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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灯居士真是一个废物,连追小我私家都可以追到让敌人再次杀回来,这样子的服务效率,难怪会死师父、没妻子,连应该得手的掌门之位都被心禅贼秃夺走。

    不外,听羽虹的说法,心灯居士似乎在与黑龙会的战斗中伤得不轻,那些重首创终未愈,这样的他或许基础没能耐与能手作战,可千万别是因为这样,他已经在战斗中被白起给干掉了。

    这个伊斯塔的煞星真是恐怖,也不去找势均力敌的能手来盯,像是方青书或是什么天龙的,要否则直接去干掉心禅,为民除害,那也很好啊,偏偏要追在我屁股后面,追得我气都快没了。

    (妈的,刚刚荣幸逃过一劫,现在又被追上来,这次我的脑壳和脑浆都保不住了,唉……)

    频频惨败的影象犹新,我知道对方是不逊于五大最强者的绝顶能手,不敢妄动,只好偷偷握住藏在怀里的破魔枪,祈祷这一柄新得手的神器能够发挥作用,最好一枪暗算乐成,把眼前这个死神给一枪毙了。

    只是,坚持的时间越拉越长,我就越来越以为差池劲。白起做事迅捷狠辣,从不铺张时间,之前和我频频交手的时候,说杀就杀,哪会玩什么猫捉老鼠的威风凛凛游戏,更况且他现在这样趴在地上,何来威风凛凛之有?事情显然有点怪异。

    (难、岂非是……)

    脑里冒出了一个想法,虽说让人难以置信,但我仍是大著胆子靠近已往,看看究竟。

    (我靠,还真的咧……这家伙已经晕已往了,是怎么搞的啊?)

    我大吃一惊,第一时间屏起气息,却仍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工具。足以与五大最强者匹敌的能手,追得我魂都快没了的死神煞星,现在却失去意识倒在这里,这该说是老天有眼,照旧说我走狗屎运了呢?

    趁敌病,要敌命,这点是我素来信奉的工具,大好时机摆在眼前,我虽然要掌握时机下手,可是一时间我还拿捏禁绝他的修为能耐,要是一击伤不了他性命,他痛醒之后反扑,首当其冲的我第一个就要没命,所以下手的这一击,必须要全力以赴。

    召唤出淫神兽来攻击,这是我现在最强的杀着,但却显得不切实际,因为召唤淫神兽需要时间,而且能量颠簸颇为猛烈,正面作战则可,要闪电偷袭就太慢,所以照旧使用新得手的破魔枪较量划算。

    首次实验使用,我源源不停地输入邪术力,破魔枪的黝黑外壳瞬间发烧,我感应自己的魔力在枪内瞬间增幅,填充完子弹后,威力不住往上激增,整个历程绝不凌驾三秒,破魔枪就咆哮着轰发子弹。

    这一枪瞄准敌人的后脑,子弹破空发出的尖啸,远较我预期中更为强悍,如果乐成掷中,这一枪绝对会把敌人打成无头尸首。

    如果掷中的话……

    魔力弹破空射出的瞬间,趴在地上的昏厥人体瞬间有反映,我肯定他还没回复意识,但却能够感应到我开枪的杀气,纯凭本能作出回应行动,其战斗意识之强,简直是耸人听闻。

    左手小指扬起,弹射出一缕真气,不偏不倚地掷中我手中枪管,庞大震力传透过来,半边身体瞬间麻木,再也握不住极重的破魔枪,瞬间铁枪脱手,飞摔出两尺之外。

    但这一枪也没有完全落空,偏向射出的子弹,没有照预定目的击中脑部,但却射中了敌人的左小腿,在鲜血飞溅的同时,我也听见了脆耳的骨碎声,肯定这一枪绝对伤到了敌人。

    破魔枪脱手,我的第一个反映就是扑爬下去抢枪,第二个反映是自己绝对作错,应该趁这时机先给敌人补上一刀,否则他若真正清醒过来,我纵有破魔枪在手,又怎能再伤到他一条毛?

    捡回破魔枪,我第一时间就想要再开枪,可是枪抬起来,却再也对禁绝敌人的后脑,只看到一双冷笑中的眼神。

    很不错的攻击,惋惜……还差一点啊!

