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如果还能继续一起战斗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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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凌晨一点半，星球园区灯火通明。
公演录制刚刚打板结束，霍率和周尔跟拍机位的大屏就以粉丝路透的形式被放到了网上，瞬间引燃了夜半微博的话题。
#创星世纪电影质感般的公演舞台跟拍#
【视频】
@今天的我也为霍率尖叫了：卧槽卧槽卧槽这真的不是剪辑处理之后的画面吗！为什么现场机位能把我哥哥拍得那么美。
@我尔宝贝：入股周尔小哥哥！！！真的不亏！！！球球给小哥哥投个票吧！！！
@逸嘉的正牌子女友：啊啊啊啊啊啊瑞意nmsl，凭什么给霍率他们那组那么好的镜头，他们组那么多糊逼节目组心里没数吗？
@吃瓜路过：楼上你给莫给你家哥哥招黑。
@爱代代爱生活：披皮路人滚。
@创星世纪今天糊了吗？：没糊，还火了。[doge]这期公演什么时候放？
站在安静的园区小路上，苏点子低头刷着微博，哪怕是高糊像素都能看出大屏幕上堪比大片构图的画面。
很多人可能以为是事先彩排好或者是录制好替换上去的，没想到是她身边这个瘸腿摄像临场直接拍摄的。
所以在评论里也有节目组里的人装成看公演的观众在回复其他质疑的人。
“你拍得真好。”
她把手机屏幕上反复播放的震撼大屏给林之至看。
林之至靠过去看，笑了笑，“还不算太差。”
“你这就有点凡尔赛啦，是真的很棒，本来铁板钉钉的舞台事故，你这样一拍连带歌曲编排的情节走向都变了。而且你看，这两天周尔的排名本来就在升，这个路透一出来更加一路飙升，还差一点点就能进前四十了，后天公开名次的时候应该能踩线上。”
点子越说越兴奋，眼睛里是亮闪闪的光芒，一不小心带到她手臂上的伤口，轻轻倒吸了口冷气。
林之至摁着她毛茸茸的发顶，“他除了要谢谢自己，还要谢谢你，你为他和霍率多操心。”
“那也不是为了他们，我对所有学员都一样的，是他们运气好。用阿霖的话说，在这个圈子里有的人火是注定会火，有人的糊也是注定会糊，艺人真的都靠90%的运气，但是没有10%的努力来支撑，上得越高越快跌得也会越惨的。”
点子认认真真仰头看着林之至，下一秒就是一个惊天动地的大喷嚏。
林之至：“......”
“你羽绒服呢？”林之至看着只穿了件工服的点子。
点子揉揉冻红的鼻子尖儿，“给小张了。他还在那边陪场工做撤场，制片的小朋友也在那儿对报销呢。我看他俩冻得不行了，就给他们了。”
林之至单脚跳了两步，躲进了两栋楼之间的小巷子里，冲点子招招手。
苏点子不明所以，跟着进了小巷子。
林之至不容分说地抖开自己的长羽绒服，从后面把苏点子牢牢地抱紧他怀里。
苏点子陷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好闻的焚香味柔柔地包裹着他。她听到耳朵里嗡嗡发响，是血液疯狂被狂跳的心脏泵上头，冲击她耳膜的声音。
林之至的双手松松地把点子环在他的怀里，他的心跳却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苏点子紧张地咬紧下唇，下意识地把脸埋进羽绒服的领子里。
她闻到更加浓郁焚烧过后草木的味道，才意识到这是林之至的衣服，刚刚还紧贴着他裸露的皮肤。
“那个......”苏点子默默地咽了咽口水。
林瘸腿默默地把他的下巴架在了苏点子头顶上来保持平衡。
苏点子：“......”
一切旖旎的气氛都随着凉凉的秋风消散干净。
“呃......”
