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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不怕死的敌人作战,一向都很棘手。悍不畏死,再加上人数优势,这样的战斗一连几天后,当羽霓、羽虹、阿雪先后负伤,我们不得不认可先前预计错误,开始改採更灵活的游击战术,制止被敌人拖着取消耗战。

    这天黄昏,刚刚竣事一场战斗的我们,来到了一处小乡村,在这边借宿。一如往例,这里的村人并不接待追迹者,只管阿雪、霓虹精彩的外貌,在他们当中引起骚动,但村人们照旧拒绝我们入村,让我们在村外的茅草房中暂栖一晚。

    对於这些清静过活的村人来说,总是与种种危险相伴的追迹者,只会替他们带来灾厄,最好离他们越远越好。这种待遇是常事,我们也早就习惯了,众人一起挤入茅草房后,在门口生了堆火,一面取出干粮进食,一面商讨战略。

    一直偷袭我们的那群神秘敌人,组织中似乎没有什么真正的能手,只管如此,他们的整体素质却相当优秀,派出来袭击我们的每个成员,都堪称江湖能手,实力不容忽视。

    我们见过的大风大浪不少,连最强者级数的敌人都战过,这点状况虽然不放眼里,但在战斗历程中,我却发现一件奇事,那就是敌方对於人力资源绝不惜惜,特别是到了厥后,简直是频仍使用牺牲战术,一个个黑衣人或是自爆、或是仰药后将自身酿成毒人,把濒死之际最后几击的杀伤力疯狂提昇。

    造就出一个第五级的能手,正常需要十年时间。只管算不上能手,但第五级的人才已不算杂鱼,不是随便死可以随便递补的,敌方竟然如此狠辣地拿这些能手牺牲,不是背后有国家级的资源,就是与我们有深仇大恨,人人不惜性命。

    可能攻击我们的国家级势力,有伊斯塔和黑龙会,两者都有可能。

    在白昼的战斗中负伤,羽虹坐在火堆前,解开上衣,半露着一双雪嫩白皙的美乳,一面裹伤,一面说出她的想法。

    至於第二种可能,与我们有深仇大恨的工具,这个……

    唉,人在江湖真是一件凄凉的事,对头多到数也数不清,名单一列就是一大张,如果把小队里每个成员的对头都列出,名单恐怕要排到天边去。

    我皱着眉头,恰悦目见娜西莎丝朝这边看来,冷艳的容颜,绽放一丝揶揄笑意,望着频频看向羽虹胸口的我。

    一连多场战斗,敌人都没有使用邪术,提督你认为这代表什么呢?

    代表敌人可能故佈疑阵,让我们相信他们没有邪术师,这样纵然你被干掉,他们也可以撇清与伊斯塔之间的关系。

    这样的回覆,只是单纯斗嘴而已,实在连我都没有掌握,敌人究竟与伊斯塔有没有关系。从威风凛凛威风凛凛来看,应该不是伊斯塔的刺客,可是以伊斯塔的情报能力,没理由到现在还不派刺客过来,到底谜底是什么,很让人困惑。

    不晓得敌人泉源,在应付上就吃点小亏,幸亏这里的每小我私家都是身经百战之辈,照旧凭证履历,提出了种种战略,其中娜西莎丝也有所提案。

    提督你为何不取道阿里布达?途中会经由令尊的……

    这件事多提一句,我们的合约连忙终止。

    斩钉截铁,我没有让娜西莎丝再把话说下去,从实际层面上看,娜西莎丝的提案百分百正确,但唯有这件事,我让情感牵着理智走。

    从金雀花联邦前往伊斯塔的路上,如果取道阿里布达,途中会经由第三新东京都市,我那失常老爸的土地。只要从那里走,就能获得失常老爸的呵护,使用第三新东京都市的气力来扫荡敌人,不外,我一点都不想借助他的气力。

    这次慈航静殿所发生的惊天变局,失常老爸虽然没有现身幕前,却透过月樱、白起,影响着整个局势。心灯的阴谋功败垂成,净念禅会垮得那么快,里头也有他的一份力,究竟昔日巴萨拉乐团的三个天体情若兄弟,他应该也不愿意看到心禅大师含冤而死,殉道殉得不明不白吧。

