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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岳一夜之间连干母女二人,就算是年轻气盛、生龙活虎,也是甚感疲劳,再看胯下的曾恬儿尤在半昏厥状态,稚嫩的面庞上泪痕点点、一副梨花带雨的容貌。两腿接壤处,一条细长的肉缝,搭配着若隐若现、疏疏几根柔细的茸毛、秘洞中徐徐流出的淫液,夹杂着片片落红,偶然泄出腻人的娇吟,宛若管萧轻鸣,正是初承风雨、少女破瓜的风情。
    而一旁的唐菲一张艳丽的脸上红通通的,雪白的**上充满了一颗颗的细密汗珠,她的胯下更是夸张:大量混淆了jing液和yin水的液体,从玉穴内不停地汩汩流出,把屁股、两人的衣物、甚至地面,都染湿了好大的一片。
    薛岳心下颇为自得,随即将曾恬儿的娇躯拖到唐菲身边,自己大咧咧在二女中间躺下,两具雪白的**并列眼前,各有擅长,曾恬儿有如一颗鲜嫩爽口的青苹果,清甜中带着羞涩,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而唐菲则像一颗成熟的水蜜桃,叫人看了不禁垂涎三尺,一手一个搂入怀中,左手抚摸唐菲丰腴圆翘的神秘后庭,右手掐捏曾恬儿的细滑巧尖的香臀,笑着说:“娘俩个就是相像呀,屁股都是一样的肥硕,稍待片晌待我运气调治,咱们三人再搞一个无遮大会、让你们母女共侍一夫。
    薛岳口上手上,绝不停歇的在母女身上肆意轻薄,突然听到密室外边人喊马嘶,嘈杂一片,乱轰轰的来了不少人。仔细一听,外边人有人高声喊话、用的正是锦衣卫的切口。原来薛岳追随唐菲上山时候,一路偷偷留下灯号,天光大亮后,锦衣卫寻踪而来,到了这山神庙外记号消失,认定薛岳就在四周。
    薛岳心下怏怏、这帮没眼眉的家伙来的真不是时候,但王命在身不敢延误、随即推开二人,大叫一声,“我在这里,稍后便出。”
    自己穿着整齐,圣旨藏入怀中、然后将母女二人的衣服胡乱披上、曾恬儿还好说、唐菲的亵服已被她自己在情浓时全然撕烂、只能将外袍裹上、只是唐菲双峰挺拔,将衣襟高高顶起。两粒果肉十足的ru头,撑起两点凸起、蓓蕾瞧得清清楚楚。
    薛岳嘿嘿淫笑、师姑身体如此感人、这么出去外边那些家伙怎么受得了,照旧师侄抱着你吧,免的春景外泄,一把托抱起她地娇躯,钻出密室。
    外边正是锦衣卫的大批人马,领头的百户身着飞鱼袍、上前行礼道:“参见千户大人。”薛岳点了颔首,说道:“内里还一个,给我弄出来,下手轻些。”
    这人正是薛岳的属下,知道这位上司贪花好色,见抱着个衣衫不整的妇人出来也不惊讶,招手叫过两名锦衣卫,进洞去抬曾恬儿
    薛岳走出庙门,门外早已准备好两辆大车,薛岳将唐菲放置在其中一辆。正要上车。忽听庙内一阵喧哗,心知欠好。两步跨入庙门:只见曾恬儿躺卧在地,后脑一片血污,看来性命昭不保夕。两名锦衣卫在一边颇为紧张。薛岳心中震怒,问道:
    “怎么回事!”
