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沦陷的甲午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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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飞！”
“到！”
“现地下城池已探明，剩下的工作移交甲午城军事工程组，我们已与其他几城致电，联合探索队暂时解散。”
“是！”
任职多年的探索队就这么解散了，薛飞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不知道自己以后还能干些什么，难道也要像术式联盟那些同门似的隐藏在高塔之中不问世事吗？
拿着个人物品和专属制服，薛飞缓慢地走出会议室，他是最后一个离开的，现在他一无所有。
岳延勇邀请他加入反抗军部队，薛飞同意了，但是在那之前岳延勇让他先休够一个月的假。薛飞立了大功，获得了很多物资奖励，可他却不知道该去往何处。
学生背叛了自己，躲在暗处的势力蠢蠢欲动，正义没有得到伸张，好兄弟又被关进了监狱。他还能做些什么呢？
薛飞先是去医院看望了还处在昏迷中的乔RR，他头部的伤有些严重，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苏醒。
离开医院的薛飞又来到了中央监狱，这是戒备最森严的重刑犯专属监狱，被关押到这里的人几乎都是十恶不赦之徒。薛飞打算最后为把徐飞航捞出来做一次努力，然后就离开甲午城一段时期，去海滨的联盟高塔进修。
见到这位勇敢的英雄出示身份证，监狱看守们纷纷为薛飞让出一条路，薛飞很快来到了徐飞航的牢房里。
牢房不大，内部也很简陋，徐飞航却睡得挺香，直到薛飞来看望才醒过来。徐飞航接连打了好几个哈欠，露出一口大白牙。
“你为什么会用邪术？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被什么东西控制了意识？”
徐飞航想了想，无所谓地答道：“这事儿我一时半会儿说不清，不过昨天的事儿我有分寸，我从未丧失对身体的掌控。就算你不拦着我也不会把余艳怎么样，而且我跟那个什么邪教也一分钱关系都没有。”
“关不关押你跟你是不是邪教徒无关，与大家认为你是不是邪教徒有关。抓还是放，不过都是为了给那些上层官员一个交代而已。”
徐飞航低下头，他显然明白这个道理。
薛飞摘下头顶的八角帽，露出花白的头发和艺术家般忧郁的眼睛，将一沓钞票递到徐飞航手里，“孝敬孝敬狱警，你能好过不少。”
“甲午城已经黑暗成这样了吗？”
“这个年头，哪个城市都这样，没准哪天人类都灭亡了。”
徐飞航没想到能呼风唤雨的薛飞也有这么颓废的时候，于是打趣道：“放心，人类不会灭亡，因为我要花五年拯救这个宇宙，这也是我对一个朋友许下的诺言。”
薛飞当然没把这话当真，他没接茬，继续道：“你用的也是异术中的一种，隶属于‘冥教’组织，更多信息我们不太清楚，只知道这个邪教盛行于威尔索玛斯帝国。之前执政官不是给你说了异术的6大体系吗？”
“对，我记得很清楚。”
“可是异术派系不止六种，严格来说共有九种。除了你所知的六种以外，有一种是不知道你怎么练成的‘冥教’派系，另一种是独属于星屑这一种族的‘星屑造物’派系。在星屑来临时人类中出现了很多叛徒，他们接受了星屑赐予的力量，也成为了星屑造物的一员，这两种派系都是不被官方承认的非正统异术体系。”
徐飞航掰手指头算了好几遍，“这不是才八种吗？”
“最后一种更为稀有，叫‘荒野教派’。我活了快四十年，加上我父亲活了八十年，这一百二十年里没听过有任何一个此派系的异术者，这种体系只出现在传说和睡前故事当中。”
“嗯，很神秘，假如让我选我肯定选这个。最稀有的一定最强。”
“你想什么呢？全世界的人类中只有百分之五有掌控异术的天赋，而在这百分之五的人中，每个人一生也只能学习一种流派。”
“为什么？是不同派系的力量互相冲突吗？”
“这只是一部分原因。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在不同的异术中投入的精力过多就难以分散精力去冲击更高的壁垒，学习更高等的异术。再说每个异术团体的选人标准都各不相同，有些甚至还互相冲突，比如‘钢铁雄心’要求成员必须是忧国忧民心怀天下之人，而‘术式联盟’则要求成员放下人世一切争端，潜心研修智慧典籍。”
