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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蛇族的这一下示威,打乱了三大兽族的结构。让他们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寻常,白澜熊和虎豹两族首脑,开始秘密商量,研议对策。

    这些问题却暂时与我无关,因为忙于将满腔**发泄的我,现在就获得了一个最好的时机。那批被羁系起来的羽族女童,无疑是用来欺压羽虹就范的最佳利器,为此,我甚至完全不去想蛇族的威胁,不去想羽族的逆境,只是专注于思索要如何使用这个时机。

    昨夜的林中野合,成效十分不错,应该要乘胜追击,而我在回思以前看过的纪录后,已经想出了绝对会让那妮子深切忏悔的要求。

    条件很简朴。我今晚会去给那些孩子们送食物,你和我一起去做见证,不外你要藏在箱子里,等她们拿到食物以后,我就在她们的眼前干你。

    果真,听到我要求的羽虹,脸色苍白得像是见了鬼,想不到我会提出这么恐怖的条件,颤着嘴唇,只是说不出话来。

    你可以拒绝,只要羽二捕头愿意出尔反尔,我的要求你随时都可以看成没听过,没什么大不了。

    我道:不外,兽人们没有多大耐心,现在仆从商人走了,没钱可赚,为了不铺张粮食,他们随时可以把那群孩子当粮食。昨晚你也听到了,豹人在这方面的胃口可不错啊,二十三个白白嫩嫩的娃儿,不知道能分作几餐?

    羽虹好象指着我,说了些什么,横竖也不外是痛骂我畜生冷血之类的老词。我没在意,只是似乎很无聊似的看着她,默默地数着时间,或许在数到三百的时候,已经发泄够了的羽虹,空缺着心情,无力所在了两下头。

    知道了……我会遵守约定的。

    哈哈,漂亮啊,言而有信,那些孩子们一定都市谢谢你的,这样才不愧是正义使者啊,你放心,整个历程里,她们不会望见你的样子,认不出你的。

    看着少女面如土色,我心中痛快酣畅,实在期待晚上她发现自己上其时,会有什么样的反映?

    趁着兽人们正忙,当晚我就去了那间羁系羽族女童们的屋子。为了要把她们团体看守,兽人们特别盖了一栋小木屋,三族轮门户人看守,白澜熊事先已经替我打过招呼,所以看门的虎人客客套气地让我推着手推车进去。

    进到屋里,放眼看去,二十三个相貌清秀的羽族女童,最大的也不外五六岁,都以受惊、担忧、恐惧的心情看着我。小小年岁,但她们并不至于对自己的未来一无所知,被抓来此地后,受到的羁系,这三天甚至只吃了三餐饭,人人都饿得没有气力,如果我不接受她们,这群孩子也撑不了多久。

    我从手推车上拿下食物与饮水,却不掀开遮住车子的布幔,让每小我私家先拿了两个面包、一杯清水果腹,先果腹一下,只管装出咪咪笑脸,一个个地与她们说话,让这些孩子对我没有恶感,直到她们都吃得差不多了,这才笑道:吃完了,各人还想再吃吗?

    二十三个声音给着一样的谜底,两个面包,怎么抵得上三天的饥饿?

    好,各人听好,年迈哥虽然是兽人,可是也是盛情的兽人,你们陪年迈哥玩一个游戏,只要玩得好的人,就有晚饭吃。

    可能是寻常的教育还不错,当我说要玩游戏时,较量年长的三个女童,闪过了怀疑的眼光,但却被门口传来的烧猪肉香味引开了心神,不久,每个孩子都险些是用盼愿食物的贪婪眼神看着我。

    我要和你们玩的游戏,很是地简朴……

    我掀开了旁边推车上的布幔,露出了谁人放在推车上的木箱。整个木箱是长方形的,启齿在上方,虽然现在是封死的,箱子尾端的那一截,刻意被锯出一个圆形的启齿,一样白嫩嫩的工具从那启齿中突露出来,将那圆洞塞得满满的。

    讶异的惊呼声,在孩童们之间响起。她们瞪大眼睛,好奇而带着几分惊惧地,看着这有些熟悉,却又全然生疏的工具。

    那赫然是一个漂亮的少女屁股。两瓣雪白的臀肉,像是剥了壳的水煮蛋,白晰柔嫩,没有半丝杂纹,中间的娇艳花谷,是这片白色世界中的一抹嫩红,似乎是一朵纯洁的小百合,在众人的眼光下含苞待放。

    这、这是什么工具啊?