    领头的百户见薛岳满脸怒色,心中忐忑硬着头皮说:
    “弟兄们怕伤着这女人,只是轻轻将她搬出,谁知道堪堪到门口,这丫头竟突然挣扎脱身,弟兄们以为她身有武功,上前一推,没想到她后脑撞在贡桌角上了。”
    听完解释、薛岳随即明确曾恬儿原来刚刚只是装昏、期待时机逃走。自己付托下手轻些,正好给了她这个时机。
    看看地上的曾恬儿出气多进气少,惋惜一个尤物了。
    “算了,抬上车去。”
    薛岳上了另外一辆大车,拉上车帘、自己锦衣卫的身份照旧秘密,不能让外人知道。
    锦衣卫北镇抚司设在东安城北,紧挨着东厂大门,偌大个北京城,除了皇城,也就这地方最肃静了,一拐上那条街,街上就干清洁净的象狗啃过的骨头,一小我私家影儿都没有。
    薛岳进大门才下了车,入正堂,跨过门坎,四名锦衣卫抬着唐菲母女,放在靠墙的椅子上,转身出屋,薛岳也是很少来这里,只见房中巨烛悬于四壁,照得室内通明,一位身着便衣儒服的中年男子微笑着坐于案后,下手摆着一排椅子,坐着两小我私家,其中一个是东厂的吴睿,另外一个青衣方巾、黑须垂胸,自己并不认识。
    案后座着的正是锦衣卫最高首领张绣,连忙上前单膝下跪行了个军礼道:“下官薛岳参见提督大人”。
    张绣哈哈一笑,薛岳千户为锦衣卫和东厂立下大功,不必客套。
    薛岳双手将圣旨送上,张绣一手接过、看看一边的唐菲,“看来薛岳千户此次收获不小啊,竟将侠女唐菲母女共擒。”
    薛岳呵呵一笑道:“只惋惜伤了小的,怕是熬不外今天了。”
    “不妨事,胡太医在此,定能救得活你的尤物来,”薛岳这才知道原来谁人黑须人竟是太医院的金针胡晓,想不到他也是锦衣卫的人。
    胡晓也不答言,走已往细细寓目曾恬儿的伤势。
    张绣将圣旨递与吴睿,“吴公公,看看是不是你们要找的。吴睿伸手接过展开一看,正是东厂求之不得的假圣旨。一块石头落地,哈哈大笑,向着薛岳和张绣抱拳作揖:“大恩不言谢,张提督、薛千户日后有用得着咱家的尽请启齿。”说完转身大步走出镇抚司。
    张绣笑笑看着薛岳,“薛岳千户,立此大功、要什么犒赏啊”
    薛岳连忙起身“不敢,为大人效犬马之劳、敢要什么犒赏。”
    “薛岳千户请坐,有功不赏岂能服人,你是个有福之人,现在有个千载难逢的时机让你去位列朝班,你看如何?”
    薛岳大喜,锦衣卫司职密查百官、按大明律,锦衣卫在职人员不能为京官,就是外省当官也必须隐瞒自己的锦衣卫身份。
    张绣接着说:“湖北那里有个在西崽忧(古时候官员怙恃去逝要在家守孝三年,称为丁忧)的贡生,三年前中的两榜进士、原来这个月期满,要进京到吏部堪察为官,谁想到南镇抚司几个手下做事糊涂,误杀了他,本想给他报个误暴病而亡了事,谁想一看名字竟也叫薛岳,而且家里已经死绝户了,你们二人年岁相同,又都是湖北人,由你去顶他的名字当管岂不甚好。
    薛岳喜出望外,正要致谢。张绣摆摆手继续说:“不外一般这样的到吏部也是外放出缺,最多是个六品,想要留京却要想些措施,只那吏部尚书是个清流,不买咱们的帐。”
    “碰巧昨夜你们做事情杀了曾南显,东厂已经作了部署,把现场弄得像是对头抨击,遇刺而亡。那曾南显身为言官,冒犯的人还少吗?”
