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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阿雪的猛烈欢好,搞得我精疲力尽,以为自己险些是被榨干了身上每一滴骨髓,这才幸免于难地逃出。

    平时的阿雪哪有这么恐怖,简直就是超级吸精女王,要了一次又一次,就连我已经像条死狗般在地上喘息,她还占据我下半身,把我某件器官当成吸管一样的用,要不是我紧迫使用淫术邪术,张开结界,用透支体能的要领应付,哪可能走得出这门口。

    到了最后,获得满足的阿雪沉甜睡去,漂亮丰满的侗体,在床褥上伸展出一个慵懒的睡姿,高耸白皙的h罩杯乳瓜,随着呼吸升沉而抖荡**,真是一幕让人狂喷鼻血的画面。

    只惋惜,看着这幕美景的我,无法生出半点欲念,整小我私家除了腰酸腿软之外,就没有半分感受,彷佛整个身体都僵化成一截枯木,没有一点生机,在委曲帮阿雪盖上被子后,就挣扎着滚爬出门去。

    (要命啊,阿雪体内的能量这样只不外是稳定下来,并没有真正宣泄,要是有个什么触发,随时会再蠢动,到时候应该怎么摆平啊?她再来一次吸精女王,我可是遭受不住啊!)

    出门瞬间,我为着这个严重问题愁云满面,但转念想想,这个想法似乎是舍本逐末了,阿雪体内的能量若有蠢动,将会与主神级神族、魔族死亡前一样,形成扑灭性的大爆炸,这种情形怎么都比吸精女王泛起要严重得多了。

    往外走了几步,发现自己脚步虚浮,险些就一较跌倒在地上,心里一惊,连忙深呼吸几口吻,提振精神。淫欲结界能让我纵横床第,但它自己实在是种很是犷悍的邪术,透支体能,来维持其时的欢愉,事后如果不尽快调养,一下搞欠好,马上就是一场大病,所以我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去找些固本培元的药材来补补身体。

    走出了我所住的院落,外头是羽族女战士们的住所,大战才刚竣事,她们大多数都在治伤或休息,照理说不应有什么人走动,可是,当我走进这一区,其中的一扇门突然打开,走出了一小我私家。

    有人开门走出,这并不是什么奇事。希奇的是,我认得这是卡翠娜所住房间,堂堂一族之主的住所,居然有小我私家衣衫不整地走出,这就很不寻常,而且更离奇的一点是……这小我私家照旧个男子!

    “大、大叔?”

    被我叫破行踪的茅延安,慌忙朝我比了个喋声的手势,生怕被旁人听见。我在短暂的恐慌后,连忙恍然,茅延安原来就与卡翠娜有过一腿,两小我私家在东海就时常打友谊炮,现在久别重逢,用这要领叙叙旧,那也是人之常情,只不外刚刚竣事战斗,连忙就来翻云覆雨,这也实在是有点……呢,我似乎没什么资格说别人。

    茅延安对我挤眉弄眼,要过来做解释,但在他朝我这边走来时,扑面一扇门“呀”的一声被打开,一个壮硕的人影跌跌撞撞地走出来。

    这小我私家走了出来,隐约还听到门里头传来一众莺莺燕燕之声,娇喘呻吟,有女人在叫“亲亲老公”,尚有女人在叫“好哥哥”,听起来最少有七八个女人,而且是处于欲求不满的发情状态,简直是男子梦想中的**天堂,但这人却像落荒而逃似的踉跄跌出。

    “淫荡!真是太淫荡了,怪不恰当年羽族称霸南蛮,这种气力……哪怕是盖世英雄,铁杆也会给磨成绣花针啊!”