    有人躲在箱子内里吗?

    孩童们人多口杂的问话,我知道箱子里的羽虹现在一定羞惭到恨不得就此死去。这是我与她的交流条件,她被我蒙上双眼,封在箱子里带来。只不外,这次的姿势是将她双腿压在肩上,两手围绕住大腿,封在箱里,因这姿势而高翘突出的牝户,却连同结实美臀,一起从箱子末了启齿露了出来。

    各人不要吵,年迈哥告诉你们,箱子里头没有人,这工具是一种植物,是我们熊人孩子最爱玩的玩具,叫做……我邪邪地一笑,朗声道:bi姊姊。

    我向这些孩子们胡扯了一堆,讲得天花乱坠,告诉她们这不是人,而是一种奇异的花朵。四五岁的孩子智能未开,又是不解人事,看到这像是屁股的工具,却有着与自己差异的容貌,哪想获得发育之后的差异?似懂非懂间,全都迷惘所在着头。

    隐约感受到事情差池,木箱小小地抖震着,但很快又清静下来。羽虹该是明确自己的处境,纵然她从木箱里挣脱出来,又能如何?一丝不挂地给这些孩子演出**秀吗?

    我们的游戏,就是玩这个玩具。我拉过一个女孩,让她来到木箱前,牵着她的小手,道:告诉年迈哥,你有什么感受?

    小女孩屏住气息,在我握着她的手,按放上柔嫩的少女玉户时,箱子突然猛烈一震,小女孩也像是遇到抓毒蛇一样,飞快地缩回手,在我的敦促下,这才小声道:热热的……而且,毛毛的……

    高声一点,我听不见。

    热热的!毛毛的!

    这丫头以后一定是个大嗓门,不光我听见了,箱子里头的羽虹一定也听得清清楚楚,屁股肌肉紧张地收缩了起来。

    好,你看到那两片粉红色的肉肉了吗?那就是这朵bi姊姊的花瓣,年迈哥要妳摸摸看、捏捏看,就……就把它当成是玩具玩好了,只要你玩得好,等一下就给你饭吃。

    在食物的引诱下,小女孩伸手去摸。我不用再说什么,孩子们的好奇心,自己就是最好的引导,当好奇克服了恐惧,确认这样工具没有危险后,便大着胆子,拨开稀疏的金黄耻毛,往返摸弄两瓣柔嫩的yin唇,左拨拨,右拉拉,玩得煞是起劲。

    对于已经尝过**高氵朝滋味的羽虹来说,现在的感受,一定令她身心在天堂与地狱之间急剧往返。

    虽然行动生涩,没有技巧可言,可是孩童细柔的小手,玩弄着她最羞耻的私处,每一下掀动碰触,都是电流般强烈的刺激。

    我相信她是真心地敬重着这些孩子,对她们没有恶感,愿意为她们牺牲。所以在接受她们挑逗的时候,不能像对着我一样,用极端憎恨去强行压下焚烧的欲火,负隅顽抗,而是很快地便心防失守,被浪潮般涌来的快感所吞没。

    可是,对着这些天真无邪的孩童,自己却在她们眼前露出最羞耻的地方,还像个低贱的娼妓一样,不能自制地有了淫荡反映。单是这份罪恶感与自责,就足以连忙将她的理智逼到边缘。

    前一刻似乎飞身于云端,飘飘欲仙;后一刻却坠身于地狱,受无情的业火烧炙,两种庞大的猛烈反差,让少女很快地便控制不住自己身体。

    在小女孩的往返拨弄下,两瓣粉红色的肉唇迅速充血肥厚,颜色酿成妖艳的鲜红,连带着两个雪白的臀球,都染上了一层绯红,过了不久,透明的浓稠花蜜,自牝户中迅速流淌出来,沾了小女孩一手。

    啊……小女孩受惊地缩回手,看着手上的晶晶亮亮,又是好奇,又是不解。

    作得好,这就是bi姊姊的花蜜,你乐成了,可以去用饭了。我拿出一团绢巾,朗声道:各人都看到了吗?就这样一个一个过来,先用手绢把花蜜擦干,然后开始玩,只要把bi姊姊的花蜜挤出来,就可以去用饭,知道吗?