    本官企图好了,你便已唐菲师侄的名义,就说昨夜晚间原来夜宿曾家,当夜大战贼人,怎样众寡不敌,被贼人杀了曾大人,只留下唐菲母女二人难以为生,需要你照顾。曾南显与吏部尚书这帮清流来往甚密,定然谢谢你,一定会留你再京为官照顾他的遗孀。
    说完看看衣衫不整的唐菲,淫淫一笑,“薛岳千户风骚倜傥,手段高明,这如花的师姑已经得手了吧。说不定朗意妾从,自然多多为你说话吧,哈哈。”
    薛岳一阵干笑“让大人讥笑了,属下用的是迷香,她醒过来要怕是杀了我心都有,那里肯问我说话。”
    “哈哈哈哈,这也不妨事,只要她女儿在咱们手上,谅她峨眉女侠又能如何。”
    说话间谁人胡太医已经检查完毕,转身到了二人跟前说:
    “这唐菲不外是中了极厉害的迷香,预计有个四五天也就能恢复神志,曾恬儿却是重症难返、脑后重伤、伤的地方恰巧是玉枕穴、就算能医的活,恐怕后半辈子也是个呆子了。”
    张秀哼了一声“那么一个小妮子、咱只要她在世能要挟唐菲这样更好。”“来来,咱们企图计齐整下,看看怎么把这场戏做圆满了。”
    唐菲一直在做噩梦,一会梦到与贼人争斗,一会又梦到和丈夫新婚之夜,初试**之欢,丈夫抱着自己不停的抽动,只以为欲仙欲死,心魂皆酥,自己一双手臂拼命搂住丈夫。忽而眼前一变,丈夫原来焦黄的面皮酿成了另外一张英俊的脸旁,正是谁人奸贼薛岳,却照旧死死搂住自己,唐菲只想奋力推开,但全身软洋洋丝毫使不着气力,只能任其奸污,欲哭无泪,可身体就硬是不受自控,情潮难禁,只见薛岳一震狞笑、又是一变,这次竟是一个庞大的狼头,张开血盆大口咬了下来!
    “啊~~~~。”的一声惊叫,唐菲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只以为满身上下已经被汗水湿透、这才四下看看,觉察自己竟然躺在家里,岂非丈夫没死?这一切都是梦吗?
    “好了好了,夫人醒了。”听到唐菲喊声,几个在门外的妇人纷纷走了进来,唐菲一看,都是自家的邻人女眷。后边随着一名黑须青衫的老者,唐菲认得,知道是自己丈夫的挚友太医胡晓。只听得几个妇人人多口杂的说:
    “观音大士保佑,夫人这五天来昏厥不醒,可把我们吓坏了。”
    “这下好了,夫人醒过来了,胡太医真不愧的圣手啊。”
    唐菲一听吓了一跳,连忙问胡晓“多谢太医为我疗伤,我真的昏厥了五天吗,我家了其他人呢?”
    胡晓长叹一声“嫂夫人、看来您还清楚、您家里出了祸事、曾大人遇害、夫人追贼出城您被暗器所伤、昏厥不醒,至今足足已有五日了。”
    唐菲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并不是做梦。不禁心下凄哭,突然想起没见到自己的女儿和老家人,随即又问
    胡晓微微一沉吟“夫人刚刚苏醒,照旧放心静养为主。”
    唐菲一听知道大事不妙、颤声说“岂非曾恬儿她也遭不测了?”
    胡晓一跺足“嗨、那忠心的老家人已然被害,曾恬儿身负重伤、道是没有生命危险,只是………。”
    “怎样?!”
    “只是头脑遭受猛烈伤害,后半生怕是个呆子了。”
    “天啊~~~~~,我命好苦啊。”唐菲终于按耐不住放声大哭,旁边的女眷们一边慰藉她一边不住的掉眼泪。
    唐菲哭了一阵,挣扎着起往复看女儿,众人拦挡不住,只得追随已往,唐菲只见曾恬儿半躺半卧在床上两眼凝滞、心中如刀绞一般,抱着女儿身体又是一阵嚎啕大哭。胡晓此时已悄然退出去。
    过了许久,几个邻人劝住唐菲,说到前院已经架设好灵堂,这几日不少官员都来拜祭过,唐菲只道是众邻人资助,不停谢谢,谁想到邻人们都说是她的子侄一手操办,唐菲听得茫然,忙问是哪个子侄?