    ……算了,这基础是自欺欺人的假话,失常老爸有那么讲道义,他也就不是失常了。源堂法雷尔的个性,就像是捉摸不定的风,某些时候他会很热衷於一项事物,哪怕为之抛头颅、洒热血,也甘之如饴,可是当他不再体贴,将这些工具抛诸脑后,哪怕是他的亲生老子,他恐怕都市忘记名字。

    以这种情形来说,要指望失常老爸犹念昔日情谊,仗义脱手,这种想法未免太过不切实际,他之所以来到金雀花联邦的理由,白起已经说得明确,就是为了设计我这个不成器的儿子。

    说是设计,应该没有错,但最近只要空闲下来,我眼前就会浮现一幕画面。

    那是大赛车的尾声,我被困在燃烧崩毁中的阿斯拉里头,即将被滚水煮熟,其时霓虹、阿雪、月樱都在,每小我私家都急着想救我出来,但却没有一小我私家使得上力,最后,一直在赛车场上戴红鼻子扮小丑的某人挺身而出,瞬间穿过十尺能源风暴,救我脱难。

    凭着五大最强者的能耐,要闯能源风暴救人,只是件易如反掌的小事,不能代表什么,但真正令我难以忘怀的理由,却是他赤手握上那截早被烧红的清静闸,任手掌因高温灼伤而发出焦臭,浑若不觉地转动清静闸,开门救人。

    失常老爸虽然情感上少根筋,但却照旧有痛觉的血肉之躯,这点我敢保证。

    手掌被那种高温灼伤一定很痛,连我这个只是在旁闻焦臭的人都有感受,当事人的痛楚可想而知,纵然我想告诉自己,这一切都不外是失常老爸在作戏,就像心剑神尼爱扮尼姑一样的失常游戏,可是在开门瞬间,我所接触到的那双眼神,里头所蕴含的关切与焦虑,让我无法否认脑中的谁人结论。

    ……源堂法雷尔,确实是很在意他的独子,对这唯一的儿子有着父爱。

    一小我私家的理智不应被情感所左右,而我的理智导出了这个结论,如果我要否认它,说服自己失常老爸对儿子毫无感受,只是想使用儿子,那就像是要说服自己失常老爸大仁大义一样荒唐。

    然而,这种事叫我怎么认可得下去?况且这些事基础不合理,一点最少的原理也没有,如果他真的体贴自己儿子,有着最少的人性,那我从小到大,生长历程中所遭遇的一切,这些要怎么解释?在我最需要他伸手扶助,前往第三新东京都市的时候,他残忍地把儿子拒绝、洗脑,这些又要怎么解释?

    很难想像我会有这样的一天。处置惩罚别人情感问题,素来岑寂犀利的我,居然也会有这么骑虎难下的时候,虽然说,这些问题只要我亲闯第三新东京都市,向失常老爸扑面质问,多数就能获得解答,但事惠临头,我竟然胆怯起来,怎也做不出这个理所虽然的决议。

    这么多年都已往了,发现失常老爸实在很在意我,那又如何?岂非要我以后以后和他父慈子孝吗?这么失常的事我可无法想像,横竖之前不慈不孝的日子我也都走过来了,现在也没有须要改变,已往如何,往后就如何吧。

    三更半夜,众人都已陷入熟睡,除了在外担任守夜事情的紫罗兰,所有人横七竖八地睡倒,用睡眠来松懈白昼紧绷的神经。

    夜阑人静,淡淡的月光从窗口透射下来,将阿雪的肌肤照得像白玉一样,特别是一双粉腿,白色狐毛外的水嫩肌肤,耀眼得令人炫目;沿双腿而上,被子只是随便搭在她的小腹上,上身的丝衣经由泰半夜辗转,已往上褪,露出一截超细的纤腰;胸口的扣子迸脱开来,高耸的雪白**呼之欲出,贴着丝衣凸出两个火辣辣的小点,认真是一副性感诱人的海棠春睡图。