林之至环在苏点子腰间的手默默地松开，尴尬挠挠鼻子。
苏点子猛得拉紧林之至羽绒服的开襟，又把自己藏回了大袄里。
半晌传出一句“你闭嘴，太冷了。”
林之至看着苏点子露在外面的一簇头发，眼底是藏不住的温柔笑意。
他们的右边大楼的走廊里传来一阵高跟鞋的声音，紧接着是窗户被打开的滑轨声，打火机咔得一声脆响，窗口慢慢飘出一阵奶香味的烟雾。
林之至和苏点子互看一眼，是谁这个时候跑到底层的水房和物资仓库来抽烟？
“喂，没人听到你打电话吧。”
是胡蕤蕤，苏点子轻轻拉过林之至的手，在他掌心认真地一笔一画写下个胡字。
林之至也听出来了。
“本来想发微信跟你说的，还是打电话告诉你比较好。”
苏点子忍不住仰脸看了眼林之至：
我们这样偷听别人讲电话真的好吗？
林之至回了她一个眼神：
我们不是故意的，现在走更尴尬。
胡蕤蕤点了那只烟，并没有抽，而是把它放在窗台上，火星在黑夜中晦明闪烁。
“我怀孕了。”
“......几周？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胡蕤蕤似乎听到有什么动静，她很警惕地朝四周看了眼，手心不自觉地靠近她的小腹保护着那个还没成型的胚胎。
“！！！！！！！”
躲在小巷子里的林之至和苏点子始料不及，昏暗的灯光下都能看出两个人一脸错愕，啪得一声互相捂住了对方的嘴。
没想到上来就放了个大招。
“创星还有两次公演，一次直播决赛。当中还有很多其他的企划，我走不开。”
“我想拖延时间？你疯了吧。”
“你是艺人还是导演啊，我赶着上着给你生孩子？”
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胡蕤蕤冷笑一声，“你现在问我我做了点什么事也太早了吧，你不如问问你带的那个做了点什么事。”
苏点子用软软的嘴唇抿了下林之至的手指，转过身面对他，用手指在他胸口扒拉出几个字。
“也是圈里的，可能是经纪。”
一辆商务车从园区门口慢慢开进来，胡蕤蕤探出半个身体往外张望了一下。
她没发现，就在两三开外的墙根底下是贴着墙壁和苏点子和林之至，为了藏得更隐蔽一点，她整个人已经完完全全伏在了林之至怀里。
苏点子无措地蜷缩了下干净漂亮的手指，浅浅的湿润的呼吸喷在林之至的卫衣上。
对一个正常男人来说，这个距离都太过于危险了。
林之至哑着嗓子轻轻道，“你......你离我远一点。”
苏点子毫无意识，拼命摇头。
她不想被胡蕤蕤发现在听墙角，肯定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有车过来了，可能是接艺人的。不说了，有机会见一面。”
胡蕤蕤挂了电话，把烟头潦草地捻灭在窗沿，她一个没捏住，啪哒掉在了灌木丛的草堆里。
她的视线跟着烟向外看了一眼，看到了墙角露出的羽绒服一角。
那辆商务车好巧不巧，就靠边停在小巷和大楼之间的大道旁。
胡蕤蕤咬了咬牙，火速地关上了窗，头也不回地走了。
“车来了。”林之至听到高跟鞋走远的声音，他轻轻指了指外面的商务车。
苏点子手忙脚乱地从他身上站直，头发乱七八糟地翘着，脸颊还通通红，像两个人干了什么坏事一样。
她埋着头就往前冲，林之至一把拉住她手腕，“你慢点。”
苏点子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里透露出怎么还不走的疑惑。
林之至无奈地指指他晾在寒风里半天的脚。
苏点子哭笑不得，弯腰让林之至的手臂搭在她肩膀上，半搀半扶地把林之至弄上了商务车。
三楼会议区的百叶窗微微动了一下，荧光在一片黑暗的会议室里晃了一下，随即暗了下去。
.....
在备采间里，周尔局促地坐在小高脚凳上，化妆师围着他在给哭肿的眼睛上遮瑕和粉底。
他回头问在旁边的小D，“周奶奶睡了吗？”
小D点点头，“在隔壁休息室呢，观众组的小张哄她睡觉了，刚刚还吵着要等你回去呢。”
周尔咳嗽了一声。
化妆老师用刷子抵住周尔眼角，威胁道，“我刚刚给你上完妆，你要是敢哭，哼哼哼哼哼......”