    “就是那位薛岳少侠啊,哎哟、这些天夫人昏厥不醒,小姐病重,都是他忙里忙外的,多亏了他了。”
    唐菲一听薛岳的名字,气的火往上撞,高声问,“他现在人呢!”
    只听门外有人喊话“师姑啊,小侄在这里,可有什么付托吗?”唐菲不愿意在邻人眼前把事情揭穿,强压住心头怒火,对周围的人说
    “还请诸位高邻暂时休息片晌,我与我这“子侄”有话说。”
    众人纷纷出屋,只见薛岳一袭蓝衫,头上带孝,笑嘻嘻的走房间,躬身施礼“师姑安好?”
    唐菲摘下墙上宝剑、走到薛岳身前指住他的喉头
    “奸贼,你竟然还在这里,岂非欺我宝剑不快吗?”
    薛岳呵呵一笑,“师姑啊,是我把您母女送回家中,又为姑丈操办身后事,您不谢我、怎么还要杀我?”
    唐菲一阵冷笑,“你这奸贼岂非还存的什么盛情吗?我问你,圣旨哪去了?”
    薛岳双手一滩,“那是东厂的工具,自然已经物归原主了。”
    “那你尚有何话讲!”唐菲摆剑就刺,
    薛岳轻轻一闪避开剑锋,照旧那样狞笑道:“师姑好不晓事,那圣旨虽说对东厂颇为要紧,但那帮阉党圣眷正隆、岂非仅凭这一张黄纸就能扳到吗?到时候打蛇不死,定反遭其害、东厂做事情一向赶尽杀绝,师侄将圣旨送还给他们,正是为了保住师姑母女性命啊。”
    唐菲心念一动,知道薛岳所说不假,惋惜这个原理自己丈夫致死都没搞明确,冷笑道:“你当我三岁孩童、那帮东厂狗贼怎么会听你的话,你到底是什么人?”
    薛岳呵呵一笑:“师姑啊,我马上就要入朝为官了,各人同保圣上,位列朝班,自然是要给我几分体面了。”
    唐菲不信,“你当官?当什么官?”
    薛岳笑道“小侄三年前已是进士,一直在西崽优,这次进京原来就是为了做官,正碰上师姑家里失事,小侄认得师姑这门好亲,一会儿姑丈生前几位朝中挚友过府纪念,还要多多仰仗师姑为我说话,能留京任职。”
    唐菲气的脸色发白,这人无耻简直到了止境了。“让我为你这奸贼说话,妄想,我恨不能将你扒皮抽筋、你到地狱去做你的官去吧!”
    薛岳也不恼怒,嘿嘿一笑:“师姑啊,姑丈是朝廷大员,晚间被害,您母女追贼受伤、天亮才被我送回,你知道这京城里是怎么说的吗?”
