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起诉全网，钱不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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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视频。
的确没有歪曲事实，将事件始末都说清楚了。
但……
视频里的母亲，口口声声控诉所有人，声泪俱下。
对自家儿子所犯下的抢劫罪行，却轻描淡写，一句不可能无缘无故抢劫带过了。
在她眼里，只有她儿子是受害者。
完全没有对白雪兰这个被抢者有丝毫愧疚。
还将她儿子的死……
全部归咎到了其他人身上。
他，白雪兰，梁成斌，肇事司机华立，都被“点名批评”了。
“这种三观，难怪会教育出这种儿子。”
看完视频。
秦牧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随后。
他点开了这个视频下方的评论区，打算看看评论情况。
本以为会有一大批圣母冒头。
没想到……
整个评论区，异常的文明。
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抨击他们四人的评论，几乎看不到。
想找出一个脏字，都有点难。
“今天天气是真的不错，节哀。”
“up，友情忠告，你还是尽快把这个视频删了吧，以免不必要的麻烦。”
“你告其他三个人，我还能理解，但你告那个被抢劫的人是什么意思？人家被抢东西了，还不能追？”
“大家有没有发现，视频里见义勇为的两个人，其中有一个很眼熟？”
“无意冒犯，不做评价，有怪莫怪。”
“……”
这些评论要么是客观点评了几句。
要么就是“天气真好”之类的题外话。
秦牧预想中的网暴现象，并未产生。
似乎还有人在视频里……
认出了自己。
吸取了之前评论区“惨案”的教训，他们没有贸然发言。
就算是发言，发言里也没有谩骂、抨击之类的词语。
文明和谐。
看到这一幕，秦牧心怀大慰。
他这段时间的“努力”，总算见到了一点成效。
就如同你有急事，从人群中借道，其他人可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没有反应。
但你只要说一句“小心开水”，所有人下一秒都会主动配合，让出一条宽敞的大道。
事不关己。
高高挂起。
有前面整个评论沦陷的惨案在，某站的网友们明显“可爱”多了。
生怕自己言论有失当之处。
“up，我刚刚刷了其他几个平台，发现有人将这个视频全平台发布了！”
而没多久。
青岚又给他发来了一个消息。
消息后方，附带了其他平台的视频链接。
标题都一模一样。
《四人害死我儿子，至今还逍遥法外，求还一个公道！》
秦牧皱了皱眉，再次点开了这些视频链接。
每个视频的播放量，都不低，多的达到了近两百万。
最低的也有几十万。
视频都是同一个视频。
但下面的评论区，却和他刚才看的评论区截然不同。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遇到这种事情，节哀。”
“追逐害死他人，一点责任都没有？一个人都没被抓？这四个人良心不会痛吗？”
“这可是一条人命啊！再怎么样，也做不到熟视无睹吧？”
“这是真的一点负罪感和愧疚感都没有啊，地狱空荡荡，人居然真的能冷漠到这个地步。”
“……”
大部分的评论，都站在了原翠莲一边。
都在指责秦牧四人，说他们没有一点愧疚感和负罪感。
偶尔有几个站出来说公道话的人……
但也没坚持多久，直接被无边的道德谴责言论吞没了。
整个评论区……
仿佛大一统了一般。
全面声讨他们四人。
其中还有不少评论，骂的十分难听，就差诅咒秦牧四人死儿子了。
“那些标榜说公道话的人，你们能不能换位思考一下？这位母亲死了儿子，害死儿子的人逍遥法外，换你你忍得了？”
“别说，我觉得他们还真忍得了，他们儿子死的时候，肯定也会非常冷静。”
“人同此心，心同此理，这四个人绝对要给一个说法！”
“对！就算事件是意外发生的，但总不能当作无事发生吧？”
“……”
其他平台的评论区里。
普遍都是同情+指责谩骂的言论，甚至已经有人开始网上人肉秦牧四人。
将许多信息公之于众。
让大家来进行谴责。
“废了好大的劲，终于查到了这四个人的情况，事情发生在晋城，肇事司机叫华立，是个普通上班族。”
“被抢的人叫白雪兰，好像是个全职妇女。”
“还有另外追两个追人的，一个叫秦牧，好像是在养老院上班，另一个叫梁成斌，是个农民工。”
其中一个平台里。
有人自称花了“大价钱”，才搞到了这份资料。
消息公布出去之后。
不少人将这些信息复制粘贴，传播到了其他平台。
看热闹的越来越多，谴责、谩骂的队伍也愈发壮大。
“听视频里老母亲的讲述，我觉得她儿子应该不是那样的人，建议有关部门严查这个白雪兰，看看双方是不是有什么金钱纠纷！”