周尔连连摆手，说道：“不不不，老师您不用......谢谢您，遮得很完美，一点都看不出。”
我不会再哭了。
化妆师心满意足地捏着兰花指离开了。
场灯打开，直拍机位和辅助机位都准备好了。
场务：“周尔，公演后个人备采，第一次，开始。”
贝拉看到监视器里的画面，周尔看起来跟公演前的采访又不太一样了。
像一颗被沙砾裹的牡蛎，在海浪日复一日的冲刷下洗去尘土，在猝不及防的时候被利刃狠狠撬开了坚固的壁垒，露出柔软敏感的蚌肉。
所有的痉挛都是为了孕育出最里面那颗圆润的、充满光华的珍珠。
坐在画面外的导演：“周尔，你觉得你第一次公演怎么样？”
周尔稍微调整了下姿势，彬彬有礼地笑了一下。
坐在旁边的导演被这个男孩子咻地一下击中了心。他不由自主地挑了挑眉，缓解神情上的不自然。
周尔坦然道：“我付出的努力在舞台上得到了回报，我比想象得收获了更多的东西，对我意义非凡的事物。”
导演：“对你来说什么是意义非凡的？”
周尔笑了下，“是原谅，与过去的自己和解，我知道这个说法非常模棱两可，更多的故事我觉得大家以后会知道的。”
导演：“那你希望你们组拿到什么名次？”
周尔摇摇头：“我不知道，不过隔壁的霍哥没冲过来找我算账，证明名次应该不错？”
周围所有的工作人员都笑了起来。
导演：“那恭喜你们小组获得公演第一。”
周尔笑了下，他漂亮的眼睛看向镜头，“谢谢大家努力，也很感谢粉丝和观众对我们的支持。”
公演第一的好处在于如果队内有人面临淘汰，那么通过组内投票能够留下一个。
导演：“你有猜测过你的名次吗？如果名次不尽如人意，你觉得你就是组里被留下的那个吗？”
周尔点点头，“有，我之前一直认为我肯定止步在第一轮，但是今天公演结束的时候，我觉得我能、我也会进入第二轮公演的。我那么多天的努力，还有霍率、队友们的支持，都让我更加相信自己能得到大家喜爱。”
导演被这个周尔突如其来的坚定有点弄懵了，他记得节目组给的人设和台本并不是这样。他忍不住回头去看贝拉。
贝拉轻轻点头，示意他继续问下去，把采访的重点转到关注周尔性格的转变上。
导演：“按照目前的赛制，在第二轮公演开始前你要和霍率两个人之间再进行一次双向盲选，你能提前透露下你的意向吗？”
周尔抬起眼，透过镜头看向霍率，坚定道：
“如果还能继续战斗的话，我会和你一起并肩。”
第十三章
凌晨一点半，星球园区灯火通明。
公演录制刚刚打板结束，霍率和周尔跟拍机位的大屏就以粉丝路透的形式被放到了网上，瞬间引燃了夜半微博的话题。
#创星世纪电影质感般的公演舞台跟拍#
【视频】
@今天的我也为霍率尖叫了：卧槽卧槽卧槽这真的不是剪辑处理之后的画面吗！为什么现场机位能把我哥哥拍得那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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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安静的园区小路上，苏点子低头刷着微博，哪怕是高糊像素都能看出大屏幕上堪比大片构图的画面。
很多人可能以为是事先彩排好或者是录制好替换上去的，没想到是她身边这个瘸腿摄像临场直接拍摄的。
所以在评论里也有节目组里的人装成看公演的观众在回复其他质疑的人。
“你拍得真好。”
她把手机屏幕上反复播放的震撼大屏给林之至看。
林之至靠过去看，笑了笑，“还不算太差。”
“你这就有点凡尔赛啦，是真的很棒，本来铁板钉钉的舞台事故，你这样一拍连带歌曲编排的情节走向都变了。而且你看，这两天周尔的排名本来就在升，这个路透一出来更加一路飙升，还差一点点就能进前四十了，后天公开名次的时候应该能踩线上。”
点子越说越兴奋，眼睛里是亮闪闪的光芒，一不小心带到她手臂上的伤口，轻轻倒吸了口冷气。
林之至摁着她毛茸茸的发顶，“他除了要谢谢自己，还要谢谢你，你为他和霍率多操心。”
“那也不是为了他们，我对所有学员都一样的，是他们运气好。用阿霖的话说，在这个圈子里有的人火是注定会火，有人的糊也是注定会糊，艺人真的都靠90%的运气，但是没有10%的努力来支撑，上得越高越快跌得也会越惨的。”
点子认认真真仰头看着林之至，下一秒就是一个惊天动地的大喷嚏。
林之至：“......”