    满是讥嘲的眼神,先是淡淡看了自己的左腿一眼,鲜血横流、骨血破损倒插,不光伤得不轻,而且光是想都很痛,可是那双眼神中却看不出一丝痛楚,满不在乎的看过伤处后,眼光没有多停留一秒,迅速移回我的脸上。

    对上这种敌人,我基础没有挣扎时机,被那森冷的眼神一瞪,极重压力认真是令人心胆俱裂,拿捏在手中的破魔枪险些又掉下去。幸好,在这场一面倒的战局即将完结时,我发现了一个不寻常的时机。

    无数次运用诡诈名目死里逃生的履历,让我很明确察言观色,尤其是读出人们的眼神。现在白起的眼神,没有一点痛楚、没有一丝惧意,但我却仍从其中阅读出一个熟悉的讯息:不甘的讥嘲。

    纵横天下,堂堂一代绝顶强人,却死于宵小之手的不甘与自嘲!

    这种眼神我不知道看过频频了,险些每个死在我手下的强人都有这种眼神,但以现在的情形,白起为何要这样子看我?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在虚张声势。

    修练上乘武术或是高等邪术,都有凶险存在,纵然是天下无敌的绝顶能手,也可能因为练功或战斗所造成的暗伤旧患,突然走火入魔,不醒人事。敌人适才显然就是这种情形,现在虽然回复清醒,可是认真完全压下伤患了吗?只怕未必吧!

    如果是这样,情形就差异了。单纯取决于手底下功夫的战斗,难有荣幸的时机,可是只要能让我动起三吋不烂之舌,我就有掌握争取优势。如果白起伤患尽愈,我只有闭目等死;如果白起是在虚张声势,那我可以争取谈判。两个选项的一定性太过清楚,我连想都不用想,就可以决议谜底了。

    所以,我握着破魔枪的手再一次紧了起来,大著胆子向敌人说话。谈判的内容实在很简朴,如果单纯要求息争,反而会让对方看透我的心虚,想要取得同等的谈判效果,最理想的战略就是先抬高条件,然后再由对方逐步杀价,双方较量容易告竣妥协。

    这种时候,与智慧人生意业务的利益就显现出来,双方连一句空话都不用说,谈判直奔主题,短暂的协议事后,最终的谜底开始浮现出来,我同意尽可能配合白起的视察,他则是同意不用伤害人逼谜底的手法。

    原来我们两人就没有直接的恩怨冲突,虽然我和伊斯塔有国对头恨,但伊斯塔人向来自私自利,我才不信白起会把国家利益放在小我私家之上,所以谈判很快有了效果,而整个历程当中,他也只问了我一句。

    为什么你认为我会允许?

    因为你舍不得。我在你眼睛里看到对生存的执着与盼愿,这世上一定尚有你割舍不下的工具,虽然我不知道一个无情的杀手有什么工具舍不下,但那不关我的事,我只要知道你愿意为这些工具妥协就好了。

    自我评估,倘使我在这个时候开枪,与敌人同归于尽的机率不足四成,最有可能的了局,照旧他先干掉我,不外这种时候别无选择,只有赌上威风凛凛来谈判,幸好,这次的谈判乐成了,伊斯塔死神始终是高智能生物,听得懂人话,也有人性上的弱点,就此与我告竣了协议。

    告竣协议之后的贫困事毗连而来,既然暂时息争,相互就是盟友,我总欠好把受伤的盟友扔在这里,自己一小我私家上路去奸淫掳掠吧。理所虽然,我要很课本气地帮盟友裹伤,然后扛着他一起上路,这个时候心里才开始忏悔,为什么要一枪打穿他的左腿,如果是打伤他左脚拇指的指甲,现在不就省事多了?——

    扛着新的盟友一起上路,我才愕然惊觉,刚刚如果开枪,同归于尽的时机不只四成,极有可能到达六成之多,因为肩上传来的重量,竟是出乎意料的轻,较诸一般这岁数少年的应有体重,他可能只剩下一半,从这一点就看得出他身体状况有多烂。

    看来不外是十四五岁的年岁,却拥有足以匹敌五大最强者的不世修为,如果这些都是用特殊技术制作出来,相信其中定然存在拔苗助长的极端手段,虽然能够助长修为,但却只怕是以削减小我私家寿命为价钱,要否则,各人都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哪可能有这么大的技术差距?如果这种特殊战士这么好量产,怎么样也是黑龙会该先造出来,哪轮到技术逊一筹的伊斯塔?

    之前频频战斗交手,我只看到这个敌人的种种厉害之处,却完全没能够看到他的弱点,因为每次的战斗,我光是恐慌逃命都来不及,哪有余裕看他是不是可能潜伏隐疾?

