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两个男人的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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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要是公然去跟人作对，那是任何人都难以对付的，如果有创造一切的神，那么祂给人类的痛觉就是对人类最大的敌意。
疼痛一开始在胸口急剧向内延伸，延伸的范围很广也很深，就像一壶滚烫的水被人丢进来一块坚冰，冰块渐渐融化，却将冰冷永远带给了水。
心脏像一个漏了气的皮球，快速干瘪下去。那滋味难以形容，也许是疼痛，也许是肿胀，也许是麻木。
这不可挽回了。
徐飞航越睡越深，当他不想继续这样下去时，才努力睁开了眼睛。窗外是一轮弯弯的明月，只是今天的月亮似乎过于巨大，几乎占满了半个窗子。
我这是在哪儿？我没死吗？
这里有冰冷的铁床，焊上小臂粗细铁管的大窗户，还有一个脸盆和一个尿盆。桌子上有毛巾，有闹钟，还有一个……一个……
那是什么东西？它一定是个东西，但是是什么东西呢？
徐飞航搜肠刮肚地想从脑海中翻出一个词汇来给这个物件下定义，但他就是做不到。明明看得见摸得到，但他就是无法形容这个东西，不只无法出声，就连解释的念头都无法发出。
我到底是怎么了？对……对对对，我是病人，我的精神状态可能不太稳定……
徐飞航一屁股坐回床上，洁白的墙壁上有小动物的图案缓缓浮现，有小兔子、小熊和小老虎，他们都只有头。小老虎一口吃掉了小熊，小熊又一口吃掉了小兔子。
什么？小熊不是被小老虎吃掉了吗？又怎么会再吃小兔子呢？为什么呢？
这真的重要吗？这里还有逻辑吗？恐怕这又是幻觉吧？
那个旧宇宙，不存在吗？
徐飞航绝望地积蓄能量，尝试发出“血源诅咒”，然而却什么都没有发生。“神秘步伐”也是一样，无论是红光还是蓝光，全都没有，有的只是傻子一样站在屋子里摆出姿势的徐飞航。
“啊……哈哈哈哈！”徐飞航大声狂笑起来，他歇斯底里地呐喊，“是精神分裂！是精神分裂！我是患者，我是精神病，我是精神病！”
“吵什么吵！闭嘴！”门外传来了护士的呵斥声，她透过狭小的圆形门窗，用死鱼眼狠狠地瞪着徐飞航。
徐飞航突然冷静下来，他想起父母提过“UDCI”这几个字母，也就是说，这个组织并不是他自己幻想出来的，这个组织真实存在。
“护士，我要求见我父母，我有话跟他们说！”
护士用钥匙打开门锁，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她拿着一个大瓶子倒出两粒白色药片，对徐飞航说只有吃了药才能获得见家属的机会。
徐飞航不用多说，一把抓过药片塞进嘴里，连水都没喝就囫囵吞进喉咙。可是当药片沿着食道滑进胃里时，护士已经锁上了大门，她头也不回地向下一个病房走去，任凭徐飞航如何叫嚷也没有反应，像极了那天没入深潭的大爷。
呜咽，嘶吼，狂笑。当这一切结束，徐飞航才无力地发现，他真的被困住了。
床尾贴有一张标签，上面写着徐飞航的身份信息，名字、性别、生日都对，可是在年龄那一栏，徐飞航发现了不正常的地方。
“24……24？我不是19岁吗？我还在上大一啊……”
徐飞航捂住脸，无助地蹲在地上，但很快他就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19+5=24。五年了，五年了，这五年怎么没有记忆啊？我要花五年拯救宇宙，拯救了什么？徐飞航，看看你都拯救了什么啊！