“你羽绒服呢？”林之至看着只穿了件工服的点子。
点子揉揉冻红的鼻子尖儿，“给小张了。他还在那边陪场工做撤场，制片的小朋友也在那儿对报销呢。我看他俩冻得不行了，就给他们了。”
林之至单脚跳了两步，躲进了两栋楼之间的小巷子里，冲点子招招手。
苏点子不明所以，跟着进了小巷子。
林之至不容分说地抖开自己的长羽绒服，从后面把苏点子牢牢地抱紧他怀里。
苏点子陷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好闻的焚香味柔柔地包裹着他。她听到耳朵里嗡嗡发响，是血液疯狂被狂跳的心脏泵上头，冲击她耳膜的声音。
林之至的双手松松地把点子环在他的怀里，他的心跳却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苏点子紧张地咬紧下唇，下意识地把脸埋进羽绒服的领子里。
她闻到更加浓郁焚烧过后草木的味道，才意识到这是林之至的衣服，刚刚还紧贴着他裸露的皮肤。
“那个......”苏点子默默地咽了咽口水。
林瘸腿默默地把他的下巴架在了苏点子头顶上来保持平衡。
苏点子：“......”
一切旖旎的气氛都随着凉凉的秋风消散干净。
“呃......”
林之至环在苏点子腰间的手默默地松开，尴尬挠挠鼻子。
苏点子猛得拉紧林之至羽绒服的开襟，又把自己藏回了大袄里。
半晌传出一句“你闭嘴，太冷了。”
林之至看着苏点子露在外面的一簇头发，眼底是藏不住的温柔笑意。
他们的右边大楼的走廊里传来一阵高跟鞋的声音，紧接着是窗户被打开的滑轨声，打火机咔得一声脆响，窗口慢慢飘出一阵奶香味的烟雾。
林之至和苏点子互看一眼，是谁这个时候跑到底层的水房和物资仓库来抽烟？
“喂，没人听到你打电话吧。”
是胡蕤蕤，苏点子轻轻拉过林之至的手，在他掌心认真地一笔一画写下个胡字。
林之至也听出来了。
“本来想发微信跟你说的，还是打电话告诉你比较好。”
苏点子忍不住仰脸看了眼林之至：
我们这样偷听别人讲电话真的好吗？
林之至回了她一个眼神：
我们不是故意的，现在走更尴尬。
胡蕤蕤点了那只烟，并没有抽，而是把它放在窗台上，火星在黑夜中晦明闪烁。
“我怀孕了。”
“......几周？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胡蕤蕤似乎听到有什么动静，她很警惕地朝四周看了眼，手心不自觉地靠近她的小腹保护着那个还没成型的胚胎。
“！！！！！！！”
躲在小巷子里的林之至和苏点子始料不及，昏暗的灯光下都能看出两个人一脸错愕，啪得一声互相捂住了对方的嘴。
没想到上来就放了个大招。
“创星还有两次公演，一次直播决赛。当中还有很多其他的企划，我走不开。”
“我想拖延时间？你疯了吧。”
“你是艺人还是导演啊，我赶着上着给你生孩子？”
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胡蕤蕤冷笑一声，“你现在问我我做了点什么事也太早了吧，你不如问问你带的那个做了点什么事。”
苏点子用软软的嘴唇抿了下林之至的手指，转过身面对他，用手指在他胸口扒拉出几个字。
“也是圈里的，可能是经纪。”
一辆商务车从园区门口慢慢开进来，胡蕤蕤探出半个身体往外张望了一下。
她没发现，就在两三开外的墙根底下是贴着墙壁和苏点子和林之至，为了藏得更隐蔽一点，她整个人已经完完全全伏在了林之至怀里。
苏点子无措地蜷缩了下干净漂亮的手指，浅浅的湿润的呼吸喷在林之至的卫衣上。
对一个正常男人来说，这个距离都太过于危险了。
林之至哑着嗓子轻轻道，“你......你离我远一点。”
苏点子毫无意识，拼命摇头。
她不想被胡蕤蕤发现在听墙角，肯定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有车过来了，可能是接艺人的。不说了，有机会见一面。”
胡蕤蕤挂了电话，把烟头潦草地捻灭在窗沿，她一个没捏住，啪哒掉在了灌木丛的草堆里。
她的视线跟着烟向外看了一眼，看到了墙角露出的羽绒服一角。
那辆商务车好巧不巧，就靠边停在小巷和大楼之间的大道旁。
胡蕤蕤咬了咬牙，火速地关上了窗，头也不回地走了。
“车来了。”林之至听到高跟鞋走远的声音，他轻轻指了指外面的商务车。
苏点子手忙脚乱地从他身上站直，头发乱七八糟地翘着，脸颊还通通红，像两个人干了什么坏事一样。