    可是现在这样近距离看来,我就发现这个新盟友的问题着实不小,如果他肯让我举行检查,说不定我还会发现他一天之中只能威风几个时辰,剩下的时间有如废人一样。

    我原来就不是喜欢饶舌多言的人,碰上这样的冷面煞星,更是一点说话的**也没有,然而,两小我私家这么闷不吭声地走上泰半天路,对方的心情可以重新酷寒到尾,但我却着实感应不快,最后实在闷得受不了,就试着与旁边的人相同,看看能不能攀点友爱,为往后争取一点谈判筹码。

    问他的泉源、问他的身世、问他的练功方式……通通得不到回覆,盟友的脸臭得要命,我重新到尾自说自话,说到最后无聊要死,如果身边的这小我私家不是超级危险份子,我就一剑砍死他,踢到旁边的山沟去。

    在这种气氛之中,崎岖不平的山路走得格外辛苦,直到天色快要黑了,我们两小我私家仍然被卡在山区里,没有照我预定行程那样脱离山区。这样一来,别说晚上去奸杀什么民女寻欢,我只能急遽找了一个半大不小的山洞,作为今晚的藏身之处。

    干追迹者的露宿荒原,那是事情之一,不是什么稀奇事,但寻常在荒山野岭留宿,一切自有阿雪、羽霓去张罗,铺草、砍柴、生火、觅食,怎么会轮到我自己亲自下去做?现在平白无故增添一场劳累,还要照顾伤者,真是有够倒楣。

    小子,你应该要谢谢我,病人在荒原还可以住得那么舒服,你算是走狗运了。

    真是越想越差池劲,就算相互暂时息争,那也只是不雪上加霜,用不着酿成这小子的特别看护吧?既然息争,我用不着怕他猛下杀手,那是为什么要这样拼死拼活呢?

    ……不为了恐惧,岂非是因为利益?这点你也是个怪人,居然没有出口向我要求些什么?

    当我在山洞口升起了火,让火焰热气稍稍驱走洞内寒意,山洞里头突然传出了声音,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一语掷中我正烦恼的问题。

    向你要求?这句话很可笑耶,你能给我些什么?武功?邪术?照旧钱?

    我并非无欲之人,可是给我天下第一的武功,我也练不了,和拿到废物没什么两样;世上无双的邪术,我自己的淫术邪术就是了,当年法米特的暗黑召唤兽纵横无敌,若是我能充实掌握,伊斯塔基础不会有人是我对手;至于钱与珍宝,那些工具似乎用不着特别去求人。

    不追求自身的强大,也没有太强的物欲,你这一生为了什么而活?

    谁告诉你我没有太强的物欲?我的物欲强得很,连**都是旺到不行,关你屁事,怎么样,杀手了不起啊?当杀手就可以随便干预干与别人私事吗?我还想问你,除了杀人和抓人脑壳,你还会些什么?这辈子你又为什么而活?

    我并无意去接触他人的人生,只是顺口回覆了这一串话,说了之后才以为自己无聊,里头那家伙基础就是个不行理喻的人,和他说得太多,要是惹得他恼羞成怒,最后还不是我自己要倒楣,何须逞一时的口舌之快?

    不外,山洞里头却没有再传作声音,悄悄的死寂一片,我以为这个盟友已经死在山洞里了,才刚想进去看一看,猛地劲风扑面,一样工具迎面投掷过来,我急遽接过,发现那是一只酒壶。

    我不记得白起的身上有酒壶,这个山洞虽然也不行能平白冒出一壶酒来,究竟是用什么手法无中生有,我实在很是好奇,但这一壶酒扔来的用意十明确显,我拍开酒盖,只以为一股杏花香气扑鼻,浓郁芬芳,醉人中更有一股笃志凝志的沁凉,竟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琼浆。

    琼浆当前,该喝照旧不应喝,让我迟疑不决,若是冒冒失失把毒药一口喝光,那连死都市死得很可笑,若是不喝,似乎在胆色较量上逊了一筹,若是被这个危险人物给看不起了,人家随时有说话不算话的可能……

    (不管那么多,先拼了!真要杀我,用不着还铺张一壶琼浆下毒吧?)