    童稚的孩子们实在是很可爱,听我这样说完,每小我私家都兴奋起来,抢着排好队,一个接一个,先用手绢把满溢的花蜜擦干后,合捧小手,很虔诚地祈祷一句谢bi姊姊赏饭,然后就喜孜孜地玩弄起来。

    同样的历程重复举行,当第四个女孩眉开眼笑跑去用饭,下一个抢上来的女孩才将淫蜜抹干,还没有伸手去碰,源源不停的蜜浆就又泉涌而出。

    年迈哥……

    算了,这样也可以,就算是你过关了,去用饭吧。

    我笑着摸摸小女孩的头,看她往外跑去,心里实在为羽虹可怜,因为就在我们出发前,我又硬灌了她泰半桶水,现下肚里满是清水,紧抱在胸口的双腿又压迫着肚腹,那感受可想而知。

    想象获得,羽虹现在定然是紧咬牙关,撑着最后一丝气力,不让肌肉松弛,在这群孩子眼前出丑;然而,甜美的官能肉欲,也不住地攻击身心,羞耻与快感之间的拉锯,就像是两把锉刀,在紧绷成一线的懦弱理智上,狠狠地锉磨,每一刻都随时会迸断,完全不知道下一刻的自己会怎样。

    我没有动手,只是在旁边冒充和孩子们说些话,像是教学一样,指点着花瓣的颜色与变化,可是听在羽虹耳里,却是把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两腿间,牝户在无数灼热的视线中,似乎被点着了一把猛火,熊熊焚烧,将整个身心都吞噬殆尽。

    恍模糊惚中,自己似乎再也不是一小我私家,而是一件叫做bi姊姊的肉玩具,化身成为一朵盛放**花蜜的妖艳红花,遭受着羞耻的视线滋润,使得花瓣盛放,鸩美的倒错快感一**涌来,整个牝户都要为之融化。

    这也就是我想要到达的效果。在庞大心理压力的影响下,加以适当引导,人心就会物化,不再把自己看成是一个心智独立的个体,放弃了自我意志的坚持,仅将自己当成是一件器物,随着肉欲漂流,逃避压力。当物化效果逐步摧破心防,调教之路就会容易许多。

    孩子们的行动很快,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里头汗出太多,照旧说在一连刺激后,忍耐力变强,在上一个女孩离去良久之后,第十九个上来玩花的小女孩,却一直无法弄出晶亮淫蜜来。想到即将饿肚子的运气,剩下来的五个小女孩围绕在我身边,可怜兮兮地看着我。

    没关系,年迈哥教你们,看到这边的小洞洞没有?不是那一个,是上面这一个更小的……用手在这边揉几下,就会有花蜜出来了。

    只管已经知道了我的企图,羽虹整个娇躯都哆嗦起来,但却无能阻止事情的发生。当女孩小小的指头,在已经紧绷到麻木的嫩肉上戳戳揉揉,才一会儿功夫,泊泊热泉就徐徐流了下来,看那**紧绷的水平,尚有不住痉挛的花房,我晓得羽虹正拼命地缩紧已失去控制的肌肉,尽可能让那最羞耻的一刻晚点到来。

    不知为何,这时的我就似乎听得见,少女正失尽尊严地向我发出最后乞求,别让她玷污了这群仍是纯洁的孩童。

    好了,游戏竣事了,你们全都出去用饭吧,跑快点,没听到我叫就不许回来,要是敢开溜,外头的兽人大叔就吃了你们。

    叱喝几声,几个孩子一溜烟地跑了出去,为着终于能享受晚餐而狂喜欢呼。险些是她们一脱离屋子,金黄色的飞瀑就溅洒而出,化作一道强劲而漂亮的弧线,哗啦哗啦地洒在地上,同时,大量粘稠的淫蜜,迅速染湿了手推车的木板。

