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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妻子,我回来啦!
    晚上八点,机场巴士在长街上疾驰。苏忠平望着车窗外飞逝而过的夜景,嘴里默默念叨着这句话,心田充满了归家的幸福和温馨。
    他到外地出差了两个星期,刚适才从机场回来。小别胜新婚,他真恨不得能马上见到妻子那漂亮的倩影,好一慰这十多天来生理和心理上的忖量。
    作为一个正当盛年的男子,苏忠一生理上的需求照旧挺旺盛的,虽然妻子有点性冷淡,再加上事情忙的关系,自完婚以来伉俪俩的房事少得可怜;但寻常最少也能将她搂在怀里亲热一下,不像这次疏散了这么长时间没有晤面。
    想到妻子那**细腰的妖怪身材,就连西方女人都要羡慕不已的惹火**,苏忠平不禁摩拳擦掌了起来,小腹涌过一股热流。
    ——妻子,良久都没来过了……今晚无论如何也该来一次了吧!嘿嘿……
    他一边盘算着说辞,一边忍不住哑然失笑,只希望今晚妻子没有再加夜班。万万没有想到即未来临的,将会是何等极重的攻击和庞大的失望。
    ※  ※  ※
    就在同一时刻,石冰兰手举着明亮的蜡烛,热泪盈眶的站在孙墓里,俏脸上满是又激动又痛苦的心情。
    在她眼前的,是两个庞大的玻璃容器,一新一旧,内里都盛满了透明的液体,使整个宅兆内部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药味。
    在那较量新的容器里,液体中浸泡的正是孙德富的遗体标本。死气沉沉、充满皱纹的面目,被剖解后又缝合起来的苍白皮肤,以及虽然衰老不堪但却暴挺而起的yang具,都使其看起来显得特别恶心、恐怖,令人毛骨悚然。
    而在那较量旧的容器里,液体赫然已被冻结成了冰块,生母瞿卫红的遗体正镶嵌在其中。那光秃秃、一丝不挂的**被摆成了个下跪的造型,而且膜拜的偏向正朝着孙德富。远远望去,就像是她永远屈辱、驯服的跪在他的脚边,随时准备去取悦那勃起的貌寝yang具!
    尤其堪称惊人的是,虽然这具遗体标本已履历了恒久的岁月,但依然保持得十分完好;无论是丰满高耸的**,浑圆白嫩的光屁股,双腿间裸露的性器官,全都从透明的冰层里纤毫毕现的透了出来,看上去甚至越发栩栩如生!难怪那老眼昏花的孙德贵会将其看作是艺术品,因为整个容器就像是个巧手制成的冰雕,充满了一种残忍而绚丽的凄美!
    妈妈!
    石冰兰哽咽的低声叫了一句,眼泪夺眶而出,心绪激荡的无以复加。
    虽然她之前已经从照片里看过母亲遗体的容貌,可是那陈旧模糊的黑白照片,造成的视觉效果又怎么能跟这立体感十足的实物相比呢?眼前这座冰雕彷佛有生命似的,母亲的遗体更犹似在默默哭诉着她所遭受的侮辱和折磨,令石冰兰彷佛感同身受般,从心灵到精神都受到了极大的震动。
    对不起,妈妈。女儿太没用了,让您逝世后还受了这么多年的羞辱……不外女儿向您立誓,您的磨难就到今天为止了!不,是就到现在为止……
    石冰兰说着拭去泪水,上前奋力想要推动冰雕,想要连忙将之移出这活该的墓穴,至少也要远离那盛装着孙德富貌寝尸体的玻璃容器,但这工具的重量究竟太沉了,费了半天劲都徒劳无功,气得她一跺脚,转身大步冲出了宅兆。
    孙德贵仍畏首畏尾的蹲在门前,被她用手铐锁在旁边的栅栏上,半步也无法脱离。
    石冰兰解开孙德贵的手铐,问他当初是如何将那么极重的艺术品运上这崎岖山路,并搬进墓里的;他回覆说,那时是用村里的两头毛驴拉着平板车,再靠他和小伙子两人协力才搬来的。如果石冰兰有需要的话,他明天就去叫几个村民来资助,一起把艺术品再搬出来。
    不要等明天了,就是现在!石冰兰斩钉截铁的道,也不要叫其他人,我可以帮你!我是练过武术的,气力并不比一般男子小几多。我们辛苦一点,连夜就把它搬走,我有急用!