    正以绣花针惨状败退跌出的,是同样精疲力尽的白澜熊。剧战之后,他一回来就被那些没人性的羽族**抓去行房,把所剩无多的体力狠狠再榨一次,再加上这些日子以来,白昼干晚上也干,如何吃得消?自然就是现在这下场了。

    不外,退出房间的白澜熊,却不是戴着石头帽的人类型态,而是回复到原来面目,一副熊样。现在的他,早已无需再倚仗石头帽变身,他这段时间以来锐身赴难,干出许多英勇豪侠的事迹,每次战斗又都冲在最前头,英雄气概早已被那些鸟女人给看上,纷纷缠着他欢好,希望能从他身上借来优秀品种,诞育羽族的新生代。

    以男子而言,这确实算是一种荣耀,但白澜熊却已经是无福消受,再怎么说,立志成为英雄好汉的他,没有理由以成为种男为荣,虽然能免费干大批玉人,是一件大占自制的好事,但天天干、日日干,也是会厌烦的,趁着此间事了,白澜熊要彻底挣脱这些靡烂的男女关系,回去重做他的兽族好汉了。

    这次的伊斯塔事件,白澜熊为兽族立下大功,洗刷了之前的罪名,更获得万兽尊者的赏识,现在不光扬眉吐气,更隐约成为万兽尊者的继续人,未来统帅南蛮各兽族,威风八面,只待把那些待拯救的兽人仆从给平安送回南蛮,往后的南蛮……恐怕就是白澜熊的天下了。

    “?……你们……”

    白澜熊看到我与茅延安,熊脸上一副尴尬的容貌,正要说些什么,旁边的一扇门突然打开,又一个非女性身影从里头走出。

    “又、又有男子?”

    真想不到羽族**若斯,刚竣事战斗就纷纷找男子来大乱交,但羽族女战士的眼光一向也高,除了茅延安、白澜熊之外,我倒是很好奇她们会找上谁。

    “尊、尊者……”

    白澜熊的惊呼声,同样也让我吃了一惊,怎么都没想到羽族的鸟女人胆大包天,连我家外公这样的真男子都蛊惑上床,而万兽尊者如此英雄人物,居然搞起这些鸟女人来,想想真是自贬身价,硬派威风凛凛威风凛凛毁于一旦。

    “外公,连你也搞女人?”

    我呆呆地问了一句,没想到却被万兽尊者狠狠敲了一下脑壳。

    “混账工具,什么搞女人,我才不像你们这些小辈一样闲得没事干,是专门被请来救你的妞的!”

    “啊?我的妞?”

    听到这句话,我吓了一跳,这才想起除了阿雪之外,霓虹的伤势也不轻,羽霓倒也而已,羽虹却是最让我担忧的,她双目有伤,又被冰封了一段时间,再加上战斗时所受的伤,几项加起来着实不轻,我本以为有白牡丹医治,就足以摆平这些问题,但从情形看来,状况比我预期严重。

    “霓虹都在里头吗?我去看看。”

    “不用啦,那两个鸟丫头的伤势都不轻,费了你外公好大一番功夫,才打散她们的瘀血,活络血脉。”

    万兽尊者简朴说明,他从战场上回来后,便应白牡丹所请,运功帮霓虹镇伤,累了片晌,好不容易才把霓虹的伤势划分稳定住,直至此时才圆功脱离。

    不久前的一战,万兽尊者险些是从开战的那一刻,一直坚持硬挺到战斗竣事,之间无数次死挡在无头骑士的眼前,如果不是有他老人家浴血奋战,我们早就在无头骑士现身后的十分钟内,全部给它杀光了。

    纵然是身为当世最强者,万兽尊者也在这一战中受创不轻,他本就年岁已高,这样一番艰辛血战,更令他元气大伤,而他回来以后未及歇息,马上应白牡丹的请求,脱手救治霓虹。

    白牡丹有什么天大的体面能请动万兽尊者?万兽尊者素来蔑视女性,之所以肯脱手相救霓虹,全都是看在我的份上。因为霓虹是我的女人,万兽尊者才快快当当抢着施救,这种输送真气镇压伤势的手法,很是消耗自己的气力与元气,如果不是要救极亲或极重要的人,习武者绝不轻易做这种支付。

