊~~~~痛,痛死~~~~了,哥~~~~哥,轻~~~~轻点。不知她是否因我突然深入,或是居心装的,竟然喊痛!

    我见我心爱的莹姐如此怎不心疼,痛惜之情油然而生,因此,我无限柔情地在她花洞里收支,而且用手抚摸着她身上的性感部位。

    我以为她坐着并不痛快酣畅,便抽退出来。将她自椅子上,抱到床上,在那儿,我们完成了所谓的同学之爱。

    中间,我不停地喊她莹妹妹、小莹、妹妹之类的~~~~这简直使我感应很新鲜。

    事后,我躺在床上,追念着她的一切一切。使我讶异的是,莹姐的躯体,她**上的每一个部份,从我第一次接触到现在,非但没有半丝老化衰退的现象,反而比往日更趋向完美,而且时时都保持着充满青春的风范!我爱她的信念不禁越来越加坚定。

    联考,是由她陪我到台北应试的,我们住在离科场较近的一家颇具规模的大饭馆。

    当考完第二天最后一科时,我总算松了一口吻,算一算,至少会考进我所填的前十个志愿之内。

    我们兴奋地到西门町去逛了一个下午,而且又买了许多的工具,她尤其在委托行里买了不少昂贵的舶来衣饰。

    那天晚上,我们仍不企图回去,照样住在饭馆里,她装扮成一个成熟的、风姿十足的高尚妇人泛起在我眼前。

    由于这两天为了准备考试,没有仔细注意房间的部署,当现在这位体态婀娜的雅致妇人给我带来震撼之后,我浏览了室内的景观,才发现它充满了罗曼蒂克的气氛。这个房间,是这家饭馆最高级大套房,它有两个完全疏散的小套房,和一个不小的客厅,客厅里摆了一架钢琴,及一大套高尚的深咖啡色皮发,发上的坐垫和靠背是淡雅的粉红色,而且带点亮光的,和房间里的枕头一致,加上雅致的装备,难怪它一个晚上得花上七千元!

    前三个晚上(我们在考试的前两天就来了,为的是要适应情况,淘汰心理压力),我们各自分房而睡,这天晚上,我正因逛街逛累了,洗完澡躺在客厅发上看电视时。她从她房间里优雅地走向客厅。

    她把头发往上梳,头上戴着一顶玄色的宽边帽,穿了一套暗红色的洋装──宴会式的很柔软的样子,腋下夹着一个玄色的皮包。

    鞋子也是玄色的高跟鞋──中间露出两只脚趾的那种样式,她在所有的指甲上涂了与房内枕头颜色完全相同的淡粉红色的指甲油,而且发着亮光!她的樱唇亦擦了同样的色调的唇膏。

    她明知道我在看她,她却若无其事的自顾自走到钢琴前,放下皮包,开始弹奏起来,当她奏完天鹅湖的时候,她脱下帽子,回首对我媚然一笑,透出无尽的风情。然后她站起来,夹着皮包走向我躺着的发。

    我坐起来,浏览着她,她走到我眼前,或许是居心的吧~~~~她掉下了皮包,我们同时要去捡拾它,我坐着身体稍微向前,她蹲下来,似有意地用她颇富弹性的丰乳撞向我的膝盖,我抢先一步拾起皮包,她一句话也没说,退后半步坐在我眼前的长形矮茶几上,两只手放在背后撑在茶几上,用媚眼看着我,而且用舌尖舔舔嘴角,左脚搭上发,放在我双腿之间,她轻轻脱下洋装外套,里而尚有一件无袖背心式的上装,她扭动着双肩,让**在内里蠕动着。

    因为她一只脚搭在发上,一只放在地上,因此,我可以顺着她修长的双腿间看进去,她觉察我在看她那地方,双腿微微张开,我看到她穿了一件和枕头套质地很是靠近且颜色相同的底裤~~~~这些衣着都是她今天逛街时才买的,想不到她今晚就全用上了,今夜,她酿成了一个完全与我绝不相识的女人!

    她开始挑逗我,用她仍穿着鞋子的脚──特别是露出鞋尖的两只脚趾在我底下搅弄着。

    由于我们面扑面都是坐着,她的左脚在我双腿之间;我的左脚也在她的双腿之间,我不宁愿她在我双腿之间的运动,将我左脚的拖鞋踢掉,也学她那样将脚探向她迷人的花瓣,记得好几年前;我也曾用脚挑弄过她,可是今夜却倍觉份外的柔软。

    她也把鞋子脱了,用她那曲线十分诱入的足踝,隔着我的浴泡,不停地抚弄着我暴涨的**,它在内裤里抖涨着使我十分难受。

    就像要上一号那样,我把它从内裤内里掏出来,抓住她的脚,从浴袍的下摆伸进来。我们不说一句话也悄悄地抚弄着对方,只相互用眼睛诉说心中的饥渴。

    我以为血液就快沸腾了,迅速地站起来,豪爽地脱掉浴袍及袍里的内裤。

    她仍一无所动地坐在矮茶几上,就在我眼前咫尺之近,凝思地浏览我脱衣的行动。

    妳是要自己脱?照旧我来帮妳脱?

    不急嘛!她妩媚地说:你先坐下来吧!

    我想她又有什么名堂吧!只有依言坐下来,底下的家伙仍翘得老高。

    换她站起来,用她那双充满荡意的眼睛,盯着我硬挺的**不放,一边以撩人的姿态脱去她最后一件上衣及裙子,身上只剩下乳罩及三角裤。

    我不禁伸手轻抚着她那双修长又圆匀的大腿,我以为她会继续下去,脱个一丝不挂,可是她愣住了,弯下腰搂住我就热吻起来,嘴内里舌头卷弄又卷弄了许久,她还用她柔细的玉手轻握我的**套动着。

    直吻到我快窒息了,她才转移阵地轻咬我的耳根,而且沿颈侧一路舔下来,吻着我的胸膛,吸吮我的奶头,

    莹姐,啊,夫人~~~~舒服极了~~~~我被弄得全身酸麻。

    她一直舔下去,却避开了那硬涨的家伙,在睾丸底下舔弄一番又顺着大腿内侧舔下去,舔到脚趾头又舔回来,她趴在地毯上舔着我脚背时,她把手扳到背后打开乳罩的扣子,因此,当她又一路舔上来的时候,她高耸漂亮**已泛起在我眼底下了。

    我享受着前所未有的快感,全身畅得不停哆嗦。

    啊~~~~夫人~~我会~~被妳整~~~~死~~~~亲爱的~~~~

    就在我全身猛颤的时候、她伸长了舌头在我的**上往返舔绕了几圈,才无限温柔的含入口中,这时,她正跪在我的双腿之中。

    她深深地含进去,然后用她迷人的香唇紧夹着,并用舌头抵住**下方把头往上抬,等到露出**一半时,又深深地向下压,我的**便又重新整个没入她口里,这样一来一回地用嘴吸吮着,使我全身神经到达最高的亢奋境界!

    当我快泄的时候,她退到**边缘,只含住整个**,快速地用舌头擦卷着~~~~我就像掉进一个深而无底的洞里,喷出一般强劲又温热的jing液。

    我恣意喷射的时候,她从喉间发出一声有崎岖音调,而且哆嗦的嗯~~~~声来,像似无限满足地,她一滴也不铺张,全部吞进去~~~~

    我以为应该到床上去休息一会儿,以便让尚未获得满足的她,完成心愿。

    我们携手走向我那间套房,亲蜜地搂躺在一起。她仍依依不舍地握着我已软垂的**,我感应她的呼吸尚未平缓下来,于是爱怜地玩弄着她,粉嫩又丰满的**,她急于想让我重新硬立,便扭开我,以她浑圆的臀部朝着我面目,趴在我身上含住我的软家伙,在嘴里使尽解数地,撅、舔、翻、辗。

    她那件诱人的三角裤仍然未脱下来,而这条窄小的三角裤两侧各有一个蝴蝶结,我双手同时一拉,它便掉下来了,哈!这件三角裤已经湿了一大片,阴毛上还沾着不少的**,她己被欲火焚遍了全身,看她骚痒难当的容貌,不禁爱怜起来,凑上嘴舔起来,并费了好大的劲用舌头伸进去用力辗磨。

    我们相互用嘴玩着对方的下体,不到两分钟我的**又重新硬涨起来。

    我正想将她摆正,将她压在我底下,以便我的进入时,她已如饥似渴地,背对着我,一手抓住我的**,一手撑在床上平衡身体,套坐下来。

    啊~~~~可爱的~~~~鸟儿~~~~往上~~~~冲吧~~~~成,快,快~~~~她欲仙欲死地叫着。

    她缓慢地躺下来,小腿屈起,双腿大张,背靠在我胸膛上,这个姿势,我正好双手围绕在她的**上,展开我捏揉的行动,我们并还侧歪着脸紧吻在一起。

    我不住地往上挺动,挺进她迷人的花瓣深处。

    待我捏揉够她的**时,我左手捉住她的右乳,右手探向底下,用手指头绕着我已深入的**根部,去压揉着她的**,最后,我的手指头,从她**上方也轻轻的插进去,而且扣弄她的阴核~~~~我的**仍不停地挺动着。

    我把她连灵魂深处的每条神经都弄活了,她已经无法和我亲吻了,口中不停呢喃、呻吟着。

    克~~~~成~~~~嗯,好~~~~极了,你,你真会~~~~整人,搞得我~~~~魂都快~~~~飞了,啊~~~~

    她为了能更细密地嵌合在一起,便跪坐着,双手撑在我的胸膛上,死劲地张开大腿。

    我一只手仍逗弄着她的yin蒂、另一只手,因为摸不到**,而转向她的大腿,在她大腿内侧游移不定地抚拭着。

    我,我~~~~啊,爱你,爱~~~~死你了~~~~弄得~~~~我舒服极了~~亲,亲爱的我~~~~啊~~嗯~~~~她在上面不停套坐着,虽然冷气早就开了,可是她照旧香汗淋漓。

    她在意乱情迷之中,一阵阵地丢了。

    由于我适才已泄了一次,所以尚硬挺着。

    她快活得像昏厥一般地躺到我身上,我将她放平在床上,翻身上来,将她圆润修长的两条美腿,抬高架在我的肩膀上,重新缓慢地插进去,然后徐徐加重地往覆**不已。

    纷歧会儿,她又春情激荡地扭动起来。

    莹莹夫人,我的爱!我永恒的爱~~~~

    啊~~~~进到~~~~深处去吧!她将腿自我身上放下来,紧勾住我屁股,用力一缩,我整根**都被温暖滑润的**细密地困绕着。

    我吻吮着她的小嘴,双手在她全身上下爱抚着。我们终于在一种密合,且充满爱意的激动中,同时到达**。

    之后,我们甜蜜地相拥而眠。

    破晓三点多钟,我被一种低低的啜泣声吵醒了,我觉察莹姐正在床边掩脸而泣。

    怎么啦?我被她的举动吓坏了:是不是我适才冒犯了妳呢?姐姐。

    她仍然一味地啜泣着,我望着她完美的**,却不知她为了什么伤心而泣,真的不知所措,不晓得应该再说些什么。

    良久良久,她才停止哭泣,双手擦着哭红的眼睛说:克成,我爱你,我太爱你了!