“总的来说，这个上班族还是挺无辜的。”
“那个叫秦牧的人，这么年轻，才二十来岁吧，就在养老院上班？估计也是没什么文化学历的那种。”
“还有梁成斌，原来是个农民工，帮忙抓人也要讲究方法啊，一路猛追，肯定要把人给吓着，莽夫一个！”
“大家觉得，在追逐的路上，会不会还发生了什么事？不然谁会直接往马路中间跑？”
“……”
越来越多的猜测，出现在了评论区。
很多人都提出了他们自认为可能的“真相”。
在站定了立场之后……
这些网友们都在想方设法，证明自己是“正确”的一方。
唯有如此，才能保证他们键盘侠的合理性和争议性。
秦牧花费了半个小时时间。
逛完了青岚发来的所有链接评论区，差点被气炸了。
明明是一件很简单的事。
居然……
真的有那么多的网友三观不正、是非不分，对他们四人疯狂指责。
各种猜测，建议彻查的牛鬼蛇神评论都出现了。
不是怀疑白雪兰有问题，就是怀疑他和梁成斌在追逐过程中有过恐吓之类的行为。
这些警方都认定过的事实……
偏偏有那么多的网友不相信。
所谓的“同情心”，似乎让他们蒙蔽了双眼，对一眼能看清的真相视而不见。
反而对那些阴谋论的真相，极为热衷。
在他们眼里。
能看到的，远远不值得相信。
他们只相信他们臆测、分析出来的东西。
“up，太气人了，我带着水友们帮你去别的平台干架，骂不过啊，又差点被问候了全家……”
没多久。
青岚又发来了一条消息，消息后面附带了一个“我气炸了”的表情包。
“全网三十多个大平台，都在骂你，你被骂的太惨了，简直是千夫所指。”
看着青岚的消息。
秦牧苦笑了一声，随后回复道：“谢谢，这段时间不用帮我发言了。”
他大概能猜到青岚他们“干架”的方法，无外乎是试图讲道理说服对方。
但这些人……
不可能跟他们讲道理。
事实摆在眼前，他们都不相信，道理有什么用？
只有火烧到了他们身上，他们才会感到害怕，才会知道自己错了。
……
晋城。
某个破旧老小区。
青岚回到晋城后，便一直住在爷爷的家里。
这两天，爷爷看到她回来，脸上的笑容明显增加了许多。
她偶尔也会陪着爷爷在小区内溜溜弯。
而在秦牧遭遇这档子事后……
她也果断挺身而出，带着水友们征战八方。
但她就是一个小主播，影响力有限，水友们的战斗力……
也是弱的可怜。
平时在直播间，水友们怼她怼的风生水起。
可一上战场，面对“正规军……”
简直是单方面碾压。
溃不成军。
连一点浪花都没掀起来。
“起诉全网？”
看着秦牧给她发来的消息，她瞪大了眼睛。
心中浮现了一个猜测。
这一幕，她似曾相识。
前不久。
那个外卖小哥也发了个视频，引起了某站不小的震动。
波及了不少人。
最终，秦牧起诉了评论区里所有冒头的人。
送了六十个人进去。
正因为这个事件，这次小破站的视频下面评论区十分文明。
没有出现集体网暴的情况。
但……
那次起诉，秦牧花了足足87万！
而这一次的规模明显更大，涉及了大小三十余个平台，说是全网也不为过。
这一个个告的话……
得多少钱？
正当她在思考代价的时候，她的手机“叮咚”了一声。
秦牧给她发来了消息：“我刚刚粗略筛查了一下，全网骂的比较厉害、符合起诉条件的，大约两千多个。”
“需要垫付的诉讼费实在是太高了，我暂时没有这么多钱，能借点吗？”
青岚咽了咽口水。
只觉得心肝一颤，忍不住打字询问道：“你要借多少？”
“一千万吧。”
秦牧发来的四个字，再次给她吓得目瞪口呆。
神特么的一千万！
这简直是丧心病狂！
设身处地，若是她被网暴了，她肯定第一时间出来澄清真相。
虽然这样做的效果微乎其微。
至于起诉全网这种事……
她想都不敢想。
且不说高昂的诉讼费。
全网几千号人，检察院想要搜寻锁定ip，都有极大的工作量。
绝对不是一天两天能够完成的！
费时费力，还费钱。
“你放心，等官司打完了，连本带利还你。”
几分钟后。
秦牧又给她发来了一个消息，似乎是担心她不肯借。
她苦笑了一声，连忙打字回复道：“我就是个小主播，又不是开银行的，现在存款只有六百万。”
就这六百万，还是她当了好几年主播存下来的。
顿了顿。
她又忍不住回道：“要不咱们就节省点，挑一些特别突出的人起诉吧。”
根据她对秦牧的了解。
秦牧之前中了一等奖，打完官司归还后，应该还有七百多万。
再加上她的六百万，差不多就是一千三百万。
虽然起诉不了那么多人……
但也可以起诉大部分人了。
然而……
秦牧却回复道：“不行，除恶务尽，火没烧到某些人的身上，他们永远不知道害怕和后悔！”
青岚看后，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她印象中的秦牧，似乎就是这样。
能全部送进去的，绝不肯漏一个！
而秦牧接下来的一句话，更是让她楞在当场，不知道说什么好。
“六百万就六百万，剩下的钱，我去买点彩票，看看能不能凑齐。”
……
与此同时。
某小区。
“妈，视频我已经发出去了，全网都在支持我们！”
夏青青看着各个视频后台的评论，激动的汇报了喜讯。