    我侧眼静观,万兽尊者的举手投足,虽然仍是威风凛凛,霸气迫人,但若仔细视察他的眼神,我却看得出,他老人家现在实在很是虚弱。会有这样的效果,都是因为我的关系,只管我不是很认同万兽尊者的一些作法,但他老人家确实为了我而舍生忘死,平添了许多不须要的风险,想起来真是让我感应愧疚。

    “外公,我……”

    “嘿,你什么你啊,大好男儿,不要学那娘们一样,扭捏作态。”万兽尊者在我肩上一拍,笑道:“你是我的宝物外孙,外公之前没有能替你做什么,现在补做一点,算得了什么?不用大惊小怪的。”

    被万兽尊者这么豪爽地一拍,我反而不晓得自己还能说些什么,讪讪地闭上嘴。看着万兽尊者带白澜熊潇洒离去,我原来也想跟上去,却被旁边的不良中年给拉住。

    “贤侄,等一下,大叔这边有点事情要对你说。”

    “什么事?你良心发现,要把之前的欠钱还我了吗?”

    “什么欠债?我怎么不记得自己有欠你债……哦,我记起来了,是欠你一笔钱,这钱我一定会还,绝不赖账,但你可不行以先把架在我脖子上的这把刀收起来?怪怕人的。”

    茅延安打着哈哈,让我收了小刀,然后才用很严肃的心情,低声道:“贤侄,知不知道最近外头有许多关于你的倒霉听说?”

    种种恶意中伤我的话,从我成人的那一刻起就未曾断过,其中有九成以上都是事实,所以我是早已习惯,也没须要做什么分说,但看茅延安说得甚是严重,马上心生好奇,向他问问究竟。

    “外头现在有许多人传说……你是黑龙会派出来颠覆大地的特工!”

    这句话……别说是我,就算是阿雪在这里,都市露出不屑的神情。有关我勾通黑龙会的听说,从以前到现在都没断过,这基础算不上新闻,有什么好特别说的?

    “大叔,就算我真是黑龙会特工好了,现在黑龙会都完蛋了,我尚有什么好勾通的?”

    “唉,就是因为黑龙会完蛋了,所以一堆人想乘隙打落水狗,捡点自制,而你就是他们最好的成名台阶。”

    “扼,宰了我来成名?这法子倒是很不错,我如果刚出道,连我自己都想用。”

    特别是……你最近干的几件事,冒犯了天下男子,想要你命的人暴增十倍,有时连大叔我都看不外去,真想把你宰了。”

    “宰我之前先把欠我的债还清,再来说宰不迟。不外……冒犯天下男子?我做了什么丰功伟业,有这么大的效果?”

    我皱眉问话,茅延安颔首解释,说是我们小队开始成名后不久,就有许多人知道我们小队里头除了羽霓,尚有一个清纯的**超玉人,人们在赞叹我们闯出的效果同时,也羡慕身为团长的我艳福无边。

    金雀花联邦事件中,月樱在我身后不停奔走、协助,有关我与月樱的情事,实在早已瞒不外明眼人,在我脱离金雀花联邦后,月樱和我的关系透过种种管道流出,现在已不是什么秘密了。

    四大天女一直是大地上无数雄性动物的美梦,可望而不行及,以前莱恩.巴菲特身为唯一一个攻陷四大天女的男子,让月樱委身于他,因而声名大噪,现在这殊荣落到我头上,偏偏我又没有莱恩那样稳固的权威,自然惹人眼红。

    我们脱离金雀花联邦的时候,羽虹也归队,这下子所有人都知道,并蒂霓虹这两朵名花已经给我一起摘采了,双胞胎尤物儿左右逢源,双方有得搞。四大天女得其一,又再获得并蒂霓虹,之前那些眼红的人,这时简直红得可以滴出血来。

    更糟糕的是,在巴格达城门口,李华梅的一番广告与行动,这简直是惊动大地。四大天女入手其二,这个男子究竟是何德何能?倘若是方青书那样的名侠、白澜熊那样的好汉,这可能还让人佩服,但偏偏是明珠暗投,由这么一个鄙俚小人得志,大地上的男子哪个肯心服?