    唐菲一愣,薛岳继续说道:
    “您是花信年华、徐娘半老,曾小姐各人闺秀,和我这一个年岁轻轻的人在城外待了一晚,嘿嘿,君子人还说我是行侠仗义、市井之辈可就添油加醋了。”
    唐菲心知不妙,人言可畏、这事情却也容易让人遐想,况且自己简直被这奸贼污了清白。
    薛岳见唐菲低头不语,知道已经成了一半。踏上一步说:“师姑和我这个还好说,我定然是守口如瓶、惋惜小姐待字闺中、如就此被人诬蔑青白何以继续,怕是连死去的姑丈也要被人说头上帽子绿油油的了。”
    “你!若再提起那日洞中之事,我现在就杀了你。”唐菲的脸羞臊的通红
    薛岳往退却了一步,接着说:“所以啊,只有说我是您子侄,这才顺理成章的掩护自家人。”
    两人正在房中争论,只听得外边几个邻人在喊“夫人,薛少侠!曾老爷生前故友吏部尚书黄大人和几位大臣来祭祀了,现在已经到了前堂。”
    唐菲知道这几个是朝中大员,非同小可,狠狠的瞪了薛岳一眼,快步走进前厅。
    这曾南显为人正派,和朝中几位耿直的大臣相交、他死讯传开,几个大臣就要过来,只是唐菲一直昏厥,但刚刚都接到消息说唐菲醒了,随即向约而来。报信之人正是谁人胡太医,他也加入了锦衣卫的企图,担忧薛岳和唐菲一晤面时间长了动起手来,所以赶忙通报几位大臣来为薛岳解围。
    几个大臣在灵堂祭拜完毕,和唐菲到客厅落座,吏部尚书黄城隆张口就问起失事原因。唐菲知道要按实说一定不成,但又不知道自己昏厥期间,薛岳是怎么对别人说的,只能迷糊说自己追贼出城,被贼人偷袭,然后就昏厥已往,详细事情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这时候胡太医在一旁插嘴道:“事情原委我已经听唐菲的子侄薛岳少侠谈过,他较量相识。”
    黄城隆微一沉吟问道:“”夫人,我与曾兄相交十数年,从未听你们匹俦说过尚有个子侄啊。”
    唐菲心中一阵忙乱,以为外边谣言已起,只好胡乱说薛岳是曾南显远方子侄,又是自己本门师侄,这次来京投靠他们匹俦,正好遇上,此前也是不知道的。
    黄城隆见唐菲也这么说,心里信了七八分。
    “哦,只是曾兄遇害振动京师、必须仔细追拿凶犯、不知薛少侠可在此,能否请出来一见,也好问明真相,早日将凶手缉拿归案。”
    薛岳原本就藏在外边,听到唐菲拮据之间竟说自己是曾南显的子侄,心中一乐“这娘们刚刚在后院退三阻四、现在说起假话来倒是眼都不眨一下。”
    听到黄城隆召唤,随即挑帘进屋
    “黄大人,列位大人、学生薛岳见礼了。”随即将早已在锦衣卫企图好的假话恣意宣露,他的谈锋原来就不错、张绣吴睿给他又准备了不少旁证,再加上胡太医在一边明里暗里的帮腔。竟将朝中几位大员骗住。
    黄城隆叹了口吻“曾兄为言官,原本是冒犯了不少人,只怕这寻仇之人日后还会抨击,嫂夫人须得小心审慎。”
    突然想起薛岳进屋是口称学生,看来竟是个有功名的人,随即问薛岳,薛岳朗声道:“学生三年前南京会考得了进士及第,后丁优在家、这次原来是要到吏部去的。”
    黄城隆名顿开、心想:
    “原来这样,怪不得他进京后先去曾兄家中栖身呢,原来是个有功名的,先见见自己姑丈好求个前程。到不如将他部署在京为官,算帮老朋侪了一个未完心愿,也幸亏京照顾唐菲孤儿未亡人的。”
    想了想说:“难堪薛世兄坚守孝道,又是文武双全、现在国家用人之际、礼部正少一名主事,掌管外国使节进京朝见事宜。这官应是六品、却挂员外郎衔,实实在在的是个五品官,极为重要,薛岳可愿意吗?”