    当那道黄金弧线徐徐衰弱、消失,我不待清理,就把早已硬挺的肉茎送进湿溽牝户里,开始快速**,用强劲而粗蛮的力道,要一举把箱中这具饱受**煎熬的女体送上极乐云端。

    在我们身体团结的剎那,箱中少女发出了一声尖锐的悲叫。虽然听起来很像是绝望的痛哭,但我仍然听得出来,那确确实实是已经尝到成熟肉欲滋味、正享受着高氵朝愉悦的雌兽娇喘……

    在帐篷里,羊脂油灯昏暗地照着四周,少女软绵绵的娇躯趴在床上,两手委曲撑着,圆滑香臀贴在床沿,两条修长粉腿则无力地垂在地上。

    我站在羽虹的双腿间,从后面牢牢抱着小蛮腰,啪啪地撞击着她的结实屁股;胸膛上的汗水,在挺送行动中洒落到羽虹的裸背上,再混淆她的淋漓香汗,沿着胸口浑圆的曲线,一滴滴坠落到床上;那双雪白鸽乳随着交合节奏而哆嗦,像极了一双要振翅飞起的小云雀。

    男与女,雄与雌,汗水打湿了两具交媾中的激情**,相连结的性器沾满了亮晶晶的黏液。少女的玉户被yin茎贯串,娇嫩蜜唇变得血红,随着**,快速地卷入翻出,混浊的粘液不住从交合偏差渗出。

    加大了气力,我飞快攻击,羽虹双手好不容易才抓住床另一侧的帐篷布幔,上半身却失去了支撑,整个趴在床上,但结实的肉臀却依然高高挺着,遭受我的鼎力大举挞伐,展现了长年习武所练出的柔软度。

    一声闷哼后,我抱紧胯下浑圆的少女屁股,压趴在羽虹背上,停止了耸动,直到把阴囊里最后一滴jing液都挤出。

    七天了。从我在这帐篷中初次占有羽虹,到现在已经由了七天,在这才短短一周的时间里,发生在这少女捕头身上的重大改变,是我之前所想象不到的。

    纵然欲火已经获得发泄,但我仍舍不得脱离,继续抱着湿答答的少女**,抚摸那滑腻柔软的肌肤,抚摸她胸前那对小白鸽,凑上去亲吮她的粉颈,贪婪地舔弄她浑圆的耳珠。

    羽虹牢牢闭着眼睛,把头别开,似乎是太过疲劳,又似乎是不想与我的貌寝面目再有接触。但我们两个都清楚,适才我在她体内she精时,她是怎么样纵脱地甩头娇吟,像是一头极端盼愿异性的发情雌兽,狂野摇动小蛮腰,忽前忽后地拋甩**,要我把浓浓精浆在她牝户里射得更多、更多……

    纵然是现在,她神情痛苦地把头转到另一侧,可是当我重施故计,将帐篷撕裂开一条小缝,随着巡逻卫兵越走越近,她的美妙**大有可能因为这条缝而袒露时,羽虹恐惧地哆嗦着身子,但玉峰上的**却迅速充血肿胀,腿间花谷更是止不住地渗出淫蜜……

    这具会在意识到有袒露危机时,迅速起着愉悦反映的**,已经不再是七天前谁人会在我身下哭叫着失去童贞身的单纯女孩了。

    那晚喂饱羽族孩童回来后,我就把羽虹又锁回原本的箱子里头去,照着增加比例扔几十条**进去,让她肌肤上沾满催情淫液,一连在箱中维持敏感度,欲火积郁体内,而我则上床睡觉休息。

    几天来没人打扰,三大兽族的首脑聚在一起密谈,什么闲杂人等都不能靠近,我这幕僚自是乐得清闲,专心搞定帐篷里这头小母猫。

    天天大部门时间,羽虹都被关在箱子里,让那些在身上攀爬的**,将她逗得**高涨,却又得不到真正的高氵朝宣泄,欲火整日烧得脑里昏昏沉沉,除了在箱中两腿交叠摩擦,希望能满足这份空虚感之外,意识就一片空缺,世界变得模糊不清。

    可是有一点比之前要好。只管箱内空间不大,可是仍然足够让双手运动,只要羽虹愿意,她可以靠自慰来稍解欲火。

    问题是,她肯吗?