    为了爱我竟然哭得不成人儿?我的心里感应疑惑不已,正想启齿时,她己先说了:我这一辈子无法再爱别人了,可是,对于我们的爱,我时常感应遗憾,因为,因为~~~~说得直接一点;因为你第一次和我上床时,我已经不是童贞了!

    她用那种充满着真情,且包罗了愧疚与深深哀怨的眼神看着我说:这~~~~对你是很不公正的。说完她哭了,哭得更让人心疼。

    好莹姐,我亲爱的!请妳快别这么说了,我从来就没有把这些事情放在心上。起先,我是完全不知道这些事情的,徐徐长大之后,显然,我从一些书报杂志上知道有关童贞的一些事情,我也追念过我们的初次,可是我认为只要我们相爱,那就够了,我始终没有将它看成一回事。

    我出自心田地说:妳知道吗?我这辈也是除了妳之外,是不娶别人的,请妳相信我们的爱!我抓住她的肩膀激动地说。

    我又说了一大堆心里的话,包罗对她的种种赞美(这些都是真心话),以及许多几何许多几何的誓言,她总算清静下来,而她却又不放心似地,为了强调她的爱,以及她的遗憾,而诉说了一段她的恨事~~~~

    在她大学结业那年,有天下午,她妆扮整洁地去应征某家公司的秘书~~~~虽然她父亲拥有许多庞大的事业机构,可是,她不想依赖父亲的权势,她想磨练这几年来受教育的效果是否为社会公共所接纳,另外一方面她不想成为温室中的花朵,因此,她毅然决然地走出家庭呵护,去接受磨练。

    在冗长的笔试、面试之后,天已经黑了,她的实力是一流的,在她的心里认为录取的可能性十分地强烈。

    她正想着或许可以回家期待消息的时候,一位接待员,揭晓了面试(复试)时十二名之中入围的三名优秀者,赫然她名列第一,现在只稍再经由决选官的面试,便知道录取与否。

    她已经确定要期待最后的试验通知,至少不会是今天的事情,所以她检查了一下仪容,企图回家去好好休息。

    出乎意料之外地,适才那位接待员却说:很是歉仄,除了入选者之外的其他九位,今天就到此为止。很是歉仄!入选的三位也很是歉仄,因为还要延长列位一些时间。

    最后的面试由第三名开始,最后才轮到她。

    没想到这最后裁决者──也就是这家公司的董事长,竟然就是她父亲的多年挚友,理所虽然的她就很顺利的被录取了,更况且她应试的效果又是那么优秀!

    她就这样毫无难题地成了那家公司的董事长秘书。

    由于她有着很浓重的责任感,所以她的事情体现很受董事长的激赏和信任,而她也因为一方面受到老板的器重,一方面老板是她父亲的挚友,所以她更格外地认真事情,而且时常随着董事长去应酬,而且替他记下应酬所谈到的有关商业上的重点,然而再加以整理、归纳、甚至还作了剖析判断。

    她不眠不休地事情着,白昼除了部署及提醒董事长的约会及重要议事之外,晚上还随着他随处去应酬,徐徐地外面开始有了一些传言,好比说她是董事长的地下夫人啦、董事长的情妇啦、董事长的姨太太啦~~~~等等,连想都想不到的事情!

    甚至有人还绘声绘影地说她的床第功夫是如何如何的好,所以董事长用她来招待重要的客人及外借贵宾以争取生意!

    那些好事者泰半都因为见了她皎美的容貌,高挑且匀称凹凸明确的性感身材而妄下定论,那些人基础不晓得如此一位感人的女神,竟然照旧一个童贞。

    而这些蜚语也或多或少传进她的耳朵里,一开始她感应十分地震惊与忿怒,继而一想,横竖她行得直站得正,只要自己心安理得,有天这些谣言自会不攻而破的,而事态却趋向于严重,最后竟然~~~~

    这天,她和董事长在一家大饭馆陪一位犹太籍的重要客户谈完了生意,因为时间还早,所以在回家路上,董事长提议一起去喝杯咖啡或者找个清静的地方坐坐,调剂调剂紧张的情绪,她欣然地允许了。

    他付托司机将车开往一家清静的咖啡厅门前,就打发司机先回家休息。

    他们坐定之后,谈了一些生活上的细微末节及许多无关紧要且不用多费头脑的轻松话题,愉快的谈话竣事之后,她上化妆室整理了下仪容,她返回坐位之后觉察眼前多了一杯热牛奶。

    董事长告诉她,晚上睡觉前喝杯牛奶,可以资助她获得一个舒适且安宁的睡眠,完全是一付尊长看待晚辈的样子,充份流露出一份温声的亲情,她怀着谢谢的心情将它饮得一滴不剩。

    走出咖啡店门口,她拦了一部计程车就想直奔家中,董事长却不放心地告诉她:这么晚了,自己一小我私家回去总是不太利便!而坚持要送她抵家门口。

    一上车,董事长就托故她的头发被风吹乱了,而摸着她的发根及耳朵,她被他知此一摸,以为有些异样的感受。

    她以为那样的抚摸是一种快乐的履历,而他的手徐徐地从她的发间、耳际摸向颈部、肩膀、她竟感应有种说不说的美感,而任由他的恣意轻抚,当他的手隔着衣服摸向她高耸的**巅峰时,她全身感应一种莫名的喜悦,甚至她的私处连锁地发生一种自出生以来所未有的舒服却又难当的搔痒感,她恨不得他的手摸向她那隐密的地方!

    终于他的手自她的长裙底下伸进去摸弄起来了。她基础忘了车子开向什么地方,尤有甚之,她希望车了永远没有终点,她愿意让他继续摸抚着。

    徐徐地,这样的抚摸只有增加她的难受了,她的人全身都热了起来而且搔痒不已,尤其她底下的工具,在深处里就像有虫在爬一样,她惆怅得伸手进去,想把那些似虫乱窜的工具掏出来,她逐渐隐入不行自拔的田地~~~~

    原来,临走的那杯热牛奶里被董事长动了手脚加了一些催情剂,刚喝下不会马上发作,而费经心血的董事长算准了时间,重新发、耳际等性感地方,开始了他阴险的企图,让她以为完全是因为他轻抚而导致她的性需求!

    这是何等的高明且细密的设计啊!

    她不知道是怎么与他走入饭馆房间~~~~她的童贞资格是如此被剥夺的!

    事后,董事长惊惧地向她致歉,因为他从未想到,如此风姿十足的女秘书,会是一个原封不动的黄花大闺女!

    以往,只管外面风风雨雨的谣传,究竟那些蜚语并不现实,好事者想找出证据已经期待了良久,可是每次都乘兴的跟踪,没趣而返。

    然而,这一次却被某位公共流传的女记者摄下了数张证据照片。

    照片内容是这样的:她偎在董事长怀里,半走半被扶持地,而且脸上泛满了浓重的春情荡意正准备走进某饭馆大门,门边的数字钟正确地映出破晓一点的字样!

    最糟糕的是,第二天她的办公桌抽屉里就泛起了几张前一晚的照片,有一张甚至是车门刚打开时她的手正按在董事长的裤裆之间。

    她原来装做若无其事的来上班,却被抽屉里的这些她连做梦都做不出行动的照片吓得差点昏死已往,她连忙捏词身体欠好舒服回家倒在床上大哭特哭~~~~没想到她竟和她父亲的挚友、而且是顶头上司的中年人,做出不行告人的事!

    经由一整天漫长的哭泣及痛恨之后,隔天她企图到公司告退,却一整天等不到董事长的来到,她只得怏怏地回家去,

    当她走到她家四周时,却发现大门敞开,且站了许多的佣人,待她走近大门时,却被一阵漫骂、讥笑,及轻薄的举动赶了出来。

    原来,那位想乘隙敲诈大捞一笔的女记者,在她的抽屉里弄进那些照片之后为了想让她确确实实见到这组照片,而在她家大门底下也塞进了一份同样的资料,好让她一进门就见到它!

    却想不到,这组照片被一位菲律宾请来的傻女佣当成是重要文件,送到她父亲的书房上。就这样地阴错阳差,她的父亲在绝不经意之中见到这组尽在不言中的照片之后而老羞成怒,将她赶出家门!

    虽然,厥后那位董事长及女记者都受到万劫不复的处罚,却再也无法弥补她心灵上的缺憾!(那位董事长被她父亲使用了庞大的势力、财力,封锁了他一切的商业行为,终至宣告倒闭!而那位女记者也在一场车祸中撞得赴汤蹈火)

    她选择了我栖身的小镇,做为她重新开始的据点。

    却因为她在人生的履历中多了一项;(只管当初她身不由已,可是在身不由已中确实已经履历过了),女人只要不知便罢,一旦有了履历,她便会自然地发生欲求,所以纯粹由淤生理上莫名其妙的需要而时常自己用手指、刷子、裹在薄塑胶袋或保险套里的温热毛巾,来满足她的**。

    她想不到她的秘密会被我看到~~~~

    当她说完了她的事之后,我为了体现我深挚的爱,我不禁又热情地搂住她狂吻不已。

    亲爱的莹,不要再自责或忸怩了,这不是妳的错,在那种药物的驱使下,任何一个女人都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我爱的是妳这颗坦诚的心,只要妳爱我,那么妳永远就是我的了,而且我亦永远不会扬弃妳!

    成,你太好了,你真的永远不脱离我吗?