    “在他们的脑海里,或许都已司理想出那样的书面,你一小我私家翘二郎腿,在床上淫笑,地上洒满被蹂躏的玫瑰花,霓虹、月樱夫人、李元帅就滚在你床上,哭泣、呻吟,穿着紧身亵服、玄色丝袜,脖子上还戴狗炼项圈,还……”

    “喂喂喂,大叔,你说归说,为什么连鼻血都流出来了?擦擦吧,这样子很难看的。”

    我让茅延安拿卫生纸擦了鼻血,自己也叹了口吻。茅延安说的这些,我不是不知道,但知道了又能如何?为了不让人嫉妒眼红,以后我就不干阿雪、不干霓虹了?或是跑去李华梅那里,请她去当众说明,之前讲的那些话是讲来与各人开顽笑,各人千万别认真?

    这些事我都不行能做,世上有些事我能做,有些事却是我做不到的,既然做不到,烦恼也没用,倒是茅延安说月樱自我走后,开始染上些小病,身体不适,这一点就让我担忧不已,真想连忙飞回金雀花联邦,看看月樱的情形。

    “不用太担忧,月樱夫人只是事情累些,再加上想念你,所以有了点小病,基本上无大碍。唉,外头有关你的恶劣听说不少,她频频为你澄清,也真是很累的。”

    “怎么只有她替我说话?你留在金雀花联邦是干什么吃的?岂非你在那里专门替我说坏话?雪上加霜,雪中送屎?”

    “怎、怎么可能呢?我和心禅僧人都有在替你说话啊,照旧你也想听听僧人他为你澄清、奔走,积劳成疾的故事?”

    “这个不必了,太没有美感……”

    我摇了摇头,谢谢茅延安的点醒,知道外头有许多人眼红我现在拥有的工具,该要在这方面留心。

    “你知道小心就好了,恶名这工具有时候是很要命的,究竟现在你是行走江湖,不是离群独居,碰上了难题,照旧得倚仗旁人协助,如果没有人相信你,那你要怎么办?”

    茅延安道:“嘿嘿,你在伊斯塔这边忙翻天,都不晓得那些小报怎么写你的,有家报馆指证历历,说实在心灯的死只是一个障眼法,实在真正的黑龙王末死,还在漆黑指挥一切。”

    “嗯,这说法有门道,大叔,这件事我之前也想过许多次,我怀疑……”话出口几句,突然想到我们正讨论的工具,心觉有异,道:“等等,那间报馆说的黑龙王是指谁?”

    “你。”

    “我?我是黑龙王?”

    这指控实在太荒唐,我忍不住大笑起来,“我要是黑龙王,还用得着这么崎岖潦倒在外跑业务?以黑龙会当初的雄厚实力,如果由我来指挥,很大的掌握可以把反抗军打上天去神仙世界旅行,雄霸大地,怎么会搞到现在这效果?”

    “你别笑啊,原来谣言这种工具,就是不需要成本的,你说这事荒唐是没错,但却有人认为正是因为看起来不行能,里头才藏有大阴谋啊,他们说你宁愿宁愿舍弃黑龙会的架构,就是借机去芜存菁,扫除黑龙会的瘀血,钻营更大利益。虽然啦,他们怀疑的人不只你一个,有人认为月樱夫人是黑龙王,有人以为心禅僧人较量像,连你老爸都被列入可能的名单,就连大叔我,或许是因为长得太师、床技一流,旅馆街里也有几个女的信我是黑龙王……尤其高氵朝的时候。”

    “干!就凭你?黑龙王候选人这么不挑的吗?或者这是东海的新运动,一日一龙王,各人换着当?”