原翠莲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世界上果然还是好人多。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她儿子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她必须要讨个公道。
刑事责任要追究，赔偿也要最大化！
“就是有个平台的网友，实在是太冷漠了。”
夏青青一边用电脑翻阅着后台，忍不住吐槽了起来。
这次为了给她哥伸张正义……
她特地花钱在各个平台推广视频，花了好几千块钱。
才使得视频曝光量增加，从而爆火。
其他平台，都是同情他们，支持他们伸张正义的评论。
但在小破站……
评论却十分离谱。
“看完这个视频，我只想说一句，今天天气真好。”
“为了大家的人身财产安全，视频删了吧。”
“虽然很同情你，但我不敢评论。”
“无意冒犯，我只是想前排吃个瓜，坐等那个男人出现。”
“……”
这个平台的网友们冷静的过分，评论很少带感情色彩。
和其他平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还说着许多她看不懂的话。
在她看来。
能在这种视频下面说出这么冷漠的话，这些人现实中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原翠莲也凑了过来，看了一遍评论区。
脸色铁青。
被气得浑身发颤。
“这个平台的网友真冷血！”
正常人的评论，多少是关心节哀之类的。
可这个平台，说的都是一些题外话。
就是没几个讨论视频内容的。
“妈，消消气，律师我已经找好了，等明天法院上班了，咱们就去起诉他们！”
夏青青安慰了一句。
原翠莲铁青的脸色才缓和了一些。
……
养老院。
“还差八百万……”
在工作之余。
秦牧强忍着高血压，不断从各个视频的下方筛选符合“资质”的评论。
统计过后，初步得出的人数是两千多。
但这并非是最终截至人数。
视频现在还在发酵，看到的人数越来越多。
必然还有很多“优秀”的网友会加入进来。
他不能厚此薄彼，为了公平起见，都要给他们送进去。
那问题就来了……
他现在的钱，算上青岚的，也才一千三百万。
根本不支持他起诉所有人！
“你要告人？”
张清源在知道秦牧又被网暴后，立即拿出了自己的存折。
十分慷慨。
李卫国第二个跟着站了出来：“我以前就被网暴过一次，知道有多难受，这些人千万不要放过！”
他也拿出了他这些年的存款。
除去了捐献的钱外，他退休金累计起来还有几万块钱。
紧接着。
宋天成等老人，都举双手表示支持。
众筹起诉。
只是……
这些老人们，都不是什么高收入人群。
他们的存款，要么是一辈子的积蓄，要么就是养老金。
对于他们的好意。
秦牧表示心领了，但钱却一分钱没收。
“没事，我再去买点彩票就行了。”
在下班之后。
他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在养老院附近找了个彩票店。
打算多买几注彩票。
在上次案件之后，他已经证明了幸运值的作用。
如今前后加起来1300点幸运值的加成……
自己应该算是欧皇中的欧皇了。
只要多中两个一等奖……
起诉的钱就能够凑齐。
“老板，给我买200注。”
走进彩票店，秦牧直接开口说道。
店里这个时间，没有几个人。
彩票店老板正低着头，听到声音后，有些激动的抬起头。
一注两块钱。
两百注，已经算是他店里的大客户了。
但在看到来人之后……
他咽了咽口水，忍不住揉了揉眼睛。
然后点开了某个群聊里共享的信息，再次确认了一遍。
心顿时咯噔了一下。
“这个……不好意思，我们店里今天出票的机器出问题了。”
他犹豫着，委婉的拒绝道。
“出问题了？”
秦牧愣了一下，半信半疑。
但也没有深究。
又走了一圈，找到了另一个彩票店。
同样要求打200注。
“不好意思，我……我老婆要生孩子了，现在要打烊了。”
这个彩票店老板明显颤抖了一下，胡乱编造了个理由。
随后。
他继续逛了几个彩票店。
他们仿佛串通好了一般，看到自己后，都找出了各种理由借口。
这一幕。
他似曾相识。
几个月前，他买房卖房的时候……
好像也是如此！
最后。
他找了个彩票店，耐心解释道：“你们可能对我有点误会，今天我是诚心来买彩票的，不是来找事的。”
这家彩票店的老板叶云天咽了咽口水。
脸色极为难看，就快哭出来了：“秦先生，要不……你还是去别家看看吧。”
他这些天也吃了不少瓜。
对陈坪被送进去的全过程，多少有点了解。
秦牧在陈坪的彩票店里，满打满算也才买了十多注。
这一次……
却直接买两百注！
这要是针对他的话，岂不是让他牢底坐穿的节奏？
秦牧板着个脸，这次索性不走了：“你这次又是什么原因打不了票？是老婆生孩子，还是家里煤气没关，或者出票机器坏了？”
叶云天苦笑了一声。
敢情他刚才想的借口……
已经被其他人给想完了。
“你……真的只是来买票的？”
犹豫片刻，他又忍不住问道。
