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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未来的结识,是在脱离金雀花联邦,我们小队往伊斯塔的路上,发现了一群黑龙忍军起内乱的尸体,在内里找到了还没气绝的未来。

    看起来是种异常的巧遇,但有鉴于我们寻常遇到的离奇巧合事不少,这种相遇也不算太希奇,再加上阿雪的多事,所以谁也没在这点上起疑心。虽然,要怀疑一个小男生会突然变小女人这种事,确实荒唐离奇了点,纵然有过夏洛堤的例子在前,我们也从未想过,未来有一天会突然变身,成为黑龙会中最神秘的青色菊花,忍军的总头目,鬼魅夕!

    只能说,我们确实太过大意,对许多应该要有所警醒的事丧失了戒心,虽然这些事有的实在过于荒唐,但既然茅延安可以酿成黑龙王,那未来就是鬼魅夕,这也没什么好希奇的了。

    我以为这一切太可笑,也太不真实,黑龙会的两大首脑人物,居然在我们身边呆了那么久,如果把之前的白牡丹也算上,黑龙会总部原来是随着我们在跑的。

    这真是何其荣幸的一件事情,如果不是情况特殊,我还真想举起手对着鬼魅夕说声“嗨”了。

    然而,有些工具颇为异常,见到主子的鬼魅夕,看起来好象没有很开心,在朝这边走过来的历程中,连我都察觉到,她处于高度的警戒状态中,虽说忍者本就是无时无刻都要保持戒心,但心田情绪不显露于表,这也同样重要,鬼魅夕现在所体现出来的高度警戒,以忍者而言,很是失格,更别说她居然是在自己老板眼前这么搞,简直就是拿命开顽笑。

    连我都市察觉到一妥的工具,茅延安虽然没有理由看不出来,只是,他脸上笑笑的,也看不出什么详细想法,没人猜获得他的心思。

    “喔,孩子,你辛苦了,又要掩护目的,又要执行任务,忙来忙去的,想想真是不轻松啊,刚刚躲在一旁看戏,看得怎么样呢?休息也休够了吧?”

    相较于茅延安的哆嗦,鬼魅夕维持看默然沉静,徐徐走到茅延安的身前,一语不发的单膝跪下,向向导人行礼。

    我没听见鬼魅夕的声音,也许她就像“未来”的时候一样,舌头不全,无法发声说话,但既然连平平的胸部与屁股,都可以像吹气球一样的隆起,那残缺的舌头一下子生长完好,似乎也不是什么太希奇的事。

    “真难堪,你良久没有像这样对我行礼啦,看来……父女不愧是父女,果真有一定水平的心灵相通啊,很是好……这么说,我要做什么事,乖女儿你也心里有数咯?”

    茅延何在打什么哑谜,我自然是不行能猜获得,我想鬼魅夕恐怕也不是很相识,因为她听见茅延安这么说之后,抬起头来,心情恐慌,显然也不知道茅延何在指什么。

    随着,茅延安就脱手了。

    也不见茅延安怎么行动,就只是一下挥手,半跪在那里的鬼魅夕,身上突然就爆出大蓬红雨,血洒长空,整个上半身无声无息地被打烂,只剩小腹以下的部位,仍以原本姿势蹲跪在那里。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我脸上被血珠溅到,一时间也整个傻了,想不出茅延安为何要对他的忠心手下、他的亲生女儿下此辣手,一招之间就杀毙鬼魅夕。

    “嘿,丫头,把黑龙忍军交给你掌管,让你当忍者的头子,忍来忍去,可不是为了让你在我背后搞鬼啊,你和你姊姊一直以来做的那些事,真以为我完全不知道吗?”

    茅延安说着,突然放声大笑,哈哈哈,原来我也不想特别追究,但适才看到老头子的下场,我这才想到,一代新人葬旧人,正是我们家的优良传统,我老子已经被我亲自收拾掉了,要是再过几年,搞欠好就轮到我要被你收拾,这个假设太过危险,可不能给你这种时机啊,横竖你一直也活得不是很开心,就下地狱去向爷爷说声好,请他好教育你吧。

    笑声放肆而邪恶,听在耳里,感受还真不是一般的差,但对于一个做了这么多疯狂事的人,脱手杀掉亲生女儿,这种事情基础不算什么。

    好啦,最后的手尾收拾清洁了,现在没事做,想赖在这也不行啦。

    茅延安弹了一下手指,在旁的李华梅朝他蹲下,行了一个半跪礼,脸上的心情早已回复清静,又是那种让人望之心怯的酷寒,我无从得知她适才说的那些话,有几多出自她一的情感,也不想得知,因为……那多数会是一个让我心痛的谜底。