徐飞航再也无法忍受，如蛮牛一般用头撞向铁床的四角。可惜在这里，所有的尖锐物品都被厚厚的特质材料包裹住，不能伤人分毫。
他们真傻！金属包住顶什么用，不是还有地砖吗？
徐飞航伏在地上，用额头狠狠地向下撞去，一下又一下。当红色与白色开始交融，月亮也由月牙变成了满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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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离开岩洞，循着那邪恶阴森的能量波动一路找去。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原本高悬天际的太阳以诡异的速度滑到地面之下，整个穹顶皆被黑暗笼罩，直到明月初升，四周才能勉强被看清。
哦……原来是轮回日来了。这次的锚定日持续的时间太长，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差点让人忘了还有轮回日这回事。
男人的夜视能力极为出色，如果此时仔细观察，可以看到他的双眼隐隐浮现着一股蓝色气焰。他向某个方向追踪了一阵后，突然站住不动，又长长地叹了口气。
“怎么回事？昼夜一交替，那股气息怎么就消失了，是我太大意了吗？真是罪过。”男人扶了一下金边眼镜，眼神中满是自责。
只是追踪这股能量波动本就是计划外的事情，男人也不准备继续查找了，于是收敛气息准备原路返回。谁料到这时在林间忽地钻出一庞然大物，此物行动极其迅猛，一阵冲杀，快得看不清踪影。
在此物的冲击之下，强大的风压形成锐利的割刀，将数十棵参天巨树一分为二，就连聒噪的虫鸣声都戛然而止。
当尘埃落定，此物的样貌终于得见天日。这是一个身长两丈的巨型生物，共有四枚闪着金属光泽的翼片，与四根苍鹰般锋利的爪子刚好对应，倒三角形的头颅上生着两只大大的复眼，血盆大口中无数颗牙齿在疯狂咀嚼，流下一道道涎液。
此刻，男人正站在密林中最高的那棵老树上，他身轻如燕，双脚立于树尖，身子挺得笔直，树干却未有丝毫弯曲。
没有人知道他是如何从地面瞬间来到高达十余米的树木之上，也没人知道他如何躲过强大风压的袭击。
“吉塔港这边自然保护做的真好，这么有精神的巨翅蜻龙可不常见了。”男人边说边抽出刀鞘中的军刀，这次军刀刚一出鞘就变成了柔软的鞭子。
巨翅蜻龙张开血盆大口朝男人冲来，它的速度比刚才更快了几分，隐约可听见音爆声。
与刚才一样，此次冲锋过后树木尽毁，鸟雀纷飞。不同的是巨翅蜻龙没有继续在低空兜个圈子重新翱翔，而是直直砸在地面，贴着地皮俯冲了好一阵子，最终摔在地面无法起飞。
男人双脚泛起蓝光，好似能踩在空气中一般飘飘然落于地面，下落的位置正在巨翅蜻龙的身边。
男人神情焦急，站稳之后抄起被自己切断的一只翅蜻龙翅膀就朝森林的某个方向大力抛甩过去。
巨翅蜻龙的挣扎使得土地一阵晃动，但男人毫不关心，在将它的另一只翅膀也朝那个方向扔出去之后，脚尖在空中轻点几下，纵身一跃，竟然乘上了自己扔出的巨翅蜻龙翼片。
巨翅蜻龙虽与大翅蜻龙属于同族，但身体要更加巨大，翼片也更加厚实，男人立在急速飞翔的翼片上竟然没让翼片下坠半分。
翼片本身就有几十斤重，再加上一个成年人的重量，抛出的力量竟然足以克服这些力量，这是何等恐怖的臂力？