    我越听越以为荒唐,因为就连李华梅都难免蜚语缠身,显着是那场大胜仗的主导者,却也有人怀疑她勾通黑龙王,甚至她一人扮两角,同时身兼反抗军首脑、黑龙王的角色,借着战争获取双方的资源来壮大。

    连李华梅都市受到这样的污辱,相形之下,我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不外,茅延安告诉我一个好消息,就是只管外界谣言不停,但照旧有人站在我这边,替我反驳清白,在报上笔战群英。

    “哦?有这样的正义之士?是哪一位?我一定要重重酬谢。”

    “是你的熟人,谁人小记者夏绿蒂啊,你不记得了吗?她现在混得风生水起,已经是个大报社的主编了。”

    茅延安的话吓了我一跳,我奇道:“夏绿蒂?怎么可能?她又没和我上过床,为什么会替我说话?”

    喔,她在报上说你貌丑如猪,鄙俚如狗,这种不入流的杂碎人物,怎么可醒目得出什么大阴谋?要说你是黑龙王,那除非黑龙会全都瞎了眼。”

    “……你确定这样是在帮我说话?”

    我叹了口吻,夏绿蒂对我没有好感,这是早就知道的事,她在月樱的扶持下混得不错,这是可以预见的事,有真材实料、有才气的人,只要获得后台支持,扬眉吐气不是难事,下次晤面的时候,不晓自得气风发的她是什么容貌,或许会让我有强奸她的价值吧?

    “对了,你这边的事情已经到尾声,只剩下配合你外公带回兽人仆从,照理说该是没事,但伊斯塔人重复无常,你要小心他们突然反口,过河拆桥啊。”

    不良中年堪称是过河拆桥的专家,这些话出自他口中,特别有说服力,我点颔首体现认同,他随着又提醒我,要小心处置惩罚与李华梅之间的情感。

    “李华梅有她的坚持,也有她的雄心,说得明确一点,就是野心。她的本质近似枭雄多过英雄,行事不择手段,你能够让这个女枭雄为你放下那么多,这确实是你的本事,不外……”

    茅延安沉吟道:“你也别忘了,无论她肯为你做几多事,她的本质仍然是一个女枭雄,如果忘了这点,那就比忽略伊斯塔会过河拆桥的可能更不智。”

    “大叔,这些话我不爱听啦,画眉她一连为了我牺牲许多,你现在叫我防她、搪塞她,这样做一点原理都没有啊。”

    我知道茅延安说的话不是没原理,若是以前,我会用力颔首,与他一起研究问题,但在李华梅为了我而拚命,差一点就与心灯居士同归于尽后,我不想再对她做那么多小人意料,这样会让我感受……愧疚。

    简朴把茅延安给打发后,我进去之前万兽尊者出来的那间屋子,看看霓虹的伤势。

    羽霓主要是爆炸烧伤,那时候的猛烈爆炸,不光让她肌肤焦黑,内脏也受到猛烈震荡,伤势严重,幸亏她自己修为不俗,内力护体,保住了性命,迅速送回来治疗,经由长时间回复咒文处置惩罚,现在已经没有大碍,焦黑的皮肤也愈合,回复如初。

    这样原来应该是好事,但强烈爆炸的效果,似乎震到了脑部,羽霓现在的整个思维模式,都是我一一条列式输入进去,给这么一震,羽霓脑里的讯息大乱,不晓得是哪边接错了,满身裹满绷带的她一看到我,就像是见着雄性的发情母狗,一下子就扑了上来。

    (喂?不是吧?刚刚摆平了一头母狐狸,这么快又撞上母狗?就算是艳福齐天,也不必这样子连着来吧?)