    娇艳的优美景緻,如果没有惜花人来偷香窃玉,那就未免铺张了,所以,在漂亮小狐女的身前,正有一双男性的眼睛,往返审视着小狐女的丰满**。

    没有别人阻止他的行为,因为除了他之外,房里所有人都处於深度睡眠中。

    素来好睡的阿雪暂时岂论,巡捕身世的霓虹一向警戒意识极高,很难堪会睡得这么不醒人事,之所以会泛起这样的情形,是因为她们全都吸入了迷香。

    放迷香让女性失去意识,然后施以淫辱,这是我早年的嗜好之一,近年来早已不干,改为明刀明枪硬上,享受女性婉转哀嚎之乐,虽然说偶然重温旧梦也算乐事一件,不外今晚很是惋惜,施放迷香的人并不是我。

    整个团队里,除了我就应该没有第二个男子,可是,却尚有一个小男生,而他白皙秀气的外表,很容易让人忘记他的身世……一名黑龙忍军的下忍。

    关於这一点,各人实在是该更小心一些的,这样至少在他咬破自己手腕,让鲜血滴落地面时,阿雪和霓虹就会有所发现,察觉到血液与灰尘接触后,起了诡异的反映,化作无色迷香散佈开来,把所有人都放倒。

    男孩挣脱了绳索,默默站立,望着木板床上酣睡中的漂亮狐女,似乎企图做些什么,不外,最后他选择什么也不做,转头出门。

    重获自由想必是很棒的滋味,男孩一脱离茅屋,连忙发足急奔,速度奇快。

    黑龙忍军的轻身法确实有独到之处,要不是因为身上有伤,他肯定会像一道轻烟似的,瞬息间融入黑夜中,消失不见。

    不外,仅仅跑出屋外十尺,少年的脚步就停顿下来,讶异地看着数尺外的拦路者。

    忍术集水系邪术之大成,果真诡奇难防,普通的迷药应该放不倒那两姊妹,现在却连她们都倒下,你用的术很有一套啊。滴血成药,你寻常到底吃些什么工具?把菜单默写出来,说不定今晚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啊。

    盘膝坐在一块大石上,我居高临下,望向那男孩,心里想着几日以来的辛苦终於有了收穫。

    黑龙忍军的诡变手段防不胜防,我打从一开始就不认为阿雪、霓虹能长时间看守住他,所以从数日之前便作出预备,等着现在的到来,说实话,一连熬夜的感受很糟糕,如果这小子再不中计,我就快要撑不住了。

    男孩看了看我,又转头看了看茅屋的偏向,眼神中在恼恨之余,更有一丝困惑。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被羽霓、羽虹抱在中间的谁人,是我从外洋重金採购回来的替身木偶,启动后,无论巨细、外型、色泽,都与本人无异,变身时间长达两个时辰,价值五百金币。

    想到买这木偶时大把金币支付的肉痛,我原本自得的笑容酿成狞笑,至於我搞双飞以后,会睡得特别熟的这点,那是我在最近五百次**里特别加的假行动,专门用来噱你这只小狐狸。

    男孩退了两步,秀气俊美的脸上,浮现某种刻意,我把这心情看在眼里,冷笑道:我让你逃跑,却在门外堵你,你猜这是为什么?嘿,猜对了,就是为了作掉你啊,你这小白脸又小又白,再让你待下去,我的存在就危险了。

    没有更多的空话,男孩朝我这边攻来,似乎已明确不打垮我就无法脱离。因为炼成第四只地狱淫神的后遗症,我暂时用不出邪术,但不能用邪术并不体现我没杀伤力,光是我佈在地上的那些邪术机关,就足够令他九死一生。

    那些邪术机关俱是由内中晶石供应能量,不消耗施放者的邪术力,只会对施放者的荷包造成严重伤害,如果不是因为我现在的状况,我是绝对不愿意这样铺张高价装备的。

    不外,这男孩的身手比我预期中更好,好到让我怀疑他之前是否隐藏实力,以至於现在身影如飞,一连闪过雷爆、猛火、猛毒、千风鎌……七道邪术陷阱,笔直朝我这边冲来。

    虽是赤手空拳,小男孩却不是没有武器。脱手瞬间,他右手五指骨节突然拉长,指尖变形,锋锐得让人难以相信是血肉之躯,我绝不怀疑这只手掌可以轻易刺穿厚木板;当这念头闪过脑海,我险些只是眼前一花,就看到男孩跃上大石,身影一分为三,分从三角偏向攻来,三只邪异的右手,同时刺进我后颈、前胸、腹侧。