一次买两百注，已经算是他店里的大单子了。
秦牧嘴角抽了抽，有点哭笑不得。
他有这么可怕吗？
“咳咳，那……你的号码呢，给我一下，我来出票。”
叶云天深吸了一口气。
咬着牙，接下了这个单子。
“号码？我念，你打就行了。”
秦牧愣了一下，直接说道。
“啊？”
叶云天长大了嘴，一副长见识了的模样。
他开了好几年彩票店。
那些一次买多注的人，都是在家里把号码研究清楚了，写在纸上带过来的。
秦牧这种现场编的……
他还是第一次看。
买彩票也太不严谨了。
“您……您说。”
随后。
他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一边听秦牧开口念号码，一边出票。
全神贯注。
每次出票前，都要再三确认。
生怕再来个“出错票”的惨案。
别人是一注，他这里可是两百注！
就这样。
秦牧随口胡诌，想到哪里念哪里。
花了半个小时，才将两百张票出完。
而出完票之后……
叶云天十分谨慎的对着监控，将两百张票清点完毕，交到了秦牧手上。
“秦先生，您清点一下，钱货两清了，我可没拿你的票。”
秦牧：“……”
买完了彩票后。
他带着这些票，返回了山水花园小区。
他这次买的，不单单是双色球，还有七乐彩、大乐透等大众类型的福利彩票。
这些彩票一般是晚上八点前停售。
晚上九点半左右在电视上开奖。
并非是停售即开奖。
到家之后。
他耐心等到了九点半。
等到开奖之后，拿起自己购买的彩票，认真比对了起来。
“没中奖。”
“五等奖。”
“六等奖。”
“四等奖。”
“三等奖。”
“二等奖。”
花了近一个小时时间。
他才将这些彩票的中奖情况统计了出来。
两百张彩票，里面有189张中奖了。
剩余11张没有中。
而这189张彩票里，大部分都是三等奖、四等奖和五等奖。
二等奖有13张。
至于一等奖……
根本没中！
“一等奖这么难中吗？”
统计完情况后，秦牧有些惊讶。
他自身加成了1300点幸运值，中这些几十块、几百块的小奖，问题不大。
本以为这次也能中个一等奖的。
但一等奖很显然，需要的运气或者其他成分太大了。
不过即便是二等奖，也有几十万。
累计起来，他这次买了两百注，一次赚了三百多万。
“还是差一点，看来得明天再去买一次彩票了。”
将这些票收集起来，秦牧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如果运气守恒的话。
再买一次，他差不多就可以凑齐了“起诉资金”了。
……
与此同时。
某彩票店。
“卧槽！”
“三等奖，又中了？”
“二等奖？”
“四等奖？”
店内时不时传出叶云天一惊一乍的声音。
他正在比对着秦牧今天购买的号码组。
这些号码……
在他的出票后台，是有记录的。
他只是单纯的想看看，秦牧买两百注能中几个。
没想到……
统计之后，发现两百注里面居然中了189个。
也就是说，只有11注没有中奖！
“这个人的运气，也太逆天了吧？”
他咽了咽口水。
很快就想起了之前关于陈坪的案子。
之前他们忙着吃瓜，只知道秦牧在陈坪的彩票店里买了彩票忘记拿了。
后面中了一等奖。
对具体细节，并不清楚。
现在看起来……
秦牧简直是行走的中奖机器啊！
随便念出两百组号码，就能中189？
他现在甚至有点怀疑秦牧是某主任的亲戚了。
不然的话……
怎么可能买啥中啥？
在震惊之后。
他拿出手机，打开了某个群聊。
发了个消息：“偷偷告诉你们一个秘密，今天秦牧来我店里买了两百注彩票，结果你猜怎么着？”
没多久。
群聊里其他的彩票店店主都发来了“关切”的回复。
“嘶！！两百注？你胆子真大，要钱要疯了？你忘了陈坪是怎么进去的了？”
“我严重怀疑他在钓鱼，你能确定你出票没出错？所有票都给他了？万一有一张遗漏的……”
“据我多年经验，你应该是凉了。”
“还好我机智，他来我店里的时候，我直接说家里煤气没关。”
“……”
看着众人的回复。
叶云天苦笑了一声，把彩票的中奖结果告诉了大家。
然后……
整个群聊。
沉默了足足数分钟。
各个彩票店的店主，都发出了问号。
“是真的，都中了，连二等奖都中了十几个！等于说他两百注，中了好几百万！”
叶云天再次解释了一句。
这么离谱的事，不是亲眼所见，他都不敢相信。
而群聊里。
短暂沉默后，再次喧闹了起来。
“好家伙！这是什么运气？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吧？”
“亏了亏了，好几百万啊，他当时还来我店里的，早知道我跟着他买了！”
“不知道他明天还会不会买？会去哪家店里……”
“财神，这妥妥的是财神，跟着他买，没有错！”
“……”
这些彩票店店主一改之前的态度。
竞相追捧起了秦牧。
这种运气，实在是让他们开了眼。
曾经有一个一夜暴富的机会摆在他们眼前。
但他们没有去珍惜。
如果再给他们一次机会……
他们一定会牢牢把握住，死也不放手！
至于所谓的“风险”，全被他们抛诸脑后了。
