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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岳心中颇为失落、无奈摇了摇头,独自到大街上散心,低头走路,不想正碰一人,抬头一看竟是太医胡晓。
    胡晓笑道:咦,薛大人如此深夜还在路上看街景,
    看看四下无人。低声道夏夜漫漫,怎么不在家里陪你那漂亮的师姑啊?
    薛岳一阵苦笑,就把适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胡晓道:兄弟一身武功,岂非还还真治不了那婆娘?况且尚有药物相助啊。
    薛岳道:胡兄有所不知,我不喜欢对女人用强,那日在洞里唐菲简直是千娇百媚、风情万种,如果不能让她死心踏地,就算用药终归也是没有快感,无法恒久。
    胡晓哈哈一笑:兄弟真是个性情中人,若要让她对你痴心也是不难,我到有个主意。说和薛岳耳语几句。
    第二天端午佳节、晌午刚过,西崽就唤唐菲,说曾恬儿不眠不睡,身体冰凉,唐菲连忙走到女儿房中,果真恬儿脸色苍白,这么热的天竟是一点汗也不流。连忙叫人去太医院请胡晓。
    胡晓切脉之后,片晌无语,唐菲只道欠好,连忙问
    胡晓长叹一声,唉,小姐这是、天气炎热,暑气侵入,若是普通人,架出去走走吃几幅药就好了,但小姐六神失去主宰,基础无法自我调治,这次怕是大限已到。
    唐菲一听大惊失色,眼泪在框内转了几个圈就落下来,
    我苦命的孩子啊!这可教为娘怎么活啊。
    哭泣了一阵,抬头问胡晓,:胡太医,真就无药可医治了吗?
    胡晓见唐菲梨花带雨、楚楚感人的样子,心里也是一动:怪不得薛岳对她神魂颠倒,真是个倾国倾城的风情。
    随机转入一脸愁容。道虽有个药,但说了即是没说。
    唐菲一咬牙,您说,就是龙潭虎穴我也要去找来。
    胡晓摇了摇头只有用极品龙蜒香点燃、用香气引导曾恬儿体内调整,老朽再施已金针方可得活,只是这工具可遇不行求,即便大内皇宫也没有存留,非得等外洋诸国纳贡才有。
    唐菲知道胡晓所言非虚,两眼发呆
    突然胡晓一拍大腿道夫人,各国使臣未晋见皇上时,朝贡之物在礼部留存,不知道最近有没有来过,令侄就主管该事,何不让他去………。胡晓掐去后半句不说。
    唐菲听的出胡晓的意思是让薛岳以职务之便、偷窃贡品,虽然知道请薛岳资助定遭羞辱,但现在也只有这一条路了,既走到薛岳的房间,说明情况。
    薛岳想了想,张口说道:事情艰难、但师姑付托、我只有起劲去做,成与不成却要靠天意了。
    唐菲道如不成也是曾恬儿命里该着,我不怪你,真乐成我母女同感大德。
    薛岳嘻嘻一笑,低声说:盼愿师姑莫忘今日之言。
    唐菲听出薛岳话里有话,脸色一红,不再言语。
    薛岳这一去不返,过了晚饭当口还不回来。唐菲通常里恨不得薛岳死在外边,今日竟三次跑到门口去期待薛岳回家,心中惴惴不安、岂非这奸贼窃药被抓?
    直至日落、唐菲在内堂听得外边有脚步声,步履声熟悉,正是薛岳回来。迎上前去颤声说:如何了?