    她如此着急的运走母亲遗体,一来简直是心中痛恨这个墓穴和那作呕的仇敌尸体,不愿意母亲再多停留,哪怕是片晌;二来也是因为担忧夜长梦多,明早若给那些缺乏理智的村民们知道了,搞欠好会平添无数贫困,照旧早一点脱离较量妥当。
    在她下令下,孙德贵不敢不允许,可是他说平板车以及搬运工具都在山脚的一个大客栈里,毛驴也栓在家中,要先回去一趟才行。
    石冰兰怕他耍名堂逃走,坚持要跟他一起前去取工具。
    那大客栈是从前孙家村堆放化肥和生产物资的地方,近年来早已疏弃了,险些成了孙德贵一小我私家的私人客栈,距离他家很近,走了十多分钟后就到了。
    就是这里了!我进去推车,您在外面等我一下。孙德贵讨好的说。内里太脏,您就不用进去了吧!
    石冰兰抬眼望去,那废弃的庞大客栈就耸立眼前,在阴森森的夜色下看来,显得特另外破败荒芜。
    她见客栈只有一个门,不愁孙德贵溜掉,于是也就颔首同意了。
    孙德贵进入客栈后,石冰兰又打了个电话给王宇询问情况,得知整个警局都已行动了起来,同事们早已各就列位,在孟璇家四周布下了一张严密的罗网,现在所有人都已全神贯注的高度警备,就等色魔上门了!只要他一现身,哪怕就是会七十二变的孙猴子,这次也绝不行能再翻出警方的手掌心!
    只管王宇的语气十分肯定、自信,但石冰兰却总是有种隐约的不安感,直觉事情千会这么简朴。但现在她已来不及赶回去亲自指挥了,也只能在电话里再三嘱咐不行大意,然后才收了线。
    看看时间,孙德贵已经进去好一会儿了,一直都没有出来。石冰兰忍不住走到门边,高声叫唤敦促了起来,然而她喊了好几声,却没有获得任何回覆。
    石冰兰一惊,暗想岂非客栈里有隧道,孙德贵已经偷偷逃走了?她忙快步走了进去。
    这客栈里没有灯,放眼望去是一片漆黑,彷佛一个深不见底的窟窿。
    石冰兰将蜡烛和打火机都留在了孙墓,只得取脱手机,借助萤幕发出的微弱光线往前探路。
    这是一个很是大的客栈,隐约可以看到周围横七竖八的堆着许多杂物,尚有一个个架子竖立着,感受很是阴森。
    孙德贵,你在不在?孙德贵……别再躲潜藏藏了!
    石冰兰清脆的嗓音响起,在整个客栈里激起了嗡嗡的回音。
    回音很快歇止了,无人回应。
    石冰兰怒气填膺,又往前走了十来步,正要转弯,突然她全身一震,骇然瞪大了双眼。
    只见头顶几公尺远处,一根横梁上悬挂着一具苍老的人体,眼珠已经如死鱼般凸了出来,正是孙德贵!
    横梁下面尚有一张高脚凳,看情形他竟是上吊自杀了!
    石冰兰吓了一跳,赶忙冲上去想要将他解下来,看看尚有没有救。可是她的手才刚遇到孙德贵的身体,蓦然里感受到有些差池劲!
    这感受来自于那张高脚凳!这种凳子很难移动而且重心不稳,上吊的人蹬开它后,按理说应该倾倒在地的。但现在这凳子的位置未免太正了,就像是有人特意摆放过来的!
    这念头实在很模糊,仅只是在她脑子里一闪念而已。但敏锐的职业本能反映照旧令她连忙惊觉有异,猛地推开了孙德贵的尸体。
    险些就在同时,只听哗啦啦声响起,一张大网从天而降!
    石冰兰飞快的向后卧倒,紧接着一连几个翻腾,险险躲开了大网。要是她适才稍迟一点察觉孙德贵并非自杀,那现在她已经被牢牢的捆入网中,被吊起到半空毫无反抗之力了!
    ——好险!
    石冰兰暗叫荣幸,还没来得及擦去冷汗,就听身后传来客栈门卡卡关闭的声音。她霍然转头,正好借助客栈门刚关上的那一刹那微光,望见一条人影迅速闪过。
    然后,整个客栈陷入了一片漆黑。
    石冰兰一颗心霎时提到了喉咙间。适才危急之中的大行动翻腾,手机不知何时已跌落,失去了唯一的照明设备。她心知不妙,飞快的从腰间枪套里拔出了配枪。
    色魔,你、给、我、滚、出、来!