    是的,这辈子我是爱定妳了!我坚定地说。

    可是,我们在一起,在你的家人眼里,我们是姐弟啊!他们可能让我们团结吗?她偎在我怀里不安地问着。

    只要我们有心而且怀的是真心,相信没有任何人阻挠得了我们的!我说着,将她的脸托起来,火辣辣地吻住她,她也吐出了温热的舌头~~~~呼吸逐渐极重起来。

    唔,嗯~~~~嗯~~~~她扭动着她**的身体,牢牢地抱住我。

    我将她放到床上,依然缱绻地吻在一起,我逐步吻向她雪白迷人而又高耸有弹性的**,我深深佩服她对于身材的调养之道,她的**这些年来仍然如此地挺拔,而**和她底下的花瓣的颜色始终保持着粉嫩嫩的粉红色。

    我将她的**吮得硬立起来,手指头已经捏住她的yin蒂,温柔地捏揉。

    她春情激荡起来,一手抓住我的**不停地抚摸、套动着,两只大腿开始屈起来,而且往两侧撇开。

    我低下身,将嘴张得大大地,像接吻那样地盖上她的**吸吮起来,并使力地将舌头探伸进粉嫩的**里,我偶而抬头喘口吻,却看到她把舌头微张伸出在樱桃似地小嘴角边舔着,并用她白皙修长的五指,揉弄着**四周及**,体现出一种十分难耐的样子,不安地扭动着,她两条浑圆修长的大腿也忽屈忽直地乱踢着。

    我想,这是时候了,便一手扶着**,一手扳开她粉嫩的花瓣,轻柔地插进去。

    啊~~~~她长长地吐了一口吻:好舒服~~~~你~~~~真是~~~~我的~~~~最爱~~~~弄得我~~好~~~~舒服~~~~

    她的修长美腿张得更大更开了,我一面挺送一面抚着她性感的酥胸及奶头并问她:真的舒服吗?太太!这样插妳好吗?要不要快点呢?啊,漂亮的莹姐啊!妳真的是女神的化身,我愿为妳的性感死在妳的肚子上!

    别~~~~糗我了,我,这样子会~~~~悦目吗?现在一定丑死了~~~~她怕羞地呻吟着。

    不,妳性感死了,叫吧!妳叫起床来好美!我起劲地往深处挺进去。

    哦~~~~啊~~~~啊,快点~~~~你也充满了~~~~男子,大男子的气息~~~~就是插穿了~~~~我也愿意,就~~~~当我是~~~~性感的~~~~荡妇吧~~~~

    她圆滚的臀部正一上一下地迎凑着,双手猛按着我的屁股。

    要我快点可以,不外要叫我哥哥,叫我爸爸!

    我淘气地望着迷乱的她说:快叫,我一定插得妳飞上天!

    好哥哥,快点,求求你加速点~~~~啊~~~~再快,嗯,嗯,嗯~~~~深,深点吧!嗯,唔~~~~对了,啊~~~~啊,哦~~~~啊~~~~好,好极了,亲爸爸,快,你太棒了,嗯,嗯~~~~

    当我的jing液开始喷向她子宫时,她也起了一阵阵的收缩~~~~

    呼~~~~我的好哥哥。她逐步地睁开眼睛说:我们又一次到达**,我觉察你的名堂越来越多了,竟然占我自制要我叫你爸爸!

    妳不是叫了?而且叫得挺像样的!

    不,不来了,我打你!接着一阵粉拳朝我落下。

    嬉笑之余,天已经亮了,她要我小睡一下,好好休息休息,而她却开始整理我们的行李,由于她的体贴入微,使我欣慰不已,也就放心地睡着了~~~~

    醒来时,是总机叫醒我的。

    周先生吗?你好,你姊姊已经先走了,她要我中午十二点整叫醒你,以便搭乘下午两点的班车,你姊姊说她留了一张字条在你枕头下,你不妨注意一下!谢谢!我探手一摸果真枕头底下有一张字条,上面写着:

    爱成:

    恕我先走了,不外你放心,我会回来的。大学,你是一定会被录取的,只在于学校的优劣而已,我并不怕你落选!而你所填的志愿,前面的都在北部,我畏惧由于你的录取而拆散我们,所以好几个月前我就开始运动调职到台北,这几天,我要去造访大学的教授,请他们帮资助助我一臂之力。行李,除了你随身穿着的衣服之外,统统都已请饭馆帮我们送到车站去寄送了,柜台的帐也已经都结清了,现在你冲个身体,好好地吃顿饭,就可以回家去了,车票也早买好了,放在床头柜的台灯下。

    祝愉快!

    天天想你的:爱莹上

    我回去后,天天盼着她早日回来,过了十天却连一封信都没有,我因为无聊又纳闷,只得天天去找同学。

    这天,我突然想到杨健立家去,我按了电铃,来开门的是他家的管家:我们家少爷出去了,请你改天再来!

    我仔细地看着他家庭院,真的,很漂亮,他父亲做的是木料生意,而且都是大宗买卖,所以时常要往台北、高雄及其他地方跑,一理由于他家相当富有,二来他父亲见多识广,所以将庭院部署得犹如公园一般,亭台、小桥、鱼池~~~~而且,尚有一个小游泳池。

    虽然每次他都邀我上他家玩,可是我听说他母亲并欠好客,所以每次都委婉地拒绝。

    因为他父亲时常外出,怕家里来了生疏人,万一心存不良效果不堪设想,曾经就有好几位同学想借机去他家旅行旅行──

    除了旅行他家的设备及部署之外,最主要的,是想见见她母亲,各人都听说杨健立的妈妈长得很美,是本镇除了刘翠莹老师之外的另一个尤物。惋惜没有一小我私家见过她,因为她通常深居简出,镇上也只有几个送货员或修理水电的工人见过她。

    而那些想去旅行的同学也都被那位老管家拒绝于大门外,听说他母亲是台北市某位政治人物的千金下嫁到这里来的,所以每当杨健立的父亲外出谈生意时,总是有他台北来的一些娘舅或表叔,来乡下陪同她母亲,而且认真他们家里的清静。

    他妈妈也和我一样是镇上谈论的中心人物,因此,虽然杨健立不在,我也挺好奇,而趁管家开门的时候往内里不住张望着。

    心里正想着横竖杨健立不在,他日再来好好鉴赏一番,转头想走时~~~~

    是来找健立的吗?一个银铃似的声音传来:你叫什么名字?等他回来我转告他好了。

    说罢,扑面树丛里走出一个漂亮绝伦的妇人。我是他的妈妈,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我叫周克成,横竖他不在,改天再来好了!

    原来是周克成,我时常听健立说起你,说你作业好,体格棒,而且长得英俊潇洒,果真不错!她巧笑倩兮地说,我真不敢相信这么一位绝色美妇人会是我同学的母亲!

    那里,那里,多谢伯母夸奖。我有点欠盛情思。

    进来坐坐嘛!说不定他等一下就回来了!她领着我走进宽敞的客厅,她穿着一件紧身的旗袍,叉开得很高,走路时露出整条修长匀称的大腿,我无意中瞟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下去,究竟她是我同学的母亲!

    她端来了一些蛋糕和饮料。看你穿着运动短裤运动鞋想必刚做完运动吧!用一些点心好恢复体力!她眷注地说。

    她坐在我扑面双腿交叠拿起发上织到一半的毛线,继续打着。这是给立儿冬天时穿的,趁现在有空做起来,冬天就不用忙了。

    我连看都不敢看她,吃完蛋糕喝了一些咖啡及牛奶竟迷迷糊溯地睡已往。

    醒来,天已经有点黑了,我看到了她把手从下面放进交叠的双腿根部,一只手放在胸前,在我还来不及看清楚怎么一回事时,她已经倏然站立起来,拉拉衣角说:你坐会儿,我去看护管家多准备一份你的晚餐,他或许就快回来了!

    我想站起来告辞,却发现我底下硬涨,那家伙──**已微露出宽松的运动裤外,虽然只有一点点露出来,却已经令我手忙脚乱,赶忙用双手掩住,支支唔唔了老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也站不起来,她看了我几眼转身走出客厅。

    她回到客厅时,已换了一件紫红色无袖的一件式晚制服了,那质料柔软发亮得简直会引人想入非非,可是,她究竟是我同学的母亲,更况且我已有了一位千变万化的好莹姊!对于适才的勃起,我追念起来,或许是因为刚睡醒,再加上十几天没有莹姊滋润的缘故。

    晚餐时,她提议喝一点点的酒来消除疲劳,因为是上等的葡萄酒,喝起来很顺口,加上她的盛情及预祝我金榜题名,因此,我在不知不觉中喝了不少酒,而她喝得比我更多!

    餐后,她带我走回客厅,她坐在长发上,顺手拍拍她左手边,示意我坐到她身边。

    我坐下来之后,双手放在大腿上,直直地坐正。

    她的左手握住我放在腿上的右手说:这次大专联考,听说是你家那位刘老师陪你去的?

    是啊!我姊姊一向都是体贴我的!

    听说,你们好几年就以姐弟互称?

    是啊,伯母。

    她却把我的手握得更紧:你们真的除了姐弟之外,就没有此外事情了?她一面紧抓住我的手往下一伸,把我们两双手放在我的双腿之间,她而且用手肘往返在我大腿内侧磨着。

    有,她教我作业,除了姐弟之外,她照旧我的家庭西席!

    各人都说她很美,惋惜,我从来未见过她,你认为是她长得美照旧我长得美?她带点妖媚地看着我。

    老实说,虽然莹姐时常饰演种种角色,她的美无法以笔墨形容,而现在,杨健立的母亲,却更有一种说不出的韵味,她长得有点像电视上谁人涟漪,却比涟漪更具风姿。

    伯母,你~~你长得好优美美!我并没指出谁较美,因为那是不智的!

    那你看我的身材呢?她站起来转了一个圈,而且一把把我拉起来!

    啧!她在我额头上用力亲了一下,就像母亲吻儿子那样,接着说:谢谢你,谢谢!现在请你跟我来,帮我一个忙,我怕佣人或者管家闯进来会发生误会,实在,这没什么,我只不外要人帮资助,帮我将背后的拉链拉下来,我想好好洗个澡,太累了!

    我跟进去,以哆嗦的手将它撕开,我望见她的背部曲线优美,肩胛骨也泛起出迷人的姿态,这是我以前没在莹姊身上发现的,现在却带给我十分刺激的新鲜感!她的皮肤虽没莹姊那般皎洁,倒也属于一般东方人的肤色,却透出康健的红色来。

    禁绝偷看,小孩子,不能妙想天开,有次立儿偷看我脱衣,被我发现,而获得一顿毒打,自那次以后,他再也不敢随便靠近我房间四周。

    她要我坐在床上乖乖地等,出来后她要说一段很精彩的故事给我听。以便期待杨健立和他父亲──(杨健立和他爸爸去造访亲友,或许快回来了)。

    我心想,等都等那么久了,再等一下也没什么关系嘛,所以就心平气和坐在充满弹性的床上期待,心里追念她适才的那句话,似乎杨键立偷看过她母亲的**。

    我不禁暗骂谁人瞎搅的忘八,可是我追念她在旗袍里的漂亮双腿,迷人且充满诱惑的背部曲线,我却以为只要杨健立不存杂念,看看又何妨!