男人一通操作以后面色不改，眼睁睁看着身边的景象快速变化。他眼前另一片先抛出的翼片先坠落在地上，击中一棵树木时引发了连锁反应，又击倒了更多树木，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越倒越多，直到消失在肉眼看不见的地方。
接下来男人所站的翼片也朝下坠落，但在男人的发力控制下，这枚翼片竟然与地面保持水平，稳稳落地滑行。
“唰——”
手起刀落，一个身影化作两截，血光四溅。另一个身影被劈中左肩到胸口的位置，虽不致命，出血量却甚是恐怖。
男人一个后空翻，稳稳落于地面，此时他的刀早已入鞘，也就是说在他空翻之前就已出刀杀伤敌人。
“没想到你们隐藏气息的手段这么高明，如果不是因为察觉到我与巨翅蜻龙交战而产生情绪变化，我一时半会还真捉不住你。”男人优雅地摘掉金边眼镜，一边擦拭一边戏谑道。
“你……你是什么人？你想干什么？”幸存的人是个胖子，全身着红衣，头上还戴着连衣兜帽。
胖子受此重伤却连哼都没哼一声，可见也是个高手，男人不禁对他多了几分敬佩，但还是很不爽地说：“怎么总是有人问我这个问题？我倒想问问你们在这儿干什么？”
“无可奉告。你先报上名来吧，我从不斩无名之鬼。”
男人嘿嘿一笑，他没想到今天碰到的都是些硬骨头的家伙，于是朝天推出一掌，胖子的身体立刻喷涌出大量鲜血，像个被榨干的腊肉一样倒了下去。
“好好的人，为什么要装B呢？你不说我也知道你们是来抓那个东西的。”男人从两具尸体旁边走了过去，没有一丝怜悯，彻底离开前他轻轻吐出一句话，“帝国摄魂人，马柯西。”
“那个东西”指的就是散发出强大邪恶能量的东西，这两个人看打扮是正宗的“冥教”教徒，他们很强，可惜要抓那个东西实力还是远远不够。与其被那东西杀死，还不如被自己杀死，反正横竖都是死。
男人一边想着一边拨开茂密的树丛向前行进。这里越来越接近森林中心，树木的枝叶自然愈加茂密。
他越来越接近“那个东西”，但是也越来越不解。
刚才的冥教徒确实很会隐藏气息，但是发出庞大能量的不是他们而是“那个东西”，为什么自己连“那个东西”的气息都捕捉不到了呢？
这些困惑令自称马柯西的男人兴奋，他在深林中越走越快，最终在一棵并不稀奇的粗大树木旁停下了脚步。
“别装了，你是活的。”
神要是公然去跟人作对，那是任何人都难以对付的，如果有创造一切的神，那么祂给人类的痛觉就是对人类最大的敌意。
疼痛一开始在胸口急剧向内延伸，延伸的范围很广也很深，就像一壶滚烫的水被人丢进来一块坚冰，冰块渐渐融化，却将冰冷永远带给了水。
心脏像一个漏了气的皮球，快速干瘪下去。那滋味难以形容，也许是疼痛，也许是肿胀，也许是麻木。
这不可挽回了。
徐飞航越睡越深，当他不想继续这样下去时，才努力睁开了眼睛。窗外是一轮弯弯的明月，只是今天的月亮似乎过于巨大，几乎占满了半个窗子。
我这是在哪儿？我没死吗？
这里有冰冷的铁床，焊上小臂粗细铁管的大窗户，还有一个脸盆和一个尿盆。桌子上有毛巾，有闹钟，还有一个……一个……
那是什么东西？它一定是个东西，但是是什么东西呢？
徐飞航搜肠刮肚地想从脑海中翻出一个词汇来给这个物件下定义，但他就是做不到。明明看得见摸得到，但他就是无法形容这个东西，不只无法出声，就连解释的念头都无法发出。
我到底是怎么了？对……对对对，我是病人，我的精神状态可能不太稳定……
徐飞航一屁股坐回床上，洁白的墙壁上有小动物的图案缓缓浮现，有小兔子、小熊和小老虎，他们都只有头。小老虎一口吃掉了小熊，小熊又一口吃掉了小兔子。
什么？小熊不是被小老虎吃掉了吗？又怎么会再吃小兔子呢？为什么呢？
这真的重要吗？这里还有逻辑吗？恐怕这又是幻觉吧？
那个旧宇宙，不存在吗？
徐飞航绝望地积蓄能量，尝试发出“血源诅咒”，然而却什么都没有发生。“神秘步伐”也是一样，无论是红光还是蓝光，全都没有，有的只是傻子一样站在屋子里摆出姿势的徐飞航。