    石冰兰并未摸黑去追击对方,反而稳稳的立在原地,平端枪口一字一句发出怒叱。
    ——失常色魔!这一定是失常色魔在搞鬼……我中计了!他今晚的目的基础就不是小璇,而是我本人!
    只管石冰兰并没有看清那小我私家影,可是直觉却告诉她,那一定就是色魔!而且她马上醒悟到自已一时大意,不知不觉就堕入了色魔的圈套。
    我知道是你,色魔!是男子就给我出来!
    石冰兰提高了嗓音娇喝。她心田虽又懊恼又震惊,但仍迫使自己将情绪尽可能平稳下来,以便迎接眼前的危机!
    嗡嗡的回音很快又歇止了,仍然没有人回覆,客栈里恢复了如死一般的寂静。
    黑漆黑,石冰兰起劲睁大眼睛,可是眼前却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
    她听到自己的心脏在砰砰剧跳,掌心里沁出了冷汗,握枪的手腕正不受控制的微微发颤。
    自投身警界以来,石冰兰无数次面临过千钧一发的危险,也和许许多多最凶残的罪犯较量过,可是却从未像今晚这样,心田充满了强烈的挫败感和不祥的预兆。
    今晚局势的凶险真是前所未有。她一小我私家被困在这里,手机又丢失了,不行能向外界或警局求援;而在这样一个偏僻废弃的客栈里,也不用指望有人会被枪声惊动而赶来;更糟糕的是漆黑一片的情况里什么也看不见,想要应付对方的突然偷袭简直是难上加难。
    ——镇静……一定要镇静!
    石冰兰反覆申饬着自己,可是冷汗照旧不停沁出,心跳也越来越猛烈。
    她头一次发现,漆黑竟是如此令人恐惧,就像一个不行测的无底深渊,将人的信心和勇气一点点的吞噬。
    ——只要能有少许光线就好……哪怕只有少许……
    石冰兰小心翼翼的迈动脚步,凭着感受一步步探索到了大门旁边,想要打开门让外面的星光透进来。
    门被锁死了,完全文风不动!
    这一刻,石冰兰真有种跌入绝境的感受,全身一片酷寒。
    就在这一刹那,她突然感应有只手掠过臀部,隔着警裙在自己丰满的屁股上重重捏了一把。
    啊!
    石冰兰蓦然转过身来,只听砰砰砰的枪声如爆雷般辔起,恼怒的枪口爆出了一道道的火花。
    藉着这短暂的灼烁,她隐隐望见有小我私家影闪身缩到架子后面去了,她连忙飞步追了已往。
    出来……你出来!
    石冰兰厉声喝叫,瞄准谁人偏向接连扣动了扳机,子弹咆哮着一发发射了出去,在客栈里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
    开枪造成的火光究竟太微弱也太短暂了,她很快就完全失去了对方的踪影,不知道该向那里追击才好,只能站在原地急促的喘着气。
    ——啊哈哈哈!
    黑漆黑蓦然传来一阵夜枭般的怪笑声。
    石冰兰骇然震动,本能的前后左右转启航形,想要确定对方的或许方位。可是客栈里的嗡嗡回声严重滋扰了她的判断,使这笑声彷佛是从四面八方传来的,基础听不出详细的位置。
    别再做无谓的挣扎了,大奶警花!只听阿威那嘶哑的嗓音响起,喋喋怪笑道。虽然你适才躲闪大网的行动很漂亮,可是,这客栈里尚有许多陷阱在等着你……我劝你照旧赶忙投降吧,你已经输定了!
    应该投降的是你!石冰兰咬牙怒斥。我正愁找不到你,今晚正好把你逮捕归案!
    好啊……咱们就走着瞧,看今晚究竟是谁抓到谁!
    说完这句话后,阿威久久都没有再作声,客栈里又清静了下来。
    石冰兰心中一紧,悄悄的靠着旁边的架子蹲低身躯,以双手射击的尺度姿势紧握着配枪。只管眼睛看不见,但她自信其他感官照旧相当敏锐的,全神贯注的警备着可能从黑漆黑突如其来的偷袭。
    谁知那猥亵的嗓音突然又咯咯怪笑了起来。
    两条腿要注意合拢,否则什么春景都被我望见了哦!