    行礼之后,穿着性感黄金甲的李华梅,化作一道金芒,笔直射向天际,朝着正东方而去。

    金芒耀眼,无形中更形成指标,漂浮在半空的暗黑召唤兽,似乎获得信号,同样也化作四道黑气,随着金芒往正东方高速飞去,五道差异颜色的光线,转眼间就失去踪影。

    真羡慕你啊,贤侄,女人这种工具一旦搞上手,就很难甩掉,越漂亮的女人越是如此,你身边这么多女人,要甩的时候一定很难搞,大叔现在替你一次搞定,把所有贫困角色都弄走,还保你身体康健,长寿百岁,如此大功一件,你该请吃宵夜啦!

    仍旧是那种不把别人痛苦当回事的语气,但一句话说完,茅延安突然轻笑了起来,声音的感受与之前差异,似带着相当的认真。

    怎么样啊?无缘的儿子,今天发生的事情,你这辈子只要尚有一口吻在,就应该会好好记着吧?允许我,无论如何,你一定不能忘掉现在的感受喔!记着你心被撕裂的痛楚,下一次……带着这份痛楚到我眼前来吧!

    茅延安微微笑着,就像是一个很和善、很好相处的尊长,对着我挥了挥手,一如他之前每次与我离别时候的容貌,然后,身形徐徐淡化,变得透明,就这么消失不见。

    一下子,我生掷中最恨的对头走了,最重要的女人也走了,把我的心一下子都掏空,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断裂,我没有昏已往,但也失去意识,脑海里浑浑噩噩,一片空缺,只听见似乎许多人在我身边来往复去,有许多的声音,可是他们到底在我身旁做什么,我却什么也感受不到,也不想感受获得。

    人生之中,有起有落,不行免地会遇到许多的失败、乐成,但这次我什么都输尽了,在可预见的未来里,我没有任何翻本的可能。

    我并不是妄自肤浅,在已往所面临的挑战中,我也多次凭着自己的岑寂与判断力,打垮了许多看似强不行摧的敌人,然而,这次所面临的,是一堵实在太高的障壁,实力、智慧都不是我能比肩,更兼之对我了若指掌,我每一步都在他的算计之中……在我眼前,他不是人,甚至逾越了神,就像冥冥中不行见的运气一样,随意将我摆布他摆布的人也不光单只是我一个,心灯居士、黑巫天女、李华悔……都是当今世上一等一的绝顶人物,却也是自始至终被他玩弄于股掌,比普通的小人物更不如,最后的下场……都不外是一条可笑又可悲的可怜虫。

    面临这样的一个最终敌人,我用什么与他斗?又凭什么去与他斗了?况且,我也实在是太累太累了……

    黑龙王、暗黑召唤兽,即将蹂躏整块大地,将战火与杀戮带到每一个角落去,这些事……我已经没有心力去在乎,属于大地上种种族的问题,就让大地上的种种族去管吧……

    原来我应该会一直这么意识飘流下去,但在心田深处,似乎有什么事情仍放不下,存有某种牵挂,让我无法就这么放着自己甜睡,而且,尚有一个声音,如同蚊虫飞来飞去,在我耳边一连骚扰着,若不是这两个滋扰,我的意识可能就像大石头扔进井里,不停地往下沉去,永远不再浮起。

    也不晓得这样过了多久,我感受不到身外的一切事物,也不以为饥饿、口渴,就只有耳边的希奇声音,让人很是讨厌,某一天,这个一直吵得我无法真正安宁的声音,突然千百倍地加大,犹如木柱巨杵,猛烈地敲击着我的意识,更似暮鼓晨钟,一声一声,直透脑内最深处,终于逼得我无法再意识飘流下去,清醒过来,回到现实世界。

    意识重新与现实接合的瞬间,眼前先是一片漆黑,再一点一点泛起亮光,然后,我听见一声清亮的佛号。

    阿弥陀佛,施主终于清醒过来了,你已整整失去意识九天八夜,贫僧等人用了种种要领,均无法将你叫醒,迫不得已,用上了敝派梵血禅唱的秘术,若过了今晚,你仍醒不外来,恐怕这世上再也没有任何要领能让你醒来……

    我睁开眼睛,只见一名慈眉善目的老僧人,盘膝坐在我眼前,满头大汗,显着是刚刚用完某种极耗真元的功法,很是疲劳,但看到我清醒,他相当欣慰。

    施主能清醒,贫僧师兄弟这九天八夜总算没有白忙,贫僧幸甚,敝派幸甚,天下幸甚,阿弥陀佛。

    “……九天八夜?我昏了这么久?”