    浴后,她穿着一件粉红色的透明睡衣,内里上半部没再穿什么,两粒深红色的**顶在丰满的**顶端,隐约可见,底下似乎穿了一件浅蓝色的透明小三角裤。

    就算她神圣不行侵犯,就算她是我同学的妈妈,可是如此的她,已经无人可比,尤其透过薄如蝉翼的睡袍所见显现出来的成熟身材,足以迷倒天下男子,更况且酒加上热水浴使她的脸越发晕红,任何人见了都市醉倒。

    她觉察我在看她,故作娇羞地说:小孩子,不要乱看,伯母洗过澡贪求舒适,所以~~~~所以你不要乱看,你听过非礼勿视这句话吗?连我这个尊长的貌寝身材也值得你这位惊动全镇的俊玉人子看一眼吗?

    不!你一点也不丑,只怕要找像伯母这么漂亮的女人,全镇再也找不出第三个!我觉察我失言了。

    那么第一个是谁?是不是你偷看了你的谁人姊姊的?她用食指指着我的鼻子,一骨碌坐在我身边,我可以感受到她的大腿正贴着我的大腿!

    没,没有。我纳纳地说。

    还说没有!还没长大就学会骗人,长大了还得了?她用手轻拍着我的脸说。

    我不敢再多说,怕说错话越描越黑。

    我开始感应十分的不自然,同时也畏惧杨健立和他父亲突然回家,见到我们同处一室,虽然没怎么样,可是人言可畏,所以我站起来说:伯母,对不起,这么晚了,都已经八点多了,健立他还没回来,我想我也该走了,谢谢您丰盛的晚餐。我向她深深鞠了一躬。

    他们马上就回来了,再等一下嘛!她拉住我从化妆台下搬出一张凳子要我坐下:顺便使用等他们这段时间帮伯母修修脚指甲吧!

    她坐在床边,而我面临着她,凳子离床沿约莫只有两尺近。她先抬起一只脚放在床沿,用指甲刀剪,剪好了换另外一只脚。当她屈着膝(另一只脚仍保持平时坐的姿势)低头剪脚指甲时,她的裙摆露出了许多清闲。

    由于晚餐喝下的酒仍未退去,所以我胆子大了一点,入眼一看,她那件十分透明的浅蓝色的三角裤正好映入我眼底,由于它透明得如同薄纱一般,所以阴毛隐约可见,我底下的工具不禁起了变化,它开始膨胀起来。

    她剪过了双脚,正要把脚放下的时候,觉察我正入迷的偷看她的私处,她连忙紧并双腿,娇羞不已地说:克成,看你这么斯文,怎么这么不老实,竟敢偷看伯母的~~~~

    对不起,伯母,我认可偷看,因为您实在太迷人了,所以我禁不住多看几眼,请您原谅我。我对于自己的失态感应渐愧,低下头不敢再说一句话。

    你真的认为伯母漂亮吗?她并没真正生气。

    真的,我一点也没骗您!我底下的工具已经软了下来。

    就算你认为伯母长得美,也不能乱看,此外地方看看还无所谓,怎么连~~连伯母的谁人~~~~也想偷看呢?她又再度用手在我脸上轻轻拍打着说:好了,我原谅你吧!现在帮伯母修一修。她把一双脚放到我的膝盖上,同时还给我修指甲的小挫刀。

    我一手轻捉住它,另一只手开始仔细地用挫刀磨着。

    天哪!那种说不出的美感!我的小家伙又重新硬了起来,糟糕,它竟然沿着宽松的裤口向腿上伸去,而且它的头钻了出来!

    哎唷,克成,你是不是正在想着你那位姊姊呢?

    没有,没~~没~~没有啊!

    她把手放在背后的床上撑着,身体微向后倾,抬起另一只脚伸向我的裤间:没有?没有怎么你这个工具会跑出来呢?顺道用脚大姆指在我的**上轻轻拨了两拨。

    我何等难为情啊!我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可是我经她如此一拨,小家伙不禁又跳了几跳伸出得更多。

    啊,克成,你看她生气了,气得一跳一跳的!她用脚指头将我的裤口往我的偏向推来,这样使得我的**露出裤外一泰半,而且说:哦!原来你这个工具已经长得和大人一模一样了,而且还比普通男子稍微大了那么一点点,难怪你会不老实!她以一种妖媚及充满了荡意与挑逗意味的口吻说。

    我正激动得想伸手去摸她的大腿时,她站起来,而且用双手拉我起来,我以为她就要赶我出去,她却出乎我意料地说道:来!让伯母看看你这可爱的小**。说完两手用力往下一拉,将我的短运动裤及内裤─并拉下来──它忽地一弹翘得老高地耸立在她眼前。

    啊,好美!克成你的小**长得好优美雄伟!她轻咬下唇,用食指在我的**上下四周不停拨弄。

    虽然我激动得想上前抱住她,可是我的心田畏惧极了,因为健立和他爸爸就要回来了,我正不知道到要怎么收拾这个局势。

    克成,你真的认为我美吗?她性感地耸耸肩说着。

    伯母,妳岂止美,简直再也找不出像您这么美的女人了!

    如果,如果~~~~我觉察她的玉手已经握住了我的**:如果你不嫌我年岁多了一点~~~~她把头偏向一边斜眼看着我说。

    我知道事情要坏了,因为我怕健立和他爸爸随时都可能会突然泛起,于是我说:我该走了,他们就快回来。

    她却跪下来,一手抱住我的腿,一手扶住我的**用她迷人的香唇在**上磨擦着~~~~

    伯母,您喝醉了,请您不要再捉弄我了!我乞求着。

    不,我一点也没有醉,你长得实在太俊了,任何女人见了你,都市情不自禁~~~~她将我的**贴在她脸上,似乎看透我心事地说:实在,健立和他爸爸到台北去了,要─个星期才回来,今天晚上不行能回来的!说着,用她性感的嘴含住我的**吮弄着!

    原来,她重新到尾都在骗我,她的目的就想挑逗我,我不禁有种受愚弄的挫折感,本想一走了之,可是我的家伙正被她热情且贪婪地含住,而她嘴上的功夫是那么熟练且令入**!

    她将她无袖的透明睡袍肩上的带子褪下来,现在只消她站起来,全身就只剩下一件透明的浅蓝色底裤了!她微微地扭动上身,衣服滑到腰际,她看起来不像任何世界上的伯母,漂亮**正微微哆嗦着。

    她的**并不像黄色书刊上的东瀛女人那么黑黑的,只泛起出较鲜艳的深红色──比莹姊的粉红色来得更性感,更让人想人非非,我情不自禁地,微弯腰去摸它~~~~

    我趁她将我的**吐出来喘息时,也跪了下来,我激情且兴奋地拥住她甜蜜地吻着她,两人在铺了地毯的地板上滚来滚去,不知不觉间她已自动地褪去三角裤。

    我的膝盖触到她的**,感应粘腻腻地,此时的她已经不停地从喉间发出快乐的呻吟及轻呼。

    我想是时候了,跪坐起来,将她优美的双腿抬高放在我的腰两侧,轻轻地推进去~~~~

    啊~~~~啊~~~~唔~~~~嗯~~~~她十分受用似地哼着,脸上充满了荡媚的风姿。

    啊,多美的女人,没想到她就是我同学的母亲──如此地震人心弦,如此地勾魂呀!而我,正在与她举行人间至乐的游戏。

    就这样子,我们在地毯上,完成了一次难忘的**履历,她始终用双腿紧夹住我的腰背,双手搂住我的肩膀、颈子,以传统但十足**的姿势苟合。

    她一共泄了三次,也直到第三次我才将jing液向她的子宫深处喷射~~~~

    我习惯地将她当成莹姊,趴在她身上睡着了,萎缩的**仍然被她的**含着。

    她也因为猛烈的运动而累得睡着了。

    我醒来后,一直担忧着一个问题,于是将她温柔地摇醒过来。这时,我们是面扑面侧躺着,她的双腿仍然夹着我。

    伯母,我好担忧!我不安极了。

    怎么了,克成,这个时候怎么再叫我伯母呢!叫我姊姊就好,要否则──正在谁人的时候,任你叫我妹妹,或干女儿,我非但不生气,而且还感应有种异样的美感呢!叫伯母却将情调破损了!

    好姊儿,我怕万一妳生了孩子怎办?妳生了我同学,又生了我的孩子,那不是~~~~

    傻子,你姊早就吃了避孕药,不会有的!说完,她用**及**又夹了夹,引起我莫名的兴奋,**又重新微挺在她的**里。

    在我的履历里,女人只有在**时**才会收缩不已,没想到她在平时也能这样子。

    对了,克成,适才你的体现使我受惊,怎么你明确这些技巧?她舐了舐唇角说:到底是哪个好福气的姐儿把你给开了,而且教你这么多?她底下缓慢地夹放着。

    没~~~~有啊!我,我~~~~适才我一兴奋露出了破绽,现在不知道要如何自圆其说才好。

    是不是你谁人姊姊呢?她轻咬着我的耳朵说。

    我想我没有否认的须要,只有默默所在颔首。

    我被她弄得六神无主,底下的家伙在她的**中已挺到最硬的水平了,便开始抽送起来。

    嗯,嗯,克成,你不以为地毯上太硬了点?干嘛放着~~~~哼,嗯~~~~柔软的床闲着呢?

    我退了出来,将她抱到浅紫蓝色的大圆床上,我这才发现,她的肤色,加上她的仍然相当健美的身材,被这张充满了罗曼蒂克气氛的大圆床陪衬出无以复加的美!我拨开她修长的美腿,这时才看清楚她底下的风物;她的阴毛长得比莹姊多,**也大了一点点,我用两只指头脱离她的大**,觉察它的颜色和她的**一样是性感的艳红色,顶上的yin蒂正微抖着,我将那粒花生米大的性核含住,用双唇挤压,并用舌头逗玩着。

    她想抓住我的**,可是却抓不到,只好坐起来伸手一握抓个正着,我从底下吻上去,最后将她的嘴封住。

    我们湿腻腻地吻了许久,我才双腿并直地坐着,正待我示意如何举行时,究竟姜是老的辣,她已经主动靠过来,面临着我,左手勾住我的脖子,**贴在我脸上磨着,右手扶着**瞄准她的花洞套坐下来。

    啊~~~~美极了,嗯~~~~她无限春情且满足地叫着。

    杨夫人,杨姊姊,伯父真好福气啊!能够天天和妳玩!我们细密地搂在一起。

    弟弟,啊~~嗯,唔,你玩了~~~~别人的太太~~~~还说凉爽~~~~话。

    那我不玩好吧!

    不,不,我与你玩~~~~啊,好舒~~~~服~~~~你,你恣意地玩吧~~~~

    我望着她媚荡至极的脸,抚摸着她身上平滑的肌肉,实在不敢相信她会是我同学的母亲──一个在我尚未出生就已经开始了**生活的女人──现在正与我**地腻在─块儿翻云覆雨同床共梦!