    薛岳嘻嘻一笑,从怀里拿出一个布包,内里三颗龙眼巨细的物件,晶莹如玉、透体雪白。胡晓拿起一颗仔细看看,兴奋道:不错,正是此物,白到这种水平,定是在深海凌驾七八十年了,真是极品。
    胡晓当下将一个龙蜒香碾碎,放在香炉内点燃,一时间屋内清香扑鼻、那香气走五官通七窍,唐菲闻了精神一振,似乎周围的暑气也淡了许多。
    这时胡晓已经在曾恬儿身上插了几根金针,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曾恬儿的呼吸平稳、面色红润、酣睡已往。胡晓双掌轻轻一拍,拈髯而起,笑道:这娃儿命算保住了。
    唐菲大喜,多谢胡太医能手回春。
    胡晓正色道:不必客套、只是这龙蜒香需要天天点,直到挨过这炎炎夏日,否则再来一次真是无药可救了。
    啊?唐菲刚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刚刚进伏、这酷暑夏日少说还得四十几天,薛岳只拿来三颗龙蜒香,这可如何是好。
    胡晓哈哈一笑,薛岳大人智慧绝顶、自然有措施。今日端午佳节,老朽要回家去了说完收拾物品,飘然离去。
    唐菲这才想起今天是端午节,看看薛岳,正想如何苦求他再去搞点龙蜒香,却张不启齿。
    薛岳不再剖析唐菲,召集仆从,宣布今天端午,放假一晚,明天再来,仆从大喜,一时间走得精光,空荡荡的院落,就剩下薛岳和唐菲。
    薛岳这才笑吟吟的对唐菲说,他们都回去了,你我辛苦多时,也该喝杯雄黄酒应应节气才对。唐菲瞪了薛岳一眼,心道你把西崽都赶走了,这功夫谁给你弄酒喝?
    薛岳似乎看透了唐菲的想法,嘿嘿一笑,道:我已经在后堂花架下摆好了,今夜我陪师姑共饮。
    唐菲有心不去,但想到龙蜒香还要着落在此人身上,也就不再言语。
    后院有棵丁香花树,树下有一石桌,两人落座后,唐菲见桌上摆着几样瓜果、杯筷一应俱全、桌下一个酒坛里阵阵飘出雄黄酒的香气,而正当中却放着一个描漆匣子,不知是何物。
    两人坐下,薛岳自斟自饮,唐菲见酒香正常,知道并无药物,也就放心喝了两杯,狠狠心对薛岳讲:师侄,你能否再搞些龙蜒香来。
    薛岳见唐菲两杯酒下肚,脸上晕起了一抹醉人的嫣红,颈中扣子松开了,露出雪白的项颈,还露出了一条红缎子的抹胸边缘,煞是诱人。
    当下呵呵一笑,昔人说漫无止境、真是不错,这三颗龙蜒香师姑允许谢我还未兑现,要我再去搞吗?
    唐菲脸色一红,悲悲切切的说:现如今我们孤儿未亡人的无依无靠,尚有什么可以拿的脱手送人的,师侄何苦明知故问?
    薛岳见唐菲一副楚楚可怜、惹人疼爱的样子,心下一荡。伸手将桌上匣子打开。唐菲一看真是惊喜万分,内里满满一层都是龙蜒香,不下百颗。只听薛岳继续说道:这是今日满加刺国送来的贡品,明日呈送内务府,礼单今天已经送已往了,是我偷偷扣下几颗,宫里应该不看不出。
    唐菲一听兴奋道:既然已经拿了,不妨多拿些,恬儿总要有四十几块才气够。薛岳一阵冷笑:师姑啊,你可真狠,这内里不外百余枚,拿四十几个任是个傻子也都看出来了,到时候你女儿的命保住了,师侄却要被问腰斩了。
    唐菲知道薛岳说的不是假话,偷拿贡品是重罪,但见薛岳说话时候,语调虽然刻薄,眼角眉梢却带有笑意,知道他一定有匿伏,也不答言。
    果真薛岳呵呵一笑:师姑啊,你要让我担风险总得有个价钱啊,
    唐菲望着薛岳说:薛岳,你有什么就说,别吞吞吐吐的。
    薛岳从桌下拿出个来青花瓷碗,内里哗哗有声,竟是六枚骰子。薛岳道:今天是端午、普通人家今天团聚一堂,打打马吊,掷几把骰子,咱们今天也来玩玩,赌个彩头,我就用这龙蜒香做赌资,一把一枚、输了算我运气欠好,内务府追究起来我一人肩负。
    唐菲知道薛岳没那么盛情,冷笑道;你输了拿龙蜒香,那我输了给你什么?