    历史上明朝六部官员权力极大,五品官员以下任用完全由吏部正堂说了算,礼部主事官相当于现在的外交礼宾司,黄城隆给薛岳的实际上是个肥缺。
    薛岳跪倒叩头,“多谢大人栽培。”唐菲一笑,“薛岳大人请起,本官尚有一事,你在京城现在也无寓所,曾大人这屋子不小,我看不如你就搬进来住,也可时常照料她们母女二人,更主要的是行凶贼人还未抓获,薛岳大人还须兼着保镖。”
    薛岳大喜过望,有官当又靠近尤物,偷偷看了唐菲一眼,唐菲已经悔的脸色发紫,本想说几句话把这帮人哄走就完,谁知到最后竟让薛岳得了个自制,还要和自己住在一处,简直是引狼入室。
    无论唐菲怎样痛恨,当着这么多朝中大员决议的事情也是无法更改,随后一个月里,薛岳忙着出殡、修缮破损的房间,周围邻人多有夸奖,在唐菲眼前直夸薛岳孝顺,唐菲心中有苦说不出,曾南显为官清廉、家中一直就是谁人老仆照顾,这次也是一并遇害,薛岳见家里巨细事情仅靠唐菲独自操劳,又买了四个丫鬟进来伺候。里里外外渐有生气。
    唐菲终日只在后院照顾曾恬儿,有了仆从资助自己清闲许多,见薛岳倒是收支规则,并未乘隙骚扰自己、多日来紧张的心情有所放松,这日晚间独自在房中静坐,调治内息。
    窗外蝉鸣阵阵、月朗星稀,诺大的房间原本是匹俦二人,现在就自己一小我私家独守空房、自己年轻轻轻就守寡、还要带一个呆子的女儿,往后的生活可如何熬?唐菲心下凄苦,不觉内息失了主导,自丹田以下乱窜,竟向自己胯下搜集而来,唐菲担忧走火入魔,忙收了心法,不敢再运功,老老实实躺在床上想早点安歇,谁知下体似乎开始发烧发痒。
    只以为面红耳赤,心情浮躁,身体也以为有些不适;说有病吗,又不像;说没病吗,又总是感应不舒服。尤其使她难以启齿是脑海中竟逐步的浮现出那晚在山洞和薛岳猛烈交合的情景。
    唐菲不外三十几岁,**本也应是很是强烈,但一则武林之人精修内功,对此类房室起劲压制;二来,唐菲以处子之身嫁入曾家,两人都是怙恃双亡、无人指点。曾南显是个目瞪口呆的傻书生、洞房之夜竟是手捧《房主秘术》,按图索骥才行的周公之礼,须知古代春宫无论文笔技法、绘画手段比现代a片相差甚远,那《房主秘术》写书之人卖弄学问,更是文言寥寥,本应血脉膨胀的满纸春情写的八股文一般、哪如蓝狐这般笔下如花、细致入微(忽而想到蓝狐要是早生几百年,写h文卖也发大财了)。
    这般媾和如同嚼蜡毫无享受可言,两人虽凭证春宫上试过无数姿势,但丝绝不知前戏之乐、也不待春草霪雨、上来直接玉龙出渊。弄的两人羞处生疼,一个小乔初夜、一个少年成人,就此便以为房事本该如此,以后几年来每次行房都是急遽而过。这些年来曾南显体质衰弱又勤于朝政、更是疏少温存,竟将个花容月貌、虎狼之年的唐菲晾在房中。
    而那日在山洞内,薛岳千般挑逗、极尽手段、这次交欢才是唐菲这一生第一次痛快酣畅淋漓,高氵朝迭起。方知男女之事竟是如此勾人心魄,而合欢散后劲原来药性犷悍,服用之后身体体制大为改变、前些日子唐菲终日忙碌,穿着衣物感受身体颇为敏感,略微肌肤相碰就是一阵耳热心跳,换亵裤更时常弄得胯下茵茵,不成想今晚触景生情,下身酥麻的感受已是压制不住、汹涌而来。
    唐菲只觉满身燥热,一股淡淡的**从心里逐步升腾。盘旋而上,化作一条青蛇行走七经八脉,阵阵快感传遍自己的全身。一层香汗早已透体而出,将亵服尽皆湿透。
    “不行,我这是怎么了。”
    唐菲委曲从床上做起来,满身火烫难耐,连忙招呼外院的仆从打些水来,想要用
    沐浴来压制。谁知仆从说灶内已经熄火,若要烧水须等半个时辰。唐菲心下急躁,那里等的了这么许久?也不待仆从回话,一招乳燕投林跳出内室,自己到天井当院,自水井当中提起一桶冰凉的井水来,自行提到屋内。
    西崽之间通常里娇娇弱弱的夫人竟然如同身形矫捷、十余斤一个水桶在手中绝不艰辛,颇为惊讶,飞报前堂的薛岳.薛岳也是希奇,轻手轻脚走到唐菲的窗外。
    唐菲绝不知情,用丝巾粘着酷寒的水重新上扫除,滑过白嫩的身躯,不禁舒服的呻吟着,身体扭动着,竟然又有一些激动,心里道:“我真的变得如此淫荡了吗?无时无刻都在理想着与男子**,我怎么会酿成这样呢?”