    我心中叫苦,但羽霓却一下子把我扑倒,伸手就去解我的裤带。如果是寻常,我可能会为美色所诱惑,不即不离地被她上了,但现在的我却有着超卓定力,视天下玉人如枯骨,冷哼一声,伸指戳在羽霓的眉心,配合平时洗脑的咒语,瞬间便让羽霓失去意识,昏厥地上。

    “唉,阿霓,就算我再喜欢妳,现在妳重伤初愈,我又怎么能……妳的身体为重啊。”

    这些全部都是局势话,本意是想说给屋里几名暂当护士的羽族女战士听,提升一下我的形象,哪想到当我将羽霓抱起来放好,转过身却迎上了羽虹的眼光。

    “……真想不到,你居然也有这等定力,真是太不像你了。”

    某方面的羽虹,实在和阿雪一样单纯直接,如果是月樱或李华梅,就会看出我只是在塑造形象,不外……每小我私家都有自己想看、想听的工具,所以会帮着假象自己骗自己吧。

    女人的母性,是很伟大的工具,也是很要不得的缺点,普天下的女人都希望能够作用与改变自家男子,这是个很难题的任务,有少数圣女型的女性乐成了,堪为楷模,但绝大多数的却都失败,甚至把自己一生都赔进去。

    羽虹看我的眼神有着赞赏,似乎尚有一点点感动,我不晓得她对我抱持着什么样的理想,但我认为实现的可能性很低。

    相较于羽霓,羽虹的伤势较量难处置惩罚,但有白牡丹在,最难治疗的眼睛已被治好,余下的不外是皮肉伤,并不难治,只不外羽虹眼中的一抹悲悼,使我知道她已经被人见告了恶耗。

    我招招手,让屋内的闲杂人等撤出,只余下羽虹、我,尚有昏睡的羽霓。

    “请替我谢谢尊者他老人家,要是没有他精纯的绝世内力,就算有回复咒文,我也不行能这么快就能坐起来。”

    “……妳已经知道了?”

    “嗯,我很惆怅,可是……没有措施,我必须做我该做的事,那时候如果我不奋战,黑巫天女的阴谋就会得逞,整个大地都市陷入死亡危机,所以我只能去战,而战斗中不行能没有损伤……”

    羽虹低声说话,其时的情形确实是如此,如果她不认真战斗,黑巫天女所引发的境界重迭,只会把整个大地都陷入扑灭,因此她也是别无选择,只能放下一切忌惮去战,最后间接导致心灯居士灰飞烟灭的效果。

    我之前就曾预料过,望见自己的至亲连死两次,那种攻击实在是很大,甚至可以说是杀伤力十足,现在羽虹虽然是勉力让自己岑寂地说话,但讲没几句话,泪水就开始滚落,而她似乎完全没察觉自己流泪一样,怔怔地呆坐着。

    “阿虹,妳……”

    “我不忏悔,就算让我再面临一次,我照旧会做同样的事,因为这是我自己选的路,我要为了大地上的爱与正义而战,绝不能玷污了正义的旌旗。哪怕我一小我私家再怎么伤心,但这世上一定会有其他的孩子,因为我的奋战而解围,只要这样……那就够了。”

    羽虹低声说话,说到厥后,基础就是喃喃自语,脸上涕泪纵横,眼神却是全然的朴陋。我注意到了这些,发现羽虹的心病有复起身象,连忙咳嗽两声,想转移她的注意力。

    “没事的,我撑得住,这些没有什么。”

    羽虹擦了擦眼泪,彷佛要向我证明坚强似的,转悲为喜,笑道:“人生也不是只有失去,至少这次我们认回了母亲,再也不是孤孑立单一个,这要谢谢你了。嘿,什么时候你有空,我们再搞个4p亲子井来庆祝胜利,爽爽吧。”

    这还真是我听过最香艳的邀请,若是早个几天,肯定让我求之不得,不外现在……我有一股难言的寒意,打从脊椎直窜脑门。

    在战场上我居心隐瞒的那件事,不知是做对照旧做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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