    薛岳一阵淫笑,师姑好智慧,知道天下无白吃的宴席,如果师姑输了,我也不要金银,就要师姑在我们眼前脱一件衣物了帐。
    你,淫贼!薛岳羞得满脸通红,虽然知道薛岳提出条件一定颇为苛刻,但那呈想是如此下流的事情,真想一掌毙了这个奸贼。
    薛岳呵呵笑道师姑如不允许也没什么,我现在就把龙蜒香送走。
    唐菲心想,自己早已被这奸贼污过清白,女儿却需要他手中之物救命,也罢。今天算甘受羞耻也要将龙蜒香搞得手,心中盘算已定,徐徐坐下。看看瓷碗里骰子,银牙一咬,开始吧
    薛岳见唐菲允许,心中狂喜,原来曾恬儿基础没病,是他在曾恬儿的食物中下的药物,勾通胡晓来做场戏调治唐菲,现在见唐菲已经上勾自然很满足,龙蜒香倒真是贡品,不外此物在内承运库存放,是胡晓偷出来给薛岳做道具的,有百余颗,而唐菲身上衣物都里外算上去不外数件,薛岳盘算主意,好歹今天也要叫这俊俏师姑脱个精光了。
    薛岳将骰子往唐菲眼前一推,师姑先来。唐菲将骰子拿在手里轻轻垫了垫,轻重合适。不像灌过水银的作弊之物,心下稍安。左手将骰子放在右手掌心,拨弄数下,轻起皓腕、素手纤纤如东风摆柳、向碗中一抖,骰子依次转入碗中,如同六支陀螺不停旋转,竟凑出个三十二点。
    薛岳一惊,这唐菲看似弱不禁风,内力竟如此深厚,竟用打暗器的手法掷骰子。原来骰子即便没做过手脚,因六面刻划差异,轻重也有极细微的差异,峨眉武功多阴柔内劲,唐菲竟借着这差异,将骰子先在手中摆好,用抛金针的手法掷骰子,虽然不能完全保证仍出来的点数,但约莫照旧能起劲凑出大点。这么掷骰子几多有些耍赖嫌疑,但四下又无人,赌钱筹码又是自己的清白、预计薛岳也不回就此发飙。
    果真薛岳绝不生气,只是凭证正常手法一扔、只凑成个十五点。薛岳呵呵一笑,拿了一枚龙蜒香放在唐菲的桌旁。自己喝了一杯。
    唐菲见薛岳认赌服输,自己得手,只道他依附赌钱雄厚不在乎,便专心致志的掷起骰子来。
    一连嬴了7把,唐菲心下颇为自得,兴奋太过,一时失手、内息紊乱、第八把竟仍出个九点来,知道不妙,只盼薛岳也仍出个小点。
    薛岳呵呵一笑,师姑这次怕是要糟糕、抬手一掷、扔出个二十一点。嘿嘿,这把我嬴了,请师姑付账。
    唐菲知道逃不外,银牙一咬,起身转入花从,解开衣扣,将一条素缟百褶裙脱下,幸亏外衣下摆长至脚面,如不快步走,还不至于春景外泄,唐菲素手纤纤死死握住外衣下摆,闲步走了出来。
    薛岳见唐菲穿这月白裙,长袖紧腰,本应裙摆如云,现下竟是风摆荷叶,碎步轻闵,下身没有臃肿的裙子,仅靠一件蜀锦长衣,贴在苗条的腰身凹凸有致,云鬓如雾,香腮胜雪、嘴角边带着一丝幽怨,满身缟素让人只觉心神激荡。
    薛岳手中轻轻玩弄骰子,满脸笑意对唐菲道:师姑,还来吗?唐菲见眼前只有七个龙蜒,如何不赌,将一杯酒喝下重重在桌上一敦、道:还来。
    薛岳道:师姑啊,天色将晚,不如我们赌大点,一把4粒如何?唐菲也以为时间不早了,身上已经开始燥热,快到天天自己做那事儿的时候,尽快将淫贼龙蜒香嬴过来也好,也就允许。
    唐菲心平气和,调整内息,仍出个三十点来,六粒骰子最多三十点,三十点已经赢面极大,笑吟吟的将瓷碗推给薛岳。
    薛岳将骰子纂住,到碗口处五指一张。六粒骰子相互碰撞,如玉珠落盘,清脆有声,待骰子转定,唐菲一看傻眼,竟真是个三十六点豹子。
    薛岳甚是自得,哈哈笑道:师姑啊,你身上外衣、肚兜、亵裤加在一起不外三件,我到要看看你如何付账。
    唐菲也不答言,再次走入花从,薛岳翘起二郎腿,闭目理想、只等着唐菲一会儿满身**,在自己眼前苦苦乞求的样子,须臾片晌睁开眼睛:
    见唐菲左手持一堆衣物,身上仅穿一只剩下了一件红绫兜肚。薛岳笑道:师姑啊,赌奸、赌滑、不赌赖,您怎能只脱两件啊?