和发家致富比起来，这么点“小风险”，他们愿意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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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视频。
的确没有歪曲事实，将事件始末都说清楚了。
但……
视频里的母亲，口口声声控诉所有人，声泪俱下。
对自家儿子所犯下的抢劫罪行，却轻描淡写，一句不可能无缘无故抢劫带过了。
在她眼里，只有她儿子是受害者。
完全没有对白雪兰这个被抢者有丝毫愧疚。
还将她儿子的死……
全部归咎到了其他人身上。
他，白雪兰，梁成斌，肇事司机华立，都被“点名批评”了。
“这种三观，难怪会教育出这种儿子。”
看完视频。
秦牧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随后。
他点开了这个视频下方的评论区，打算看看评论情况。
本以为会有一大批圣母冒头。
没想到……
整个评论区，异常的文明。
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抨击他们四人的评论，几乎看不到。
想找出一个脏字，都有点难。
“今天天气是真的不错，节哀。”
“up，友情忠告，你还是尽快把这个视频删了吧，以免不必要的麻烦。”
“你告其他三个人，我还能理解，但你告那个被抢劫的人是什么意思？人家被抢东西了，还不能追？”
“大家有没有发现，视频里见义勇为的两个人，其中有一个很眼熟？”
“无意冒犯，不做评价，有怪莫怪。”
“……”
这些评论要么是客观点评了几句。
要么就是“天气真好”之类的题外话。
秦牧预想中的网暴现象，并未产生。
似乎还有人在视频里……
认出了自己。
吸取了之前评论区“惨案”的教训，他们没有贸然发言。
就算是发言，发言里也没有谩骂、抨击之类的词语。
文明和谐。
看到这一幕，秦牧心怀大慰。
他这段时间的“努力”，总算见到了一点成效。
就如同你有急事，从人群中借道，其他人可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没有反应。
但你只要说一句“小心开水”，所有人下一秒都会主动配合，让出一条宽敞的大道。
事不关己。
高高挂起。
有前面整个评论沦陷的惨案在，某站的网友们明显“可爱”多了。
生怕自己言论有失当之处。
“up，我刚刚刷了其他几个平台，发现有人将这个视频全平台发布了！”
而没多久。
青岚又给他发来了一个消息。
消息后方，附带了其他平台的视频链接。
标题都一模一样。
《四人害死我儿子，至今还逍遥法外，求还一个公道！》
秦牧皱了皱眉，再次点开了这些视频链接。
每个视频的播放量，都不低，多的达到了近两百万。
最低的也有几十万。
视频都是同一个视频。
但下面的评论区，却和他刚才看的评论区截然不同。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遇到这种事情，节哀。”
“追逐害死他人，一点责任都没有？一个人都没被抓？这四个人良心不会痛吗？”
“这可是一条人命啊！再怎么样，也做不到熟视无睹吧？”
“这是真的一点负罪感和愧疚感都没有啊，地狱空荡荡，人居然真的能冷漠到这个地步。”
“……”
大部分的评论，都站在了原翠莲一边。
都在指责秦牧四人，说他们没有一点愧疚感和负罪感。
偶尔有几个站出来说公道话的人……
但也没坚持多久，直接被无边的道德谴责言论吞没了。
整个评论区……
仿佛大一统了一般。
全面声讨他们四人。
其中还有不少评论，骂的十分难听，就差诅咒秦牧四人死儿子了。
“那些标榜说公道话的人，你们能不能换位思考一下？这位母亲死了儿子，害死儿子的人逍遥法外，换你你忍得了？”
“别说，我觉得他们还真忍得了，他们儿子死的时候，肯定也会非常冷静。”
“人同此心，心同此理，这四个人绝对要给一个说法！”
“对！就算事件是意外发生的，但总不能当作无事发生吧？”
“……”
其他平台的评论区里。
普遍都是同情+指责谩骂的言论，甚至已经有人开始网上人肉秦牧四人。
将许多信息公之于众。
让大家来进行谴责。
“废了好大的劲，终于查到了这四个人的情况，事情发生在晋城，肇事司机叫华立，是个普通上班族。”
“被抢的人叫白雪兰，好像是个全职妇女。”
“还有另外追两个追人的，一个叫秦牧，好像是在养老院上班，另一个叫梁成斌，是个农民工。”
其中一个平台里。
有人自称花了“大价钱”，才搞到了这份资料。
消息公布出去之后。
不少人将这些信息复制粘贴，传播到了其他平台。
看热闹的越来越多，谴责、谩骂的队伍也愈发壮大。
“听视频里老母亲的讲述，我觉得她儿子应该不是那样的人，建议有关部门严查这个白雪兰，看看双方是不是有什么金钱纠纷！”
“总的来说，这个上班族还是挺无辜的。”
“那个叫秦牧的人，这么年轻，才二十来岁吧，就在养老院上班？估计也是没什么文化学历的那种。”