“啊……哈哈哈哈！”徐飞航大声狂笑起来，他歇斯底里地呐喊，“是精神分裂！是精神分裂！我是患者，我是精神病，我是精神病！”
“吵什么吵！闭嘴！”门外传来了护士的呵斥声，她透过狭小的圆形门窗，用死鱼眼狠狠地瞪着徐飞航。
徐飞航突然冷静下来，他想起父母提过“UDCI”这几个字母，也就是说，这个组织并不是他自己幻想出来的，这个组织真实存在。
“护士，我要求见我父母，我有话跟他们说！”
护士用钥匙打开门锁，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她拿着一个大瓶子倒出两粒白色药片，对徐飞航说只有吃了药才能获得见家属的机会。
徐飞航不用多说，一把抓过药片塞进嘴里，连水都没喝就囫囵吞进喉咙。可是当药片沿着食道滑进胃里时，护士已经锁上了大门，她头也不回地向下一个病房走去，任凭徐飞航如何叫嚷也没有反应，像极了那天没入深潭的大爷。
呜咽，嘶吼，狂笑。当这一切结束，徐飞航才无力地发现，他真的被困住了。
床尾贴有一张标签，上面写着徐飞航的身份信息，名字、性别、生日都对，可是在年龄那一栏，徐飞航发现了不正常的地方。
“24……24？我不是19岁吗？我还在上大一啊……”
徐飞航捂住脸，无助地蹲在地上，但很快他就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19+5=24。五年了，五年了，这五年怎么没有记忆啊？我要花五年拯救宇宙，拯救了什么？徐飞航，看看你都拯救了什么啊！
徐飞航再也无法忍受，如蛮牛一般用头撞向铁床的四角。可惜在这里，所有的尖锐物品都被厚厚的特质材料包裹住，不能伤人分毫。
他们真傻！金属包住顶什么用，不是还有地砖吗？
徐飞航伏在地上，用额头狠狠地向下撞去，一下又一下。当红色与白色开始交融，月亮也由月牙变成了满月。
---------------------------------------------------------------------
男人离开岩洞，循着那邪恶阴森的能量波动一路找去。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原本高悬天际的太阳以诡异的速度滑到地面之下，整个穹顶皆被黑暗笼罩，直到明月初升，四周才能勉强被看清。
哦……原来是轮回日来了。这次的锚定日持续的时间太长，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差点让人忘了还有轮回日这回事。
男人的夜视能力极为出色，如果此时仔细观察，可以看到他的双眼隐隐浮现着一股蓝色气焰。他向某个方向追踪了一阵后，突然站住不动，又长长地叹了口气。
“怎么回事？昼夜一交替，那股气息怎么就消失了，是我太大意了吗？真是罪过。”男人扶了一下金边眼镜，眼神中满是自责。
只是追踪这股能量波动本就是计划外的事情，男人也不准备继续查找了，于是收敛气息准备原路返回。谁料到这时在林间忽地钻出一庞然大物，此物行动极其迅猛，一阵冲杀，快得看不清踪影。
在此物的冲击之下，强大的风压形成锐利的割刀，将数十棵参天巨树一分为二，就连聒噪的虫鸣声都戛然而止。
当尘埃落定，此物的样貌终于得见天日。这是一个身长两丈的巨型生物，共有四枚闪着金属光泽的翼片，与四根苍鹰般锋利的爪子刚好对应，倒三角形的头颅上生着两只大大的复眼，血盆大口中无数颗牙齿在疯狂咀嚼，流下一道道涎液。
此刻，男人正站在密林中最高的那棵老树上，他身轻如燕，双脚立于树尖，身子挺得笔直，树干却未有丝毫弯曲。