    我发出的声音干燥沙哑,险些连自己也吓一跳,追念起失去意识前那噩梦般的一切,稍微想想,就是心如刀割。

    转头看看,我所在的地方似乎是个石室,四面都是石壁,地上随便铺了些干草,极为简陋,但华尔森林险些整个被摧毁,像样的房舍只怕半间也没剩下,这间石室再差劲,总好过被扔在荒原中,不外,石室的样子很怪,怎么有点像牢房的感受?

    稍微一想,我便名顿开,华尔森林都被摧毁成这样,精菡们哪可能有好地方住?能在连场大破损中生存下来的,恐怕也只有期待大牢狱了,若是我所料不错,现在这座大牢狱里头,恐怕早已精灵满为患……虽然,依照个体情况差异,尸满为患的可能也不小。

    ……现在精灵们是谁在指挥?伦斐尔?

    这个老僧人,是慈航静殿派来的四大圣僧之一,至于是成、住、坏,空之中的哪一个,我一时间也想不起来,这四个老僧人,打末曰战龙的时候不晓得死什么地方去了,不外……依其时的情况,就算他们挺身出战,也只是多四个炮灰,没什么意义。

    阿弥陀佛,伦斐尔师侄在战斗中受伤太重,经由抢救,现在仍在昏厥,尚未醒来哦?那大师不去把他弄醒,跑来吵我,却是为何?你们的梵血褝唱那么灵光当闹钟一流的,说不定在他耳边唱上几晚,他就醒来了。

    施主说笑了,你精神衰竭,但身上并无严重内伤,经得起内力冲搫,贫僧师兄弟才冒险使用梵血禅唱,伦斐尔师侄伤势严重,梵血禅唱一经施为,他会连忙经脉尽断,死于横死。

    是啊,他一用就十死不生,你们不敢瞎搅,我用了九死一生,你们就随便冒险,横竖我是后娘生的,玩死不用赔钱,是这意思吧?

    呃……这……施主……贫僧…呃……

    老僧人并非巧言令色之人,被我几句话问得面红耳赤,答不上来,我实在也不是谁人意思,详细情况我可以想像,只是刚刚清醒,借由这些问话来整理思绪而已。

    行了,我知道大师的意思了,伦斐尔既然倒下未醒,现在精灵们是谁在做主?葛林斯王新丧未久,总不会搞出什么委员会来团结执政吧?

    不,长幼有序,伦斐尔师侄既然不能理事,他父兄又已亡故,自然是由他弟弟来暂摄其位,掌管巨细事。

    雷曼?他没被压死吗:

    这个……有许多缘故……

    大僧人语焉不详,我自己实在也不太想追问,但伦斐尔倒下,索蓝西要是有个能人出来暂时顶一下,稳定大局,让情势不至于太过恶化,那就还好一些,而雷曼才干平庸,乃是庸碌无能之辈,尚有重伤在身,精灵们让他出来理事,希望不会搞成搬石头砸脚,越忙越乱的愚行。

    只是,这个已经重度伤残的家伙,看来还真是有几分好运道,末日战龙趋醒时,亡灵峡谷重重崩塌,上千万吨的岩石重重砸下来,生坑了里头所有的精灵,如此绝境之下,他居然也能活得下来,虽然不晓得是用什么要领,但总之运气确实是不坏。

    对了,大师,我有几件要紧的事物,不晓得……

    我才刚问出口,老僧人就知道我是指那几尊石像,告诉我他们也知那些石像非同小可,极为重要,所以早早就请精灵们资助,将那些石像带到妥当地方藏好,期待我清醒过来,一同研究解救之法,因为冷翎兰等人是怎样酿成石像的,这件事情只有我晓得,没有其他目搫者。

    说到这里的时候,老僧人的心情怪异,我原来以为他是因为冷翎兰等人异常石化的事,却突然以为不妥,或许在我失去意识的这段时间里,外头已经发生了什么事,连忙追问他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语。

    出家人不打诳语,有什么问题大师你就直说吧,横竖该我知道的,我早晚也是要知道的。、这……贫僧也就直言了,昨日收到的最新情报,在东海之役后失踪的李元帅,正式在东海重新现身了。