    致命的重伤,却没有流半滴血出来,手掌像是刺入了麦芽糖堆,稍一回扯就被卷上千丝万缕,而当我的人形开始融化,酿成大量黏浆,将男孩的泰半边身体黏住,牢靠在大石上,我才从大石的伪装中拉开拉炼,现身出来,狞笑着望向被捕捉的猎物。

    有一就有二,替身木偶有许多种。忍道精要,首在虚实不定,我的人虽然坐在这里,气息也从这里发出,但你望见的工具未必就是真,作为一个忍者,你判别虚实的能力有待增强,下辈子好好练练吧。

    说实在话,我讨厌这个小鬼,如果他像大多数忍者一样,眼神中没有情绪,又或是流露恐惧,那倒也而已,可是显着已经死惠临头,他的眼神照旧倔强刚硬,一点都不向我求饶,似乎我杀了他必会忏悔一样。

    杀了他我会忏悔?

    哼哼,真可笑,就算是杀掉我老爸,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你算什么工具?

    我举起刀,正要挥下,耳边突然听见一种很怪异的声音,彷彿阵阵闷雷连着响起,但声音却不是来自天上,而是不远处的某个地方,越来越近,越来越响,到厥后,连地面都开始晃动。

    诡异莫名的情况,我不禁停下行动,先看个究竟。往左右一看,赫然发现地上不知何时来了大群蛇只,蜿蜒爬动,朝着茅屋的偏向而去。

    蛇只袭击人,这不算稀奇,但这么一大群蛇,混杂了十几种差异的蛇类,朝同一目的前进,相互之间没有冲突,这就绝不合理,肯定有人在背后使用。

    幸好,我事先佈下的邪术机关,尚有部门未曾被触动,现在便给一一引发,风火雷电轻易将蛇群来个大扫荡,让我松了口吻,哪知道一头花豹、一头猛虎,这时划分从大石两侧跑过,后头更随着十几只同类,也是向茅屋偏向奔去。

    茅屋里的人都还在昏睡,我赶着去救援,但才刚站起身,一只山猫从大石后方跃起,若非我急遽蹲下闪躲,就要被这山猫给扑倒,可是闪躲之间失了重心,滑倒趴在大石上,刚想要站起,这才发现事情是何等不妙。

    大石上……早已沾满了邪术黏胶,把谁人小子黏得死死,而我这一扑倒下去,真箇是作法自毙,泰半个身体也黏在石上,恰好便与那小子的脸近距离对看。

    说句良心话,这小子的脸卵白皙秀气,又因为年岁还小,看来很有几分女儿家的秀美,堪称赏心悦目,未来不妥忍者,大可以去演戏当明星,与他近距离眼怒视,不算一件难以忍受的事。惋惜,被一双恼恨的眼睛盯着,没有人愉快得起来,而且更重要的一点是,我没兴趣和一个男的脸贴脸,闻相互的呼吸啊。

    妈的,呜……

    想挣扎,但这时才忏悔为何黏胶这么黏,挣扎几下没挣脱,反而被越缠越紧,更糟糕的是,在虎、豹、蛇、山猫……之后,竟然连猩猩、犀牛、斑马,这些不应该存在於四周的野兽都三五成群出来,活像一支百兽联军,从大石两侧冲过,对岩石上的我们不屑一顾,只往小屋偏向冲锋,肯定受人操控。

    这颗所谓的大石,实在只有外表是岩层,内里完全空心,可以藏人,整体重量很轻,经由邪术处置惩罚后,甚至说得上易於携带。现在左右两侧百兽飞跃,搞到地面摇晃,这颗伪大石也猛烈震动,似乎随时都市往外滚,我虽然起劲稳住平衡,可是当三头大象从左侧赶投胎似的冲过,大石表层被象腿一脚踢破,更朝右侧山坡滚去,而被黏在外貌上的两个倒楣鬼,就身不由主地一路随着滚出去。