    石冰兰这才察觉自己蹲下时为了稳住重心,双膝很自然的一高一低,不光裹着丝袜的平滑大腿全都露了出来,连警裙的开衩都被撑出了最大的清闲。她只以为面颊发烧,下意识的连忙将两腿并拢,同时一颗心却沉到了谷底。
    ——恶魔怎么能望见自己裙下春景的?岂非……他戴着某种夜视装置?
    没错,我带着红外线夜视镜,所以我才说你输定了!哈哈……哈……
    阿威彷佛猜透了她的心思般纵声大笑。多日以来的苦心总算没有白费,这个自作智慧的**女警果真钻进了自己部署好的圈套里来。
    从一开始你就错了,大奶警花!我早就在孙家村等着你了,我给孟璇打电话,不是为了验证她是否可靠——哈,不是我夸口,实在我远比你更相识她我完全是为了透过她传给你错误的信息,令你信以为真!而我跟孙德贵说的话,更是为了骗你上钩编造出来的!包罗冒充相信他在你欺压下撒的谎,所有这些的最终目的就只有一个,那就是让你确信我今晚真的会去找孟璇!这样你才会把两个部下都派回f市,使你自己陷入伶仃无援的绝境!
    漆黑的客栈里,这些话就像一盆盆冷水重新浇下,让石冰兰全身寒意直冒,重新凉到脚。一股完全落在下风的懊恼、痛恨感,充斥着她的每一条神经。
    隐身在暗处的阿威越说越是自得,险些要手舞足蹈起来。
    你赢不了我的,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预料之中!哈……你畏惧了吗?怎么胸部升沉的那么厉害……这个样子真是迷死人啦,啧啧啧……
    阿威居心用越发淫邪的话来羞辱石冰兰,通过红外线夜视镜可以清楚的看到,她已经气的脸色煞白,那对高高耸起的丰满**正在胸前急促的升沉着,看上去无比诱人。
    恶魔!你去死吧!
    石冰兰羞愤交加,忍不住又向前方砰砰的开了好几枪。她想既然对方能形容出自己的胸脯和大腿,那么至少可以肯定不是在自己的后面。
    可是枪声未落,怪里怪气的嗓音却偏偏从后面传了来:真笨哪!全都没打中,我在这呢……
    砰!砰!
    照旧没打中……哈哈!我在这呢……
    砰!砰!砰!
    我在这呢……在这呢……在这呢……
    诡异的嗓音忽而在前,忽而在后,如同鬼魅般基础捉摸不定。
    你的枪法太差了,连我的寒毛都没遇到!照旧快点自己脱光衣服,让我来给你演出一下男子的枪法吧……嘿嘿嘿……
    听到这些有意激怒自己的挑衅话语,石冰兰却反而警醒了起来。
    ——不行!他这是想耗光我的子弹,我绝不能上当……
    她强迫自己沉住气,鄙夷的冷笑一声:你算是什么男子?只敢躲在暗处自我吹嘘的可怜虫!如果你真是男子的话就站出来,灼烁正大的跟我决战!
    行啊!阿威一口允许。只要你把枪扔掉,我就开灯出来跟你单挑。
    石冰兰咬紧下唇不做声,她现在唯一的优势就是手中的枪了,虽然不会这么轻易的放弃掉。
    阿威倒也没催她,继续透留宿视镜浏览着石冰兰的惹火曲线,嘴里不停的发出淫声笑语。实在现在要制伏她已非难事,可是他却不急着下手,准备像猫捉老鼠那样恣意的戏弄羞辱这个**玉人,等她筋疲力尽了再稳稳的手到擒来。
    ——怎么办?岂非我今晚真的是在灾难逃?不……不会的……石冰兰强压下心中越来越不祥的预感,逐步的挪动了几步,突然望见在一片漆黑中,前方不远处闪烁着一个极其微弱的光点。
    那是手机讯号发出的光线!
    石冰兰心中一喜,适才不慎跌落的手机如果能拿回来照明,最少也不至于如此狼狈。
    她连忙加速脚步走了已往,右手握枪警醒的预防四周,不意没走几步脚后跟上蓦然一紧,彷佛有股极大的力道牢牢的抓住了双足足踝。
    石冰兰低声惊呼,下意识的想要飞身跃开,可是两脚却像灌进了千斤重量似的,被牢靠在原地再也转动不得。
    ——欠好,这是强力万能黏胶!