    谜底实在是很简朴。早在与姊姊维持同床欢好的关系时,羽虹就已经学会了充实的抚弄技巧,晓得女性每一处敏感部位的她,很快便为了饮鸩止渴,在箱中动起手来。更况且,我还给了她一个最堂而皇之的理由。

    一天三次,她会在被我灌了一肚子水后,装箱带去孩童们那里,当着一朵名为bi姊姊的淫艳肉花,供天真的孩子们玩弄。

    我对羽虹说过,如果哪个孩子到她身前采蜜时,这朵肉花淌不出蜜汁,那么我就让谁人倒霉的女孩,采她的另一种黄金蜜汁,而且全都喝下去。

    这实在是个被迫淫荡的正当理由。厥后频频我掀开铜箱盖,要强为羽虹灌水的时候,都发现她双颊红至耳根,两手埋在腿间,恣意地玩弄,忘情呻吟着。

    到了孩子们眼前,遮住箱子的布幔一掀,女童们的手险些才一遇到,湿热淫蜜就如泉涌出,久久不停,让孩子们啧啧称奇,不明确bi姊姊的花蜜为何越来越多了?

    但这样的调教举行到最后,我想羽虹自己也发现了。当脑里什么都不想,不做意识上的反抗,放松身体,主动**,享受**在敏感处游移的感受后,极重的疲劳感,很快就会让她甜甜睡去,虽然在梦里犹自作着春梦,醒来后空虚感如虫蚁般啃噬身心,却至少不会整日都处于快要被欲火弄疯的瓦解边缘。

    于是,越来越多的时机,我会听见箱里传来甘美的娇喘,而当羽虹能在泰半身体被**笼罩的情形下,仍能美梦熟睡,**的调教事情就已快要尾声。

    一个时辰前,在小木屋里,我教孩子们玩一个新游戏。每小我私家不许用手,而是用小小的舌头,去品尝bi姊姊的花瓣,特别是花瓣顶上那粒鲜红的蕊珠,一定不能遗漏。效果,险些每一个孩子都是给淫蜜喷了满脸,嘻笑着抹脸跑开,还很淘气地把淫蜜相互涂在脸上游戏,舔弄湿了的手指。

    回到帐篷里,把箱盖打开,我才把她手上的绳索解去,一具已经滑不溜手的少女**,便忙不迭地扑到我身上,紧贴着摩擦,作着不言而喻的要求。

    这并不体现羽虹已经向我屈服。纵然在**高氵朝中,我仍然看得见那深烙于她眼底的恨意,只要一有时机,她会绝不犹豫地杀了我报仇,但无能否认地,她现在强烈地需要男子,需要一个填满她腿间空虚的雄性,而我恰好就是。

    在这七天里,我把一个原本单纯的少女,教会了她何谓深深怨毒;但也教会了她生而为雌性所能享受到的快乐。

    我们整个欢好历程中,羽虹对自己的**没有半丝保留,主动张开粉腿,容纳着我雄性的象征;在我的冲刺下,弓着香躯,扭晃起屁股;当高氵朝来临,绝不掩饰地纵声娇吟,甩着金黄秀发,两手揉捏起自己鼓胀的**、搓揉yin蒂,追求更多的快感,像是成了一头只为交媾而生的发情母兽,一个最淫荡的漂亮娼妓。

    只有一点和娼妓差异的是,在**快感应达极乐颠峰,情感失控时,她没有享受到应该与高氵朝同时到来的幸福感,而是捂着脸,放声哭了起来,但两腿却仍背离主人意愿,夹缠在我腰上,与我同赴极乐。