    不及细想,小手已温柔的在自己迷人的身体上游走爱抚起来。阵阵快感传遍的全身,她的身体已经被春药革新的很是的明感了,一点点的刺激就能勾起唐菲汹涌的**。不自觉的手已经按在自己的xiao穴上,手指猛烈的抚弄着yin蒂,中指深入xiao穴不住的抽动扣弄,yin水泛滥。
    薛岳在窗外看的目瞪口呆,合欢散药性如何他是知道,可看唐菲竟自己**、却并不完全是药力所致。心中窃喜,这师姑通常对自己不理不睬,谁知暗地里干这运动,先让你自己偷欢几日,看到厥后**健旺、你如何耐的住性子不求我来操你。
    果真,一连三日唐菲到晚上这个时辰都是心下难耐,愈是勉励维持愈是胯下如火,深深的罪恶感,使唐菲起劲想将薛岳清除在理想之外,但她越是如此,薛岳那年轻亢奋的rou棒,却越是在她眼前晃悠。禁忌增强快感,罪恶使欲火更为畅旺,来势汹涌的春潮,瞬间便排山倒海的袭卷而至,无怎样和只有靠一双香葱细指满足自己。
    这日晚间薛岳在外边喝了几杯酒,回家后见唐菲房间中灯火不灭,心下淫心大起,在门缝偷眼看去:
    见唐菲一边用手揉搓着自己的**,一手在下身轻轻的抠弄,满身燥热,雪白的贝牙牢牢的咬着自己下嘴唇,娇翘的瑶鼻急促的呼吸,俏丽的脸庞也因为**而桃红满面,口中嗬嗬有声。看着唐菲**难忍的诱人情景,门外薛岳已经十双眼赤红,本想多等几日待唐菲来求自己,现在再也无法忍受了,伸手在窗棂上一按。
    “吱呀”一声,窗户被人推开,唐菲从自慰的快感中惊醒,睁眼望去,一看是薛岳。
    “你要干什么?”
    唐菲没有想到干这羞事竟然被人撞破、而且照旧这个淫贼!
    只见薛岳站在床边,贪婪的盯着自己雪白的胸部,唐菲连忙双手护住前胸。
    “姑母大人,何苦如此糟蹋自己,待小侄来帮帮你。准保比你自己的双手强个百倍”薛岳一边解开自己外裳,一边答道。
    唐菲羞得满身哆嗦,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师姑,独守空房何等寥寂?照旧我来好好的陪你吧。”薛岳说着,竟已经将上身脱光,作势要上床来
    “你,你这个畜生,你出去!”唐菲高声喊叫,
    “再靠过来,我就咬舌自尽!”
    看看唐菲已经气的脸色发白,薛岳顿以为索然无趣,本以为唐菲已经迷恋其中、自己定是手到擒来、谁想唐菲在最后时刻竟还能克制住淫欲,当下怏怏脱离唐菲的房间,刚关上房门,只听屋内呜呜抽噎之声大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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