没有人知道他是如何从地面瞬间来到高达十余米的树木之上，也没人知道他如何躲过强大风压的袭击。
“吉塔港这边自然保护做的真好，这么有精神的巨翅蜻龙可不常见了。”男人边说边抽出刀鞘中的军刀，这次军刀刚一出鞘就变成了柔软的鞭子。
巨翅蜻龙张开血盆大口朝男人冲来，它的速度比刚才更快了几分，隐约可听见音爆声。
与刚才一样，此次冲锋过后树木尽毁，鸟雀纷飞。不同的是巨翅蜻龙没有继续在低空兜个圈子重新翱翔，而是直直砸在地面，贴着地皮俯冲了好一阵子，最终摔在地面无法起飞。
男人双脚泛起蓝光，好似能踩在空气中一般飘飘然落于地面，下落的位置正在巨翅蜻龙的身边。
男人神情焦急，站稳之后抄起被自己切断的一只翅蜻龙翅膀就朝森林的某个方向大力抛甩过去。
巨翅蜻龙的挣扎使得土地一阵晃动，但男人毫不关心，在将它的另一只翅膀也朝那个方向扔出去之后，脚尖在空中轻点几下，纵身一跃，竟然乘上了自己扔出的巨翅蜻龙翼片。
巨翅蜻龙虽与大翅蜻龙属于同族，但身体要更加巨大，翼片也更加厚实，男人立在急速飞翔的翼片上竟然没让翼片下坠半分。
翼片本身就有几十斤重，再加上一个成年人的重量，抛出的力量竟然足以克服这些力量，这是何等恐怖的臂力？
男人一通操作以后面色不改，眼睁睁看着身边的景象快速变化。他眼前另一片先抛出的翼片先坠落在地上，击中一棵树木时引发了连锁反应，又击倒了更多树木，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越倒越多，直到消失在肉眼看不见的地方。
接下来男人所站的翼片也朝下坠落，但在男人的发力控制下，这枚翼片竟然与地面保持水平，稳稳落地滑行。
“唰——”
手起刀落，一个身影化作两截，血光四溅。另一个身影被劈中左肩到胸口的位置，虽不致命，出血量却甚是恐怖。
男人一个后空翻，稳稳落于地面，此时他的刀早已入鞘，也就是说在他空翻之前就已出刀杀伤敌人。
“没想到你们隐藏气息的手段这么高明，如果不是因为察觉到我与巨翅蜻龙交战而产生情绪变化，我一时半会还真捉不住你。”男人优雅地摘掉金边眼镜，一边擦拭一边戏谑道。
“你……你是什么人？你想干什么？”幸存的人是个胖子，全身着红衣，头上还戴着连衣兜帽。
胖子受此重伤却连哼都没哼一声，可见也是个高手，男人不禁对他多了几分敬佩，但还是很不爽地说：“怎么总是有人问我这个问题？我倒想问问你们在这儿干什么？”
“无可奉告。你先报上名来吧，我从不斩无名之鬼。”
男人嘿嘿一笑，他没想到今天碰到的都是些硬骨头的家伙，于是朝天推出一掌，胖子的身体立刻喷涌出大量鲜血，像个被榨干的腊肉一样倒了下去。
“好好的人，为什么要装B呢？你不说我也知道你们是来抓那个东西的。”男人从两具尸体旁边走了过去，没有一丝怜悯，彻底离开前他轻轻吐出一句话，“帝国摄魂人，马柯西。”
“那个东西”指的就是散发出强大邪恶能量的东西，这两个人看打扮是正宗的“冥教”教徒，他们很强，可惜要抓那个东西实力还是远远不够。与其被那东西杀死，还不如被自己杀死，反正横竖都是死。
男人一边想着一边拨开茂密的树丛向前行进。这里越来越接近森林中心，树木的枝叶自然愈加茂密。
他越来越接近“那个东西”，但是也越来越不解。
刚才的冥教徒确实很会隐藏气息，但是发出庞大能量的不是他们而是“那个东西”，为什么自己连“那个东西”的气息都捕捉不到了呢？
这些困惑令自称马柯西的男人兴奋，他在深林中越走越快，最终在一棵并不稀奇的粗大树木旁停下了脚步。
“别装了，你是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