    只见唐菲自得一笑,右手抬起,素手纤纤勾着双素白绣鞋,桃腮显出一双酒窝道:这也算衣物啊。
    薛岳一跺脚,竟让这婆娘抓住自己口误,拿鞋子顶数。但仔细一看:
    月色下,唐菲娇靥如花,皓腕胜雪,小臂上搭着白衫衣袂轻举,凌风飘扬,似乎是月亮中走出的仙子。线条优美柔滑的秀气桃腮下一段挺直感人的玉颈,那白嫩得近似透明的玉肌雪肤被两根红绳嵌入,红绫兜肚包裹一对丰满挺茁的胸玉峰正急促地升沉不定,诱人瑕思,薛岳禁不住在脑内想像着这块恼人的红布下那丰盈柔软、娇嫩玉润的所在和那一对玲珑晶莹、柔嫩无比的挺凸之物┅┅
    唐菲见薛岳不说话,只是死死的盯着自己,知道他心里起了歹意,又见他色迷迷的一双小眼在审察着自已的胸,慌忙双手围绕,用双手遮住那诱人怜爱的升沉胸,而薛岳则又把色迷迷的眼光向下投去。
    只见她的兜肚下摆牢牢地收扎,恰到利益地陪衬出丽人那柔软曼妙无比、盈盈一握的如织细腰和那微隆浑圆的娇翘粉臀┅┅兜肚很短,委曲遮住大腿根部,露出一双粉圆晶莹的玉膝和欺霜赛雪的小腿。那一双线条优美至极的玉润小腿在他如狼似虎的凶光盯视下,不安地紧闭在一起。他不禁又在想像这个尤物儿的最后屏障下那没有一分多馀脂肪的平滑小腹以及小腹下┅┅大腿根之间┅┅那真的是令人血脉贲张、诱人犯罪的深渊。
    唐菲淬了薛岳一口,坐了下去。
    接着赌。
    薛岳笑了笑,算了吧,师姑。您如今身上只剩这贴身小衣,再若输了,难不成滚赌吗?
    唐菲知道今天晚上难逃薛岳魔掌,自己手风颇顺、只盼在此之前能为女儿多赢几粒救命的龙蜒香,一字一顿的对薛岳说一次十粒,我如输了,随你怎样。
    薛岳一番辛苦眼见大功告成,一阵狂喜,心道:尤物,我让了你几局,你便真以为能赢吗?原来骰子内里虽然没捣鬼,但面上的点数却是用铁粉和漆点上去的,薛岳的左手带着一枚磁铁戒指,靠磁力尽可控制点数,前几把唐菲赢不外是薛岳猫捉老鼠的戏弄,唐菲如何能知道?
    唐菲那里知道有诈,较一口丹田气,透臂达腕,六粒骰子在碗里不停旋转,最后成了三十三点。悬着的心稍微放下些,双手合十、心里漆黑祈祷苍天啊,可怜我母女遭难,让我赢了这局吧。
    薛岳见唐菲如赌徒般祈祷,心里一阵可笑,暗自思量,我要用豹子赢你不算本事,右手仍骰子,骰子落入碗中叮咚有声。唐菲一双妙目死死盯住碗内,默默祈祷,浑不知薛岳左手使暗劲,只见银珠落盘、六、五、五、六、六,五粒骰子转出二十八点,只要最后一粒不是六点,唐菲就赢了,骰子转速逐渐缓慢,险些能清晰的看到正面向上的是红色的一点,唐菲一颗提到嗓子眼的心逐渐清静、徐徐坐下。
    也不知道是薛岳施的手段、照旧天下之就有如此凑巧之事、堪堪停下的第六只骰子,碰了被周围的骰子一碰,原来红点朝上竟然翻转过来,变作黑呼呼的六个黑点,三十四点!