    她快乐地叫着床,享受着人生的最高兴趣!在她身上你绝对找不到一丝儿三十八岁的迹象!她比那些外国的女影戏明星还明确调养身材,我相信到她了五十岁,让所有的男子见了,仍旧会令他们想入非非,甚至让年轻的男孩子为她而**,她的调养之道与莹姊是中分秋色的。

    啊~~~~亲姊姊,杨夫人姊姊~~~~妳就像一朵盛开着的花啊!我的杨夫人妹妹~~~~我迷乱地说着。

    克成,啊~~~~嗯~~~~大**哥哥~~~~啊~~~~深深地插进去吧~~~~弄死你姊姊吧!她口里一直不停地说着许多不清晰的荒淫的话。

    当我快要喷射的时候,她虽已丢了一次,却还没再度到达**的前兆,我想起翠莹姊姊教我的要领,用牙齿轻啮她的奶头,一手在她腋下及**揉捏不已,一手在她腰际用力一握,弄得她舒服得不停哆嗦,终于赶在我she精时一同到达极点,她舒服得叫着:

    啊~~~~啊~~~~啊~~~~啊~~~~克~~~~成~~~~快,快~~~~更快点~~~~嗯~~~~啊~~~~嗯嗯~~~~我的亲~~~~丈夫~~~~大**哥哥,啊~~~~干死我了,啊~~~~

    经由她一阵疯狂的抛动她那迷人的臀部之后,她牢牢地抓住我背后的肌肉,我们一起躺下来。

    之后,她爬起来,很讨好我地样子,在我仍沾满着俩人淫液的**上,用她的香舌舐得干清洁净,最后还含在口里,像吃冰棒似地吸吮了良久才依依不舍地铺开。

    夫人姊姊,妳太好了,现在换我了。我为了酬金她的恩赐将嘴靠向她花洞的唇口,舐食她微带腥味的花汁。

    她被我一吸一舐一舐─吮,弄得再度地痛快酣畅地丢了,我仍然将她又流出的汁液一滴不剩的吞了下去。

    我们搂抱在一起轻轻地细语着。

    好姊姊,妳适才那么骚荡,怎么现在不说话了呢?我捏着她的**淘气地说。

    现在又没有~~~~我说不出到底为什么适才~~~~或许~~~~或许你弄得你貌寝的伯母舒服极了吧!她满脸都羞红了。

    如果任何男子见了伯母妳,不,我的好姊姊,敢说妳貌寝的话,我会杀了他!我说:我适才不是说妳岂止不丑,简直是人间难堪一见的尤物啊!

    不来了,优劣的克成,人家的身体都给你玩遍了,还调笑我!她把她修长丰满的圆润大腿搁在我的腰边及小腹磨辗着:我都足以做你的妈妈了,你还这样子欺压我!

    哈!妳都可以当我妈妈了,妳还挑逗我,而且体现那么淫荡,岂非妳~~

    我居心逗她。

    不嘛,不来了,你怎么老欺压人家嘛!人家一看到你的那一刹那,底下谁人工具就不知怎么痒起来了嘛!要死了,给你玩了还~~~~还买乖,要死了!她用力地握紧我的**说,而且抛着媚眼。

    天啊!这位同学的母亲,竟然在与我**之后,还体现得如此引入遐思!我底下的工具不禁又微挺起来。

    要死了!她捶着我的胸膛,另只手仍握着我的家伙说:又来了,还不够吗?留着明天再来吧!横竖我是你的了,你留着以后要怎么玩就怎玩嘛!她说着翻身站到床边,拉着我的**说:走,洗一洗去吧!冲个凉消消火。我只好也站起来,一起走向浴室。

    谁叫你那么骚浪媚人,又长得那么美,而身材的调养更是周到,我虽然会再想要啊!我停了几秒钟说:照旧伯父好福气,想要玩就能玩妳这副漂亮感人的**!

    不要再说他了,他不到三分钟就泄了,虽然他的工具巨细和你的差不多,可是一点味道也没有!她哀怨地说着。

    没有味道?妳时常含吮他的工具啰?对了,妳说的工具到底是什么工具?我揉着她酥嫩、丰满且富弹性的**说:是不是适才弄得妳舒服地直叫我亲丈夫的工具呢?

    你就是会欺压人家,我才没有含过他的哪个!她撤娇地嘟着嘴说:是看你俊,才替你含的,怎么连说话都要占我自制!

    我们一边嬉笑俏骂地一起洗了个愉快的热水浴,末了,各还仔细地端详了对方身体的每一个部份。

    由于健立和他父亲还要再六、七天才回来,所以洗完澡她要我第二天再去陪她~~~~

    克成,明天下午仍然只有伯母一小我私家在家,你是不是能陪伯母呢?她回复了称谓,而且不再轻佻,看起来端庄贤淑,且真的一副尊长的容貌。

    好的,只要伯母兴奋,我什么都可以。我允许了她。

    我乘着夜色仍浓,偷偷地溜回家去。

    第二天被父亲数落了一顿,说什么不回家用饭也该通知家里一声,害各人迟了良久才用饭等之类的训戒,还好他不知道我三更半夜才回家。

    那天中午吃过了午饭,我打电话到父亲的医院,告诉他我暂时和同学约定下午要到一位搬到南部的同学家玩,少则五、六天,多则六、七天才回家,他欣然允许,而且要我向妈拿钱,说是多带些钱总是较利便。

    我上楼向妈说了找同学的事,而且拿了一些钱,带了一些简朴的行李就朝着健立家去见我亲爱的伯母。

    虽然,我的心里以为有些对不起莹姊,可是,现在她不在身边,再加上从前专心致力的作业已经清除,我生理上的需要转变得十分猛烈,虽然工具是我同学的妈妈,可是她简直是人间难堪的尤物,更况且她也是极端的需要才挑逗我,与其将一把猛火和一堆干柴刻意地脱离来,不如将它们放在一起,终有一天它们都将化为灰烬,烟消云散!

    老管家来开门的时候,我觉察他有些异样,可是却说不上到底是如何的异样,只是感受怪怪的,我心里想:我们的事会不会被他发现了?

    当我见到她的时候,心中的疑虑对我已不再重要了,因为她实在太诱人了。我们一起走进了客厅。她妆扮得如同影戏明星一般,却透出一般冷艳的心情。

    她见到我只微微地一笑说:啊,你终于来了,怎么又带了一袋行李?

    我骗家里的人要到南部找同学!所以要这个样子才像!我嗫嗫地说,还真怕她取笑我!

    难堪!我以为你玩完了我,最多再玩我一个下午就会将我丢了;想不到你小小的年岁就明确体贴我的寥寂,心思挺细密的嘛!说着她把头上的头发放下来,头发蓬松却性感地垂在肩上,斜着头看我的裤裆,心情已由冷艳,徐徐透出饥渴需求的讯息。

    她伸手解开我裤挡的拉链,将我微微充血的**掏出来,并自行解开她丝质的短衫,内里显然没穿胸衣,露出一对优美的**,她半跪在我眼前,一手抓住我的家伙,一手托着她的一**房,**对着我的**磨擦起来。

    当我硬起来的时候,她甚至将身体靠近些,将我的**从她的乳峰挤压进去,她的**形成一个凹沟,我的**被她富有弹性的**裹住。

    尔后用她的**像夹着香肠似地,夹着**双手兀自挤压**,让我的**硬挺得险些要爆裂开来~~~~我告诉她不要在这里,因为我怕万一老管家闯进来。

    她却说老管家不会不经召唤而走近客厅,而其他的佣人,现在都在睡午觉,我才放心不少。

    就这样子,我们在客厅里恣意地**着,她的淫荡,堪称为一个道道地地的荡妇!

    在我们第一回合竣事后,一同到她卧房的浴室里洗澡,这时她只顾用肥皂抹我的私处,而且不停地轻握着磨擦,她再度挑逗我,她真是贪得无厌啊!

    我们冲净了身体之后,面扑面一同浸到浴盆里,我在水中玩弄着她的**,特别是可爱性感的奶头。在热水里的感受是完全纷歧样的,水带来了差异兴趣的滋味。

    啊!冤家啊,嗯,哼哼,哦~~~~好爽快~~~~我要,要~~~~她眯起眼睛呻吟着。

    要什么呢?我开始摸着两条滑润的大腿问道。而且以左手探向她的两腿深处,用两根指头往里插入挖着。

    要~~~~要你~~~~占~~~~占有我~~~~快~~~~快来吧,我想死你了~~~~嗯,嗯~~~~啊~~~~她忙不迭地伸手抓我**。

    我怎么占有妳呢?我的好伯母,可以当我妈妈的好伯母!我居心逗她。她满脸都是春意。

    别糗~~~~我了,快!快点~~~~嘛。她套着我的**,水摇晃得厉害,有些都已溅出盆外。

    快怎么样啊?妳不说我怎知道?

    亲~~~~亲丈夫,好哥哥,快嘛,啊~~~~我~~~~我~~~~嗯,嗯~~~~啊~~~~我~~~~我受,受不了了~~~~快快用你的大**干~~干死你的~~~~姊姊,弄死淫荡的巧云妹妹吧!哦~~~~嗯~~~~嗯~~~~她自动屈起大腿向两侧脱离。

    我靠向前去,将她的双腿抬放到我跪着但脱离的双腿上,我的膝盖正好一边一只地挨着她的臀部外测,提着**就插入她的花洞里,此时此地这个姿势最恰当了。

    因为我想插入时,我原来险些平行的大腿和小腿必须脱离来,形成半跪的姿势,连带她的双腿也被我抬高,如此我便能深深地插进去~~~~我缓慢地往返插送着。

    美~~~~死了~~~~嗯~~~~啊~~~~啊~~~~嗯,嗯~~~~啊~~~~每当我牢牢地深入时,她便长长地叫着。

    她已经丢了两次,而我依然坚挺如故,我仍想继续干弄她,直到我she精。

    她却要我深深地紧挺住不动,她说她要替我省点气力,我想一方面她被我压得有些累了的缘故吧!我将她双腿微抬高,**细密且毫无保留地挺进她的**里深处抵着不动。就像昨天一样──她底下的工具一吸一放,一松一紧,弄得我蛮舒服的,我终于丢了,而那一瞬间,她似乎也又一次地到达**~~~~

    我跟妳**那么多次了,才知道妳的名字。啊!妳真的是床上的功夫很是巧妙,而且身体柔软得像云一般,好一个巧云伯母!

    死克成,不要再恶心了,叫巧云妹或巧云姐不是更好吗?她捏我大腿。

    好,好,下次我叫妳巧云女人吧!我的小亲亲,这总可以了吧!