    她连忙明确自己受骗了,忙乱之下本能的又扣动了扳机,砰砰的枪声再次震耳欲聋的在客栈里鸣响,震的四周墙壁上的沙石滔滔而下。
    陪同着枪声响起的,依然是阿威那自得之极的狂笑声。石冰兰就在这笑声中拼命想要拔起双足,就像是条被渔网困住的尤物鱼般挣扎着,行动显得徒劳而绝望。
    哈哈哈,大奶警花,现在你总该认可自己输定了吧?我早就说了,今晚你绝对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话还没说完,石冰兰突然灵光一闪,俯身飞快的解开了鞋带,两只脚拔出了黏在地上的皮鞋。然后她奋力向前方一跃数公尺,赤足跳出了黏胶所在的区域。
    还来不及站稳身躯,耳边就接连响起清脆的玻璃破碎声,令人寒毛直竖。
    石冰兰倒抽了口凉气,地上显然已经遍布了碎玻璃,自己现在光着脚,要是被尖锐的碎片割伤可就糟了。
    正在不知所措之际,突然啪啪两声响,像是有双鞋子掷到了自己脚边。
    石冰兰小心的伸手一摸,面颊刷的涨红了。
    那竟是一双完全镂空鞋面、清凉露趾的性感高跟鞋!
    瞧,我为你想的多周到!阿威咯咯怪笑道,怕你的美腿嫩脚被割伤,就连鞋子都替你准备好了……哈哈……
    石冰兰气的真想把高跟鞋掷回去,然后将恼怒的子弹如暴雨般倾泄而出!
    可要是没有鞋子,脚掌肯定会被玻璃划破流血的,那自己的处境无疑将越发不妙!
    权衡利弊,她最终照旧强忍心田的羞愤,一声不响的将双足套进了高跟鞋。
    熟悉的感受倏地从脚上传来;石冰兰原来并不抗拒穿高跟鞋的,可是那次在黑豹舞厅里,色魔曾逼她穿上这样一双性感挑逗的高跟鞋。另外不久前在孙德富举行的生日舞会上,她为了疑惑对手也自己选穿了一次高跟鞋。这两次带给她的,都是极其不愉快的尴尬影象。
    追念起其时发生的情景,强烈的羞耻感霎时涌遍全身。这高跟鞋就像是附有魔咒似的,令她感应自己什么颜面都丢光了,连职业的尊严和勇气都遭受到了最极重的攻击!
    停顿了好几秒钟,石冰兰才委曲控制住颠簸的情绪,重新迈动法式向墙角探索。现在的局势是如此被动,唯一的希望就是背靠墙壁占据住一个有利地形,然后争取跟恶魔长时间的坚持下去,等天亮了才有时机反败为胜。
    才走两步,石冰兰就感应极其别扭。脚下高跟鞋的后跟实在斜的要命,她不得不只管翘起屁股来保持平衡,亦步亦趋的徐徐前进。
    绕过几个充满蜘蛛网的货物架子,突然一声布片撕裂的声音响起,石冰兰只以为臀部一凉,齐膝的警裙赫然裂开了一个大口子,想必是被钉子之类的尖锐物体勾住划破的。
    她马上连耳根都红透了,只管黑漆黑看不见,但也可以清楚感受到自己白嫩的屁股已泰半曝光。她这辈子还从来没有像今晚这么狼狈过,真是太难看了!
    嘿嘿,连衣服都刮破了吗?阿威的声音又响起,淫笑道,你往左边走几步,那里尚有我替你准备的三点式比基尼,情趣露奶装和日式皮衣皮裤,从内里任选一件换上吧……
    你给我闭嘴!
    口冰兰又羞又气;这些淫荡的服装可不比高跟鞋,已经完全超出了她所能遭受的底线,就算死她也绝不愿穿到自己身上!
    哈,你还欠盛情思吗?那就让我来替你挑吧……嗯,我猜你一定喜欢那件露奶装,就是那种在胸口开两个大圆洞的紧身衣……全身都牢牢包裹着,只有白白的大大nai子完全裸露出来,这样的衣服肯定最适合你穿了,哈……
    石冰兰真想把耳朵掩起来,不去听这些下流至极的恶心话,可是伸出去的手臂情不自禁掩住的却是自己高耸的胸脯。只管如此,她照旧感受到一股股寒意,彷佛丰满无比的**已经袒露在空气中。
    什么?哪一件都不愿穿吗?那我只能认为,你最喜欢的是光秃秃一丝不挂的样子了,就跟你母亲一样!