    普通的情况,我会很担忧自己在转动途中被大石压死,但这大石既然是没重量的大空壳,这便不是问题,反倒是另一个不致命的危机,吓得我六神无主。

    两张脸贴得太近,身体又是在快速的转动当中,直接导致的效果,就是两张脸碰过来又碰已往。脸碰脸顶多碰红了脸,可是因此导致的嘴碰嘴,那就是个叫做接吻的专有名词。

    妈的,我居然在和男子接吻,还一吻就连吻了几十下,转动摔坠的力道之猛烈,想停都停不住,两张面目频仍碰撞,如果不是其中一方被割了舌头,恐怕连舌头都卷缠在一起了。

    和这个攻击相比,我背后与身上在转动中造成的巨细伤口,就显得微不足道了。最后,转动之势稍停,我和那小子连同只剩一半的大石,被山坡上的半截枯树给盖住,没有继续滚下去、没有继续噁心接吻,只是用希奇的眼光看着对方。

    男孩没法启齿说话,我虽然可以讲话,但一启齿可能会吐出来。两小我私家虽然泰半身体被黏住,不外也都尚有一手一脚能运动,这时下意识的第一反映,就是伸腿踹向对方。

    干……人实在应该克制自己的本能反映。

    当相互的身上都是黏胶,伸腿踢向对方的效果,就是两小我私家的腿都被黏住,还连带造成枯树干断裂,两小我私家又再次往下滚去,滚得七荤八素,身体蓦然腾空,竟是从一个山崖边笔直摔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种局势不是第一次,世上哪个追迹者未曾坠崖过?但现在身体转动不得,什么腾挪、护头的防攻击技巧,全部使不出来,连转头看确切高度都不能,这么一摔,耳畔风声急响,险些把我心脏从嘴巴吓出来。

    幸好,下坠的时间不长,预计只摔了二十多尺便着地,但二十多尺的高度,也足以摔得人骨折筋断,我落地的时候,虽然感应剧痛,耳边也听见巨响,可是身下的感受很柔软,并非实地,似乎有什么工具垫在下头,而且照旧毛皮之类的软物。

    (怎么回事?我压到了什么?)

    从四周的吵杂声音听来,我似乎被一大群人给围在中间,这有点希奇,因为荒山野岭,怎会突然跑出一大票人,而当视力逐步回复,我发现自己是压在某小我私家的身体上,那小我私家身下则是一张祭坛,似乎正在施行什么术法,却被我们这两个不速之客给打断。

    仆、仆街,祭师他被砸死了!

    侯塞雷啊,怎么会突然有两小我私家类从天而降的?

    祭师死了,千兽奔的咒法不就被破了吗?我们要不要连忙发动攻击?杀掉伊斯塔的妖女!

    我脖子不能转动,只能望见那男孩身后的工具,发现围在周遭的人们,穿着妆扮,赫然就是这些天攻击我们的神秘敌人,而他们的谈话中也证实,他们的攻击目的正是娜西莎丝。

    (果真是娜西莎丝的对头,他们是伊斯塔人?不像啊……)

    伊斯塔的黑邪术虽是阴毒邪异,但没听说有驱使百兽的咒法,更况且这些人的语气,实在更像是……

    脑里闪过一个念头,我吃了一惊,更突然发现被我们压死的谁人祭师,身上赫然长着浓密的兽毛,并非人类。

    南蛮的兽人!

    兽人族素来不踏入人类世界,为什么会三五成群来到金雀花联邦境内,还要偷袭娜西莎丝,这点委实令人费解,我满腹疑惑,却突然听见旁边有声惊呼。

    是……是约翰·法雷尔!

    这声呼叫后,周围清静了一下,没过多久,或许是因为真面目已被我望见,无须隐藏,这些用特殊邪术道具变身人形的兽人们,纷纷清除伪装,回复兽头人身的原来面目。

    真是天助我也,他自己送上门来,弟兄们,把他们给分尸了!替白澜熊报仇!