    洗好澡,她穿了一件纯白色的低胸无袖睡衣,疲倦地躺到大圆床上,搂着我甜蜜地睡着了,我却一点也没有睡意,就扳开她搂住我的手,坐起来,想拿起大枕头放在背后直立起来,以便我平躺靠在床头不致使头背疼痛,没想到,当我拿起枕头时,却在底下发现了一个精致的长形盒子,我好奇地打开来,内里竟是一支人造的橡皮**!

    我拿着它仔细端详了好一阵子,它比我的工具长了许多,粗细跟我硬起来时差不多。

    我将它放在她的唇边磨擦,我见她没有丝毫消息,就掀开薄薄的丝被,开始用它在她身上游动着,徐徐地她有了反映,先是不安地震了启航体,接着口里轻哼了起来。我探手一摸,她底下已沁出花汁来了。

    我淘气地将橡皮**在她溢满了花蜜的洞口转了好几下,使它沾了浓浓的汁液,进而,稍加用力,缓慢、但深入地插进去!

    她在半昏半睡中哦了一声,轻启香唇,迷糊地叫着:好人,弄吧~~~~弄~~~~深~~~~干~~~~上天,美~~~~舒服~~~~我看得底下的**又不畏艰险地抬头吐信!

    我握住那根假**,加速**起来,同时转了一个角度,趁她发出一声痛快酣畅的啊~~~~声时,将我的**塞进她的嘴里,她的自然反映就是一面吮着,一面用香舌轻柔的撩绕着,她漂亮成熟的**,两条修长似少女般富有弹性的大腿也不停地屈张着,而她充满了性感魅力的嘴正紧吮着我的**。我转头看她的心情,她实在已经淫浪到极点了,而她仍似睡非睡、似醒非醒。

    我在自得忘形之际,手中的假**用力过猛,插得太深了点,这一弄将她弄痛了,也弄醒了。

    啊呀!怎么~~~~克成,你怎么找到~~~~这个的?想整死你巧云妹啊?同时用两根~~~~插我,不怕把我给整死?她吐出了我的**说。可是仍然挺动着迷人的美臀,只不外行动缓和了一些。

    这是妳要的啊!我只用它在妳身上拨拨,妳就抓住它往妳那地方塞,我被妳迷人的**的吃相刺激得禁不住,才再补上我自己的。我仍动着手中的假**:妳看,妳自已不是挺动着吗?我转到她身侧搂着她说。

    她定一定神,觉察到她自己的浪相,不禁脸一红,羞得说不出一句话来,久久才说:坏孩子,坏克成,明知你巧云姊要,却还用假的弄,简直~~~~简直,是~~~~是在整~~~~人嘛!来,快点吧!来~~~~来疼疼你姊姊吧~~~~快上来。她套动着我的**说。

    我将巧云伯母拉到床边,我半站半跪在地上,抬起她的双腿架在我肩上,挺着**温柔地插进去。

    啊!对了~~~~这才像话,动啊~~~~哦~~~~嗯,嗯嗯,嗯~~~~啊~~~~这~~~~才是~~~~我的~~~~好哥哥啊!她骚浪地揉弄着她的**。

    巧云女人,我就爱妳这骚冶淫荡的容貌,看我今天非插死妳这个小妖精不行!

    我奋力插进,同时将她的双腿向她的胸前反压下去,整个花洞更显突挺,我看着我的**在她的下体进收支出,**得紧!

    过了十多分钟,她已经快到**了,我脱离她贴在胸前的双腿,吻着她的香唇,她如饥似渴地将她软嫩的香舌游进我口中不停探索,我双手在她充满弹性的臀部游移,辗磨,而且在我插下的时候,双手捧起她的臀部,让我们的下体团结得更细密,不管在我的心理上或感官上,都增加了无上的刺激。

    终于她泄了,而我在她开始丢的两、三秒中──当她就要到达**巅峰时,将我强烈的精炼射进她的子宫深处,弄得她一颤一颤的,我开始软化时,她仍陶醉在**的余韵中,**轻微地吸着~~~~

    床单被她弄湿了一大片,这是自我有履历以来,女人泄得最精彩的一次,这使我永难忘怀!

    我们恣意嬉玩着,天天至少都来上两次,到了第五天,我们斗胆起来,趁着老管家午睡,女佣人外出购物时,在游泳池畔的地上履历了一次新鲜的**。

    第六天晚餐时,她坐在我扑面,用脚在我胯间挑逗,弄得性起,爽性锁上餐室的门,她把桌上的食物挪到一边,坐在餐桌边缘!让我掀起裙子──她内里没穿内裤,我自己则把裤子褪到一半,站着与她干弄起来。

    在我未认识巧云伯母以前,任我想像也无法相信,一个近四十岁的女人了,竟然她的胃口比三十岁不到的女人──莹姊,还要来得强烈,而且似乎永远填不饱,最令人神往的是,以她的年岁,意然有措施保有如此令人想入非非的**与身材!

    这样的条件,加上她多年来的**履历及技巧,每次都弄得我遍体舒畅不已。

    临别前一天的白昼和晚上,她划分让我享受了四种差异的口胃;早上,我在她的屁眼里到达**,那种紧窄的水平刚开始有点让人吃不用,到了厥后却美妙无比~~~~;洗过澡期待吃午饭时,我们使出了满身解数相互**着,想尽了种种淫猥的手法替对方**~~~~;午睡醒来,我们相互用嘴及舌头,猛烈吮弄对方的每一寸地方,最后以法国式的**双双到达**。

    晚餐后她以充满了**的眼神妩媚地告诉我:克成,不管我是你的姊姊或妹妹,那究竟是在床上,或者在其他地方却做着床上的事情的时候叫的,一旦下了床走出房间,我就是巧云伯母,我为这一点感应遗憾,而且不行思议的是,我竟爱上了我儿子的同学!我想,这是天意吧!既然今天晚上,是最后一夜了,彻底地享受个够吧!因为,我怕你不会再来找我了,再且,一旦大学联考放榜,你就要到台北去~~她停了一会儿继续说:到了台北,我想,你就忘了我。她的妩媚己转成淡淡的哀怨,可是眸子里仍透出淫意的讯息!

    我们肩并肩走向卧房,紧靠着坐在床沿,我挑起她的裙角,露出平滑紧蹦的大腿。我的手掌按在她的大腿内侧,只用中指搔拨着挑逗她,而且说:像妳这么醉人又迷人的尤物,如果,巧云伯母,怨我说句较背德的话,如果~~如果我是健立,我早就把妳这个漂亮的母亲强奸,这么难听的我都说出口了,还怕我会忘记妳吗?

    哎!羞死人了,怎么儿子可以~~~~那岂不是~~~~她撒娇地用她的玉手隔着裤子抓住我的下体说:实在,我觉察,我们在~~~~作爱的时候,纷歧定要你叫姊姊或妹妹,才令我快乐,偶而听见你脱口而出地叫巧云伯母时,那种感受才真正令我有种异样的、说不出的感受。因为我以为,一个近四十岁的女人,能被年轻的小伙子接纳,是何等的令人疯狂!她的想法有了改变。

    既然如此,我会在我们的**里仍像平时那样地称谓你!来吧!现在就开始,我亲爱的巧云伯母!

    我的手按了上她的酥胸,开始抚摸她衣服里的**,而且腻腻地吻住她性感的嘴。我们重复了今天白昼里的三种方式,最后她像青蛙似地趴在我身上坐着,在猛烈的冲刺下,我们颓然牢牢地拥抱在一起,一直睡到天亮~~~~

    临走前,我丢下一句话:只要有时机,我会再来找妳叙旧的,我永远纪念妳!我抱着疲累但满足的身子回家去,向妈妈打了声招呼就回房里。

    推开门,惊异地发现翠莹姊正坐在我房里等我,我一见到她,不禁感应有些愧疚,我想她一定看透了我,可是她却装作很自然:克成,我等了你两天了,这两天我寝食难安,害得你爸爸还以为我病了呢?怎么样?这几天来,玩得还愉快吧!

    她拉着我的手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的运动有了眉目了,而且很是乐观,甚至于我可以在开学的前二十天才选择到任何一所高中以下的学校~~~~我想死你了,你看~~~~她拉着我的手探进她的裙子里,果真一片湿润!

    她充满了挑逗意味地,一件又一件地脱光身上所有的衣服,之后便动手脱我的,当脱到我笠衫时,我想糟糕,身上被巧云伯母吸出了许多爱痕至今尚未消去,被她觉察了如何交待?

    可是她像没有望见似地,脱光了我全身的衣服后,两人便**裸地拥吻在一起,而且滚到床上,抱作一团。

    她足足过了三次瘾,我才she精。

    克成,我爱定你,可是,你却不老实了!她心情平庸地说。

    怎么说呢?好莹姊,不要这么想,我也一样深爱着妳啊!我有点心虚地低下头来。

    她理了理头发才说:第一点,你进门时看不出一丝丝旅途的劳累风霜,虽然你很累,可是脸上却写满了春情消退后的喜悦。第二,我听你父亲说你到南部去,南部的阳光,在这七月天里灼热逼人,除非你一天到晚在冷气室里,否则你的皮肤怎么会比我们二十天前分手时还来得白皙呢?第三点,如果你真的那么久没有和女人在─起,为何我们适才**时你那么久才泄精?最后一点,你身上这些被女人吸吮的印记就是见证!

    我被她如此细密仔细的剖析,服贴得毫无分说的余地,真想找个洞钻躲进去!我想:完了,一切都完了!我等着她宣布我的死刑:一刀两断!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之外!她却充满喜悦地说:我的眼光到底是不错的!各人争着爱你,对方是谁我也知道,因为在这镇上除了她没有人能让你心动,我真谢谢她趁我不在的时候,侍候我心爱的男子,让我的男子获得身心的最佳调剂。可是,你知道她为什么嫁到乡下来的吗?