    阿威说的越发兴奋起来,不停发出狂笑声。
    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你和你姐姐的nai子都那么大了,原来都是遗传你母亲的优良基因啊。哈,她老人家的身材真是没话说,死了都保持的那么好,害我差点涌起去奸尸的念头……
    你敢!石冰兰气的发抖,冲口而出的怒喝道,你要是敢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那我也会把孙德富从宅兆里挖出来鞭尸,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啊呦呦,别那么激动嘛!阿威阴阳怪气的道。我只是开个玩笑。实在我对你死去的母亲尊敬的很呢。若不是有她那具艳丽的遗体,我那里能这么顺利就设下骗局,把你引到这客栈里来?
    石冰兰先是不解,但一转念间随即明确了他的意思;心中一酸,泛起凄凉而无奈的宿命感。
    ——这狡诈邪恶的色魔,居心在孙墓里把母亲的遗体摆成屈辱的姿势,实在就是为了激起自己的怒火,发生急于移走母亲遗体的强烈意愿。他预推测自己会欺压孙德贵连夜搬运,所以早就在这客栈里部署下了陷阱,让自己心甘情愿的踏了进来!
    别再负隅顽抗了!阿威的语气充满了挖苦,彷佛是警方在下最后通谍。你的**早晚都是我的瓮中鳖,再玩下去只会让你自己更尴尬……
    你想都别想!石冰兰突然厉声打断了他,用凄厉而悲愤的语气一字字道,我宁愿自杀,也绝不会让你遇到我一根手指!
    说完她抬起手臂,毅然决然的将枪口指向自己的太阳穴,手指徐徐的向扳机扣紧。
    你干什么……住手!
    这一着可完全出乎阿威的意料;他失声叫着飞跃过来,一掌将石冰兰持枪的右臂推开。
    石冰兰期待的就是这个时机,一声清叱,左肘向后重重的撞中对方的小腹,枪口连忙转过来顶住了他的身躯。
    不许动!
    她厉声下令,清澈的眼眸里闪烁着喜悦的光线。
    阿威整小我私家一下子僵硬了,这才明确这次是自己上了当,嘴里蓦然发出惊怒的怪叫。
    蠢材!还没把你逮捕归案,我怎么可能自杀!
    石冰兰俏脸寒如冰霜的呸了一声,右手牢牢的握着枪,左手就伸到腰后去摸手铐。
    谁知就在这一瞬间,耳边突然传来霹雳的爆炸巨响,震的整个客栈彷佛都在摇晃。她惊叫着,高跟鞋踩了个空,身不由己的失去了平衡。
    阿威也险些驻足不稳,但他连忙抛掉了手中的遥控炸弹装置,狂吼着合身一头撞进了石冰兰的怀里,两小我私家骨碌碌的滚倒在地。
    砰、砰、砰……
    暴雷般的枪声接连不停响起,石冰兰拼命想要调转枪口,可是持枪的手腕被对方死死按住,每一发子弹都重新顶打到了天花板上。
    卡的一下轻响,子弹终于打光了。阿威松手铺开石冰兰的手腕,哇哇咆哮着猛掴她耳光,打的她面颊**辣的肿了起来,嘴角沁出血丝。
    石冰兰忍痛还击,施展全部格斗技巧和对方周旋。两小我私家在地上翻来滚去,扬起了一阵阵呛人的灰尘。
    阿威究竟是身强体壮的男子,没多久就占据了上风,一个翻身压到了石冰兰的身上,将她的两只手臂都扭到头顶,呈大字型牢牢的按在地上。
    石冰兰奋力的扭启航躯反抗,同时屈膝想要撞击对方的下体,但阿威的膝盖却抢先顶住了她浑圆的大腿,令她四肢都被制住转动不得。
    怎么样?我早说过你不是我的对手!
    阿威哑声狞笑,全身都压在石冰兰成熟惹火的**上,两条腿划分牢牢夹住她的一双美腿,令她再也不能发动任何攻击。
    被丈夫之外的男子如此紧迫的压到身上来,石冰兰简直羞耻的无地自容,可是频频起劲挣扎都徒劳无功,她只好暂时放弃反抗,躺在地上不停的喘息。
    阿威乐得轻松,也就顺势压在石冰兰身上休息。陪同着急促的喘息声,她胸前那对丰满无比的**一下下遇到阿威的胸膛,使他情不自禁的将她压得更紧,在黑漆黑恣意感受着这两颗裹在警服里的弹性惊人大肉团。
    石冰兰强忍着心田的羞怒,一声不吭的任凭对方轻薄,准备等他稍有松懈时再突然举行还击。
    可是阿威却得寸进尺,竟然连下身也不循分起来;用膝盖将石冰兰的双腿顶开,胯下那坚硬勃起的部门强行挤进了警裙的开衩里,开始侵犯到她裸露的大腿内侧。纵然是隔着色魔的长裤和自己的丝袜,她也可以很清晰的感受到那根火热的rou棒已经遇到了蕾丝内裤上,正在磨蹭自己最私密的禁区。
    不要!