    兽人们最后的那句话令我大惊失色,白澜熊怎么了?自从脱离南蛮后,我未曾和他有过联络,为何兽人们要替他复仇?他遭遇不测了吗?

    脑里一片乱,而我现在身体被黏住,只剩一只手能动,七八个兽人一次冲上来,我基础无法反抗,幸好,这次我身边有个难友,而这险境把他潜伏的后着给逼了出来。

    身体的状况与我一样,但男孩可以动的部门,除了一只手,尚有嘴巴。也不知他是怎么做到,就看他突然一张口,一片小指甲似的轻薄物体,像是给机弩弹射般飙飞出去,正中我身后的一名兽人,随着即是一声震耳爆响。从爆音之响、热浪之强,这一炸或许挂掉了三个兽人,实在是很厉害的救命后着。

    男孩的手,并不会比我粗,甚至比我细得多,可是当他挥起手臂的瞬间,外侧肌肉蓦然撕裂,鲜血飞溅中,弹出了一截小巧、怪异,却无比锋锐的骨刃,随着手臂挥舞,将一只抓向他的兽人熊爪整个切砍下来。

    兽人的惨啼声毗连响起,虽然他们佔了极大优势,可是男孩臂上的那截骨刃,尖锐无伦,当者立断,加上他很有技巧地以一种小圈、小圆的方式运刀,只管舞动的空间不大,锋锐刃圈却护住要害,令兽人们一时间攻不进来,几轮攻击事后,徒留下五只染血兽爪,竟还闹了个损兵折将。

    我目瞪口呆,真正见识到黑龙忍军的诡奇多变,适才要是他把这些工具用在我身上,我未必尚有命在。更让人胆颤心惊的一点是,这些忍者似乎全身都是武器,看似技穷,但谁知道他还藏了几多后着?

    没用的废柴,全给我滚开。

    似乎见不得兽人的丑态,向导人物作声了,是一名豹族的兽人,我曾见过,似乎叫奇里斯,记得是豹族的首脑、白澜熊的好兄弟,望向我的眼神中没有半点友好,彷彿见到杀父对头一样咬牙切齿。

    不要和他打近身战,一人捧一块石头,远远砸死他们两个。

    奇里斯在兽族中算是较量有智谋的年轻首领,这一着掷中了我们的要害,当兽人们从四面八方捧起大石,我心里也呻吟起来,除非这小子尚有更厉害的救命后着,否则我们两小我私家十秒后就会是一滩烂泥,而且你泥中有我,我泥中有你,异常噁心的烂泥。

    陈诉!虎兹族主中了敌人的陷阱,整团人快要全军淹没,现在情势危急,雅兰迦照料请您连忙去支援!

    最要命的时刻,一个虎族的传令兵把救命讯息送到,虽然里头有些讯息令我惊疑不定,可是它照旧发生了作用,令奇里斯舍却到嘴的肉,极端恼恨地舍敌而走,赶去救援结义兄弟的性命。

    周围一下子清静了下来,我心念急转,构想脱身良策,没过多久,耳边听见一声轻笑,一个邪艳的女性身影泛起在我眼前。

    你……你不是中了迷……

    哈哈,替身傀儡只有你能用吗?出得起重金的,不是只有你一个,我们伊斯塔很有钱啊,而且……

    娜西莎丝一步一步朝我走来,揶揄道:你的资讯太落伍了,你那具替身傀儡是去年东海商会过时的产物,而我这具……是上个月西海商会的最新产物,价值三千金币。

    嘿,资讯落伍不是我的错,我又没有国家级数的情报单元在背后蒐集情资,岂非这也要怪我吗?

    这里似乎没有其他人,真是个逼供、签契约的清静好地方……

    娜西莎丝笑得很艳、很媚,但却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恐惧,虽然我们现在处於一条船上,但当她来到我身边,我一点都没有解围的感受。

    一只温莹的玉手,无声地放到了我脑门上,轻轻地抚摸着。

    提督,如果我在这里把你干掉,再赖给那些兽人,你猜你那几个朱颜知己,她们会不会发现是我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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