    我一句话也不敢多说,嗫嗫地看着她,却又畏惧地低下头。

    我在台北还在念初中的时候,就知道她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她之所以嫁到乡下的经由是这样的:有一天,她和男朋侪约会回来──在约会时,已经被男友抚摸个够,可是心田的欲火无法消退,因为她早已不是童贞了,回家时,正巧她父亲正在入浴,她好奇地且充满**地从浴室的通风口偷看她父亲的身体。那天恰巧她的母亲回外家,她便乘隙睡到爸妈的卧室,装成是她母亲诱惑她的父亲,她编了一个早回家的假话瞒过她的父亲,因为她的声音极似她母亲,她父亲在迷乱中,将她当成自己的太太,恣意地使用着,他发现回了一趟外家,使她变得更淫荡,更放浪形骸!第二天一早醒来,觉察同眠的竟是自己的女儿时,恐惧得不知所措,她也醒来,一个晚上的缱绻都无法满足她的需要,竟然张口含住惊讶中的父亲的**,她的父亲——一个男子。在富足的光线下,被一个年轻的,充满了诱惑的女孩如此挑逗,怎堪一击!终于演成扒灰的闹剧,甚至徐徐冷落了他的娇妻!这事被她妈妈由怀疑而设计,终于在一次说要上街购物及烫头发的陷阱中,闯进正在**的爱女房里,揪出这一对狗父女!这时正巧有一位谋划木料的大生意人,在乡下找不到合适的妻子,为了拆散这一对不正常的父女,而主张将谁人叫做巧云的女孩,不,荡女人,免费送给他做妻子~~~~

    我不相信,以她的修养会这个样子!也可能是妳在编造故事,要否则怎么知道这些事情?没有人会讲给妳听的!因为那时妳才念初中而已!我激动地说。

    事情是这样的,我的表叔是一位大报的记者,他专门掘客一些轶事,某人所不知的新闻,使他成为热门的记者,这天他要去造访这位政要,也就是巧云父亲时,在佣人房间外,听到了有关这件事的只字片语,他是个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人,用了大把钞票买通所有的佣人,采访到这件石破天惊的大消息,正当写好稿要宣布时,却发现存在着重重的压力,使他不得不放弃报导此一内幕的念头。有天,他来找父亲,他们一同喝了好些的酒,他痛苦的吐露心中的怨恨而向父亲述说这个故事的前前后后。我无意中在我房里悄悄偷听到这个故事!因为他们谈话的客厅就在我房间的隔邻,而他们以为我睡了,毫无忌惮地将细节也说得钜细靡遗,这么多年,有些细节我甚至都忘光了~~~~

    我再也不感应她是在居心伤人,因为她讲得头头是道,使我一点也发生不了怀疑。

    不外,我怕你无法忘了她,跟据我的推测,等到她丈夫;也就是你同学的父亲出差时,你不要约她悄悄地混进去,或许你会发现一些线索,以便断了你的不良念头!因为我听说当她丈夫外出接生意时,她家里常会有一些她的表哥、表弟、堂兄、堂弟或一些不知身份的男子泛起!那些人或许都和她有所牵扯吧!

    可是~~~~在我住进去的几天内,未见到有任何的生疏男子啊!

    我说你智慧一世糊涂一时,她可以不叫他们来啊!甚至于在勾到你以后,也可以随便编个理由,说是有要事叫他们不要来啊!傻瓜!我被她说得哑口无言。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人来按门铃。我下楼开门吓了一大跳,原来是杨健立。

    由于几天以来,我都和他妈妈~~~~所以以为有些对不起他。

    可是此时我不得不装得若无其事。健立,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怎么还记得这位老朋侪?

    是啊,昨天我一回来,就听妈说你来找过我,妈一直赞美你是个乘孩子,懂规则、有礼貌、温文典雅,她还要我谢谢你这几天抽闲帮她看家,而且陪她做伴呢!今天我来,是妈特地要我过来请你去吃午饭,好谢谢你这几天来对她的照顾!他神采飞扬地说。

    我放心不少地说:也谢谢伯母,实在这也没什么!

    我心想:好厉害的巧云伯母。她如此的一套说词,任谁也不会怀疑我们之间的关系!

    我想了一下又说:可是,现在这么早怎么吃午饭呢!何不坐坐再走呢!

    杨健立说:妈说请你先过来家里坐,因为我忙。对了,昨天原来要直接到高雄去的,因为在台北这几天我是随着父亲去学做生意的──我知道我考不上,只好转业学做生意。原来高雄的事很急,可是离家太多天了,爸爸不放心家里,所以连夜赶了回家,回家后,一听妈说你来资助照顾家里之后,爸爸一大早就又走了,而我吃过饭也要赶去高雄和爸爸汇合,所以我也要准备一些行李,你来先陪我妈聊谈天嘛!说完硬拖着我往他家走。

    到了他家里,巧云伯母笑脸迎人。她身上穿着一件咖啡色的洋装,看到她我以为有些欠盛情思。

    克成,接待你来,我一赞美你的灵巧,他们就放心不少,又赶着要出远门呢!怎么?这几天能不能再来陪陪伯毋呢?她端庄地当着她儿子眼前说。

    恐怕不行,因为明天我就要放榜了,我也要到台北去一趟,租屋子或准备开学的事宜啊!

    那,至少也得吃过晚餐再走,午饭是一定要吃的了!她原来有种喜悦的脸显出有点失望。

    我们随健立走进房间,健立走在最前面,巧云伯母走中间,我最后。巧云伯母竟然斗胆地反手摸着我裤挡,握得我的老二暴涨在她的玉手中,直到进入健立卧室,健立准备转身至衣橱拿衣服时才放手。因为健立忙昏了头,他没觉察我裤里的工具硬撑起的鬼态。

    好了,健立,你逐步整理吧!我要克成陪我到后面的储物室搬些工具。她想,他或许得弄上一阵子。

    对了,妈,你们忙你们的,等下弄好,我还得上街买些日用品,吃午饭时我才回来!健立说完转身又继续忙着。

    我在伯母的引导下,沿着走廊直走,跨事后花园,来到后院的储物室。我知道她的心里头怀的是什么鬼胎。

    因此当她把门打开按下开关之后,我连忙窜入,而反手把门给扣上。且出其不意的左手放在她的背部,右手放在她的细腰,向后一拉,自然而然地,她的玉体已落在我的怀抱。

    她可善体人意,一双玉手在我的脸上轻抚着,且呶起鲜红的嘴唇,对着我的嘴唇贴了上来。

    伯母伸出丁香小舌,如毒蛇吐信般的,我如获至宝的含了它,吮吸着香津,一面动手先剥掉她的裙子。之后,我伸出怪手,从她敞露的胸口探入,钻进紧绷的胸围里。那浑圆的**,就像打足了气的皮球般美妙。我把玩着、捏着、转着**,力道可是不轻。

    哎唷~~~~伯母皱起眉头,嘤嘤的伏在我肩上喘息。

    有了喘息的时机,我便乘隙把她的肉色乳罩和粉红色的三角裤一把给扯了下来。当那碗型的**跌宕出来时,我的眼中就像喷火!

    伯母全身上下以这里最白,最迷人,乳晕如藕色,蓓蕾就像草莓般大,正在微微哆嗦着,微挺在我炙热的视线之中!

    啊!亲妹妹,我今天特此外需要妳!我俯首吻住她,吻住了甜蜜蜜的草莓。

    啊!亲哥哥~~被我的双唇一夹,血液就彷佛给加热似的,热血汹涌,她不能自制地呻吟,而她迷糊中为我脱下衣服。

    妳真好,亲妹妹!我十分孩子气的,在喉底咯哦起来。

    我再为你脱亵服裤,亲男子!她颤声说,同时一双哆嗦的玉手也正为我脱亵服裤。

    当我这支粗长而又**的大**,泛起在她眼前,她的粉颊瞬间红的像三国时代的关公,想不到她也会怕羞的把视线转移。

    此时现在的她,情绪正在猛烈地颠簸,欲火也正熊熊上升的燃烧着,这从她急促的呼吸,心头咚咚快速的跳着就能遐想到。

    当她把视线转移时,我也乘隙浏览这储物室的摆置。当我一眼望见左墙角边摆放着一张半新不旧的榻榻米,心田的喜悦是难以言喻的,因为要做性的游戏这是必备的。

    我跑已往,将榻榻米摆平,且将污垢清除,即反身躺了下。

    骤然,眼前人影一闪,当我还没有意会过来。我的嘴唇已被她的火热樱唇给堵着,胸膛上也贴住两团火球,我的手本能的往下伸,而在一层毛茸茸的草中探索。

    我探索着小丘和绵延的狭谷,干枯的河床,原来牢牢并合,可是经由开垦,逐渐的,从河床涌出了涓涓的暖流时,她便为我热情奇妙的手指开放了。

    这时,混浊的声浪,攻击着她的声带,而发出短而急促的呐喊:哦~~~~亲哥哥~~~~你~~~~你的手指~~~~真灵巧~~~~就似乎毒蛇般地往里钻~~~~哎唷~~~~好痒~~~~喔~~很快活~~~~呼~~~~呼~~~~哼~~~~声声入耳,我以为回肠荡气,神魂皆酥!

    激动的伯毋,把她浑圆结实的粉臀颠起来,双腿一伸一缩,连忙像大蛇蠕动似的。她如醉如痴的低下头,吻着我的乳粒,爱抚着我的大腿,逐渐上移。她的手很软,力道下得很轻,让我以为似乎有千万只的毛虫在身上爬似的。

    亲哥哥,我时时刻刻都爱你,想着你!她沙哑地低诉,丰满的下颚,轻轻枕在我的小腹上。

    啊~~~~亲妹妹,我的可人儿,我也爱妳~~~~我激动地闭着眼,双腿绷的很直。

    亲男子,我要吻你!她把鲜红的嘴唇,凑了上来。

    她湿润而温暖的气息,呵在我的敏感部份,阵阵的发香和扑鼻的体香,泌入我的心脾。

    这时,我骤然有一股要作贱她的激动!一瞬间,我彷佛失去了理智,恢复了原始的兽性,翻过身来,双手使劲,把她压在底下,接着用手指头拨开她的**,使得七八寸长的**滋的一声,很轻易的插入她的洞里。

    也许是行动过于粗暴,或是力道用之过猛,她经不起如此的重击,倏地哎唷一声。

    这一声大叫,使我取消了原本想接纳急抽猛插的念头。于是,我轻抽慢送,显得很有纪律,就似乎怕把她的私家花园捣毁似地。

    底下的她,为了使我也能感应舒服,因此她给予回报,来个粉臀也一上─下挺动,配合着大**做韵律操。

    我见她淫荡得可爱,更况且这也是我所乐意的。于是我将抽送的速度加速,就似乎汽车原先是在纵贯道行驶,而现在开上了高速公路,速度从原来的六十提高到了一百。

    以这种速度的抽送,是每个女人所不愿意接受的,因为慢工插她像是隔靴抓痒,而快速就似乎打蛇打七寸,正中要害。

    眼见,我那支七寸有余的大**,被她娇小的**牢牢的含着,每当一插一插就像手摇式的抽水机似的,插进时,**被挤到穴口,和四周乌溜溜的阴毛接在一起;而抽出时,**自动往内流。

    时间一分一秒的已往,刚开始她还能咬着银牙,忍着不作声,可是十分钟一过,我简陋的预计,最少已抽送了九十多来下。

    到了现在,她已无法忍受了,眼看她披头散发,媚眼如丝,十个指头已如钢爪般陷入了我的肩膊。

    也不知她是痛快,或者是病苦,骤然间,她发出了一连串的哀号:大**哥哥~~~~哎唷喂~~~~你~~~~你真醒目~~~~我~~~~我真的服了你~~~~唔~~~~我~~~~我有生以来~~~~你~~~~你是我所遇过的~~~~最强硬的对手~~~~你~~你到底是学了~~~~多久~~玩了几多的女人啊!?