薛飞就这样给徐飞航讲了许多有关异术的事情，徐飞航受益匪浅。他还说会尽力保徐飞航出去，徐飞航倒是觉得这件事无所谓，因为就在薛飞来的数个小时前，也有另一个人潜入了徐飞航的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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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阑珊，烛火猎猎。
长明的煤油灯火焰跳跃愈发诡异，墙上的阴影逐渐拉长，自阴影中钻出一个身影来。
“你果真修习了冥教异术。”黑袍人的声音十分沙哑，徐飞航认出就是他把自己掳到了城政总厅。
徐飞航没有丝毫惊慌，就那么直愣愣地盯着面前的身影。自从进入这个宇宙以来，无穷的怪事就缠绕着他，让他越来越焦躁，反正只要不是上来就想杀人的，就都没必要怕，也没精力怕。
“我修了，怎么着吧！你谁啊？带我跑来跑去的。这回挨抓了，蹲大牢了，你还有脸来？”
既然问身份也问不出个结果，那不如干脆先骂他一通，他要是敢对自己动手马上就喊警卫来逮他。徐飞航这么想着，还是一点都不怕。
“你不会有事的，最近一段日子，在牢狱中对你来说是好事。”
“放屁！自从我到这儿来一件好事也没碰上，全是你们这些坑人货，这么下去别说五年了，五百年都未必能找到。”
黑袍人惊诧道：“我很好奇你在找什么。”
“说了你也不知道，UDCI听说过吗？我求求你了你干点正事儿好不好？你这么牛，你去杀星屑不行吗？”
黑袍人呆呆站在原地，过了好一会儿才喃喃道：“UDCI……UDCI……那是百年前的组织……”
谁都知道是百年前的组织，问题是现在在哪儿呢？这人磨磨唧唧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徐飞航不想再跟他废话了，直接把鞋一脱上了床，大被一盖闭眼就睡，要杀要剐随他去吧。
“我想起来了……如果你能找到神火诞生之地，我就帮助你找到UDCI。”
徐飞航在被子里听到这话大吃一惊，连忙把被子踹开，可是屋子哪里还有人影？
这人很怪异，他好像在布什么局，从到城政总厅到经历这么多事，一切都像是他算计好的，可是今天看他的样子，他好像也对某些东西很不理解，正在追踪着什么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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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狱中徐飞航的生活变得非常规律，这里有一些书，无聊的时候他要么看书，要么就温习脑海中的那个异术。
那个异术效果很不错，能对很大范围内的敌人施加影响，造成思维和体力的双重削弱，这应该是布拉赫班图所掌握的异术，可是它在新宇宙时看起来很弱，不像是会用这招的样子。
既然起源族在新宇宙的存活时间会变短，又会变得那么虚弱，那他们为什么还要前仆后继地奔向新宇宙呢？
无数的谜团围绕着徐飞航，让他透不过气来，每当这个时候他都会贿赂狱警，让狱警给他带些烤鸡翅来，吃上烤鸡翅，烦恼就会从脑子里通通消失掉。
从这时开始，徐飞航养成了把烤鸡翅当零食吃的习惯，他每天都会让狱警给他带两次烤鸡翅，一次上午吃，一次晚饭后吃。
可是从某天开始，徐飞航发现狱警消失了。准确来说并不是消失了而是很少出现在附近，狱警们似乎变得很忙，只有送饭的还每日过来。
在徐飞航被监禁的第五天，外面传来了枪响声和哀嚎声，震耳欲聋的炮击声紧随其后，再然后就是妇孺的哭喊、火烧的呼啦声，以及旁边所有牢房囚犯砸门的声音。这些声音在徐飞航脑海中不断放大，仿佛要将他击晕。
终于，铁门轰然倒地的声音传来，这代表着中央监狱的防御系统彻底瘫痪，牢门上的电击器和法术壁障全部失效，囚犯们已经开始越狱了。
既然他们都走了，自己还傻傻地待在这儿不是有病吗？
徐飞航照着牢门轻轻挥出一拳，牢门被击飞出四五米远，“咣”的一声砸在了地上。
自由终于回来了！
徐飞航走出牢房，穿过走廊，终于来到了满目疮痍的街道。那里火光冲天，浓烟四起，到处都在展开激烈的火拼，无数尸体横七竖八地堆叠在地面。
这是什么情况？短短五天，甲午城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徐飞航还在愣神，一颗榴弹从天而降，徐飞航横劈一掌，榴弹调转方向，将喷泉炸了个粉碎。
交战的双方是……人类和星屑？
徐飞航第一次看到星屑，那是一种半透明的淡绿色奇异生命体，他们与人类体型相仿，但个体的长相几乎没有区别，就像在共用同一张脸。他们也像人类一样使用武器，但还有一些从嘴里吐出酸液攻击，真是奇怪的种族，看起来相当原始。
星屑们的火力很猛，很快这支人类小队就要抵抗不住了，徐飞航见那四五个人艰难地躲在掩体之后就萌生了想要帮助他们的想法。