    这消息着实令我一惊,而老僧人接着说出的事,更是大大超出我预计之外。

    东海全军淹没的那一仗,败得太惨,而且太过突然,再加上战争竣事后,应该要乘胜追击的黑龙会舰队居然按兵不动,没有举行扫荡,也没有对陆阵势力进攻,似乎在期待什么,行动极不寻常,一时间种种阴谋论大起,但不管是哪种推论,各方势力都有一个共识,就是即将要面临黑龙王的再出。

    这个推测,就在昨日获得了实现,失踪多日、生死不明的李华梅元帅,突然在东海现身,原来这该是一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然而,她所泛起的地方有点问题,不是她自己的反抗军势力,却是在黑龙会的鉴队上。

    如果李华梅是以俘虏的身份泛起,那虽然令人恐惧,不外还不至于太出人意料,因为在李华梅失踪的这段时间,也不是没人猜她伤重被俘,成为黑龙会的囚徒、只是,世事之奇,实在超乎人们想像,泛起在黑龙会阵营的李华梅,非但不是屈辱的俘虏之身,反而从容发号施令,指挥着黑龙会的舰队扫荡反抗军残党,倒转枪头,追杀她昔日的下属与手下。

    面临这个惊人的变化,无数人为之震惊,只想问一句为什么,尤其是那些满怀着恐慌与震骇,至死不能闭眼的反抗军干部,他们想破头都不能明确,为何自己奉若神明的主帅,会突然反过来率领敌人,干掉自己?

    谜底很快就由李华梅自己揭开,只管已往有人拿这来开过玩笑,却从未有人认真相信这玩笑会有实现的那一天。

    诏告大地之上的一切蠢人,你们倚仗大地上的资源,多年来欺压我海上各部族,如今正是我等扬眉吐气,洗刷这屈辱的时候,本帅身为龙王,从今日起,就向导我东海族民,进军大地。

    一席话,露惊在场所有人,但话中最令人惊惶的,则是那一句龙王,基本上,李华梅本就是龙族,自称为王也没什么好希奇,可是在黑龙会的舰队上自称龙王,就不能不让人有一个最恐怖的遐想,即即是黑龙会的中低层士兵,都很难接受这个事实。

    之前的一切,全都是本帅的伪装与计煤,制造冲突的假象,用来松懈大地诸国的戒心,可笑池们全都上当了,黑泽一夫基础不存在,心灯居士只是个被本帅使用的可怜工具,真正的黑龙王……重新到尾就只有本帅一人,本帅即是黑龙王!

    坦白说,这些话里颇有不合逻辑之处,经不起仔细推敲,但在这种情形下说出,普天之下又有谁能清醒地剖析了?于是,短短的一个时辰内,这消息便传遍大地。

    李华梅成了黑龙王,这件事虽然震动大地,但倒也不是没人相信,大地上的种种阴谋斗争,从没有一曰停歇过,人们下意识地期待种种更劲爆的丑闻发生,像黑龙王的真面目是李华梅这种听说,之前早就有过,只是没人相信而已。

    但现在,再也由不得人们不信了,李华梅的宣告,不是打打嘴炮就算了,在做出这番宣告的两个时辰后,黑龙会舰队强袭娜丽维亚港,而且在短短的两刻钟内,将口岸完全占领,守军无论降与不降,都被屠杀。

    黑龙会选择阿里布达作前进大地的突破口,这并不是太令人意外,阿里布达虽然也是当世强国之一,但国防设置却很不平均,主力雄师都在伊斯塔、索蓝巧亚领土,从不把东南方的海防放在心上,将黑龙会当成强盗团体,而不是国家级势力在看待,更认为黑龙会再怎么闹,也有李华梅率反抗军盖住,上不了陆地,不用担忧。

    如今,天然屏障掉转枪头,酿成敌人一起杀了上来,国家军方的最高指挥者冷翎兰又不在,那班权要顶多能维持组织运作,要靠他们抗敌,那还不如直接吃尿自杀,换做我是黑龙会,也会直接选择进攻阿里布达。

    大师,贵派现在为止,有什么企图?