    薛岳哈哈一阵狂笑,赌神菩萨开眼咯。师姑你今晚可是输了个精光!唐菲一阵天旋地转、委曲手撑住桌面,只以为心下悲苦,自己的运势竟背到如此境界。
    薛岳见唐菲不说话,双眼直勾勾的只是盯住装有龙蜒香的盒子,知道唐菲照旧不死心。便道:也罢,只要师姑允许今日与我共渡良宵、这盒龙蜒香我尽数送与师姑。说完将盒子往唐菲手中一塞。
    唐菲死死抓住描漆盒子,两行清泪淌了下来女儿啊,你可知道为娘为了你,牺牲多大吗?
    薛岳哈哈一笑,一个箭步纵上前去,不等她反映过来,猿臂轻舒,将唐菲抱了起来。唐菲面无心情,一动不动,任由他随意摆布。薛岳也不在乎,撞开唐菲内室大门、大踏步来到床边,然後把唐菲小心放在床上。
    时至酷暑、唐菲床上使用紫竹片编的床榻、身体接触上去一片清凉。
    唐菲卧在床上知道今夜贞操不保、心中的悲苦更是无法叙诉。但刚刚身子被薛岳的双手围绕处却越发的滚烫,红潮一阵阵涌上面颊,一颗心突突的乱跳,羞辱中却陪同著一种莫名的兴奋。
    抬头只见薛岳已经解开自己上衣、一身肌肉棱角明确、两腿之间已经支起帐篷来。唐菲心念一横,坐在床头将双腿脱离,冷冷说到:来吧,你不是就要我这样吗?我只当是被狗咬了。
    薛岳在床头坐下,见她颦眉似锁,娇喘如丝,贝齿轻咬着红唇,显得特别妩媚感人、伸手将唐菲一支白嫩的脚捉得手中、逐步抚摸。
    师姑,这又何须呢?人生苦短、即便真有百岁之命、也是人老珠黄、多数辈子与手杖为伴、师姑虽然已过韶花之年、但天生览烫丽质并未稍减,英武中不失清丽,俊爽中可见妩媚,寻常女人不知道求几多次菩萨也得不来的、岂非真让这天赐眷顾就此青灯冷灶的逐步磨削掉吗?即便死后博一个烈女封号、但亏损的照旧你自己啊。
    唐菲被薛岳说动了心事,一个月来的痛苦郁闷齐刷刷的拥了上来,只想找个浑朴的肩膀靠上去,哭一阵子。
    薛岳见唐菲低头不语,知道自己这番话与起了作用,半跪到床上,唐菲见薛岳终于上床来,慌忙挪到一旁,可是,这床再宽又宽获得那里去?在他的紧迫下,最终给他逼在了床角落.