“还有梁成斌，原来是个农民工，帮忙抓人也要讲究方法啊，一路猛追，肯定要把人给吓着，莽夫一个！”
“大家觉得，在追逐的路上，会不会还发生了什么事？不然谁会直接往马路中间跑？”
“……”
越来越多的猜测，出现在了评论区。
很多人都提出了他们自认为可能的“真相”。
在站定了立场之后……
这些网友们都在想方设法，证明自己是“正确”的一方。
唯有如此，才能保证他们键盘侠的合理性和争议性。
秦牧花费了半个小时时间。
逛完了青岚发来的所有链接评论区，差点被气炸了。
明明是一件很简单的事。
居然……
真的有那么多的网友三观不正、是非不分，对他们四人疯狂指责。
各种猜测，建议彻查的牛鬼蛇神评论都出现了。
不是怀疑白雪兰有问题，就是怀疑他和梁成斌在追逐过程中有过恐吓之类的行为。
这些警方都认定过的事实……
偏偏有那么多的网友不相信。
所谓的“同情心”，似乎让他们蒙蔽了双眼，对一眼能看清的真相视而不见。
反而对那些阴谋论的真相，极为热衷。
在他们眼里。
能看到的，远远不值得相信。
他们只相信他们臆测、分析出来的东西。
“up，太气人了，我带着水友们帮你去别的平台干架，骂不过啊，又差点被问候了全家……”
没多久。
青岚又发来了一条消息，消息后面附带了一个“我气炸了”的表情包。
“全网三十多个大平台，都在骂你，你被骂的太惨了，简直是千夫所指。”
看着青岚的消息。
秦牧苦笑了一声，随后回复道：“谢谢，这段时间不用帮我发言了。”
他大概能猜到青岚他们“干架”的方法，无外乎是试图讲道理说服对方。
但这些人……
不可能跟他们讲道理。
事实摆在眼前，他们都不相信，道理有什么用？
只有火烧到了他们身上，他们才会感到害怕，才会知道自己错了。
……
晋城。
某个破旧老小区。
青岚回到晋城后，便一直住在爷爷的家里。
这两天，爷爷看到她回来，脸上的笑容明显增加了许多。
她偶尔也会陪着爷爷在小区内溜溜弯。
而在秦牧遭遇这档子事后……
她也果断挺身而出，带着水友们征战八方。
但她就是一个小主播，影响力有限，水友们的战斗力……
也是弱的可怜。
平时在直播间，水友们怼她怼的风生水起。
可一上战场，面对“正规军……”
简直是单方面碾压。
溃不成军。
连一点浪花都没掀起来。
“起诉全网？”
看着秦牧给她发来的消息，她瞪大了眼睛。
心中浮现了一个猜测。
这一幕，她似曾相识。
前不久。
那个外卖小哥也发了个视频，引起了某站不小的震动。
波及了不少人。
最终，秦牧起诉了评论区里所有冒头的人。
送了六十个人进去。
正因为这个事件，这次小破站的视频下面评论区十分文明。
没有出现集体网暴的情况。
但……
那次起诉，秦牧花了足足87万！
而这一次的规模明显更大，涉及了大小三十余个平台，说是全网也不为过。
这一个个告的话……
得多少钱？
正当她在思考代价的时候，她的手机“叮咚”了一声。
秦牧给她发来了消息：“我刚刚粗略筛查了一下，全网骂的比较厉害、符合起诉条件的，大约两千多个。”
“需要垫付的诉讼费实在是太高了，我暂时没有这么多钱，能借点吗？”
青岚咽了咽口水。
只觉得心肝一颤，忍不住打字询问道：“你要借多少？”
“一千万吧。”
秦牧发来的四个字，再次给她吓得目瞪口呆。
神特么的一千万！
这简直是丧心病狂！
设身处地，若是她被网暴了，她肯定第一时间出来澄清真相。
虽然这样做的效果微乎其微。
至于起诉全网这种事……
她想都不敢想。
且不说高昂的诉讼费。
全网几千号人，检察院想要搜寻锁定ip，都有极大的工作量。
绝对不是一天两天能够完成的！
费时费力，还费钱。
“你放心，等官司打完了，连本带利还你。”
几分钟后。
秦牧又给她发来了一个消息，似乎是担心她不肯借。
她苦笑了一声，连忙打字回复道：“我就是个小主播，又不是开银行的，现在存款只有六百万。”
就这六百万，还是她当了好几年主播存下来的。
顿了顿。
她又忍不住回道：“要不咱们就节省点，挑一些特别突出的人起诉吧。”
根据她对秦牧的了解。
秦牧之前中了一等奖，打完官司归还后，应该还有七百多万。
再加上她的六百万，差不多就是一千三百万。
虽然起诉不了那么多人……
但也可以起诉大部分人了。
然而……
秦牧却回复道：“不行，除恶务尽，火没烧到某些人的身上，他们永远不知道害怕和后悔！”
青岚看后，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她印象中的秦牧，似乎就是这样。
能全部送进去的，绝不肯漏一个！
而秦牧接下来的一句话，更是让她楞在当场，不知道说什么好。
“六百万就六百万，剩下的钱，我去买点彩票，看看能不能凑齐。”
……
与此同时。
某小区。
“妈，视频我已经发出去了，全网都在支持我们！”
夏青青看着各个视频后台的评论，激动的汇报了喜讯。
原翠莲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世界上果然还是好人多。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她儿子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她必须要讨个公道。