    石冰兰就像触电一样娇躯剧震,又开始竭尽全力的猛烈挣扎。突然口鼻上呼吸一窒,双唇已经被灼热的大嘴重重的封住了,同时舌尖也被对方吸到口中。
    唔……唔……
    阿威热烈的狂吻着身下的**玉人,品尝着她柔软嫩舌和香甜津液,心田的兴奋真是无法用笔墨来形容。两只手不知不觉的松开,隔着警服揉捏起她胸前那对足以令任何男子疯狂的丰满**。
    石冰兰的羞愤已经到了极点,获得自由的双手拼命的捶打拉扯,可是怎样都无济于事。她急怒攻心下突然伸手探到对方胯下,抓住那两粒睾丸使劲一捏。
    哇呀呀!
    阿威发出震天动地的哀嚎,痛的眼泪鼻涕都狂涌出来,终于从石冰兰身上滚离。
    你这个贱人!我饶不了你!
    他咆哮着站起身,彷佛受伤的野兽般猛扑已往揪住她的衣领,将她整小我私家拎了起来。
    措手不及的石冰兰只感应身体一轻,人就像腾云驾雾似的飞了出去,娇躯一连砸倒了四五个架子,如同一滩烂泥似的重重摔在地上。
    这一摔真的很重,石冰兰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全身骨头都似散了架般,剧痛令她四肢完全麻——不,我不能就这么认输……不能!
    石冰兰咬紧牙关,起劲使自己保持着清醒,手肘撑地试图摇摇晃晃的支起身子。
    这时阿威已经大步奔了过来,绝不留情的抬腿踢中她的背脊。
    石冰兰闷哼一声,娇躯重新跌倒在地。她的心田充满了绝望和悲痛,明知自己已经一败涂地了,但照旧顽强的撑起身躯。
    ——只要我尚有一口吻,我就绝不放弃反抗!
    强烈的信念引发出残存的潜力,石冰兰全身都在哆嗦。她已经无法再站起来了,只能手足并用的在地上匍匐爬行,丰满圆耸的屁股高翘着徐徐摇摆,撕裂的警裙凄切的随风飘飞着,看上去真是说不出的狼狈。
    阿威眼露厉光,瞄准石冰兰的屁股又是一脚狠狠踢了出去,端规则正的踹在那两团臀肉的正中间。石冰兰被踢的向前滑出了好几公尺远,眼前霎时金星乱冒,连最后点气力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游戏竣事了,大奶警花!阿威俯下身揪住她的头发,嘶哑的嗓音咯咯怪笑。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囚犯,永远的囚犯!
    挂在腰间的手铐被扯了出来,卡嚓的铐住了石冰兰的双腕。她只以为全身酷寒,一颗心不住的往下沉、往下沉……沉入眼前这无边无际的漆黑……
    ※  ※  ※
    墙土的自鸣钟机械性的敲了起来,苏忠平抬头一望,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
    只管刚从外地出差回来,身体很疲倦,但他到现在仍还没入睡,还在耐心的期待自己的妻子。
    ——冰兰今晚是怎么回事?深夜没回家也就而已,竟然连个电话也不打回来?该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吧?
    苏忠平不禁有些担忧起来,刚抵家时他曾拨打过石冰兰的手机好频频,可是一直都是关机。他想妻子可能又在加班开会,于是也就没有再实验了,直到现在才徐徐开始以为不安。
    抱着暂时试试的想法,苏忠平又拿起话筒拨打了一次,没想到这次手机居然开机了,但传来的居然是个生疏男子的声音:喂!
    这一瞬间苏忠平险些以为自己打错了,他飞快的瞥了眼座机上的拨号显示,那上面的号码显着正确无误。
    你是谁?他希奇的脱口而出。
    打电话过来的是你,岂非你不知道自己要找谁?
    这是个嘶哑难听的男子嗓音,语气阴森森的,令人听来很不舒服。
    如果我没弄错的话,这是我太太的手机!