好吧，那就用被他们称为“冥教邪术”的招数对付星屑试试吧。
徐飞航深吸一口气，保持着强烈的愤怒看向了星屑小队，只见一股红光从他的全身冒出，向周围疯狂散去……
“薛飞！”
“到！”
“现地下城池已探明，剩下的工作移交甲午城军事工程组，我们已与其他几城致电，联合探索队暂时解散。”
“是！”
任职多年的探索队就这么解散了，薛飞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不知道自己以后还能干些什么，难道也要像术式联盟那些同门似的隐藏在高塔之中不问世事吗？
拿着个人物品和专属制服，薛飞缓慢地走出会议室，他是最后一个离开的，现在他一无所有。
岳延勇邀请他加入反抗军部队，薛飞同意了，但是在那之前岳延勇让他先休够一个月的假。薛飞立了大功，获得了很多物资奖励，可他却不知道该去往何处。
学生背叛了自己，躲在暗处的势力蠢蠢欲动，正义没有得到伸张，好兄弟又被关进了监狱。他还能做些什么呢？
薛飞先是去医院看望了还处在昏迷中的乔RR，他头部的伤有些严重，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苏醒。
离开医院的薛飞又来到了中央监狱，这是戒备最森严的重刑犯专属监狱，被关押到这里的人几乎都是十恶不赦之徒。薛飞打算最后为把徐飞航捞出来做一次努力，然后就离开甲午城一段时期，去海滨的联盟高塔进修。
见到这位勇敢的英雄出示身份证，监狱看守们纷纷为薛飞让出一条路，薛飞很快来到了徐飞航的牢房里。
牢房不大，内部也很简陋，徐飞航却睡得挺香，直到薛飞来看望才醒过来。徐飞航接连打了好几个哈欠，露出一口大白牙。
“你为什么会用邪术？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被什么东西控制了意识？”
徐飞航想了想，无所谓地答道：“这事儿我一时半会儿说不清，不过昨天的事儿我有分寸，我从未丧失对身体的掌控。就算你不拦着我也不会把余艳怎么样，而且我跟那个什么邪教也一分钱关系都没有。”
“关不关押你跟你是不是邪教徒无关，与大家认为你是不是邪教徒有关。抓还是放，不过都是为了给那些上层官员一个交代而已。”
徐飞航低下头，他显然明白这个道理。
薛飞摘下头顶的八角帽，露出花白的头发和艺术家般忧郁的眼睛，将一沓钞票递到徐飞航手里，“孝敬孝敬狱警，你能好过不少。”
“甲午城已经黑暗成这样了吗？”
“这个年头，哪个城市都这样，没准哪天人类都灭亡了。”
徐飞航没想到能呼风唤雨的薛飞也有这么颓废的时候，于是打趣道：“放心，人类不会灭亡，因为我要花五年拯救这个宇宙，这也是我对一个朋友许下的诺言。”
薛飞当然没把这话当真，他没接茬，继续道：“你用的也是异术中的一种，隶属于‘冥教’组织，更多信息我们不太清楚，只知道这个邪教盛行于威尔索玛斯帝国。之前执政官不是给你说了异术的6大体系吗？”
“对，我记得很清楚。”
“可是异术派系不止六种，严格来说共有九种。除了你所知的六种以外，有一种是不知道你怎么练成的‘冥教’派系，另一种是独属于星屑这一种族的‘星屑造物’派系。在星屑来临时人类中出现了很多叛徒，他们接受了星屑赐予的力量，也成为了星屑造物的一员，这两种派系都是不被官方承认的非正统异术体系。”
徐飞航掰手指头算了好几遍，“这不是才八种吗？”
“最后一种更为稀有，叫‘荒野教派’。我活了快四十年，加上我父亲活了八十年，这一百二十年里没听过有任何一个此派系的异术者，这种体系只出现在传说和睡前故事当中。”
“嗯，很神秘，假如让我选我肯定选这个。最稀有的一定最强。”
“你想什么呢？全世界的人类中只有百分之五有掌控异术的天赋，而在这百分之五的人中，每个人一生也只能学习一种流派。”
“为什么？是不同派系的力量互相冲突吗？”
“这只是一部分原因。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在不同的异术中投入的精力过多就难以分散精力去冲击更高的壁垒，学习更高等的异术。再说每个异术团体的选人标准都各不相同，有些甚至还互相冲突，比如‘钢铁雄心’要求成员必须是忧国忧民心怀天下之人，而‘术式联盟’则要求成员放下人世一切争端，潜心研修智慧典籍。”
薛飞就这样给徐飞航讲了许多有关异术的事情，徐飞航受益匪浅。他还说会尽力保徐飞航出去，徐飞航倒是觉得这件事无所谓，因为就在薛飞来的数个小时前，也有另一个人潜入了徐飞航的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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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阑珊，烛火猎猎。