    一般女性在高氵朝时,总会想要与交欢工具相拥,在相互怀抱中获得一股难以形容的清静感,享受灵欲极至。可是羽虹……她宁愿在高氵朝中摸乳抚阴地自慰,也不愿与我多数点相贴。

    这个远比外表上看起来更为坚强的少女巡捕,从来就未曾输给我,却只是输给了自己的**,输给那最原始的鸩美肉欲。

    我并不以为遗憾,因为我原本想要的,就是想看这不把人放在眼里的俏捕头,酿成一小我私家尽可夫的烂工具。现在这目的完全到达,她之所以没随便去找个男子来上她,只是因为我恰好就在旁边而已。

    我望向羽虹,想看看这小妮子这几天来,身上有没有什么改变。

    从侧面看已往,水嫩肌肤泛着一层高氵朝后未褪的绯色,似乎染上胭脂般的冶艳;雪玉鸽乳虽然仍是小小的b罩杯,但却由原本的笋形,成了稍稍圆润的玉钟形;纤瘦骨感的体态,曲线也柔和起来,变得玲珑有致,看上去,不能再说是青涩的小妮子,而是个美美的小妇人了。清秀的脸庞,有着雨打梨花的憔悴与疲倦,眼眶下更隐隐泛着黑圈,那是七天来纵欲太过,没能好好休养身体所造成的影响。饶是如此,这朵变色百合的漂亮,却似乎更形鲜艳。

    但我晓得尚有一些肉眼看不见的影响。这样子荒淫无度、极端浪荡的纵欲生活,对于习武者大大倒霉,特别是像羽虹这样师出慈航静殿,自幼修习禅功的少女。这几天下来,真元大损,气力肯定衰退了一两个级数,纵然拿掉虫体,也再无复以前功力了。

    望见她后肩的那块胎记,我伸手去摸,才刚遇到,羽虹就像触电一样扭身避开,但床又没多大,她这样一转,却反而滚贴到我怀中,欲避无从,被我一把搂住。两人就这么对看了一会儿,没有说话,最后,羽虹看着我,冷冷地问了一句:你企图……怎么处置我?

    这个问题,我相信她一定在心中想了良久,现在终于问了,我也就老实回覆她:你羽二捕头背后的靠山太大,师父、师兄、姊姊,如果找上门来,我可吃不了兜着走,虽然要找个不会被压垮的地方来处置你。听说万兽尊者凶蛮好色,兽人们正要送个玉人奴妾给他,我就恰好教你几套床上功夫,下半辈子可以躺着混饭吃。

    抬起她的下巴,我道:你羽二捕头这般仙颜,送到他后宫去,肯定被他白昼干晚上也干,这辈子是别想脱离羑里了,光之神宫想要找人算帐,自然也会有拜火教扛着,说不定他们直接把你送给万兽尊者作礼物,那时我一定会为你放两串烟花庆祝……这可是个好时机啊,只要万兽尊者迷恋上你这身细皮白肉,每次他干你时你猛灌他迷汤,弄得他兴奋了,你们羽族就通通解围了,伸张正义的要领许多,两腿开开,一样也是能当正义使者的,哈……

    似乎是被打碎了所有希望,在我怀中的柔软身躯,突然变得僵硬。羽虹只是瞪着我,两眼中闪着七天前晚上,我初夺去她童贞时候的恼恨火焰。

    你去死吧……

    好啊,我们一起欲仙欲死吧。我制止着羽虹挣扎的行动,一手伸到被褥下,握住她小巧的鸽乳,胯下再次硬挺起来的**,已经轻叩在少女的两腿间。

    ……羽虹没有拒绝。由不自得志来作决议,在肉茎前端触及牝户时,潺潺淫蜜已经涌出,试图紧闭的双腿情不自禁地分张开来。yin茎势如破竹,重新被火热湿润的膣肉所困绕,我看着羽虹的懦弱心情,心中却闪过一个疑问。

    ……真的该把她送给万兽尊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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