    不瞒施主,阿里布达遭逢敌袭,多次敏捷传信,求助敝派通知冷二公主归国主持大局,但冷二殿下现在身躯石化,这个意外变故过于突然,我等也正不知如何是好。

    老僧人摇头道:茅施主足智多谋,若有他在此协助,或许能为我们理出偏向,但这场大变故发生后,迄今仍找不到他,精灵们收拾战场时,发现了几具人类残尸,不清除他已遇害……

    我没有对老僧人说事情的真相,也没有告诉他茅延安未死,而且他才是真正的黑龙王。茅延安脱离时既然让我活命,就不怕我随处乱说,而若站在圈外人的角度我也想不出来有什么人会相信我说的真相,黑龙王的真面目是流离画师茅延安这种谜底听起来比李华梅是黑龙王更让人难以相信,搞欠好我出去招认自己是黑龙王,信的人还较量多。

    多说无益,但不是不能说,而是要找有用的人说,像眼前这个大僧人,说给他听他也不信,只有传话的作用,说不定路上就给人灭口,他自己死了无所谓,还铺张我的时间……

    大师,贵派掌门心禅大师,对此有没有什么示下?

    阿弥陀佛,掌门人只说,关于李元帅的事,务须要将你救醒,将此事见告于你,听听你有什么说法,再做决断。

    这就是向导人的水准,心禅大师个性慈和,却不是无智之人,他很清楚问题的要害在哪,李华梅身上出了这么大的事,以我与她的关系,不行能什么都不晓得,所以他坚持要等到我醒来,听了我的话之后再做决议。

    像心禅大师这样的人,就是有用的人,我想了想,还没想出该怎么办,突然肚子里一阵咕噜乱叫,觉察自己饿得厉害,似乎已经良久良久没有进食了。

    不难想像,在我失去意识的那段时间,肯定不怎么有时机进食,能捱到现在已经很不行思议,老僧人虽然佛法精湛,但要他变魔术似的变出食物,恐怕也力有未逮,我挣扎着想起身,到外头去寻找食物,先吃点工具,再来想事情。

    呃,施主……

    老僧人再次面有难色,被我一问,他才很无奈地告诉我,伦斐尔倒下后,意外获救的雷曼掌管大权,收拾战场时,发现我仍在生,第一个反映就是要干掉我,总算他身边的手下还算有脑子,晓得我不是可以随便宰掉的,连忙劝阻。

    不外,对头结太多的坏处出来了,再怎么说,我与这些精灵都是仇深似海,他们劝阻雷曼,只是基于理智的判断,但在心田深处,他们与雷曼一样,都巴不得我早点死,要不是先前救了雷曼出峡谷的四大圣僧实时赶到,我或许早就在失智状态下被他们分尸了……

    雷曼这个杂碎,恩将仇报,也不想想我之前帮他的忙,只顾着雪上加霜,虽然不能灼烁正大杀我,却也不愿就此干休,就往我头上硬栽了一个罪名,说我是黑龙会的特工,将我关起来,期待情况较量好转一点,再来审判。

    这个罪名,倒也不是雷曼的独创,之前许多人都这么栽赃,当初我叛出阿里布达,冷弃基谁人绿帽子老贼,就说我是黑龙会的特工,用这罪名通缉我,雷曼扯上这条典故,别人自然是很难说什么。

    ……还以为是没有地方可安置,所以把人送到这里来,原来基础就是抓我坐牢啊?我这蜚子坏事做得多,好事干得少,蹲苦窑也是应有之报,习惯就好,不外……

    我皱眉道:大师,该不会是我一出去就算逃狱,有五百刀斧手等着要把我分尸吧?

    善哉,刀斧手自然是没有的,精灵们并不使用重武器,但……负资保安的弓箭手,确实是早就守在外头的。

    认真保安?这个笑话有可笑到,我不晓得该不应夸奖僧人的诙谐感。既然我还没有准备去杀出重围,这个僧人也不像要带我杀出去,那照旧老老实实待在牢房里,请他替我弄点吃的工具过来吧。

    不意,我的要求还没提出,老僧人先向我告辞,说是梵血褝唱耗力极大,他要先去休息一下,顺便去看看其他师兄弟的状况,因为四大圣僧中,他认真治疗我,有两名圣僧正在设法清除冷翎兰与织芝的石化,尚有一名正在帮师侄疗伤。

    师侄?伦斐尔吗?那家伙伤势怎么样?要是他就这么死了,我就要在这牢房里待良久了。

    善哉,老衲所指的,并非是伦斐尔师侄。

    那是哪一位皇亲国戚?

    “不是精灵,是老衲的天河师侄。”

    乍听见这个谜底,我骤然一愣,紧随着,明知外头危险,但在我来得及想到这点之前,我已经飞冲出去,开始在牢狱里找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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