    听了她的赞美,使我的精神疏散,突感背骨酸麻,本想强忍着,可是,一想也玩够本了,就顺其自然吧!

    我连连又抽送了二十多下,情不自禁的打着冷颤,随着一般热呼呼的阳精,直射向花心。

    啊~~~~宝物~~~~我经不起妳的夸奖,我射了~~~~

    哎唷~~~~不行,我还没有泄精,你~~~~你怎能先she精呢?她急切的喊叫,同时双手紧按着我的屁股,其意思是说,她还没有**,仍需要我继续抽送,可是我那有措施呢?因为射了精,**一定会变小而又软。

    迫于无奈,我只好慰藉道:亲妹妹,妳既然还没有**,那我就用口把它给吸出来,这总可以吧!

    她听了眉头一皱,可是在无奈之下也只好如此了。于是,我爬了起来,掉个头之后再趴到她身上,现在已酿成头尾相对。

    我用手把她的双腿打的更开,那**便显得更突出。眼见佳果,于是我把嘴唇往**贴上,先是像狗吃汤,用舌头舐**。

    徐徐的,她的玉户又扩张了,我自然而然的把舌头从穴口沿肉壁往里旋转伸进去。只激了数十下,她已神魂飞扬,**又外流,两条腿紧夹着我的头,**直往上挺。

    唔~~~~哥~~~~哎唷~~~~你~~~~你舐的我心里~~~~都发毛~~~~我也要~~~~吃~~~~哥哥~~的**~~~~说着用手握着**,往嘴里塞,把**用嘴唇含着。

    说也希奇,原已变小的**,经她含着瞬间又充血变大。

    啊~~~~达令~~现在又变大了~~~~她简直乐透了,因此不时用香舌舐着马眼,不住吸吮棱沟。

    亲妹妹~~妳含着**,我也感应很是的舒服~~~~

    我们相互用舌头在舐弄着,她此时,已周身乏力带酸麻,软软的躺着,两脚就似乎被绑着似地,不停挣扎。

    好哥哥~~我要~~~~死了~~~~哎唷~~~~唔~~~~哼~~~~她停止舐弄**,周身兴奋的不停哆嗦。

    达~~~~令~~~~我~~~~我不行了~~~~伸进去点~~~~对~~~~~~~~就是这样~~好~~好~~~~哎唷~~~~妹~~~~要~~~~快要出水了~~~~突然间,她似乎断了气,啼声停止了。

    可是,我感受她的**在一张一合的收缩着,由洞里冒出乳白的阴精,我忙将嘴唇贴的密合,咕噜、咕噜的把阴精全部吃了下去。

    她泄完了精,整小我私家似乎又复生了,我仍把嘴唇放在**上,可是,此时她推拒了。

    达令~~好哥哥~~不能再吻了~~**受~~~~受不了~~~~

    用**,妳以为舒服吗?宝物。

    嗯~~~~良久。

    今天就到此为止,否则,待会健立回来发现我们到储物室拿工具拿了这么久,而追过来,那可会闹出笑话的。经她一提,我倒紧张起来。

    随声应道:好吧!就到此!随后,我站了起来忙着穿衣服。

    待我躲在茅厕里细心地修饰一番,巧云伯毋也回到卧房化好了妆,而且理过衣服出来后,恰好健立也从街上回来。而女佣也将饭菜备妥,我们愉快地有说有笑地吃了一顿鲜味的午餐。

    既然克成不能陪我,那么健立,你去打个电话给你台北的大舅,请他回来几天。她吃过饭擦了擦嘴说着:克成,你要多保重啊!我们都市想你的!

    是的,伯毋,谢谢你的体贴!我说。

    然后我觉察她挤高脚从桌底下伸过来,用脚掌按在我的**上。这时健立已经起身准备到客厅打电话,他走了,饭厅只剩我们俩。

    她悄声地说:我会永远纪念你这支好工具的,谢谢你给我尝了许多鲜味,好事总是来得快也去得快!今夜起没有了你,我只能用那支假的工具了!毕意健立的大娘舅是我哥哥,纵然他来,也只能看看家。啊!我会永远永远纪念你这个工具所带给我的好味道!她用脚尖按了按我稍微硬起的**说。

    我想起了昨晚莹姊告诉我的事情。心想:你连自己的父亲都敢蛊惑了,更况且是你的哥哥呢!

    大娘舅说他或许晚上六、七点就会到了。健立打完电话出来说:至于我,一切都准备好了,可以走了。

    我想我也未便再久留就告辞回家。巧云伯毋和健立虽一再挽留,我却坚持要回家去,我刻意要一察究竟。所以入夜后约八点光景,偷偷地翻墙溜进杨家。进去后觉察院子里多了一辆车子,这或许就是她哥哥的车子吧!

    我溜进到她房间附设的浴室窗下,发现浴室内有人嘻闹着。

    不嘛,不来了,连你妹妹的身体你也要玩弄,真是十足的风骚啊!上次被你弄得差点裂开来~~~~不,不要~~~~嗯,不,啊~~~~嗯,嗯~~~~浴室的窗子为了通风没关紧留了一些偏差。

    我偷看进去望见巧云伯母和一个英俊的男子正在浴室地板上**。她眯着双眼,似乎无限满足地任他的手在她赤棵裸的身上游移。

    来,让我好好慰藉妳,好妹妹,亲妹妹,谁叫妳从前趁妳丈夫不在时,在我洗澡时闯进来诱惑我、蛊惑我,挑逗得我失去理性,我们既然都做了,再来频频又何妨,来吧!那男子牵着她的玉乎握住他的**说。

    她肉紧地抓住那支虽短、可是粗得惊人的**朝她的**塞挤进去~~~~两人终于翻云覆雨起来。

    天啊!他们是兄妹啊!我恶心地跑回家去,沮丧地坐在房里,莹姊推门进来说:或许是你发现真相了吧!要不怎么如此颓丧?来吧,你要爱的人是我,我才是唯一值得你爱的人!

    她如小鸟依人似的依偎在我的身边,左手勾着我的脖子,右手很灵巧的卸下我的裤子。当我的大**如一尊高射炮,泛起在她眼前时,她面颊即浮现朵朵红彩,且逐步的扩散。

    她刻不容缓的伸出玉手握着**,而用着指甲轻轻的刮着马眼和凹沟,另一只手在我的背部,如抓痒似的轻抚着。

    刚开始,我还遭受的了,可是五分钟一过,我整小我私家就似乎喝醉酒,整个身子都以为热呼呼的,且有一般热气,由丹田逐步往下降,直达大**,使得我的**格外的发涨,而呼吸也如牛般的喘着,脸上也阵阵的抽搐。

    这种显示,就体现我的**已亢奋到极点。她是个明确人,一见到我的心情,已知我快到了激动的田地。于是她改刮为套,纤纤的玉手一上一下的在**上猛套着。这是何等的刺激,又有几个男子能遭受的了,我亦不破例。

    就在她套的起劲和轻压着我睾丸之际,我如猛虎出栏般的发出急急的咆哮,哇~~~~的一声。

    她被我这突发的吼声给愣住了,我则趁她停顿之际,把手伸到她的背后,将衣扣打开,再把拉链往下拉,在三扒两拨之下,她已**裸的站在我眼前。

    我情不自禁地将她抱起轻放在床上,即把整个身躯扑向她的玉体,而把**顶在洞口,如石磨般的磨着,同时把那如葡萄的**含着嘴里。

    时间一分一秒地已往,原来衿持的她,嘴里已开始唱着山歌,玉体也开始哆嗦,**淫液直流,且摇动着粉臀:哥~~~~我想要~~快~~快点~~~~一面说,一面用着玉手去拉着大**。

    我打趣道:宝物~~~~妳要什么?

    哼~~~~哥~~~~我要吃~~~~你的那支香肠~~~~

    羞羞羞,一个女人家,这种话也说的出口。

    哥~~我不来~~~~呀~~我惆怅嘛~~~~她现在的样子,如一朵盛开的玫瑰,可真媚极了。

    我又何尝不惆怅呢?于是我把屁股抬高,双腿打直,她也会意,连忙玉手往下伸,把两片**向双方掰开,我连忙趁隙而入,逐步抽送着。

    **已入洞,她的粉颊绽出了笑容,而为了使我更舒服、更满足,小屁股不停的配合着大**的抽送而迎合着。

    好哥哥~~~~达令~~~~哼~~~~只有你这**~~~~才气让我爽歪歪~~~~我爱死你了~~~~我见她淫荡得可爱,便加速抽送着。一上一下,快如奔马,七、八分钟里,连连的抽送了八十多下。

    也许久旷,此时现在,她的粉颊已由红转白,媚眼如丝,嘴角含春,头发散乱了,玉体也不停哆嗦,声音由大而小:达令~~~~克成~~~~我以为特别舒服~~几天没有干~~~~干起来味道~~~~就是纷歧样~~~~哇~~~~爽死了~~~~花心痒麻麻~~~~像要泄了~~~~呀~~~~

    稍后,果真热呼呼的阴精直浇向**,因为**热热地,且一进一出卜滋卜滋的声音响的清脆,就可以感受出来的。

    她泄了精,我本想强忍,可是这几天来,精神透支,身体虚弱,因此我未便克制,就顺其自然。

    唔~~~~我突觉**现在抖个不停,我可也要she精了,说时迟,来时快,一股热呼呼的阳精如连珠炮吱吱的射向花心。

    她叫了起来:啊~~~~哎唷~~~~随后,双手牢牢的抱着我的臀部,牢牢的~~~~

    我为了能多享受这温存的一刻,因此我仍压在她的玉体上,但不知不觉中却睡着了。

    第二天放榜,我果真考上台北的一所国立大学。当晚,我们就到台北,隔天一早在学校四周租了一间上好的公寓,而她也将调职的事办妥,前后不外三天就将一切都弄好。

    上乐成领的那些日子,她每逢我休假总与我约在台中相见~~~~

    开学前,我们要北上的前夕。父亲找我去谈了许多话。原来他早就在无意中发现了我和翠莹姊姊之间的秘密,因为没有影响我的作业反而对我的身心方面都有显着的助益,所以他就装瞎。

    而母亲对我一向冷淡的原因,也有了一个交接。原来她不是我的生母,她是父亲在我妈妈生了我难产去逝后再娶的,难怪她并不真正体贴我。而我心目中所谓的祖父就是她的爸爸。

    父亲将一笔庞大的遗产过继到我的名下,要我放心地去念书,而且要我忘掉我与翠莹之间年岁的差距,专心一致地疼爱莹姊!

    我终于心安理得地充满信心,带着被祝福的心情面临未来,去开创我优美生活的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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