    金黄色的酒液入喉,出乎预料的香醇适口,酒性不算烈,可是入体后却迅速由腹中生出一股暖意,将四肢百骸的冷气尽数驱走,感受暖烘烘的,甚是舒服,让人忍不住大叫一声好。

    叫好之后,清醒过来,难免有些尴尬,但盟友肯抛出这样的驱寒琼浆,总算是善意的体现,为了要各人有个台阶下,我也该有个回应,于是就把这壶酒喝了一半,正要把剩下的半壶扔回去,窟窿里头传来疲劳的语音。

    ……酒我不要了,够资格与我喝酒的人,这块大地上并没有几个……

    简朴来说,就是我这个小人物没资格与他喝酒,所以他连酒壶都不要了。好不容易才开始的一点善意,现在完全成了一口闷气,我懒得再说什么,把自己行囊里的干粮扔一半到洞里,自己啃完另一半后,忍着肚里的不适,早早就在火堆边睡着了——

    露宿荒田野外,这一觉虽然是睡得很不舒服,如果可以,我很希望像以前那样,偶然会有菲妮克丝来入梦,大可做一场香艳春梦,填补我的淫欲,不外春梦这种工具显然也不是想有就能有,这是一个完全无梦的夜晚。

    到了泰半夜,一种莫名的感受,让我从睡梦中清醒过来,隐隐约约感受到四周似乎正发生能量冲突,有很大的可能是发作战斗。

    一小我私家若是自知讨人厌,睡觉就不应睡太死,省得睁眼一看,脑壳已经搬了家。我既然早有警醒,一发现四周状况差池,马上就惊醒过来,发现自己眼前的火堆早已熄灭,周围一片漆黑,什么人也没有,应该是不会马上就大祸临头,可是那阵令我感应困惑的魔力颠簸,却仍是由一段距离外不住传来。

    这样看来,战斗与我无关,不晓得是什么人在四周打架,魔力颠簸传到这里来。魔力颠簸的感受不弱,尚有刀剑咆哮之气,战斗中肯定有能手存在,而且照旧牵涉邪术师与武者在内的庞大战斗,就不晓得是哪方人马在大乱斗。

    好奇心我虽然有,不外今天为止的贫困事已经够多,现在我背后的窟窿里尚有一个危险人物躺着,实在不宜多生事端,横竖人家还在大老远外战斗,没发现这里尚有旁人存在,我只要把野营的痕迹掩盖,继续倒头睡下,就不会惊动任何人,也不用惹贫困上身。

    然而,这个盘算似乎打得太过如意,当我正开始收拾工具,预备销毁一切可疑痕迹时,远方的打架声突然变得零零落落,似乎是其中有一方屈于显着劣势,而且还开始窜逃。

    逃跑不是什么要紧事,可是东南西北那么多偏向,哪个偏向不跑,偏偏就往我这里跑过来,这下子就很是要命了。

    (真他妈的活该,想要好好睡一觉都不行,到底是哪方人马来了?)

    谜底很快就揭晓,在一阵缭乱的脚步声靠近后,先是有小我私家影踉跄走出左方树丛,才一脚踏出,整小我私家就翻身栽倒,看样子是因为伤势太重,倒毙于地上。

    死人这种工具我早见得多了,看到有个家伙莫名其妙死在我眼前,感受并没有什么特别,但今天的情形却有些纷歧样,因为倒在我眼前的这个家伙,满头银白长发,尖细长耳,手挽长弓,赫然是一个精灵。

    精灵如果是泛起在索蓝西亚,那就没有什么好希奇,不外死在金雀花联邦就有点怪。虽然说金雀花联邦是民族大镕炉,境内有多个种族共处共生,但这里并非多数会中心,而是荒山野岭,三更半夜跑来一个精灵死在这里,不管怎么看都是怪怪的。

    这小我私家也算是死得凄切了,长弓的弓弦已断,身上更是充满了刀伤,看来像是被人围攻而死。一个精灵在深夜里被人围攻,死于荒山,这件事认真是说不出的离奇,但他显然不是唯一的遇难者,在他之后,树林里头几小我私家影跌跌撞撞地走出。

    出来的人全都是精灵,每小我私家身上尽皆带伤,有些甚至比那位倒毙的老兄伤口更多,踏出的每一步都在地上染出鲜血,印出一长道血痕足迹。纵然是精灵,流的血也是红色,不外真正使我心惊的,是这批精灵们佩带的装备,并非普通旅行者所用,而是来自索蓝西亚军方的高性能装备。

    这几个精灵佩带的邪术长弓与银丝软甲,都是军方专用的一级货色,加上他们虽然伤得不轻,但整组行动间仍维持着行军的严谨感,看来应该是来自索蓝西亚的特种队伍。

    (索蓝西亚的特种兵,跑来这里作什么?岂非除了杀手满天飞之外,特种兵也开始满街跑了吗?唉,这是什么世道啊……)