    薛岳捧着唐菲一只玉足,将白嫩的脚趾含入口里,一根一根细细的吮舐起来,连趾甲和趾缝都不放过。对他而言,这样做只是为了彻底占有这位尤物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部位。
    可是在唐菲看来,这种连自己丈夫都未曾有过的亲密行为,却几多令她有点惊喜,这个似乎吻足礼般的行动让唐菲感应自己原来不至于沦落到玩物那么可怜的田地,实在照旧被重视被尊崇的。这种女人的虚荣心让她紧张的情绪开始逐渐缓解,只以为眼前这小我私家竟然不是那么讨厌,心底隐隐感应一缕缕甜美的刺激。
    再看唐菲,已经没有刚刚那份倔强的心情,浑圆的肩头、粉堆玉砌的两只玉臂,裸露无余。红绫兜肚的胸边各露出半轮丰满圆润的乳帮儿,紧绷绷的在腋前挤出一道肉褶;薄薄的红绫上,两粒实撑撑的ru头,顶起两点凸起,晶莹如玉的脸上柳眉弯弯,樱唇微翘,一副似喜似愠、妩媚入骨的神情。
    薛岳将舌头转向了脚心,顺着足弓优美的弧线重复舔动,越发细致地品味着眼前粉莲般的尤物玉足,连脚心的任何一条纹理都不放过,又像是怕冷落了另一只脚,在唐菲的双足间左右交流,往返游移,狂热似的舔舐吸吮,同时两只大手也配合一样的开始捏揉起来。
    如同足浴一般,漂亮女侠的身体在逐渐地松软。从家里遭难的那天就紧绷着的心弦,被足部传来的酥柔感受逐步地舒缓,而脚心偶然的轻痒,又让她感受像羽毛一样轻柔起来,不禁疲倦般地闭起了眼睛。随着薛岳的手上下移动,她的情绪也升沉跌宕起来
    在一段长时间的吮舐中,薛岳的唇舌经唐菲的脚踝,小腿,腿弯,大腿,贴着羊脂白玉般雪嫩娇滑的绝美**,开始接触大腿根部细腻的肌肤。
    啊……
    唐菲从腰部往下,诱人的曲线左右延伸,倾泻成浑然天成的流通和性感,那用柔滑白嫩构架的跌宕升沉的曲线,让人意荡神驰。细嫩到极致的肌肤就像刚刚剥了皮的蛋清,透着晶莹剔透,直想叫人和口水咕咚一声吞下去。
    薛岳咽了口唾沫,手指沿着唐菲结实秀美的小腿向上摸去,唐菲可爱的小脚丫倏地收缩了一下,盈盈一握的足踝紧张地靠在一起,大腿绷在一起紧得连根手根都插不进去。
    感受到了她的紧张,薛岳轻轻地笑了,他轻轻褪去衣衫,贴着唐菲平滑幼嫩的身子轻轻滑了上去,唐菲连忙感应薛岳的身体也已是赤条条的了,她的脸更红,身子却不敢再扭动一下。
    师姑来,师侄帮你坐起来。
    薛岳的声音好象从遥远的地方飘入她的耳朵一般,唐菲轻哼了一声,算是回应他。
    她直起身体,麻木地在床上跪坐了起来。薛岳的手从后面伸出扶住了她的腰,轻轻将她往怀里一拉,唐菲呻吟了一声便将身体靠向后方,倚在了薛岳的胸前,雪白柔嫩的后背近乎快贴在那古铜色的胸肌上。薛岳隔着肚兜轻轻抚弄着她娇小的**,小小的ru头在他的抚弄下很快竖立了起来,逐步的,随着薛岳温柔而技巧的抚摸,唐菲急促的呼吸酿成了妩媚的呻吟,在他的爱抚下她的身体发出一阵阵轻微的哆嗦,下体已经开始濡湿了。
    唐菲感受到自已身体发生了从来没有过的,既让她心慌慌,却又有种说不出的奇异愉悦的感受,她臊得满身的肌肤都泛起了粉红色,用糯甜哆嗦的声音乞求道:
    别,求求你别。
    薛岳的指尖轻轻捻起她肚兜的绳结,轻轻地一拉,唐菲脊背一直,沿着脊背形成一条浅浅的、优美的谷线。背心的结扣开了,唐菲羞耻的用双手捂住的面庞儿,上露出的部门都红通通的。
    薛岳惬意地支起上身,双眼闪着爱的欲火,一之手轻轻搂住她盈盈一握的细腰,一只手在她的纤腰和胯部轻轻抚摸着,弄得唐菲平展的小腹绷得牢牢的,手指过处,肌肤都浮起一层颗粒。
    那两瓣春弯玉股雪溜溜软弹弹的,随着自己颠狂的行动,晃起了一**眩目迷人的白浪在唐菲似不堪忍受、却又顽强的反抗着的娇喘呻吟声中,前端触处娇嫩嫩滑溜溜,快美无比,真是令人**呀。
    薛岳吻了漂亮师姑雪白的后颈,然后用牙齿轻轻咬开红绫兜肚挂在上面的最后一根丝络。
    啊~~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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