刑事责任要追究，赔偿也要最大化！
“就是有个平台的网友，实在是太冷漠了。”
夏青青一边用电脑翻阅着后台，忍不住吐槽了起来。
这次为了给她哥伸张正义……
她特地花钱在各个平台推广视频，花了好几千块钱。
才使得视频曝光量增加，从而爆火。
其他平台，都是同情他们，支持他们伸张正义的评论。
但在小破站……
评论却十分离谱。
“看完这个视频，我只想说一句，今天天气真好。”
“为了大家的人身财产安全，视频删了吧。”
“虽然很同情你，但我不敢评论。”
“无意冒犯，我只是想前排吃个瓜，坐等那个男人出现。”
“……”
这个平台的网友们冷静的过分，评论很少带感情色彩。
和其他平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还说着许多她看不懂的话。
在她看来。
能在这种视频下面说出这么冷漠的话，这些人现实中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原翠莲也凑了过来，看了一遍评论区。
脸色铁青。
被气得浑身发颤。
“这个平台的网友真冷血！”
正常人的评论，多少是关心节哀之类的。
可这个平台，说的都是一些题外话。
就是没几个讨论视频内容的。
“妈，消消气，律师我已经找好了，等明天法院上班了，咱们就去起诉他们！”
夏青青安慰了一句。
原翠莲铁青的脸色才缓和了一些。
……
养老院。
“还差八百万……”
在工作之余。
秦牧强忍着高血压，不断从各个视频的下方筛选符合“资质”的评论。
统计过后，初步得出的人数是两千多。
但这并非是最终截至人数。
视频现在还在发酵，看到的人数越来越多。
必然还有很多“优秀”的网友会加入进来。
他不能厚此薄彼，为了公平起见，都要给他们送进去。
那问题就来了……
他现在的钱，算上青岚的，也才一千三百万。
根本不支持他起诉所有人！
“你要告人？”
张清源在知道秦牧又被网暴后，立即拿出了自己的存折。
十分慷慨。
李卫国第二个跟着站了出来：“我以前就被网暴过一次，知道有多难受，这些人千万不要放过！”
他也拿出了他这些年的存款。
除去了捐献的钱外，他退休金累计起来还有几万块钱。
紧接着。
宋天成等老人，都举双手表示支持。
众筹起诉。
只是……
这些老人们，都不是什么高收入人群。
他们的存款，要么是一辈子的积蓄，要么就是养老金。
对于他们的好意。
秦牧表示心领了，但钱却一分钱没收。
“没事，我再去买点彩票就行了。”
在下班之后。
他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在养老院附近找了个彩票店。
打算多买几注彩票。
在上次案件之后，他已经证明了幸运值的作用。
如今前后加起来1300点幸运值的加成……
自己应该算是欧皇中的欧皇了。
只要多中两个一等奖……
起诉的钱就能够凑齐。
“老板，给我买200注。”
走进彩票店，秦牧直接开口说道。
店里这个时间，没有几个人。
彩票店老板正低着头，听到声音后，有些激动的抬起头。
一注两块钱。
两百注，已经算是他店里的大客户了。
但在看到来人之后……
他咽了咽口水，忍不住揉了揉眼睛。
然后点开了某个群聊里共享的信息，再次确认了一遍。
心顿时咯噔了一下。
“这个……不好意思，我们店里今天出票的机器出问题了。”
他犹豫着，委婉的拒绝道。
“出问题了？”
秦牧愣了一下，半信半疑。
但也没有深究。
又走了一圈，找到了另一个彩票店。
同样要求打200注。
“不好意思，我……我老婆要生孩子了，现在要打烊了。”
这个彩票店老板明显颤抖了一下，胡乱编造了个理由。
随后。
他继续逛了几个彩票店。
他们仿佛串通好了一般，看到自己后，都找出了各种理由借口。
这一幕。
他似曾相识。
几个月前，他买房卖房的时候……
好像也是如此！
最后。
他找了个彩票店，耐心解释道：“你们可能对我有点误会，今天我是诚心来买彩票的，不是来找事的。”
这家彩票店的老板叶云天咽了咽口水。
脸色极为难看，就快哭出来了：“秦先生，要不……你还是去别家看看吧。”
他这些天也吃了不少瓜。
对陈坪被送进去的全过程，多少有点了解。
秦牧在陈坪的彩票店里，满打满算也才买了十多注。
这一次……
却直接买两百注！
这要是针对他的话，岂不是让他牢底坐穿的节奏？
秦牧板着个脸，这次索性不走了：“你这次又是什么原因打不了票？是老婆生孩子，还是家里煤气没关，或者出票机器坏了？”
叶云天苦笑了一声。
敢情他刚才想的借口……
已经被其他人给想完了。
“你……真的只是来买票的？”
犹豫片刻，他又忍不住问道。
一次买两百注，已经算是他店里的大单子了。
秦牧嘴角抽了抽，有点哭笑不得。
他有这么可怕吗？
“咳咳，那……你的号码呢，给我一下，我来出票。”
叶云天深吸了一口气。
咬着牙，接下了这个单子。