    不外我很快就想到一个问题,特种兵不会无故随处跑,应该是执行某种重要任务,有一个首脑人物带队,而现在在金雀花联邦之内,实力最强的索蓝西亚武士,似乎是……

    似乎呼应我的想法,树丛中闪出一道耀眼银虹,虹光过处,树木全部被砍倒,一个敏捷轻快的身影从里头跃出。

    只管铠甲上染满了鲜血,但圣洁的银光却依然闪亮,似乎是地上的银色月亮,皎洁地驱走了周围的漆黑;铠甲中包裹的少女香躯,因为银甲的完美合身,显出玲珑有致的曼妙曲线,在长戟呼呼挥舞之中,尤其显得明艳英武。

    我的女性宿敌之一,碧安卡·希恩。

    一见到她,我就或许能掌握出整件事的轮廓了。看来我的行踪实在很不保密,不光白起追来,心灯居士和羽虹追来,就连碧安卡都随后而来,三批人马目的差异,但看来是碧安卡的运气最糟糕,不光落在最后头,而且还像是被人黄雀捕螳螂,暗夜伏击。

    和人类相比,精灵们不擅长使用近身肉搏的武术,战斗中往往是依附邪术、速度、弓术取胜,搭配适当的邪术武器,威力倍增,基础不给人靠近的时机,站得远远的就把敌人打死了。不外,倒过来说,如果精灵们被人伏击,一下子给欺到近处,猝然奇袭,那么除了碧安卡这种武技卓越,又有神器护身的特殊案破例,其他精灵肯定要吃上大亏,甚至付上凄切价钱。

    (离奇,索蓝西亚树敌虽然不少,但这好歹是金雀花联邦,哪个国家敢冒违反国际条约的风险,在这里袭击他们?)

    碧安卡有神器护身,为所有同伴断后阻敌,但在她飞身掠出树丛时,我虽看不见外伤,却以为她的行动有些僵滞,应该是在战斗中吃了亏。这实在是不容易,因为碧安卡自己实力不弱,再加上谁人光属性的神圣铠甲护身,就算是比她更高一阶的敌人,也不易给她实质伤害,当日如果不是心禅贼秃的如来神掌轰走了她,我还真不知道要拿她怎样才好。

    有碧安卡这个硬手做主将,加上其他的精锐特种兵,战力殊不行轻,是什么人能让他们这样狼狈窜逃?

    敌人追上来了,结成方阵,重伤者在内,还能行动的人在外头守住!

    碧安卡的指示正确,但效果却很令人遗憾,因为她的精灵同伴早已倒得七零八落,险些个个都是重伤者,除了她本人以外,基础就没剩下什么还能行动的人了。

    而敌人也在这时候徐徐现身,先是十八头液体容貌的巨蟹、巨蟒自树林中踱出,直逼精灵们的前方,接着又是十多个黑衣、黑头套的忍者,由地底逐步浮上来,断去了精灵们的后路,堪称是完美的困绕。

    黑龙会的忍军队伍。

    看到这一幕,我就不以为希奇了,黑龙会和大陆诸国都有仇怨,无论与哪方人马战起来,都不值得希奇,而忍军队伍的厉害,已往我曾吃过苦头,不外都是小规模的零星追杀,今晚这场夜仗才真正让我见识到他们的实战威力。

    忍军队伍不是只有那些神出鬼没、往复无踪的忍者,从那些充作前锋的液体幻兽看来,队伍中肯定有水系术者辅助,一面制造出种种虚渺幻象,一面用尽刁钻离奇的手法辅助攻击。

    精灵们最擅长的也是邪术,但碰上准备富足的水系术者,却很容易吃上大亏,邪术才刚要使用,就被水系术者给还击康掉,在短短数秒的呆愣清闲中,早已藏匿在地下影中等着这一刻的忍者闪电攻击,或是毒镖,或是短刀刺杀,精灵们还来不及组织下一波攻势,身上就中了个十七八刀,死得七零八落了。

    还击咒语,素来是其他邪术系的术者最忌惮水系邪术之处,只管有天天只能使用四次的限制,但忍军队伍的水系术者战法却极为辛辣,倒过来使用敌人对还击咒语的忌惮,使用种种诱对手段,更是压得精灵们绑手绑脚,一败涂地。

    (原来如此,还击咒语不只是邪术技巧,还可以拿来当心理战的要件啊,这个要学起来,嗯……)

    能够浏览这样高水准的战斗,诚然是一件喜事,不外乐极生悲就很糟糕,因为在战斗已经一面倒的时候,这群不速之客也越来越靠近我藏身的山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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