她埋着头就往前冲，林之至一把拉住她手腕，“你慢点。”
苏点子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里透露出怎么还不走的疑惑。
林之至无奈地指指他晾在寒风里半天的脚。
苏点子哭笑不得，弯腰让林之至的手臂搭在她肩膀上，半搀半扶地把林之至弄上了商务车。
三楼会议区的百叶窗微微动了一下，荧光在一片黑暗的会议室里晃了一下，随即暗了下去。
.....
在备采间里，周尔局促地坐在小高脚凳上，化妆师围着他在给哭肿的眼睛上遮瑕和粉底。
他回头问在旁边的小D，“周奶奶睡了吗？”
小D点点头，“在隔壁休息室呢，观众组的小张哄她睡觉了，刚刚还吵着要等你回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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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妆老师用刷子抵住周尔眼角，威胁道，“我刚刚给你上完妆，你要是敢哭，哼哼哼哼哼......”
周尔连连摆手，说道：“不不不，老师您不用......谢谢您，遮得很完美，一点都看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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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妆师心满意足地捏着兰花指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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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拉看到监视器里的画面，周尔看起来跟公演前的采访又不太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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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痉挛都是为了孕育出最里面那颗圆润的、充满光华的珍珠。
坐在画面外的导演：“周尔，你觉得你第一次公演怎么样？”
周尔稍微调整了下姿势，彬彬有礼地笑了一下。
坐在旁边的导演被这个男孩子咻地一下击中了心。他不由自主地挑了挑眉，缓解神情上的不自然。
周尔坦然道：“我付出的努力在舞台上得到了回报，我比想象得收获了更多的东西，对我意义非凡的事物。”
导演：“对你来说什么是意义非凡的？”
周尔笑了下，“是原谅，与过去的自己和解，我知道这个说法非常模棱两可，更多的故事我觉得大家以后会知道的。”
导演：“那你希望你们组拿到什么名次？”
周尔摇摇头：“我不知道，不过隔壁的霍哥没冲过来找我算账，证明名次应该不错？”
周围所有的工作人员都笑了起来。
导演：“那恭喜你们小组获得公演第一。”
周尔笑了下，他漂亮的眼睛看向镜头，“谢谢大家努力，也很感谢粉丝和观众对我们的支持。”
公演第一的好处在于如果队内有人面临淘汰，那么通过组内投票能够留下一个。
导演：“你有猜测过你的名次吗？如果名次不尽如人意，你觉得你就是组里被留下的那个吗？”
周尔点点头，“有，我之前一直认为我肯定止步在第一轮，但是今天公演结束的时候，我觉得我能、我也会进入第二轮公演的。我那么多天的努力，还有霍率、队友们的支持，都让我更加相信自己能得到大家喜爱。”
导演被这个周尔突如其来的坚定有点弄懵了，他记得节目组给的人设和台本并不是这样。他忍不住回头去看贝拉。
贝拉轻轻点头，示意他继续问下去，把采访的重点转到关注周尔性格的转变上。
导演：“按照目前的赛制，在第二轮公演开始前你要和霍率两个人之间再进行一次双向盲选，你能提前透露下你的意向吗？”
周尔抬起眼，透过镜头看向霍率，坚定道：
“如果还能继续战斗的话，我会和你一起并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