“号码？我念，你打就行了。”
秦牧愣了一下，直接说道。
“啊？”
叶云天长大了嘴，一副长见识了的模样。
他开了好几年彩票店。
那些一次买多注的人，都是在家里把号码研究清楚了，写在纸上带过来的。
秦牧这种现场编的……
他还是第一次看。
买彩票也太不严谨了。
“您……您说。”
随后。
他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一边听秦牧开口念号码，一边出票。
全神贯注。
每次出票前，都要再三确认。
生怕再来个“出错票”的惨案。
别人是一注，他这里可是两百注！
就这样。
秦牧随口胡诌，想到哪里念哪里。
花了半个小时，才将两百张票出完。
而出完票之后……
叶云天十分谨慎的对着监控，将两百张票清点完毕，交到了秦牧手上。
“秦先生，您清点一下，钱货两清了，我可没拿你的票。”
秦牧：“……”
买完了彩票后。
他带着这些票，返回了山水花园小区。
他这次买的，不单单是双色球，还有七乐彩、大乐透等大众类型的福利彩票。
这些彩票一般是晚上八点前停售。
晚上九点半左右在电视上开奖。
并非是停售即开奖。
到家之后。
他耐心等到了九点半。
等到开奖之后，拿起自己购买的彩票，认真比对了起来。
“没中奖。”
“五等奖。”
“六等奖。”
“四等奖。”
“三等奖。”
“二等奖。”
花了近一个小时时间。
他才将这些彩票的中奖情况统计了出来。
两百张彩票，里面有189张中奖了。
剩余11张没有中。
而这189张彩票里，大部分都是三等奖、四等奖和五等奖。
二等奖有13张。
至于一等奖……
根本没中！
“一等奖这么难中吗？”
统计完情况后，秦牧有些惊讶。
他自身加成了1300点幸运值，中这些几十块、几百块的小奖，问题不大。
本以为这次也能中个一等奖的。
但一等奖很显然，需要的运气或者其他成分太大了。
不过即便是二等奖，也有几十万。
累计起来，他这次买了两百注，一次赚了三百多万。
“还是差一点，看来得明天再去买一次彩票了。”
将这些票收集起来，秦牧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如果运气守恒的话。
再买一次，他差不多就可以凑齐了“起诉资金”了。
……
与此同时。
某彩票店。
“卧槽！”
“三等奖，又中了？”
“二等奖？”
“四等奖？”
店内时不时传出叶云天一惊一乍的声音。
他正在比对着秦牧今天购买的号码组。
这些号码……
在他的出票后台，是有记录的。
他只是单纯的想看看，秦牧买两百注能中几个。
没想到……
统计之后，发现两百注里面居然中了189个。
也就是说，只有11注没有中奖！
“这个人的运气，也太逆天了吧？”
他咽了咽口水。
很快就想起了之前关于陈坪的案子。
之前他们忙着吃瓜，只知道秦牧在陈坪的彩票店里买了彩票忘记拿了。
后面中了一等奖。
对具体细节，并不清楚。
现在看起来……
秦牧简直是行走的中奖机器啊！
随便念出两百组号码，就能中189？
他现在甚至有点怀疑秦牧是某主任的亲戚了。
不然的话……
怎么可能买啥中啥？
在震惊之后。
他拿出手机，打开了某个群聊。
发了个消息：“偷偷告诉你们一个秘密，今天秦牧来我店里买了两百注彩票，结果你猜怎么着？”
没多久。
群聊里其他的彩票店店主都发来了“关切”的回复。
“嘶！！两百注？你胆子真大，要钱要疯了？你忘了陈坪是怎么进去的了？”
“我严重怀疑他在钓鱼，你能确定你出票没出错？所有票都给他了？万一有一张遗漏的……”
“据我多年经验，你应该是凉了。”
“还好我机智，他来我店里的时候，我直接说家里煤气没关。”
“……”
看着众人的回复。
叶云天苦笑了一声，把彩票的中奖结果告诉了大家。
然后……
整个群聊。
沉默了足足数分钟。
各个彩票店的店主，都发出了问号。
“是真的，都中了，连二等奖都中了十几个！等于说他两百注，中了好几百万！”
叶云天再次解释了一句。
这么离谱的事，不是亲眼所见，他都不敢相信。
而群聊里。
短暂沉默后，再次喧闹了起来。
“好家伙！这是什么运气？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吧？”
“亏了亏了，好几百万啊，他当时还来我店里的，早知道我跟着他买了！”
“不知道他明天还会不会买？会去哪家店里……”
“财神，这妥妥的是财神，跟着他买，没有错！”
“……”
这些彩票店店主一改之前的态度。
竞相追捧起了秦牧。
这种运气，实在是让他们开了眼。
曾经有一个一夜暴富的机会摆在他们眼前。
但他们没有去珍惜。
如果再给他们一次机会……
他们一定会牢牢把握住，死也不放手！
至于所谓的“风险”，全被他们抛诸脑后了。
和发家致富比起来，这么点“小风险”，他们愿意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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