长明的煤油灯火焰跳跃愈发诡异，墙上的阴影逐渐拉长，自阴影中钻出一个身影来。
“你果真修习了冥教异术。”黑袍人的声音十分沙哑，徐飞航认出就是他把自己掳到了城政总厅。
徐飞航没有丝毫惊慌，就那么直愣愣地盯着面前的身影。自从进入这个宇宙以来，无穷的怪事就缠绕着他，让他越来越焦躁，反正只要不是上来就想杀人的，就都没必要怕，也没精力怕。
“我修了，怎么着吧！你谁啊？带我跑来跑去的。这回挨抓了，蹲大牢了，你还有脸来？”
既然问身份也问不出个结果，那不如干脆先骂他一通，他要是敢对自己动手马上就喊警卫来逮他。徐飞航这么想着，还是一点都不怕。
“你不会有事的，最近一段日子，在牢狱中对你来说是好事。”
“放屁！自从我到这儿来一件好事也没碰上，全是你们这些坑人货，这么下去别说五年了，五百年都未必能找到。”
黑袍人惊诧道：“我很好奇你在找什么。”
“说了你也不知道，UDCI听说过吗？我求求你了你干点正事儿好不好？你这么牛，你去杀星屑不行吗？”
黑袍人呆呆站在原地，过了好一会儿才喃喃道：“UDCI……UDCI……那是百年前的组织……”
谁都知道是百年前的组织，问题是现在在哪儿呢？这人磨磨唧唧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徐飞航不想再跟他废话了，直接把鞋一脱上了床，大被一盖闭眼就睡，要杀要剐随他去吧。
“我想起来了……如果你能找到神火诞生之地，我就帮助你找到UDCI。”
徐飞航在被子里听到这话大吃一惊，连忙把被子踹开，可是屋子哪里还有人影？
这人很怪异，他好像在布什么局，从到城政总厅到经历这么多事，一切都像是他算计好的，可是今天看他的样子，他好像也对某些东西很不理解，正在追踪着什么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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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狱中徐飞航的生活变得非常规律，这里有一些书，无聊的时候他要么看书，要么就温习脑海中的那个异术。
那个异术效果很不错，能对很大范围内的敌人施加影响，造成思维和体力的双重削弱，这应该是布拉赫班图所掌握的异术，可是它在新宇宙时看起来很弱，不像是会用这招的样子。
既然起源族在新宇宙的存活时间会变短，又会变得那么虚弱，那他们为什么还要前仆后继地奔向新宇宙呢？
无数的谜团围绕着徐飞航，让他透不过气来，每当这个时候他都会贿赂狱警，让狱警给他带些烤鸡翅来，吃上烤鸡翅，烦恼就会从脑子里通通消失掉。
从这时开始，徐飞航养成了把烤鸡翅当零食吃的习惯，他每天都会让狱警给他带两次烤鸡翅，一次上午吃，一次晚饭后吃。
可是从某天开始，徐飞航发现狱警消失了。准确来说并不是消失了而是很少出现在附近，狱警们似乎变得很忙，只有送饭的还每日过来。
在徐飞航被监禁的第五天，外面传来了枪响声和哀嚎声，震耳欲聋的炮击声紧随其后，再然后就是妇孺的哭喊、火烧的呼啦声，以及旁边所有牢房囚犯砸门的声音。这些声音在徐飞航脑海中不断放大，仿佛要将他击晕。
终于，铁门轰然倒地的声音传来，这代表着中央监狱的防御系统彻底瘫痪，牢门上的电击器和法术壁障全部失效，囚犯们已经开始越狱了。
既然他们都走了，自己还傻傻地待在这儿不是有病吗？
徐飞航照着牢门轻轻挥出一拳，牢门被击飞出四五米远，“咣”的一声砸在了地上。
自由终于回来了！
徐飞航走出牢房，穿过走廊，终于来到了满目疮痍的街道。那里火光冲天，浓烟四起，到处都在展开激烈的火拼，无数尸体横七竖八地堆叠在地面。
这是什么情况？短短五天，甲午城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徐飞航还在愣神，一颗榴弹从天而降，徐飞航横劈一掌，榴弹调转方向，将喷泉炸了个粉碎。
交战的双方是……人类和星屑？
徐飞航第一次看到星屑，那是一种半透明的淡绿色奇异生命体，他们与人类体型相仿，但个体的长相几乎没有区别，就像在共用同一张脸。他们也像人类一样使用武器，但还有一些从嘴里吐出酸液攻击，真是奇怪的种族，看起来相当原始。
星屑们的火力很猛，很快这支人类小队就要抵抗不住了，徐飞航见那四五个人艰难地躲在掩体之后就萌生了想要帮助他们的想法。
好吧，那就用被他们称为“冥教邪术”的招数对付星屑试试吧。
徐飞航深吸一口气，保持着强烈的愤怒看向了星屑小队，只见一股红光从他的全身冒出，向周围疯狂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