    为慎重起见,苏忠平照旧把号码报了一遍。他在想是不是信号的问题搭错线了。
    喔,这么说你就是石大奶的老公喽?
    是的!由于对方声音含混,苏忠平没听清,以为他说的是石大姊,吁了口吻笑道,你是她的同事吗?请叫她来接电话。
    歉仄,她现在无法接你的电话。
    这样啊……苏忠平心想妻子或许是在执行什么夜间任务,连手机都交给同事保管了,那贫困转告她,忙完了就往家里打个电话……
    歉仄,她也不会再打电话给你了!
    苏忠平失声道:她今晚又要忙通宵吗?
    no,no……她一点也不忙,只是要到我家里去留宿!
    那声音彷佛带着一丝嘲弄,越发嘶哑的说。
    苏忠平一愣,有点不兴奋了:朋侪,请别开顽笑……
    我没开顽笑啊,她现在就在我车上,我正载着她回家呢!
    说着,两下响亮的喇叭声传了过来,苏忠平这才听出,电话里隐隐尚有引擎轰鸣的声音在响着,显而易见对方是一边驾驶着车子一边跟自己通话。
    这是怎么回事?他开始恼火了,认定这是哪个无聊的同事在搞开顽笑。请把手机交还给她,我要跟她说话!
    我已经告诉你了,她不会再听你的电话!
    为什么?苏忠平提高嗓音、变了脸。
    因为我不允许!
    你凭什么不允许?他声色俱厉,冰兰是我妻子!我有权力……
    冰兰?对方却突然截口道,冰兰是谁?这里没有这小我私家!
    苏忠平再次呆住了,脑壳一片糊涂。
    我要找的是石冰兰,你车上坐的不是她?
    不是!
    啊……希奇,岂非我们适才说的不是同一小我私家?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车上载的这位女警官也姓石,不外她的名字叫石大奶。
    哦,那我搞错……苏忠平突然惊觉差池,你说什么?石……什么?
    石大奶呀!对方居心拖长声音道,怎么,你没听说过吗?本市刑警队最有名的大胸脯女警、波霸中的波霸……有个响亮的外号叫大奶警花……
    混帐王八蛋!苏忠平终于醒悟了过来,火冒三丈道。我警告你!开顽笑也要有个限度,你要再敢说这种话侮辱我妻子,别怪我不客套……
    你妻子?哈哈,那是已往的事了,现在她不再是你妻子,也不再是石冰兰了!
    那恶魔般的声音降低的怪笑。你前妻从今天起正式更名叫石大奶,新身分是我的女仆从,或者说是一只被我饲养的宠物也行!哈哈哈……
    放你娘的狗屁!
    苏忠平忍不住厉声骂了起来,可是心田却感应一阵恐惧。世上不会有人开如此离谱的玩笑,岂非是妻子落到了罪犯的手里?
    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叫阿威!嘶哑的嗓音停顿了一下又慢悠悠的说。不外,f市的市民都尊称我失常色魔……
    啊!苏忠平大叫一声,惊怒交集的连声音都发颤了。恶魔!你……你想对我妻子怎么样?
    虽然是想彻底征服她喽!啧啧……她的nai子真是大的让人流口水啊,哪个男子看了都市克制不住的想去犯罪的……
    你敢!我饶不了你!
    苏忠平发出一连串的咆哮声,老羞成怒的嘶声咆哮。
    可是恶魔却越说越起劲,能亲口告诉大奶警花的丈夫自己将怎样凌辱她,这种刺激的感受真是太令人兴奋了:我会好好的调教她!嘿嘿……相信在我的训练下,过不了多久她就会连最后一丝羞耻心都不存在,成为一个最听话最淫荡的大奶xing奴……哈哈……
    苏忠平的肺都要气炸了,可是紧接着他突然怀疑了起来,强自镇定的冷笑:少在这里吹牛!老实说吧,手机是不是你偷来的?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相信冰兰失事了?我才没那么笨呢!
    哈,随便你!横竖你很快就会知道真相的……哈哈……哈哈……
    狂笑声中手机啪的切断了,苏忠平的一颗心险些要蹦出了胸腔,又是焦虑又是恼怒,连忙重新拨打号码。
    可是手机又处在关机的状态了,而且任凭他多次重拨都没有消息。
    ——不,冰兰不会有事的……不会!
    心里有个声音在疯狂的喊叫,苏忠平像热锅上的蚂蚁般急的团团转,拿起电话手忙脚乱的拨通了f市刑警总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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